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美男之古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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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对水说:我很寂寞,因为我只能待在水中。水对鱼说:我知道,因为我的心里装着你的寂寞。
你不是鱼,我也不是水。你的寂寞我却能感受得到。
鱼对水说:如果没有鱼,那水里还会剩下什么?水对鱼说:如果没有你,那又怎么会有我?
你不是鱼,我也不是水。没有你的爱,我依然会好好地活。可是,好好地活并不代表我可以把你忘记。
鱼对水说:在你的一生中,我是第几条鱼?水对鱼说:你不是在水中的第一条鱼,但却是在我心中的第一条。
你不是鱼,我也不是水。我们都不是彼此生命中的第一个,可是,你知道吗?你却是我第一个真心想嫁的人。
(锅:都快熟了还调情!)
想泡哥哥的妹妹们记得也要和我一样熟记下网络经典情话啊!
太子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他的蓝眸闪着令人目眩的感动,视线牢牢地将我粘住。
看样子,我再努力下,大概就不用死了:世上有一种情就叫做鱼水之欢,不是,不是,是鱼水之情。晕,关键时刻我竟然漏嘴了。
太子缓缓地吻上我的睫毛,轻柔而温情,我的心竟然漏跳了一拍。(又漏跳?您竟然没得心脏病?奇迹~)
良久,我们彼此深深凝视,这时太子低下头,我也鬼使神差地迎了上去,忽然,小条子痛苦的神情从脑际闪过,我忙急刹车,对近在咫尺的太子说道:拜托你看看我眼睛里是不是进了一粒沙子?太子动作即刻僵住,苦笑着捏了下我的脸。
原来自……己心里还是对太子有抵触情绪。记得有人说,杨康比郭靖聪明,但不喜欢杨康。欧阳克比郭靖聪明,但也不喜欢欧阳克。为什么呢?因为聪明的男人喜欢玩弄女人。女人之所以喜欢愚蠢的郭靖,就是因为女人可以用自己的聪明玩弄他的愚蠢而他还不知道。所以我觉得还是神仙弟弟好……骗。
太子单眉一扬:刚才直剌剌盯着我的裸体都不眨一下眼,不见一丝羞怯,此时怎么反倒变得贤良淑德了?
刚才我痴痴地望着那性感的身躯,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扭动,我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我承认,在你身边游弋的那条鱼实在是太吸引我了!
哦?是吗?我都不知道那里有鱼。太子倾低身体,我被逼得向后仰去。'手机电子书网 。。'
愚者用肉体监视心灵,智者用心灵监视肉体。我那时是用心灵审视你的肉体呢。请你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想法认定我!说起来,他的身材真不是盖的,不过道貌岸然还是要装的。
那现在轮到我用心灵监视你的肉体了。说话间,被子已从我身上抽离。太子面带浅笑,靠近我的唇,我们几乎唇唇相碰,但是他却并不吻我。我们就这么僵持着,突觉身上发凉,我埋怨地瞪向太子,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于是我将头突然下移,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咬出血,然后贪婪地在伤口处舔舐着。半晌后,我微抬起头,眯着眼睛,喵的轻叫了一声。
下一刻,太子快速地褪了我的亵裤,粗哑地说:你这只小野猫!我还来不及做任何思考,他已侵身而入。我大叫了一声,手用力撑住床,这时却无意间摸到那把木梳。脑中即刻闪过小条子那痛苦的眼神!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我大喊着:不要!同时猛推着太子的前胸抗拒着。
太子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单手紧捉住我的双手,头侧歪在我胸前,身下已停止抽动。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胸部剧烈起伏,脸上的汗滴在我胸口。
半晌,他渐渐平静,抽身起来,穿好衣裳,去取了一身他的亵衣亵裤递给我。直至我穿好衣服,他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复杂地望着我。良久,他幽幽地开口:你也恨我吧?
我没有回答。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回答。
太子温柔地给我重新披上被子,将我轻拥在怀中,喃喃道:原来上天对一个人的惩罚有那么多种。
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很久,我眼皮开始打架,忍不住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太子用手刮了下我的脸,问道:小野猫,来世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一头猪。什么都不用想,吃饱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吃。
太子温柔地拥着我,宠溺地笑着。
我反问他:来世你想做什么?
我想于千年之后,某一时候某一个地点遇到一个女人,一刻也不早,一刻也不晚。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我的出现。然后我便会捉住她的手,爱她!太子认真地说道。
切!那我也会在某一个时候某一个地点遇到一个男人,不早也不晚,然后捉住他的手……小偷,还我钱袋!我冲太子扬了扬眉毛。
太子侧睨着我,随即抱紧我,说:对!让他还你钱袋!不还不放他走,这才像小野猫!
第二卷 第56节:为什么你如此爱钱呢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要是不还钱,横着回故乡。我面露凶光地说。
为什么你如此爱钱呢?太子不解。
因为钱可靠,至少比男人可靠。当我有天发现比钱更可靠的东西,我才可能放弃对钱的执着。其实找到了更可靠的我也不会放弃!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
你的那些男人没能让你找到更值得信赖的东西吗?太子随即黯然说道,原来你我都是一种人。语气带着淡淡的愁,淡淡的哀。
在森林里,一只极其美丽的母猩猩发现了一只一般英俊的公猩猩,两人开始给对方洗澡,就是我们这样的情况。我接口道。(作者:极其美丽?一般英俊?反了吧。)
惺惺相惜?太子笑着反问我。
嗯,臭味相投!我点头。
太子神情突然变得无比郑重: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都不用死……太子一顿,缓缓说道,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我想了想:我现在不想回答,等到了我们真不用死的那日,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太子苦苦一笑,无奈而苦涩地说道:我从未希望能得到上天的垂怜,因为我认为我有能力主宰自己,主宰他人。直至今日我方才知道,我只是自己世界里的主宰,而在命运的转盘中我也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上天只用缘分这两个字便可将我转变,这一切原本早已注定。太子的眼神扑朔迷离,淡然一笑,小野猫,为我唱首歌吧。
我点了点头,轻唱起《江南》:
风到这里就是粘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份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圈圈圆圆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脸
生气的温柔
埋怨的温柔的脸
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
心碎了才懂
太子拥着我缓慢地摇着,周围静得只余下我们彼此的心跳,一切都如此自然,让我恍惚间有种错觉,几世前我们也曾这般安静地相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于是在这份安宁中渐渐步入梦乡。
一觉醒来,我和衣平躺在床上,太子正坐在床边,穿着很正式,看似刚从外边回来的样子。是不是老皇上已经入土为安了?太子见我醒来,微笑着说道:你睡着时可比醒着时可爱多了。
太子唤人进来服侍我梳洗,这时娴珠端着一碗药汤进了屋。太子向娴珠摇了摇头,娴珠先是一怔,随即垂头退下。难道是避孕的药汤?说来也奇怪,太子三十的人了,竟然无一子嗣。
太子随后离开了。我吩咐娴珠去厨房拿点心,准备前往地牢探望巧克力。娴珠先前还犹豫了一下,但随即便施展轻功朝厨房方向飞去。今日很是奇怪,一路上碰到的人比往日少了许多,而且太子的亲信一个也不见。才一会儿,娴珠就拎了一篮子点心回来了,之后便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我和娴珠一同进了地牢。路过李霸牢房时,我闭上了眼睛。估计已走到巧克力的牢房前,我才慢慢地睁开。可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心惊得叫不出声,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篮子掉落,点心撒了一地。
只见巧克力全身遍布严重的鞭伤,体无完肤,干涸的血迹和破烂的衣裳粘在一起,血肉模糊。脸上也有几道深而粗的伤痕,触目惊心,一条严重的鞭伤从巧克力的右眼斜划过鼻子直至嘴角,使得右眼肿得几乎睁不开。
我颤颤巍巍地走近巧克力,扑通一声,跪到他面前,眼泪很快浸湿衣襟,心似生生被人剜去一块肉,平生未曾有过的钻心噬骨的痛,痛得我浑身颤栗。泪眼迷蒙中,看到巧克力疲惫的笑,内疚感紧紧地扼住我的心。
昨晚我……而你却在这里饱受折磨。我拳头越攥越紧,不觉间指甲已嵌进肉中。呜呜,好疼~~我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咬着牙根,恨恨地挤出三个字:谁干的?
巧克力没有回答。此时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在我脑中不停地盘旋,怒火冲破了闸栏,我猛地站起身,怒道:我要杀了他!姑奶奶我不活了!
我猛然回头,凶狠的眼神竟吓得娴珠后退了一小步。我一口气冲出牢房,直奔厨房,从案板上抄起一把菜刀紧握在手,见娴珠跟来,把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横,威胁道:给我滚远点,你拦我的话,我就自杀!反正过几天死和现在死也差不了多少。贪生怕死,也不至于就贪这短短几日。
我眼神无比坚定,娴珠果然被我震慑住。我示意她走远些,然后就小心地朝牢房走去。娴珠远远地紧随在后。途中碰到侍卫,娴珠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瞥见一名侍卫匆忙离开,心想定是去禀告太子了,于是我加快了步伐。
到了地牢口,我威胁看守给我钥匙,可他仍是为难犹豫。想必是怕轻易将钥匙交给我遭太子责罚甚至赐死,但是我死了,他也难逃死罪。我着急赶在太子来之前救出巧克力,所以一狠心,说道:我送你个人情,不让你死!心一横,用菜刀在看守身上砍了一刀,然后抢了钥匙,朝娴珠的方向喊道:不要跟进来,就站在那里别动!否则,你就是第一个见到我尸首的人!说完,直奔巧克力的牢房。
第二卷 第57节:竟然无视我的威胁
我打开巧克力身上的锁链,扶他站起。巧克力先前失去了九成内力,再加上现在的伤势,连站起来都很是吃力,可是他的左眼却闪着几分欣慰,愧疚狠狠地啃噬着我的心,涩涩的眼泪流入我口中。我粗抹了几下眼泪,哽咽地说: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是我的!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话哽于喉中,艰涩地吐出。我将巧克力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着他朝地牢口走去。巧克力举步艰难,想必此时他定是疼痛难当,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看到这样的他,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鞭。
娘子,现在还想知道我生日那天许了什么愿望吗?巧克力侧头看着我,抬手轻拭去我不断涌出的泪水。我哽咽难言,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生非同日,可我却希望我们死能同日同穴。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在佛前许愿,你说会实现吗?
我重重地点着头,泪如雨下。
出了地牢,看到娴珠果然听话地等在原地,我紧握着菜刀,用袖子擦了下眼泪鼻涕,扶着巧克力朝皇宫门口走去。才走了不远,就看见太子身着明黄龙袍,头戴皇冠,脚蹬龙靴飞身而来,二皇子、山穆溱几人紧随其后,都是一身正式的朝服。
我双眼充血地怒瞪着太子,恨不得将他拆骨翦皮。我将菜刀举到颈间,恨恨地说:你个混蛋!别过来!否则我就和我相公一起死!一字一顿,重重地说,我说到做到!
太子并未停下脚步,大概吃准了我不敢下手。无奈之下,我只得紧了紧颈间的刀,感觉脖子一疼。太子先是一惊,随即表情满是愤恨地收住了脚步。
太子仿佛抑制着极大的怒气,沉声说道:你一觉醒来就变愚蠢了吗?认为凭这把菜刀就能离开这里?你的手再抖一下,你的喉咙就断了!
真的吗?我紧张地摸了下脖子,果然摸到了鲜血。心下突然有些害怕,见巧克力心疼地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把刀一下改架到巧克力的脖子上,低声对巧克力说:我知道你看到我受伤,感同身受,甚至比自己受伤还要难过百倍。相公,既然我们俩命系一线,刀架在谁的脖子上都是一样的。理由如下:一、我脖子已经破了,手底下没根,怕再来一下,咱俩就真挂了;二、我向来不喜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而且放自己脖子上姿势很不方便,容易失手,反正你身上已经有那么多伤了,虱子多了不怕咬,还是放你脖子上吧;三、我这也是保护你的权益,否则你老婆以后留了疤,手感不好了,吃亏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