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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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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向往的,是更高的地位,更多的荣华富贵吧……霜糖想着,眼泪簌簌的跌进身下的水中,那日行云被封了凰后,浩浩荡荡游街的时候,她亲眼所见他受到的礼遇有多高,他拥有了全朱雀国男人都拥有的一切,又怎么会看的上她?
时至今日,他仍旧在拒绝着她,霜糖明白自己有多么的令他讨厌,憎恨,她都明白。
她往手臂上的伤口上撒了一些清水,洗去血渍,一阵阵的刺痛缓解了她心口的疼,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伤口,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行云用尖锐的剔骨刀,生生的捅入了她的腹部……
那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可是她没有。
明明身体和心都已经疼到了极限,除了昂起头来,用自己命去还流水的命。
那些血,仿佛水一般流着,他步步紧逼,要杀了她抵命,若不是九九相救,她早已当场丧命,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曾快乐过什么,唯有那日,她在汲月宫里,恍然间看见了行云,才明白,即使他伤害过她,两个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她也是爱着的。
那时候真的很快乐,只要抱着他,不论做什么,都是快乐的,可惜,那一切,都是中了迷/药后的幻觉……
霜糖心疼难耐,眼睛也在这点点滴滴的回忆中不知不觉的哭得肿了。
她真的恨这样的自己,没有办法不去难过,可明明还有这么多的事在等着她做,整个朱雀国的命运都在她瘦弱的肩上,儿女情长,只会绊住她的脚。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霜糖暗暗在心中发誓,最后一次为他哭,最后一次去怀念曾经的往事,既然他这么的恨她,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那么,她一定要推翻锦枫燃,带他离开这罪孽的玉锦宫。
哪怕是从此之后,他要她偿命,她都认了。
从今以后,她不再为自己而活,只为整个朱雀国,只为行云他一人。
————————割了才有爱————————
PS:





 第012章 诡异箫声骗上船 (一更)


【上】
霜糖沐浴完毕,仔细的擦拭了身子,露出手臂,上边蜿蜒九条疤痕,虽是没有再流血了,但还未结痂,殷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只是拿一条纱布随意缠上,也因反手,缠的并不算贴着肉,就这么松松垮垮的,用袖管一盖,就算了事。
晚饭时,承恩居里众位备选男宠用餐,凡湮与步轩又见着了她红红的眼眶,他们没有细问,她已经哭了太多次,总是不知躲在何处默默的流了泪,再见已经是满眼的红。
晚饭过后,霜糖便拉着步轩凡湮与陆天起,四个人一起合计了一番,眼下凤主身边有了一个绯君公子,等待传召怕是要浪费许久时日,不如大家夜里潜入她的寝宫,一探究竟悭。
对于霜糖这个建议,步轩总算是舒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情绪太过低落,简直就像是忘记了来这玉锦宫是为了做什么,一心只围着那个妖孽转,看着她又有了干劲,步轩欣慰极了。
既然定好了周全的计划,几个人便早早的躺下小憩,等着夜里再做行动。
霜糖睡不着,她在想着行云,不知他在做什么,若是往日,她一定想着就去找他了,可今日,她忍了又忍,生怕自己的出现只会让他厌恶势。
不去找他,便是默默的想他。
霜糖想着他,即使他毁了容,原本清瘦的身子也越发的单薄,可她还是想着他。
霜糖并不知道,就在她痛苦的压抑着去见他的心思,行云也过得并不好过。
自打白日里见着了柴房前的那一片血迹,行云的心就没有放下过,他恨得要命,恨自己就这么将她推了出去,甚至还没有发觉,她究竟是哪里受了伤。
自她走后,他就四处打听到了承恩居的所在,他也去找了她,借着送餐的名义远远的看着她,眼见她仿若无事一般,他心痛,待她在人群中露出无比落寞的神色,他更加心痛。
行云忽然间恨起了自己,为何要这么伤害她,他多想上前问一句,她究竟伤在哪里,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也许她现在是痛苦的,等过了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吧……?
好到不再哭了,好到忘记了她曾爱过这么一个人,好到窝进别人的怀里甜蜜的笑,她会有无比精彩的人生,只是,她的人生,不需要他。
这一夜,行云没有回膳房的住处,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柴房里。
他仰面躺在他们白日里欢爱过的地方,星光熠熠,透过那并无遮拦的窗口,洒下一地的银光。
他摸着心口,那里藏着一只金簪,当初与霜糖欢好,他便偷偷的藏了起来,一直想着做个纪念,如今,这真的成为了他想她的唯一纪念。
【中】
夜里,步轩与凡湮换了夜行衣,这就出发去探路了,霜糖倒是想去,直接被二人拦住了,理由是,她轻功太烂。
虽然身子娇小,动作敏捷,但这飞檐走壁的活计,她还是弱了太多。
于是,霜糖在满心的期待中变得沮丧,她只是想找些事做,不要这么空虚就好,要知道,只要一闲了下来,她就心痛得不能自己。
陆天起虽然陪着霜糖在灯下聊天,终因太困而爬在桌上睡着了。
霜糖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忽然听得有人在吹箫。那乐声极其哀怨,缠绵无比,她好奇着这究竟是谁在吹箫,鬼使神差一般,她一个人推门而出,循着那乐声走去。
距离承恩居不远,有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湖,平日里凤主就爱在这湖上画舫中设宴,如今是夜里,这里没有守卫的侍卫,只有清凉的风吹过,霜糖昂头,看着那画舫之上,隐约有一条人影。
那人长发挽起一半,随意的挽在脑后,衣裾随风徐徐翩然,霜糖看得愣神,这乐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难以自拔。
意识到事态不对,霜糖奋力的想要转身而去,跑得越远越好,不要被这乐声蛊惑,可她越是想跑,双腿就像是被人操纵了一般不听使唤,她不由自主的顺着铺着鹅卵石的小路走去,想呼救,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早就听说这玉锦宫里死了太多的人,冤魂多如牛毛,戾气阴气冲天,没想到,她今日竟然也遇见了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
霜糖此时欲哭无泪,这事实在太诡异了,她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
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她最最不该一个人走出来……
那精美的画坊就停在码头边,霜糖走上了搭在甲板上的木板,脚下是幽幽的泛着黑色的湖水,这若是在往日,她一定会不敢走上去,这会,她已经无法自控了。
踏上了甲板之后,霜糖的双腿就好像听到了某种神奇的指令,自动停止了走动,她抬头看着画坊的琉璃瓦上立着的人影,心里毛骨悚然的猜测着,那究竟是个什么冤魂。
是男是女,因为什么而死,死的会有多惨……
越想越怕,情不自禁的起了一额头的冷汗,手心中也是,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那影子吹完了这一曲,便轻巧的飞身下来,三下两下,风声而过,他已经立在了她的眼前。
霜糖惊得不行,这分明就是个一身白衣的男鬼啊!
【下】
“你……你是……”霜糖一急,竟然忘了自己不能说话,而恰好是这一急,她便脱口而出了。
这是一个男人,穿着玉锦宫里男宠们一样的白衣,长发松散的挽在脑后,虽是一副男宠的打扮,可是,她认不得他,只因,他带了一只银光闪闪的面具。
手中一只翠绿玉箫,是他身上唯一区别于白的颜色,那银色面具上有两只眼睛,看着她,似乎饶有兴趣。
霜糖想要往后缩去,这一缩,竟然也能走动了,她的身子在退了几步之后,挨到了船沿,她惊慌的往后看去,才发觉这条巨大的画舫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码头,已经缓缓的驶出了一段距离。
霜糖的心疯狂的跳了起来,若不是这湖风声呼呼而过,她一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你猜猜,我是谁?”带着面具的男子问。
他的声音很温柔,霜糖努力的回想,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强压惊慌,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仔细了看了看,月儿皎洁,他的脚下有影子,听说若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是不会有影子的。
这么一想,霜糖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说:“你不是冤魂!”
他轻笑,即使这带着的面具上并没有留出嘴唇的余地,他依旧抬手,用袖口挡着那嘴唇该有的位置轻轻的笑。
这一笑,霜糖无端的就对他有了些许好感,因为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并没有表露出要伤害她的意图来。
“你把我骗到这来,究竟要做什么?”
“骗?没有啊,明明是你自己来的,你还打扰了我练曲子。”他依旧是温柔的说,转身没有看她,而是面对迎面扑来的湖风,长开了手臂。
这要是平日里,霜糖一定会赏心悦目的欣赏眼前这飘然的男人,以及他飘然美好的姿态,但眼下她距离岸边越来越远,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情了。
“好吧,随便你说,那你能让我回去么?”
他又是淡然的一句:“明明是这画舫自己在游,可不是我在驱使。”
霜糖心里猛然一震,她抬眼看看这画舫,没有丁点灯火,既然没有人去划动,为何还会这么快的驶入湖心?
霜糖浑身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就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看来人家说的可都是假的,这分明就是个有影子的冤魂啊!
不然,这么大一艘画舫,何来动力?
看着霜糖抖上了,像个哆哆嗦嗦的小鹌鹑,面具男又笑了笑,找找手,这画舫忽然就停了下来,霜糖心中大呼不好,这果然是个冤魂!
“你不要怕,我并无恶意。”他温柔的说。
霜糖边抖着边点头,虽然她也觉得,他没有多大的恶意,至少感觉不到什么杀气,但恶意和害怕这是两码事,完全不妨碍她继续抖。
——————————割了才嗨哦——————————
PS:
关于这面具男,卖关子不告诉你们是谁拉,大家随便猜~~~(邪恶的笑)





 第013章 如此自伤为哪般 (一更)
  

【上】
霜糖抖着抖着抖着,终于,在看见面具男悠然的翻身上了泛着光的琉璃瓦上,架着腿开始悠然的吹箫后,她抖个不停的肩膀这才缓了下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他吹了这么一首迷惑人心的曲子,就是为了将她骗来,陪他在这黑黢黢的画舫上吹箫?
这么一想,霜糖又抖上了,她这会手脚灵便,倒是想逃跑,可四面都是水,她根本就是个旱鸭子,这面具男这么做,明显就是故意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悭。
霜糖真是想得头晕也想不出他这究竟是要做什么,越想越是冒火,于是她就在空荡的甲板之上蹦着叫骂起来:“喂!你把我弄到这来,究竟是干什么!明人不做暗事,你想做什么你倒是说啊!”
她恼得不行,而那琉璃瓦上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急不慢的将玉箫塞进了袖口,俯看她说:“今夜月儿圆,看看月色不好么?”
霜糖简直气炸了,这大半夜的,步轩和凡湮是去探路了,陆天起也睡了,她却被困在这画舫上,尽退两难室。
忽而灵光一闪,霜糖这就扬起了笑容,抬头冲他甜甜的笑,诱惑道:“我想你一定是无事可做,所以才想找个人陪,是么?”
“正是如此。”那人点点头,银纸的面具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那你下来,我这有个好东西给你看。”霜糖继续哄骗,心里暗暗想着,只要他敢下来,一定揪住他揍成猪头!
面具男一听有好东西,不知是计,他飞身而下,脚尖儿才踮上了甲板,便被霜糖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一把揪住了胸口,粉拳一记打在他的银面具之上!
“哎哟!”霜糖惊声尖叫,几个关节疼得要命,她稳住一看,原来是打习惯了脸,这一拳也没多做考虑,就挥在了那银面具上,那可是实打实的银子啊!
面具男隔着这面具挨了一拳,虽然没直接伤着,但也震动得不轻,他还来不及反应,霜糖一拳上去,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若不是他的胸口衣襟还在霜糖手中,一定被她打得后退好几步,好在这人的武功也不差,坏就坏在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一下来,就会被她揪着痛扁!
于是,面具男一把抓住揪着衣襟的霜糖的手腕,一发力,霜糖就痛苦的哀叫一声,这家伙力气也是不小,一把就将她的手臂推开,动作迅猛的翻身,将她的双臂别在了她的背后,捏得死死的。
面具男并不知道霜糖的左臂已经受了伤,所以大力的捏着,扬声问:“你为何要伤我?”
【中】
他问得理直气壮,霜糖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明明就是他使诈在先,现在倒还装起了无辜?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不要这么不干脆!”霜糖恨声说道。
面具男捏着她的手上力加大了一分,那指尖卡在了伤口之上,疼得霜糖不住的倒吸气,他冷冷的问:“你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的野蛮吗?”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呵,许久不见,她仍旧是这么生猛啊……面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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