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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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知了没玩没了的叫的聒噪,房里闷热,霜糖静静的坐着,屋里还有凡湮,只是他不做声,远远的看着她。
不知该如何劝慰,凡湮明白,此时和她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了,也跟着霜糖哀伤,只是很久之后,凡湮越看越气,也就坐不下去了,起身出了屋子,看见门外走廊上,步轩正驾着腿坐在栏杆上。
凡湮走上前去,步轩原本是眯着眼的,在听见他的脚步声后,翻身坐了起来,淡定的看着凡湮问:“怎么了?”
凡湮挨着步轩坐下,只因身在承恩居,所有的备选男宠可都是穿着白衣的,就连步轩也不例外,两个人白衣若雪,就这么坐着,身后是一片郁葱的枝叶,若不是二人皆心有灵犀的皱起了眉,这必定是绝美的景色。
许久之后,凡湮终于开口了,问了他一直以来都怀疑着的问题:“步轩,你告诉我,我和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步轩盯着凡湮的眼,看着他镇定的神色,心想着他大约是想起了什么吧,即使再瞒他,又能如何?
这么想着,步轩忽然就笑了,那是十分心酸的笑容,他笑凡湮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仍旧对她格外不同,也笑自己处心积虑,打着为凡湮好的幌子将大家都推入了万劫不复。
步轩决定不再隐瞒,点点头,说:“好,我都告诉你。”
于是,步轩就从最初起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凡湮,从他为霜糖所救,逼他成为女婿,再到一路艰险,为破霜糖的诅咒,凡湮曾与她有过露水情缘,再到霜糖夜宿行云流水,还替行云挨掌害的凡湮走火入魔,失去记忆,这一切,他都说了出来。
没有想到的是,在说出来之后,步轩竟然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卸下了心里的石头,那些压得他难受的往事一股脑说出来,会是这般轻松。
听了步轩说这些他已经忘记的事,凡湮震惊连连,也曾想过,自己是否与霜糖有过什么交集,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太过震惊的凡湮已然呆了,他低头,望着脚尖,心中五味陈杂。
原来,他也曾喜欢过霜糖,甚至比现在更加深刻。
他还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用自己的清白,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只是她当时也是昏迷,并不记得这件事。
凡湮想了很久很久,她本该是属于他的,那娇小的身子,明艳的笑容,清脆的声音,她的拥抱她的爱,都该是属于她的,可为何阴差阳错,一切都变了样?
她爱上了那个一脸狰狞疤痕的男人,她的眼泪只为他而流……
一如凡湮的沮丧,步轩心里也不好过,其实他也曾感觉愧疚,若不是他与梁鸿舆私通,她怎会掉入梁鸿舆的手中,还被他骗了婚,如今就算是霜糖想要反悔,也摆脱不了她与梁鸿舆喝过交杯酒,已是夫妻的关系。
步轩不懂,为何过去的自己这么的傻,明明是有抓住幸福的机会,可却让机会生生的从指缝中溜走,徒留一片心伤。
在一片忧愁之中,一个屋檐下的三个人各怀感伤心思,皆为过去自己的所为而深深失落着。
————————微小说插播时间————————【一】
宫变之时,他没有武功,却护他周全。退至宫墙之下,凡湮声音颤抖,九九,我带你走。他却甩开他的手,泛着泪光说,公子,我已经走不了了,求你放开我,此生我已经不能放开你,惟有求你放手。最终,他用一条性命,换了他一世安然。
【二】
在得知步轩曾经出卖霜糖后,凡湮气急败坏的去找步轩,厉声质问为何这么做,险些害霜糖丧命。面对凡湮质疑,步轩默不作声。当凡湮激动的咆哮起来时,步轩终于黑面,一把将凡湮捏住,怒道:谁叫你把我掰弯,却又跟了她?!
【三】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只是他失忆了,总是在莫名的出神。他爱看他出神,可渐渐他发现,他的出神都只为了她。他压抑情感,当他是他画中的仙,愿用生命来守护。那年玉锦宫变,他为救他而死,倒下的瞬间,一句喜欢终是没有说出口。他的遗物是他的画像,上书四个小字:出神入画。
【四】
他们一起长大,他是教主,他是杀手。每当杀人过后,他会温柔的捏住他颤抖的指尖,一夜无眠换他一夜好眠。再后来,他爱上了她,成为她的夫,几经挣扎,他也入赘于她。他依旧笑的温柔,我们终归是一家人了。他暗自心伤,只因他不懂,只有通过她,才能间接的感觉到他的温度。
【五】
生辰之时,凡湮默默祈祷,新的一岁里定要反/攻反/攻再反/攻,模样虔诚无比。鸿舆在一旁贱笑,病秧子,就算你身强力壮,也不是结巴王的对手。凡湮脸红,你又如何得知我不行?鸿舆指着房梁上挂着的皱眉黑衣人说,你瞧,那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等我离去,你,懂得……
PS:
友情提示,以上微小说与剧情没有必然关系,纯粹二逼作者的无聊之作~~~
不喜欢耽美的孩纸可以直接无视某些片段,当然啦,下次攒了几个,再发出来给大家看看哈~~~
本来这书是十分正常滴,但在某些孩子的要求之下,就有了凡湮与步轩小亲亲等戏,毕竟感情戏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啦,再搞基就不好了,所以只能在微小说里YY一下~~~
(顶锅盖遁走,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偶这么发叫做凑字滴……)
第006章 一首禁曲钓大鱼 (一更)
在这女权至上,男风盛行的朱雀国,若说热闹,必定是那烟花之地最为热闹,一到华灯初上之时,便是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自从魏家兄弟二人,流水与行云,一个惨死月华楼,一个入宫做了凰后,这烟花柳巷一时就没了花魁。可最近有一个人,只用了小半月的时间,就将整个凤锦城的富家女们迷得七晕八素,风头比当年行云还更猛些。
这人花名为绯君,年方二十一。
传闻中,他貌虽不及行云妖孽,却气质妖冶无双,只消勾勾手指,无论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是纵横烟花地的少妇,全都神魂颠倒,恨不能掏出全部身家送给他怫。
而他,也并不是什么贪财之徒,女人对他,不过是玩物而已,想见便见,不想见,哪怕是能出再多的银票,也是一并轰出去,不管人是否在外排做了长龙苦等。
这么一个销/魂***,立即就招来了不少的富商巨贾,世家子弟,可他要钓的,不仅仅是这些小人物。
他在等着,等着绯君的艳名轰动整个凤锦城,那人定会前来一睹风采笆。
把玩着小巧的碧玉酒杯,梁鸿舆慵懒的倚在露台栏杆之上,享受着美女送来的各色美食,他不屑的抬眼,看着楼下蜂拥而来挤作一团的各色女子,笑的诡异极了。
嘬一口美酒,抛起一粒花生,梁鸿舆边吃着,边想着今夜该与谁共度良宵,却见在那疯狂的人群后,有一女子静静的立着,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可她脸上的淡然神情,以及那足以震慑人心的眼神,梁鸿舆终于拍拍手,扶着栏杆支起了身子。
他要的人,来了。
“青媚,你过来看~~~”
梁鸿舆懒懒的唤了一句,那个叫青媚的妖媚丫鬟就上前来,娇柔的应了一声:“公子,可是选好人共度良宵了么?”
梁鸿舆用折起的纸扇,远远的点了点那个远离人群之外的女子,说:“我就选那位了,快去将她请上来。”
“是,公子。”青媚扭着玲珑的腰肢,这就出了房门,去找那位女子。
梁鸿舆起身,伸了个懒腰,此时楼下已经是山呼海喝,每个人都在猜测,他那随意的一指,指得究竟是不是自己。
对此,梁鸿舆自然是不屑的,他转身回了房,将自己沉入了洒满花瓣的浴桶,由两名十一二岁的童女伺候着沐浴。
她终于是来了,梁鸿舆笑了,一面摸着花瓣往一旁撩,一面等着她来。
“公子,您今日心情很好呢!”一名女童吃吃笑了,不可否认,公子笑得很好看,她看的有些迷了。
“那是自然……”他又对两个童女一笑,“我要等的人,来了。”
【中】
好一会之后,青媚推门进来了,直接就奔到了浴桶前,丝毫不避讳梁鸿舆才沐浴出来的赤/裸身子,上前抓着他湿滑的手臂娇嗔起来:“公子,那个女人好不识抬举喔!”
“怎么了?”梁鸿舆漫不经心的问,他大约也猜得到七八分,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勾勾手指就能上钩的?
女童伺候着梁鸿舆换上才定做的雪白衣袍,湿漉漉的发梢还垂在蜜色的胸口,青媚就继续撒娇的说:“我可是下去找了她的,说我们公子有意留她上来小叙片刻,饮两杯酒,可是,她竟然说她没带银子!哼,没带银子也敢到这烟花柳巷来,真是惹人鄙夷。”
“好了,青媚,别说了,我喝多了,有些头晕~~~你去和楼下那些庸脂俗粉说,我今日琴性大发,今日不接客,只弹琴。”梁鸿舆倒也不生气,那个女人会来,便说明,她还是好奇的,既然她不愿这么容易就上钩,自然是要耍些手段的。
青媚叹气,虽然还是一口恶气没宣泄出来,这就登上了露台,拍拍手,将绯君公子今日弹琴不接客的话带了去,顿时引来雷动的掌声。
于是乎,一身雪白的梁鸿舆这就抱着古琴登上了露台,女童摇着巨大的羽扇,那轻若流云的衣料便和发丝一起飘飘然然,梁鸿舆并没有仔细看那个女人还在不在,他只是拨动琴弦,奏了一曲《弦音素》。
顿时,这楼下的人变得鸦雀无声,梁鸿舆轻轻闭眼,弹得十分卖力,为了在她面前弹这首曲子,他已经等了十几年,虽然弹的不会比那个男人好,至少,也能学个七成。
等梁鸿舆弹完,楼下的人皆是震惊,不为别的,只为这首曲子,是这朱雀国的禁曲,但凡是弹了,就会被株连九族。
青媚已经是脸色铁青,要说这首曲子,她虽然没有听过完整的,但自从来到这烟花柳巷,老鸨小倌们便教了又教,这曲子是万万不能弹的,青媚张口,吓得不成声了:“公子……您、您弹得……可是……《弦音素》?”
可梁鸿舆并不怕,他十分得意的点点头,苦练十几年,也就今日弹得最好,他潇洒起身,满意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人群,说:“是的,这便是《弦音素》,虽然失传已久,但我奏的,可不比当年的莫家少爷逊色多少。”
【下】
等这楼下的女人们反映过来,纷纷狼狈开始逃窜,这弹奏禁曲要诛九族,就连听,也是逃不过刑罚的,所以不消片刻,梁鸿舆这楼下已经是空空如也。
青媚急了,连忙问:“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这弹奏禁曲,可是要诛九族的!”
“呵……”梁鸿舆开始打呵欠了,这就往床榻上倒去,迷迷糊糊的说:“不打紧,不打紧,这天塌了,就当被子盖~~~”
青媚原本是心急的,也担心的很,但见梁鸿舆这般淡然,甚至一点也不往心里去,这就释然了不少。
虽然梁鸿舆到这也不过半月而已,但青媚却一直觉得,他身上自有一种气质,不像是什么生活所迫被逼沦为小倌的主儿,而且,他还视金钱为无物,大有把女人当作玩物的感觉。
想来,他应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才能在奏了一曲《弦音素》过后安然的倒头大睡。梁鸿舆才睡了一会,就有小厮来敲门,青媚扭身去开,这才知道,先前那位被公子点了却说没带钱的女子,这会又来了,还交了不少钱。
“公子方才说了,今夜不接客,让她回去吧。”青媚小声说,生怕吵醒了梁鸿舆。
怎奈,梁鸿舆睡的并不深,他只是小憩一会,等着那个女人回头而已,所以他这就扬扬手,吩咐道:“青媚,请她上来。”
青媚有些不高兴,本想着今夜公子说了,只弹琴不接客,他就能消停一夜,没准,她还能主动送上,博得公子一番欢爱也好,没想到那女人又来了。
这就应着:“诶,青媚这就去请。”
青媚下了楼,远远的看着院子里那抹幽暗的身影,轻轻的唤一句:“这位夫人,我们公子请您上楼。”
那人从幽暗之处走到了灯火前,青媚这才看清她来,先前下来,她也是这样,静静的立于幽暗之处令人看不真切。
青媚上下打量一番,这是一名年约三十的女子,穿着一袭暗紫色的衣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点缀了几只小巧银流苏,看这行头,并不像什么富贵人家的女人,心下就有些鄙夷,说:“还请快一些,别让我们公子久等。”
锦枫燃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袭粉色的妖娆女子,并没有多说什么,这要是在往日,她一定赏她几个巴掌,打完了再拉出把她这勾人的小脸蛋给划成花猫,可她今日来,不是来和小丫头耍嘴皮的,而是来看楼上那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奏《弦音素》的男人的。
所以,她不想和青媚说话,而是闷声上了楼,随着这个不懂礼数的丫头进入了绯君的卧房。
这逛青楼窑子搜刮美男,她锦枫燃可是常做,从前流水的房里会有一种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今日进了这绯君的卧房,这里的香味更为淡雅。
绯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