诱惑夫君n+1-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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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抬眸,带着哀求,“这些年来,多谢皇上的知遇之恩。但微臣,毕竟是个女人,想好好做儿子的娘亲。战场上那些撕杀,即使没有微臣,也一样有新的取代……”
“艾将军真不想再为朕打江山?”
“恕微臣难从命……”
“那相爷?”
“微臣只想好好做儿子的爹,她的男人。也请皇上开恩……”路青霖深鞠一躬,诚恳恳求。半响,青鸾王嗔怒,“过两年呼赫来犯,没有两位爱卿,朕当如何是好?来人啊,请几位大人回宫……”
骤然,从东西两侧,来了不少艾家军的余部,赫莲和轩辕的兵力。青鸾王一见,顿时消逝不少,“你们……”
“皇上。”我忽然走近前,“你准微臣2年自由,2年以后,若青鸾真有难,微臣和相爷绝不会作势不理。”便这般,给青鸾王找了个台阶。他叹了叹,无奈转过身骑上御马,“那好,朕等你们……”
从此,天涯海角,我艾青青永不再踏入战场半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从青鸾出发,沿经轩辕,小住几日,便拐了风流,从轩辕向西,一直到了传闻中,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扬州。
自古扬州便是地杰人灵之地,风景秀美,新鲜仙气,是一处旅游的好去处。打眼一瞧,这果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扬州城中的俊男美女,如过江之卿。个个长的水嫩嫩的,讨人喜,招人疼……
集市热闹非凡,叫卖声了慢新鲜的很。从穿越来,我记得,我还从未过过市井的日子。见那卖的胭脂水粉,镯子翡翠,项链耳环还有布帛古董。甚至是一边的泥人,木偶人,边上演的戏曲,都是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
那边有敲锣打鼓比武招亲,一群女将去抢一个如花俏公子。那边,是一堆的少年去抢绣球,那五花八门的手段,层出不穷。看街边耍猴戏,打铁铁匠吹他的铁如何如何的好,还有香喷喷的包子飘香万里……
“哇,人间天堂!”我看着这个乐呵,才算上开了眼了。这跟战场上的硝烟风沙相比,来市井才算是没白穿一场……“我们在此扎根三个月吧,我总觉得,月老叫我找那个人,就在这扬州。”瞧这一个个的俊俏,不得不承认,不犯花痴,也想多看两眼。见我目不转睛的扫描,众人干咳,重咳,最后冲我耳边咳,“咳咳……青儿,你不要视我们于无物!”
“你不要喜新厌旧……”
“你不要朝三暮四……”
“你不要见异思迁……”
“你千万不要朝秦暮楚……”
“你可规规矩矩的……”
“好啦!”我一挥衣袖,转头瞥向一个个吃味的男人。好了,我承认,这段时日是冷落了他们。令他们一个个的,只觉得我对他们的感情已淡如白开水……“这不是和你们来培养感情了?只顺便找那个1,知道你们词多,我也不是见个男人就流哈喇子……走啦,找个客栈住下,再好好的玩上一玩……”忽然间觉得,这才刚开始开了眼界,原来古代,也不乏人情味儿嘛!
“呵呵,扬州真好啊!”我边走,边唏嘘赞叹,这扬州的水也清,山也秀,街也热闹,人也美。在扬州邂逅,一定很美……满树的桃花绽放,一朵朵的妖娆,摘不摘的到可是各凭了本事……
“不愧为人间天堂……”风流摇起绣满清荷的折扇,煽起了银丝,一双桃花眼,撩拨着街边的小美人脸红心跳。见了,我瞪了他一眼,花鬼,趁我不注意,敢给我勾人,瞧我晚上不sm你的!此时,经过的铁铺,有个男人接了句话,“人间天堂?到了晚上,那就是人间地狱啊!”
“请问,为什么这样说?”我忽然好奇地转过身,听那铁匠在那叮当作响的砸铁,低头漫不经心的反问,“你们是外地人吧?”
“是啊,我们是从外地来游玩的……”
“哎,趁天还同黑,乖乖找个客栈投宿吧!以前这扬州确实是人间天堂,不过1年前变成了地狱。这里的百姓,胆小的都搬走了,剩下的也只有白天敢出门。到了晚上,乖乖躺床上,门锁紧,蒙好大被,最好一觉睡到天亮……”
“呃……”听完,我只觉得脊背上冷飕飕的,难道,是闹鬼了不成?
“这里来了妖怪……”
“啊!”
“常常捉百姓去祭祀神灵!你要不想你身边这些美男子,一个个的都当成祭品,便赶快安分的找客栈投宿,隔日离开扬州……”铁匠话说完,便收摊扛了回去。只剩下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不知所语……
“有妖怪?”我呢喃一句。
“会抓人。”风流摇了摇折扇,漫不经心地附和。
“哈哈哈……真好笑,我第一次听说有妖怪敢作乱!”即使连鬼,我也没见鬼半个。妖怪?笑话,还不是人在作怪!蹙起了眉,已将近傍晚,该收的都收了,只一阵阵的阴风刮的凛冽……
本是人间天堂,渐渐的变黑暗了。我便好奇,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整个扬州城闹的鸡犬不宁?哪修练的妖孽?渐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在此游玩了……”好山,好景也好玩,怕什么装鬼作怪的?
“本相倒觉得,怕是有高人故意引我们来此停脚的……”
“是吗?”我揉了揉太阳穴,思忖半响,一把搂住离洛的精腰,“洛,今天我和你睡好不好?我会怕耶,不如你搂我吧!”我眨了眨大眼,没个正经的揩油吃豆腐,哇,有好久不曾欢乐了,我这美男一个个都成了禁欲族……
正文 第1第122章上错男人
临近黄昏,扬州城内不见半个人。热闹的市井,全化成滚滚的黄沙,触目的仅是一片的狼籍。眨眼的工夫,身边杳无人影,只剩下我们一个。背一个,抱一个,看着空荡荡的街道纳闷不已……
“跑的真快。”我低眉嘟哝一句?“兔子也不见得有这速度。”老的,少的,都练成了飞毛腿,顿了半响,和路青霖对视,才意识到保命要紧。为保险起见,能不惹的麻烦,便不去惹……可转眼一瞧,全城禁闭,没一家客栈开着门迎客,“罢了,去找找有没有破庙暂时借宿一晚……”
“不用急。”路青霖摇了摇酒壶中剩下的酒,眯起狭长松散的眼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咕咚”喝下两口中,懒洋洋地道:“以我们这身行头,会有拦路财神,冒险过来招待的……”
“不过天快黑了……”离洛感叹一句,总有不详的预感。明明是出游,却有入阴曹地府的错觉。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路青霖闭眸养神,在那念念有词。眼见风近,沙尘起,阴森飒飒,宛如地狱十八层。却泰若念那那据传驱鬼辟邪的佛经……
慕容萧何眉目暗深,濒临崩溃,红褐色的眸中火焰窜升,“路青霖,你念的什么东西?”
“能驱鬼辟邪的佛经,来,大家一起念,难无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驱色鬼呢?”慕容萧何双手捂住耳,气愤斥道。
“驱慕容将军呢,本相怕你色我!”双手环胸,抓住衣襟,故意在那耍宝。慕容萧何脸青一阵,紫一阵,可笑坏了旁人。那鬼罗压抑的氛围,也随之消减……过半呼,从城东飞奔过来一辆马车。停在我跟前,帘子一拉开,一个重型庞然大物,从马车上踏下。我同一眼那两匹马,心念,这是相扑种子选手?
那女人,起码有两三百斤,能装下我两三个。横向发展,纵向也不过160的身高,横肉烂颤,下颌堆的猪肉三层有余。宽松的衣裙,亦穿成紧身。一抬脚,吓的我们节节后退,犹如地震了一般。
“歌,看你的了!”风流合了合折扇,将那水墨贴向中如奢华明月,淡淡银芒洒满街头巷尾的脸。半掩了住,斜睨离歌一眼,饶有玩笑地补道:“对付女人,你比较擅长,咳咳,加油……”
离歌眸一长,退的愈快,狠剜了风流一眼,怒斥:“你这个刽子手,哥,你来,用你鹰利的眼眸,宽阔的臂膀征服她庞大的身躯……”
“你,是不是兄弟?”离洛吞咽了口水,用双臂挡于身前,“朵朵,用你的可爱迷倒他,快去……”
“我不要!”花骨朵扁了翩,一副撒娇又外带责备的口吻。美丽清澈的大眼,瞥向那妇人,不平则鸣,“我不要猪——”
“别争了……”丹苏在一边当和事老,专主持后院起火大局。“算了,我去和这位姑娘商量一下。”
“委屈了……”见那妇女满眼放桃花,横肉几乎贴近丹苏,一干人作呕。一把将丹苏给群搂了回来,发挥同胞之爱……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要投宿?”看样,他好丹苏这口,见他如花似玉,貌美倾城,又淡泊倾城,一副冰雪柔情的模样,哈喇子流好几尺长。“我是扬州府尹的女儿杨如柳,哎哟……”
见她欲扑倒丹苏,我一下挡在中间。扶了扶这“杨如柳”的肩,“杨小姐,我夫君多有失礼,我替您赔罪了。”
“他是你夫君?”杨如柳甚为可惜地叹了叹,又转移向一边掩扇,桃花眼勾魂的风流,“公子,你……”
“不好意思杨小姐,这也是我夫君!”
“怎么都是你夫君?”杨如柳有些郁结,狠剜了我一眼,“难不成这些男人,都是你的夫君?”
“没错……”
“一个,两个,三个,你消受的起吗?”
我低头,衣袖掩唇,一副如花贤淑状。趁本将军没有发威前,最好收回你染指我男人的手,还杨如柳,可真如柳一般,是如柳树干吧?“别管小女子消受不消受的起,总之,他们个个名草有主……”
“你……哼,不识抬举,天已经黑了,你们再不找地方投宿,我保证你们全尸骨无存。那妖怪,会把你的夫君一个个吞掉。不如……公子们,你们跟我如何?我爹是扬州府尹……”
见她凑过来的手,我忽一抬眸,红火燃眉。“杨小姐,你是没长脑?还是脑子长霉?你爹是扬州府尹,你身为县官之女,不为城中有人作怪为耻,反而趁机来调戏美男。还真是水涨船高,人心不古,不要廉耻都摆到明面上了……”我微嗔怒,抽出短鞭,勒住她水桶般的腰,“带我们找地方住……”
“你、你、你……”
“不然你和你府尹老爹,恐怕得一起见阎王了。杨如柳小姐!”我收回鞭子,她已吓的瘫地上,捂着被勒痛的颈子,颤抖地下命令,“快、快带他们投宿……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艾青青——”本不想多管闲事,破坏我的兴致。不过眼睁睁看着好好的扬州城,变成这番景象,而府尹却酒色赌博无所不玩,根本不理一方百姓,心底那骨子气便冉冉积起……
“是、是、是那个艾将军?”我蹙蹙眉,走近公堂,抓起金堂木,“啪”摔向那搂妻抱妾的混帐府尹,“再不办案,下一个送给妖怪的,一定是——你!”
那府尹吓的哆嗦,蹲进公堂中,心念这小庙,何来的大佛?前头来一个,现在又来一群,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我们被安排在别馆,厢房典雅别致,夜来春香沁鼻,晚风拂过清新怡人……赶路赶的疲惫,夜半都休息了。只剩我在房中沐浴,大浴桶中被丹苏倒满了温水,洒了花瓣……
好久,未曾这般惬意的像个小女儿家般,被他服侍着洗澡。依稀记得,那是很久以前,他是丫环那会儿,每一次我都将他折磨的生死不能……
温势的水拂着光裸的身子,我依偎着,闭着眼眸,感触他纤长宽厚的手,在我脊背上缓慢的游移揉搓,蒸腾的热气,打湿了发丝。脸上滴答着水珠,延伸到涣骨,丹苏见了,有些气血不涌,却克制了住。
房中很大,可我们却靠的很近。浴桶不大,不经意一暼,便是浑身血脉喷涨,有各唂众体内喧嚣。过半响,丹苏满脸的汗,噼里啪啦的滚的急,我伸开双臂仰起头,搂住他颈子,“啵”偷了个香……
“丹苏,我美不美?”我枕上他的肩,拉住他的手,箍在我胸前。倒并无过多的情欲,仅是让他帮我按摩了两下,舒坦了筋骨。谁料,他改不了的老毛病,两行红液,又顺着嘴唇淌向我嘴唇……
我用手擦了一下,有些埋怨道:“我只问你我美不美?又没问你要不要我,你干嘛那么是鼻血?”
转过身,一把将他捞入浴桶中,然后向他身上扑打着水花。一瓣花瓣飘上他的嘴唇,诱惑的甚,我嬉笑道:“来吧,洗个鸳鸯浴,我看你呀,也不想穿着衣裳和我讲话。”扑腾的水花,两具身体的疯闹,全然不顾中那该死的传闻……
到了夜深,玩够了,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