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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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这话许是无心,却听得钟离白凝面上均是一红,白凝尴尬抬眼望了望钟云,见钟云正抿了唇淡笑,想来钟云是真对自己无情,又望眼旁边钟离,脸红得倒是比昨日里桃花还艳。
“晴姐姐哪里像是生病人,倒是比我们这些健健康康还要有精力,竟然消遣人来了!”钟离坐在那里红着脸笑着抱怨钟晴。
钟晴听了这话瞅眼钟云,又对着钟离道:“见到你们来瞧我,我心里自然高兴,心里高兴了自然有精力了。”
钟离不知钟晴这话意有所指,又笑接道:“那敢情好,那日后我们每日里都来瞧你,你便一辈子都不愁犯病了。”
钟晴听了这话面上忽涌起一阵潮红,笑道:“你们哪里能每日里来瞧我,别说你们隔着那么老远,就算是住在京城,住在一个大宅子里,也不见得就会天天过我这边来。”
钟离听了点头说这倒是理,旁边钟云没说什么,右手握拳挡在嘴前轻咳了两声,起身道:“忽然想起今日与丞相大人有约,不多逗留了,你们两个好好陪陪她,她成日里一个人,闷得慌。”又转身对着钟晴淡笑道:“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听话。”
钟晴面色又是一变,勉强挤出丝笑意点着头,钟离起身跟钟云说好走,钟云颔首掀起帘子出了月明苑。
白凝站在一旁看着钟晴面色一变再变,想起那句不知在哪部武侠剧里看到过台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生不由己,情亦不由己。’看着钟晴如此痛苦,白凝不得不为自己庆幸,在感情漩涡来临时,她终是及时抽了身,虽不说得了一身洒脱,却好歹是使把劲便拿得起,狠点心便放得下了。
绣楼大赛
后钟冉用过午饭换了身衣裳便领着流砂到了月明苑,众人在一起讲了些话,钟晴将那护身符还是送还给了钟冉,嘱咐她说要好好留着,别人想要这东西都没得要呢。钟冉便也觉有理,收了回去,又道自己想念母亲了,想回济南去,钟离便道他已经写了信回了柳氏,等钟晴参加了绣楼大赛,凑了这热闹后大家便回济南去,又说柳氏也同意了,钟冉便也没多说什么,只点头道好。
众人陪着钟冉说话到晚饭时分才散去,钟离本是该回西厢,却偏要去钟冉住处一块儿用晚饭,钟冉自然巴不得他陪着,扯着钟离袖袍笑嘻嘻往曲幽苑去,白凝跟在后头鼓了腮帮子吐了吐气,无可奈何跟在后头。
后又是些日子过去,钟晴心情慢慢好转,绣楼大赛也将近,汪氏虽曾抱怨钟大老爷替钟晴报名,可那也是看钟晴那般憔悴心痛才说,现如今钟晴心情已缓过来,汪氏便也重视这次绣楼大赛了,不说非得得个什么奖,非得蒙太后娘娘眷顾得个什么赏赐回来,单就出去显一显绣功也是好,想那日如此轰动大事,定有不少贵公子们去捧场,钟晴年纪也到了,能物色到一个适当也是不错。汪氏如此盘算着,又请京里最好裁缝来府里给钟晴量身缝制了套新衣裳,淡雅却不俗气,穿在钟晴身上倒是极美。
来京城好些日子了,钟冉一边念着回济南,一边又期待着绣楼大赛,钟霄说要带她出去看看京城,却一直没恰当时间,想大赛那日先生不会布置功课,丞相大人也会去现场陪着皇上太后,应不会找他与钟云做什么事,便说就那日了,绣楼大赛是上午举行,到了下午便带她去逛京城,钟冉便应了。
今年京城春日少雨水,有些许风沙。至大赛那天,钟云钟霄钟离三个各骑了骏马在前头,路上行人见了后头轿子上标示,便知是钟府少爷,想这三人当中定有一人是宰相大人未来女婿,便有不少人仰了头瞧着三人,钟云一路上都摆着浅浅笑脸,偶尔有个认识在路边便颔首作揖,钟霄也大抵如此,而钟离,什么人也不认识,却也学着他两个哥哥,时不时往人群中作个揖,反正今日街上去看热闹人特多,谁也看不出他在做样子。唯独白凝,在后头瞅见了只想放声大笑,却碍于大街上,众目睽睽,不敢放肆,便只得抿了嘴忍着。
街道中间御道很宽敞,却是没人敢踏足,马儿与行人都是走在两旁小道上。汪氏及钟冉钟晴轿子排着队跟在马儿后头,白凝与流砂在钟冉轿子两旁走着,望着略显浑浊空气,白凝轻叹了下,原来在这个时空,风沙也没有忘掉这个城市,想来这个朝代,西北土壤风蚀也是较严重,不过看这情况应该是还没对京城产生较大影响,等过个一两百年,应与21世纪北京差不多了吧!
白凝径自想着,轿子往京城东市去,一刻钟左右便停在了一座名叫望仙楼塔楼旁,望仙楼前是方极开阔广场,广场最北处靠着塔楼地方摆了几十张方桌与凳子,几十个衣着齐整丫头们正在往上面放号码牌,以及竹篮熏炉等物件,想来今日所有参赛姑娘都是在这里显示自己绣功了。
轿子停放不远处摆了哨岗,一些官兵在那守着,已有女子陆陆续续从那里进到场内,广场东西两面摆满了红木扶手椅,供宾客们坐,正对着塔楼南面是空地,留给来观赏百姓们放脚。
汪氏先下了轿,今日汪氏穿着华贵,还上了点淡妆,回头笑望着正从轿子中躬身出来钟晴,道:“慢着点,小心别弄乱了发髻。”
钟晴在碧儿搀扶下出了轿,抿了嘴冲汪氏笑了笑,又回了身唤着刚刚下轿钟冉,道:“冉妹妹就和哥哥们一块在外头找个地方坐了吧,上头有规矩,没参赛人不能进场内。”
钟冉忙点头道好,又说让她只管安心参赛,不用担心她们,钟晴点头笑着,那边已有宫里公公前来认准赛牌,汪氏忙从袖筒里掏了出来,和着一锭银子一并递至那公公手上,公公眉开眼笑,道:“原是钟夫人,老奴眼拙了。”又瞧着钟晴大夸了几句便让钟晴去了赛场上坐着,汪氏笑说劳烦他照看着点,那公公自然点头应是,又瞅见那边与钟霄钟离站一块儿钟云,笑弯了眼对着柳氏道:“那便是府上名动京城公子吧?果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啊,老奴就说了,宰相大人,那不仅仅是有着治安邦伟才,更有一双识人慧眼呀!”
汪氏笑着说公公过奖了,又回了头笑望着那边白衣羽扇钟云,心里甚是欣慰。
辞了那公公,汪氏与钟云钟离等一道去东面宾客席上坐了,白凝站到了钟冉左侧,也对今日这盛大场面充满了好奇,如此盛大刺绣大赛本就是难得一见,更何况还有天子与太后一道前来压场。
等了大半个时辰,公公独有嗓音终于想起,白凝跟着众人一道俯身下跪,众人口呼万岁时白凝偷偷抬了眼往那塔楼上瞧了瞧,呀,好老皇帝,胡子都花白花白,太后就更不用说了,白凝方才还在想会不会是个英俊潇洒少年天子,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随着众人一道起身,白凝瞟见皇帝老儿旁边倒是坐了个美少年,白凝想能与皇帝一块出席公众活动,八成是皇储,或将会是皇储皇子,不由得多打量了两眼,可右前头坐着钟离已经扭着脑袋瞅了她一小会儿了,闷闷咳了声,道:“看什么呢?皇帝老儿有什么好看?”
钟离话一出,在他右边坐着钟霄忙伸了手过来捂了他嘴,又左右瞧了眼,低低道:“混说什么?不要命了!”
白凝也在后头皱了眉瞧着钟离,钟离瘪了瘪嘴,道:“怕什么?本来就是不好看!”
钟霄方要说什么,钟霄右边坐着钟云轻叹一声,微摇着头,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离弟秉性耿直,若是天高皇帝远荒蛮之地,离弟随口说说或许没事,可在这里,天子脚下,以离弟这个性,只怕是免不了常吃官司。”
白凝觉钟云这话极在理,望眼钟离,似对钟云话也有几分认同,正不自在挠着后脑勺,道:“所以说京城这地方,我还是少来好,最好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我这嘴怕是管不住了,只好管住自己腿了。”
白凝听了这话抿了嘴忍笑,又瞅见钟云右边坐着汪氏偏了脸过来,瞥了钟离一眼,没说什么,白凝面上笑容又慢慢退去,想钟离这性子,在自己看来或许算是直率微带点可爱,可在其他人眼里,只怕是被评定为不入流,枉做男子吧!
汪氏应如此,柳氏怕也是这般想。
宾客席上坐人越来越多,场外也围满了京城百姓,场上女子们安安静静,场外却是喧嚣不已,参赛基本都到场了,白凝想应是要开始了,却有一负责官吏走进场内,对着众人道因有参赛女子还未到,皇上命比赛延迟半个时辰。
众人听了皆是一阵喧嚣,汪氏偏了头至钟云那边,道:“我瞧了好几遍了,没瞧见紫雅,是我看错了不成?”
钟云淡笑:“母亲没有瞧错,我也没瞧见她,公公说女子应是她。”
汪氏听了面上微微不悦,却也没说什么。这边钟冉本就等得不耐烦了,现如今还要再等半个时辰,心里一下子烦闷起来,绕过钟离,去到钟霄面前,道:“大哥,咱别等了,先去外头逛逛如何?还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来呢。”
钟霄也是不想在这里待了,给汪氏说了声,只道这里太嘈杂,钟冉不适应,等赛事开始了再带她进来,汪氏便应了,嘱咐他好生看着钟冉,今日人多,千万别走丢了,钟霄忙点头说不会,又牵了钟冉从过道里出去,白凝流砂自然跟着,钟离见她们走了便也跟了出去。
虽然说是带钟冉出来逛,可一出广场,钟霄便将她塞进了轿子,理由是大家闺秀不能随意在大街上走动,怕将来嫁不出去,钟冉气急败坏,从一旁探了脑袋出来委屈看着钟离,钟离却是摊摊手,表示他也没办法,谁叫钟霄才是大哥。
轿夫们抬着钟冉在路上走着,钟霄在轿子旁边跟着,时不时给钟冉介绍这家店铺是卖什么,上次店主卖了个什么东西给他,又说那边是家百年老字号珠宝店铺,掌柜跟他很熟,人也挺好等等,钟冉掀着帘子闷闷瞧着外头,早就没了兴致。
钟霄占了白凝平日里跟位子,白凝便在后头跟着,钟离时不时凑过来冲她笑笑,白凝扭曲着表情说他今日有点毛病,钟离笑说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逛街,他兴奋,白凝无语至极,叹声气,加快步子往前头去,钟离却走上前去拉住她,道:“看到那边那卖糖葫芦没?没吃过吧,我请你呀。”
白凝摔开他手,眯着眼干笑两声,想说那破玩意儿她小时候吃得都腻了,嘴上却道:“不想吃,二少爷是自己想吃吧,去买便是。”白凝说完扭头就走,钟离硬是又将她拉了回来,笑道:“我是想吃了,不过是想和你一起吃。”
白凝回头望眼前面已走远轿子,绷嘴憋了一嘴气,又慢慢吐出,望着钟离道:“那好吧,一人一串,谢过二少爷。”
钟离笑,转身便往那头小贩走去,白凝无奈站在原地摇头叹气,却不想身后巷子里忽然拐出一台四人小轿,前头轿夫许是走得过急,没控制住速度,硬生生将毫不知情白凝撞趴在了地上。
白凝痛得闭紧了眼,尚未弄清谁撞自己,正欲转身睁眼瞧瞧,却听得身后劈头盖脸一阵大骂传来,说什么瞎了狗眼,没见他们家姑娘正急着赶去参赛怎么,耽搁了大事她有几个脑袋砍之类,白凝又痛又气,想要回骂那老男人几句,却见周围已围了好些人,实在不能达到那人那般境地,硬是骂不出口,倒是一旁急着赶来钟离,冲开围观人群,将方才情急之下夺那小贩一整束冰糖葫芦都往那老男人脸上砸去,顾不上那人会不会回击,先去地上将白凝扶了起来。
那人本也是仆人中有身份,哪里容忍得了钟离这般,正撩了袖子准备出手,身后轿中却传来一声柔柔话语,叫他别惹事,耽搁了大赛他可是少不了老爷罚,那人听了忙回身躬腰笑点着头说是,又回头对着也已撩起袖子,摆开架势准备开战钟离,道:“算你小子走运,等赛事完了,回了老爷话定来好好收拾你!”说罢便命起轿,轿夫们便又抬着轿子往东市去,白凝站在那里,愤愤看着轿子从身旁经过,当看到绘在轿身上那个标示后,白凝面上猛一白,原来是她,尚未回过神那轿中之人又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小巧瓜子脸,冲着惊愕不已白凝浅浅一笑,道:“家奴莽撞,姑娘海涵。”
白凝惊魂未定,没来及说点什么,甚至还没来得及点头那女子便已随轿而去,愣愣望着那乘小轿,白凝忘了身上疼痛,如此女子,原就该与钟云成一对。
眼前忽然飞过一串冰糖葫芦,砸在那人背上,白凝偏头一看,原是钟离,正气白了脸冲着那人喊道:“老子还就在这里等你了,你敢来老子就敢打!”低了头,抬起腿踢飞路上一颗石子,愤愤道:“欺负我女人!找死!”当然了,最后这句话白凝是听不到。
两个路痴
低头看了看生痛手掌,掌心擦破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