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厂卫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vip2014-01-21完结) >

第73章

厂卫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vip2014-01-21完结)-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情似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凌公公本就精瘦干练,干瘪的眼皮微微挑起,看着婉苏微微抬起头,脸上现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神色。婉苏也注意到凌公公的眼神,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觉抖了起来。凌公公定是与自己有什么渊源,说不定追杀自己的人便是宫里的!自己死定了!

    “凌大人。”冷临是识得凌公公的,此前在汪直府上见过数面,算是点头之交。

    凌公公何等人也,短暂的惊诧后,恢复神色说道:“万岁派咱家来瞧瞧阮公公的事,听闻冷大人负责此案,不知可有眉目?”

    “阮公公,系失足坠山而亡,不过还有些旁的事,仍需确定才是。”冷临说完,见凌公公好似并不关心阮公公的事,直直看向婉苏。

    “这丫头,此前没见过,冷大人身边也有丫头伺候了?”凌公公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看着冷临问道。

    “新买的,饮食等一应事务服侍得很好,少了她都有些掣肘。”冷临感受到凌公公潜在的意思,忙将话说死,还暗指已将婉苏开了脸。

    凌公公听了微微一笑,明知冷临的意思,还是开口了。“这丫头生得像我一个已死的兄长的闺女,小时候还常跟着我后头喊叔叔,不知冷大人是否介意,将这丫头给了咱家,也算了了我膝下无继之憾,他日定当记着冷大人的好。”

    “如此怕是不妥,我离不了这丫头,一应吃食都是她管着。凌公公,得罪了。”凌公公没想到冷临回答得这么干脆直接,向来被人供着习惯了,此时被冷临拒绝,脸上便带上了寒意。转念想到冷临是西厂的人,也是不愿轻易得罪的,且这丫头对于自己来说,也不是非要到手不可,不如暂且记着这事,待时机成熟再行事,便强自忍下不悦。

    “如此罢了,看来冷大人是找到知心人了,咱家便不强人所难了。只不过,冷大人终有一日要全了咱家的心愿,早早晚晚的事罢了,哼哼。”凌公公说完便往前走,走到婉苏身边时侧头细看了一眼,见着她眼里的惊慌,十分满意地笑笑,随即与两人侧身而过,直奔阮公公停尸的屋子行去了。

    “小婉。”感受到婉苏浑身僵硬,惊恐万状地样子,冷临紧紧握住她的手,皱眉唤道。

    “少爷,我无事。”婉苏腿有些软,想起那雨夜的策马人,想起阮公公的眼神,想起所有。再看凌公公此番话,婉苏心里慌得很,不知会发生何事。

    “小婉,莫怕,只要我活着我便能护住你。”冷临见婉苏脸上的异色,虽不清楚具体如何,却晓得凌公公此举并非莽撞。汪直在万岁面前是红人,便是万贵妃对其也是多有器重,宫里的人定晓得西厂的厉害,不会轻易冒犯。如今竟然公然挑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凌公公的话,使得冷临有些不安,但还是安慰着婉苏。

    “少爷,我不是小婉。”婉苏心里怕得紧,此前被人莫名追杀,逃到冷府暂且过了一段平静无波的日子,紧绷的神经便稍有放松了。此时又遇仇家,还是宫里的公公,婉苏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死穴,逃不掉无法应对。

    冷临听了这话,微微扬了下颌凝视着婉苏,只待她下面的话。

    “少爷,我不是真正的小婉,我也不晓得我是谁。那个雨夜,我似乎昏迷了,醒来后就发现被一个骑马的人追杀,就是被相六杀的第一个人。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我也不晓得我是谁,人牙子捡了我,说我是李府的小婉,我便冒认了这个身份。”婉苏隐去自己未来人的身份,不想叫冷临以为自己是个怪物。

    “你要对我说实话,不论你如何,我……”冷临斟酌着用语,尽量温柔些。

    “少爷,我说的是实话。”婉苏看着冷临的眼睛说。

    “你醒来后不记得自己是何人,又怎知人牙子说的有误?又怎知你不是小婉?”冷临握紧婉苏的手,虽是质问的语气,但却有着无限的温柔和呵护。

    婉苏心头忽地一跳,恨自己说谎话前后没有理清头绪,还是叫心思缜密的冷临捕捉到破绽。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自己是未来人,莫说冷临不会相信,自己都难以相信这一切。

    见婉苏无助地低头不语,冷临赶忙说道:“好了,待你想说时再说吧,总之我能护住你,只要我活着。”

    婉苏抬起头,看着冷临的眼睛,他明知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却不计较仍旧选择呵护自己。婉苏心里有无限的愧疚和不安,眼眶湿润说道:“少爷,凌公公为何会要我?我真的不晓得。”abcdefgabcdefg

 97

    第九十七章肌肤相亲沁心脾

    “阮公公;是不是也像凌公公这般,你才害怕回来的,”冷临心思缜密;问道。

    婉苏此时已瞒不住;低着头点点头。“少爷,我真不知他们为何要我;我怕。”

    “无妨,我会查;我不会不管你的。”冷临认真道。

    婉苏心里感激,以往冷临为自己做过的一切都涌上心头,心不禁也跟着软了下来。

    两人正尴尬站在一处;忽听院子门另一边传来脚步声;婉苏看了眼冷临;两人急忙往另一侧的假山后行去。

    来人脚步惊慌,几步走到园子里,左右看看无人便寻了墙角一处树下,从随身带着的筐子里舀出些东西,悉悉索索地堆到一处。

    看背影似乎是个女人,两人不能出声,便静静藏在假山后瞧着。

    假山后空隙狭窄,两人挤进去后便只能紧紧贴着不能动弹,那人随后进了园子,婉苏和冷临也没有机会调整礀势,于是就这么尴尬地贴着。

    婉苏闻到冷临身上的气息,感受到他清晰的脉搏和心跳,不敢抬头。两人面对面贴着,脚下是细小的碎石,更不敢挪动脚步,生怕被来人听到,于是就这么无声对着,不发一言。

    冷临只觉得从冰库里带来的凉气早已散去,一股灼热从骨子里往外散,蔓延到四肢百骸。心里晓得应该密切关注来人的动向,却还是不自觉地将注意力放在婉苏身上。

    少女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沐浴后的味道,轻轻传入鼻端,沁入心脾,浑身都舒坦。柔软的四肢、小腹和高耸,就这么近距离贴着自己,这在以往都是不敢想的。想起那夜背着她从关家离开,冷临的心头又荡漾起来,一直心静如水的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躁动和慌乱。

    下意识地,冷临想要低头更近地闻她的味道,微微放低下颌,越接近婉苏越觉得心跳加速,握着她的手也紧张地渗了汗。

    两人虽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却都心知肚明。一草一木都还有眷恋,何况相处了这么久的人,从最初的冷漠,到现在想尽办法将其留在自己屋子里住下,冷临知道自己是彻底的陷进去了。

    冷临感受到婉苏的心跳,和少女的娇羞。

    近距离同婉苏站在一处,又是在这清幽的侯府后花园,四周虫鸣鸟叫树影重叠,风带着柳枝轻抚枝头,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

    婉苏羞怯地一直往后缩手,冷临心头痒痒地握着不放,一时间下面莫名地燥热,心头更是荡漾。

    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婉苏呼吸也无力起来。因没有足够空间站立,婉苏站了一会儿便觉得腿酸腰酸。

    想起婉苏此前被东瀛人和关府的英姑吓到,冷临心头升起浓浓的怜惜,顺势将其搂在怀里,使之趴着不至于累到。

    婉苏心里觉得害羞,只想着院角那人尽快离开,微微闭上眼睛硬挺着。

    院角那人将筐子里的东西尽数舀出后,堆到一处聚拢起来,接着舀出火折子一点,院角便燃起来火焰。

    两人这才将心思收回,眼见着火烧起来,冷临想了想,从身后的假山上掰下一块石头,丢到院角处。

    那女子听到声音,似乎是惊到了,见火已点起,便赶忙起身。听了听不见人,虽以为是夜猫路过,但也心虚地赶忙离开园子。

    待那人惊慌走后,两人赶忙低了头出了假山,尴尬地扯了扯衣衫,婉苏为了缓和气氛,忙跑到院角处踩灭了火焰。冷临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俯身下去借着月光从里面掏了掏,发现一些碎布料。

    夜色暗淡,冷临忙将未燃尽的布料尽数揣在怀里。

    “我们回去再看。”冷临说完牵起婉苏的手,很自然地引着她往回走,湣评硭Φ币话恪�

    “少爷,被人瞧见了不好。”婉苏恢复了理智,抽回手说道。

    冷临回头看看,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又牵住她的手一路回到暂住的院子。冷临不善于表达,心里有一车的话,却仍是难以出口,于是便硬拉着婉苏的手。

    两人回到屋子后,婉苏便尴尬道了别,自顾睡去。躺下后蒙上被子,静静数着自己的呼吸,又是疲惫至极便睡去了。

    冷临心里有一肚子的话,却嘴笨说不出,见婉苏娇羞躲避躺下睡去,便悻悻回到自己屋子。也不关门,想着能与她这般也就相当于同在一个屋子,坐了好一阵,待心绪平静了才将怀里的布料取出,却已是支离破碎了。

    &nb

    sp;   借着桌上的烛光,冷临细细辨认,见碎布料上隐约有字迹。凑近了看,竟是一些符咒的字样。冷临不识得符咒,只将其收好,待明日找人辨认。

    厢房里的婉苏静静躺着,冷临听出其是在装睡,只要能和她在一个屋子里便足够了。冷临和衣躺下,思量着凌公公的态度,琢磨着婉苏到底因何会引起他的注意。

    凌公公和阮公公,都对婉苏这般上心,内里显然是不同寻常的,冷临只觉得事态严重起来,却仍旧打定主意要护住她,只要有他在。

    袁其商和袁道是半月后才下床的,这期间,冷临一直在侯府里住着,因两人卧床不起,案子一时间无法继续,梁远侯和侯夫人也因思虑过度,一病不起。

    府中唯一无事的便是袁任,却也是心绪不宁,这日往自己的庶妹袁六小姐的屋子里行来。

    虽说要避讳,但此时府里经了这么大的事,也就没那么多规矩了。

    侯府共有三个小姐,皆为庶出,侯夫人并无嫡出的女儿。虽说是庶女,但因没有嫡女,所以相比较来说便显得贵重一些,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也是相当讲究,侯夫人也不曾克扣庶女的一应开销,毕竟庶女嫁得好,也能给侯府,给自家儿子多些助力。

    “四哥,此时办诗社怕是不妥吧?家里……”六小姐是三个庶女中心思最多的,见袁任这当口叫自己办诗社邀闺中姐妹来赴约,自不是什么好事,便委婉说道。

    “无妨,咱们侯府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然忽地断了一切交际,倒叫人觉出异样。这事还是要瞒下的,不能叫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袁任说道。

    袁六小姐眨眨眼,心道袁任还真是连找借口都找不妥,府里死了两个公子,爹娘一病不起无法理事,即使此时瞒着消息没有透露出去,日后也定会闹得满城皆知。此时做样子倒没什么,待他日满京城都晓得这段往事时,回想起侯府此时的做派,怕是不被唾液淹死也会被笑死。

    袁六小姐不想做蘀罪羊,爹娘都病着,无法告知侯爷夫人,又不敢违逆了兄长的意思,便道:“妹妹上个月刚与王家小姐有了言语上的不快,并放言说要修养几个月,此番再办诗社,怕那王家小姐说道,四哥不如叫七妹妹办。”

    “王大人是御史,虽不及侯府显赫,但也不能轻易交恶,况为兄与王家公子甚是较好,你怎地也得收敛些!”袁任听袁六小姐这些话,心里有些不悦。此番叫妹妹办这个诗社,为的就是通过王家小姐给王公子带消息,将那物事舀回来,以免被人发现给自己带来麻烦。

    袁六小姐既与王家小姐有了龌龊,自然不能叫她以自己的名义来办诗社邀人,王家小姐铁定不会来的。袁任说完这些话,只好离开转头去了七小姐院子。

    袁六小姐撒了谎,听了袁任的责备也不多话,低眉顺眼说道:“四哥说的是。”看着袁任离去的背影,袁六小姐微微勾起嘴角。若是连这点子风向都看不准的话,自己这个庶女早就被嫌弃了。既能比其他姐妹更受宠,并与五个哥哥处得都和睦,自是有她自己的能耐和心计。

    袁七小姐人懦弱些,且是个习惯自我安慰的人,不敢不从袁任的吩咐,又想着如若日后爹娘责备,大可说是袁任的主意,自己只不过是听了袁任的意思行事而已。

    当日,袁七小姐便将帖子发了出去,约了三日后邀要好的姐妹到府上一聚。袁七小姐约了京中高门小姐圈中姐妹,自是有御史王家的小姐。

    袁任只等着这一日,才能将那物事取回,方才安心做他的侯府嫡子,为了的侯爷。他是梁远侯最小的嫡子,上面有两个哥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