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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之蜡香满园 作者:宝宝淳(起点2013-2-1完结,美食、米虫、种田、空间)-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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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时候去养啊?”王张氏问。

    “过几天暖和一些吧,反正也快了。现在天还冷,养了会都冻死的。”王世安说。

    阿喜在一旁听着,努力地消化。这蜡虫蛹……是蜡虫的种子?要放到树上养着?然后天气暖和了,那些小虫就爬出来了,爬到树干上开始吃树汁,然后慢慢长大,开始产蜡?

    然后就是到了八月份,开始收蜡、熬蜡?一年又一年,蜡农的生活就这样一代代传下来啊。只是到了后来,因为现代工业的发展,这个传统产业才萎缩到几乎消失的地步吧?

    “这几天,我先将那三十亩地的林子清清,好种蜡树跟女贞。”王世安又说,“阿喜,到时候你将那些树枝都运到蜡园里去晒晒,干了再运回家。”

    “柴多得都烧不完了。”阿喜嘀咕着,不知道要那么多柴火干嘛啊。

    这天才吃过饭,王世安就去新买的林子忙活去了,阿喜也跟着一起去了,将阿爹砍下来的大树枝小树枝全部收集起来。

    新买的林子离曹秋月家很近,阿喜跟着王世安屁股后面收树枝,时间一长,就觉得无聊起来。阿爹砍一棵树得费好长时间,可是她收起来却是很快,手一摸就行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阿喜在等爹,等得她都快瞌睡了。

    “爹啊,我先去玩一会,一会儿再来收好不好?”阿喜实在无聊得透顶,向王世安求道。

    王世安也感觉一直让女儿在旁边等着不太好,听着女儿这样说,很爽快就答应了,只是嘱咐她:“不要乱跑啊!”

    “爹你放心,我就去找秋月玩!”阿喜拨腿就跑。

    王世安看着女儿如释重负的样子,觉得搞笑,也懒得理她了,专心地砍起树来。

    阿喜向着曹家的房子跑去,越跑越近。可是曹家为什么屋子外面没有人啊?她三个哥哥平常总在屋外面晃荡的,怎么今天一个都不在?

    阿喜觉得有些奇怪,走到曹家院子外面的篱笆边,正要叫秋月,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曹家的屋后面传来。

    “再深点再深点!用点力,你这个笨蛋!”好像是秋月的哪个哥哥……对了,是大哥。他在干什么啊?阿喜有些好奇,悄悄地绕到了屋后面,站在篱笆外面朝里探着头看。

    “是谁在那里?”一声厉喝传来,又听得破空之声,阿喜定睛一看,吓了个屁滚尿流——一块石头正以飞快地速度向她砸来!天哪,对准的方向正是她的脸!她这下要破相了!

    “三哥你要干什么!”秋月的声音不悦地响起,“这是我好朋友啊,你伤到她了我同你没完!”

    “三弟你就是鲁莽!”秋月大哥曹方栋说,然后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破空声,那块石头就落了地——差点就砸到她脸上了。

    而曹方栋手中拿是,却是一根鞭子,很长很长的鞭子,阿喜吓得有些不敢动弹。刚才那鞭子只要再迟半步,石头就砸到了脸上;再往前半步,那鞭子就抽到了脸上……

    天哪,今天黄历上一定写的是:不宜访友!

    “阿喜,不要怕,你哥哥他们没有坏心的!他们不知道是你啊。”曹秋月跑了过来,挽住阿喜的胳膊,亲热地说。

    “你……哥哥……都会武功?”怎么她来那么多次,从来没有发现过?

    “会一些皮毛罢了。要是跟我爹爹比,我爹爹能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秋月不以为意地说。

    这还叫皮毛啊?阿喜仍然有些惊魂未定。这样厉害的武功,还叫做皮毛,那秋月她爹得有多厉害啊!

    “对了,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阿喜努力摆脱着自己的负面情绪,问秋月。

    “这……”秋月有些为难,看着阿喜,“你会害怕的,我还是不要告诉你比较好。”

    咦,这什么意思?什么她会害怕啊,他们在做什么事情啊,为什么告诉她,她会害怕?难道有僵尸?(未完待续)

 第102章 三兄弟斗殴

    “来,我上次进城买了一盒粉,特别香,你来帮我看看啊。”秋月亲亲热热地挽着阿喜的手臂,将她拖到了屋前,带进了她的房间,然后打开她的梳妆盒,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非常精致的小盒子出来。

    “你看,这个是最新出的宫粉,听说是按照宫里娘娘们们做粉的法子做的,特别的香,特别的白。”秋月拿出粉扑,轻轻地沾了一下,然后往自己的脸上擦了擦,很快,一个圆润可爱的小姑娘,就成了一个大白脸。

    这是化妆呢还是扮小丑啊?阿喜忍不住就笑了。妆哪是这样化的啊?

    “怎么样,终于笑了吧。”曹秋月伸手一抹,那粉便消失了,“现在不怕了吧?”

    原来是故意扮丑了逗她笑呢!阿喜顿时有些感动。有这样的好朋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不够!”阿喜故意板着脸说,“让我来给你化化妆吧。”阿喜拿起粉扑,沾了些粉,就朝着秋月鼻梁上一按,顿时,一个京剧里面的典型角色——三花子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只不过是小姑娘版的。

    “还要扎个朝天辫……”阿喜说着,又要来盘弄秋月的头发,秋月当然不同意了,拼命挣扎,两人顿时滚作一团,笑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阿喜仍然不放弃她的游说计划:“要扎个朝天辫……扎个朝天辫才好看呢!”

    “好看你怎么不扎啊……”秋月用力一翻,将阿喜压在了身下,用两条腿将阿喜压得紧紧地,空出来的手便开始作弄阿喜的头发。

    阿喜拼命挣扎,也于事无补。终于悲摧地被扎上了一个从来没有扎过的朝天辫。曹秋月还特地将镜子拿出来,照给阿喜看,扎了朝天辫多可爱。

    阿喜看着大囧,又不甘心,非要给秋月也扎上一个,于是两人又滚到一起去了。

    最后在秋月的放水下。阿喜总算成功地给她也扎上了一个朝天辫。可是秋月又趁她不注意,给她鼻梁扑上了白粉。秋月的在挣扎过程中都被蹭完了,阿喜大怒,抢过粉扑。也给秋月又抹了一个。然后两个人都瞧着对方的三花子造型,哈哈大笑。

    “你们在做什么啊,笑成这个样子?”秋月的三哥曹方郭从门口探进头来。看着两个女孩都成了丑角打扮,一时没忍住,大声笑起来。就这样还不算。还大声叫着他大哥二哥来瞧。

    秋月怒了,拿起旁边的粉盒,就朝三哥扔去,曹方郭一时不查,以为是暗器,举手去挡,那个本来就没有盖严实的粉盒受了震动。里面的粉全部洒了出来,落了曹方郭一身。

    曹方栋与曹方梁听了弟弟的叫喊。又见他大声笑个不停,不知道有什么好事,赶紧过来,却只看得浑身雪白跟个雪人一样的弟弟……还有两个小丑打扮的丫头,顿时大声笑起来。

    曹方郭见两个哥哥竟然笑话自己,一言不发,举起拳头就向着两个哥哥砸去。曹方栋与曹方梁赶紧挡住,三个打成了一团。

    阿喜看得惊讶不已,这户人家好奇怪啊,怎么兄弟姐妹之间,招呼都不打就动手啦?

    “不要担心,他们整天耍着玩的。”秋月说,“都有分寸的,不会受伤的。”

    看他们打得有板有眼的,看来都是有武艺的人啊!阿喜对武术的了解非常的浅薄,主要来源于武侠电视与武侠电影,不过那里面大部分都当不得真的,飞来飞去的,全是用威亚吊出来的,完全无视物理定律嘛!

    08年的奥运会上倒是有武术表演,可是那基本就是“表演”,而不是武术。

    所以现在眼前三个少年,打得拳拳到肉,“咚咚”地直响,阿喜觉得很是过瘾,睁大了眼睛看着。

    看了一阵,她也看出点门路来了,这三个少年,虽然看上去打得乱成了一团,可是却仍然可以看出个高低来。

    本来是曹方郭一人对付曹方栋的,但很不巧,曹方梁一拳头砸向弟弟时,却不提防被曹方郭躲过去了,然而姿势已老,收不回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拳头落到了老大曹方栋的身上。

    这一拳头估计不轻,曹方栋疼得大叫了一声,顿时双眼一瞪,就是一掌向老二曹方梁扇去。曹方梁被扇了个正着,半边脸立马就红了,气得嗷嗷直叫,对着老大曹方栋一直乱拳头砸去。

    曹方栋与曹方梁战到了一起,曹方郭一看有便宜可占,哪有不沾之理,于是游走在两个哥哥周围,瞅着空子便是一拳砸去,到不必要非得砸谁身上,反正砸到谁就是谁了。

    曹方栋与曹方梁本来打得是难解难分,没想到三弟却一直在旁边干扰,气得两人不行,暂时地化干戈为玉帛,联手将曹方郭揍成了个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地上直哼哼,然后两人才又开始对打起来。

    阿喜看着曹方郭被揍得鼻青脸肿,有些担心,悄悄问秋月:“这也没事吗?不怕你爹回来看到了,将他们三兄弟都揍一顿?你在旁边不拉架,会不会还怪到你身上啊?”

    秋月不以为然地说:“学艺不精,挨打活该。我爹才不会管他们这些事呢。”不过说归说,看着哥哥那副惨样,她也还是于心不忍,翻开她的小箱子,取了一个小瓷瓶出来。

    “这是什么?”阿喜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江湖上千金难买的疗伤胜品金创药。”秋月吹着牛皮,拨开上面的小塞子,一边给三哥脸上涂着,一边说,“若是受了轻伤,只要稍微涂上一点,很快就可以止血的。”

    金创药?哦,久仰大名了,今天才终得一见啊。阿喜瞻仰地看着那个小小的瓷瓶,从很小的时候,武侠片里。就是少不了这个东西的,真是越传越神奇,到了后来,甚至有小说里面描写到它时,不管多重的伤,流血流得多么厉害。只要用这个东西轻轻一洒。血马上就止了,还可以消炎杀菌,简直是伤人越货时的必备自用品……

    “这样贵重的东西,脸上只破了些皮就用。会不会太糟蹋了?”阿喜看着秋月把金创药当成不要钱的一样,拼命往曹方郭脸上洒,有些替她心疼了。

    “贵重?这个东西哪里贵重了?”曹方郭仰着脸。揶揄道,“你别听秋月胡说就信了,什么千金难买啊。那是指的那些特别配方的金创药,就她手上这瓶,江湖药店里到处都是,只是有一点清凉止血的作用罢了,也便宜得很,一两银子就能买一瓶。”

    “一两银子一瓶难道还不贵?”秋月生起气来,“我好心拿出我的药来给你用。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说这样难听!算了算了。疼死你好了,反正不关我的事!”

    “好妹妹好秋月!”曹方郭赶紧求起饶来,“你知道三哥那瓶早都用完了,大哥二哥出手又重,要是不擦药,啥时候才能好呢!好秋月,赶紧给三哥擦药, 三哥下次进城,给你带珠花!”

    “这还差不多!”曹秋月这才满意起来,又拧开塞子,给曹方栋细心地擦起来,边擦还边问,“三哥,好些了没有?没那样疼了吧?”

    “好多了好多了!妹妹的药就是好用,才用上,马上就不疼了。”曹方郭连忙赔笑。

    “那哥哥你看……阿喜是我好朋友啊,你给我买珠花,可是阿喜也没有……”曹秋月边说,手上的动作故意放慢了。

    “也给她买!也给她买!”曹方郭赶紧说。他的妹妹他最清楚了,当她开口要敲诈时,最好摆出一副配合的态度,乖乖任其敲诈……不然,结果一定会惨很多,会要多出更多的血来。

    “我不要我不要!”阿喜连忙摆手。珠花她是很喜欢啦,可是怎么能让朋友的哥哥出钱给她买珠花?她哪是那样爱占便宜的人啊。

    “不要替我哥哥省钱。”秋月已经涂完了药,将金创药塞好,收里怀里,对阿喜说,“反正他也胡乱花掉了,不如赚他个珠花戴戴。”

    “这多不好意思……”阿喜脸都红了。这真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对对,我妹妹秋月姑娘说得很对,反正我也是胡乱花掉了,不如给两位小姑娘添点嫁妆。”曹方郭嘿嘿笑着。

    “你说什么哪曹方郭,你皮痒痒了找打是不是?”曹秋月顿时柳眉竖起,恶狠狠地冲着曹方郭说道。

    “啊……”曹方郭赶紧转移话题,“咦,我脸已经不疼了,大哥二哥两人打架多没意思,我去帮帮忙。”然后就跳了圈中,又开始打起乱拳来。

    “不管他们,我们看好戏。”曹秋月拉着阿喜,两人坐在床沿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曹秋月还点评一两句,什么大哥这一腿踢得真不错,力气与角度都刚刚好……阿喜心中吐糟,当然好了,没看到曹方梁都已经捂着肚子蹲到地上了?

    一会又说,三哥这偷袭的一拳不错,打到的地方最受不住疼了,实在是眼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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