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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狩猎美男之古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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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上咬了一口,之后突然变得有些狂躁,不停地在我白嫩的颈间流连亲吻,微喘着说:美矜,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将来。爱我好吗?忘了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弋,描绘着我的轮廓,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被他的热情和狂躁包围着,很快陷入迷醉,我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肌肉中,快感充斥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在我们的琴瑟共鸣中,我和小条子同时冲入云端,攀到了幸福的巅峰。早上醒来,头有点疼,腰也很酸,不知道昨天我睡着后小条子又折腾了我多久。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认了!

对了!我昨天没用贞德!酒醉后想问题就是不够周全。不过看小条子那技术也不像新手上路,就当互不赊欠了。但是如果他因为这个而嫌弃我,我正好吃干抹净甩了他,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时听到小条子进了屋,原来都已过了辰时,小条子见我要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扶我坐起来:美矜,我给你烧好了水,你去洗个热水澡,这样身子会舒服些。我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小条子被我一瞪,有点心虚,忙讨好地问我:你早上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去做。。

第一卷 第56节: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天吃你做的,今天换换口味吧。我道:我要吃东街头的烤鸡。

你去洗澡,我这就去给你买。小条子的态度充分地证明了那个道理,从生活中的男女殷勤度就能知道他们晚上性的供求关系。求的必然是白天殷勤干活被压迫的那个。

洗完澡,一进屋,就闻到烤鸡的香味。我立即冲到小条子面前,激动地说:想你的头想你的嘴,想你想得流口水。爱你的皮爱你的背,爱你的脖子和大腿。爱你的肝爱你的肺,爱你的身体和香味。

小条子听到我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脸一红。我继续说道:我永远爱你啊!烤鸡!然后立即接过他手里的烤鸡。

>_<小条子的脸由红变紫,半天才缓过来,咳嗽了一下,掩盖尴尬。

梳头时,我让小条子给我梳昨天的那个发式,他却说每天要多换不同发式才好,硬是不给我梳。

午饭的时候,清湮哭过似的,眼睛有些微肿,清氤则多了份阴郁,竟然比往常还多瞟了我两眼。不是昨晚吵到你们睡觉了吧。

饭后屋内,我审问小条子:这已经过了两三天了,你那什么掌练好了吗?

小条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尽快回罗所门吧。我天天看着清湮就烦。而且清湮知道我和小条子并非真正的夫妻,以后很有可能把我爬墙的事情泄露出去。

见小条子不回话,我自顾自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动身,你今天和清湮他们说一下。

下午,我心血来潮,去厨房做红枣布丁吃,小条子则去清湮的房间安排他们的事情。

今天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将红枣放入锅中煮烂,去皮,去核,留肉,留汁待用。把白糖、蜂蜜、淀粉慢慢放入红枣汁中煮开,边煮边搅,将牛奶与枣肉倒进锅中搅匀,冷却后,色泽深红、细嫩柔软的红枣布丁就做成了。

布丁做好了,小条子也该谈好了吧。我出了厨房,往清湮房间走去,却见她的房门并没有关严。从缝隙看过去,正见清湮哭倒在小条子的怀里,小条子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没有推开她,低声说着什么在安慰劝解她。我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是看着小条子另抱他人,心里却是疙瘩得很。一生气,转头拿着布丁就要回房间,却见清氤在不远处斜睨着我。

要不要吃我新做的甜点?不给小条子吃了。

你最好自己先尝尝,如果好再让我吃也不迟。清氤不客气地说。

死小鬼!早知道上次我也给你盛一大碗面条了,咸死你拉倒,真是不可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就做了两个布丁,我吃了一个,酸甜可口,味道不错。清氤见我把布丁乐滋滋地吃下,才小心地接过另一个,边吃还边问我:你就做两块,怎么不留给他吃?

他温香暖玉的,哪儿还有空吃我做的布丁。再说了,我就是给竹子吃,也不给他吃。话一出口,突然觉得酸味十足,很不妥,刚要再澄清下,却见清氤示意我往身后看。

回头一瞧,小条子竟不知何时已站在我的身后,紧盯着清氤手里的布丁,有几分悲伤,更有几分嫉妒。清氤很快把剩下那点布丁吃完,道了声谢就跑了,留下小条子炯炯地看着我。好啊你,清氤,敢陷害我!看到小条子还套我的话,惹完事又扔下我一个人跑了,和客栈那个小鬼简直是一丘之貉!

我被小条子瞧得坐立不安,刚要起身回房,却见清湮冲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呜咽着说:夫人,你们带上我一起走吧。我一惊,这又是哪出啊?看向小条子,却见他为难地看着我,似有隐情。

你问小条子吧。他说带上你便带上你。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小条子你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清湮楚楚可怜地转向小条子,等他的答复,而小条子却万分复杂地望着我。她看你,你就看我,那我看谁啊?我一抬眼,看到远处的清氤在小条子的背后,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见我看向他,还露出一个冷笑。

就这么僵持了会,我终于沉不住气了,站起身准备回房。

娘子!小条子突然出声喊住了我。他们都知道咱俩不是夫妻了,还喊什么娘子啊,我白了他一眼。小条子看向我的表情,带着几分恳求,几分委屈,几分为难,几分痛苦。(作者:晕!你看得出来他那么多情绪吗!)

我无视他,向房间走去。娘子!小条子又唤了一声,这次更多的是恳求和伤痛,我只得停下脚步。你到底想让我干吗啊?你想留下她就留下,你不想留就别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留她还是不留啊。悟空,你明白了吗?

他看我一脸的冷漠,悲伤的神情也慢慢转为冷酷,对清湮冷冰冰地说:此事已定,无须再问。

条子哥,你是嫌弃我已非清白之身吗?清湮无比哀怨凄凉地说。

小条子和清湮竟然是旧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条子,枉我还对你动了那么点心,你竟然如此欺瞒我!和小牛子是一路货色,罪无可恕!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小条子,他被我如此一瞧,面露哀怨之色,紧张得想上前拉住我,但是扫了眼清湮后,又无奈地垂下了手,之后板着脸对清湮说:我本就与你并无深交,更勿提男女之情。

难道你就不能念在我姐姐因救你而枉死的恩情上,让我跟了你?清湮满脸的怨恨。

哟,又蹦出来一个因小条子而死的姐姐?小条子,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啊!我鄙夷地看着小条子。

每个人心脏的大小基本等同于自己的拳头。女人的拳头没有男人大,自然,其心脏也没有男人的大。如果一个女人的心里可以装下一个男人,那么一个男人的心里就可以同时装下两个女人。所以自古以来,男人比女人花,不是没有道理的。小条子就是色淋淋的证明啊!(作者:你正是这个理论的反证!)

此生我有我娘子一人足矣,你不要再做他想。小条子态度坚决,说的时候并没有看向清湮,而是果决地用他的视线将我锁定。

清湮目光无神地缓缓站起了身,冲小条子绝望地一笑,突然从袖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清湮匕首抽出的一刹那,小条子下意识地挡在了我的身前,没成想,清湮却是划向她自己的喉咙,再出手拦挡却只来得及用掌风震歪清湮的手。待小条子捉住清湮的手后,她的衣服已被割破,锁骨附近轻轻划伤,渗出血丝。

我惊愕之极,半天才回过神来。清湮见小条子在危急时第一时间先护住我,怨毒的眼神凌厉地射向我,仿佛要在我身上也刺个洞。

第一卷 第57节:垂死挣扎
  我最看不得人感情受挫就要死要活的,蹭地一下,火就上头了。我夺过清湮的匕首,想也没想,就捅进她的小腹,匕首插得不深,但清湮的衣裳还是慢慢地被血染红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手紧捂着腹部。小条子也惊诧地看着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世上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珍惜你的生命,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有谁会在意你?人不死过一次,不会懂得生命的可贵;不面对死亡,更不会了解自己真正的想法。现在你要死了,可有些想通了?

我激动地吼着,不顾清湮浮现的惊惧之色,继续说:你的死只会让爱你的人伤心,于那些不爱你的人又何痛之有?我倒觉得你杀了我反而更有效果。冷眼瞥了眼小条子,云淡风轻地说,你可以带她去看大夫了,如果她还不想死的话。又转向清湮,鄙视地说,下次想死记得走远点,别碍了我的眼。

我把匕首不屑地扔在地上,潇洒地转身朝房间走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小条子。

我才走了没两步,小条子就抱上清湮飞身出了家门。走过清氤身边的时候,他竟一点也没有亲人被伤的愤怒,而是一副慵懒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睨着我,让人感觉他就像只在陪老鼠玩耍的猫,又像是一个赌场老手,仿佛早知道对方的底牌,有着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的笃定,而对我的举动就像发现了一个不会按理出牌的新手,让他在游戏中平添了几分兴致和趣味。

进了屋,回手带上门,我的脸立即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了下来,脚软得像虾米似的瘫坐到地上,背倚着门,心狂跳不已,浑身无力,早没了刚才在院子里的那份镇定从容,大胆嚣张。

我伤人了!第一次用刀子捅人!虽然此条子非彼条子,不会抓我,但还是感到受惊和后怕。我不停地抚着胸口,决定用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不怕!有一就有二,这次扎得太生硬,下次就顺手了;这次捅得没水平,下次进步了就是好同志!

回想起刚才冲动下做的事、说的话,后悔不已。清湮不会就这么死了吧?那我这第一次杀人也太窝囊了,就是个替补自杀的!还有,我吃多了,和她那么语重心长干吗?八成她也不领情,别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就听进去让她杀我的那句,那我岂不是自找苦吃。唉!

手上的血迹很是刺眼,我决定去院子里洗手。慢慢爬起身来,打开房门,见清氤还站在刚才的地方,他料准了我会再出来似的,一副狐狸样斜歪着头。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清湮最多也就是个小明枪,可这清氤也许真是个暗箭呢。还是别去招惹他了。

我舀了点水,仔细地搓洗着手。

第一次伤人?表现得很镇定嘛。他戏谑地说。

你姐姐她会不会死?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个问题的,希望能从他嘴里说出让我心安的答案。

感觉如何?清氤不理会我的问题,眉毛一挑,问我。

你以为你是电视台记者啊,还问我砍人后的感想。我谢绝私人采访!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姐弟,清湮的死活清氤毫不在意。

见我只是低头洗手,并不回答,清氤竟然用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然后邪邪地说:是不是很有快感?

不得不承认,在刀子插入清湮身体的时候,我没有恐惧,却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莫名的快感和兴奋袭入我的神经,等平静之后,才逐渐被恐惧包围。

被清氤说中心事,我不甘地咬了下嘴唇。我的表情似乎让他很满意,嘴角扬起了轻笑。清氤在我面前,从不像在小条子面前那般谨慎和隐藏情绪,总让我感到他对我若有若无的观望和兴趣,好像我就是被他这只猫玩弄的小老鼠。他一定不简单,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心思,不过我不能就这么称了他的意,看着他那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就讨厌,更何况他似乎很瞧不起我。

我冷哼一声,站起来,貌似漫不经心地说:未必事事都顺了你的意,往往坏大事的人就是当初你认为最无害的人。

他眯起了眼,目光清冷。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安,佯装自然地走回房间。关上门,吐了口气,看不出连清氤这十四五的小孩眼神也这般凌厉,看来在古代,用眼睛杀死你这招就我练得最不到家。

入夜前,小条子抱着清湮回来了。晚上单独面对小条子的时候,久久的,我们谁都没有开口。最后,小条子首先沉不住气了:她的伤势至少要养一个月才能痊愈。

你先把我送到罗所门,然后再回来照顾她好了。我实在不想再看见清湮了,还有那个清氤,离他们越远越好。贪小便宜吃大亏,我简直拣了俩大麻烦回家!

清湮,我自会找人来照看她,无需再回此处。小条子低着头,有点颓丧。

那就明天回罗所门好了。说完,我站起身。

娘子,你没别的话要和我说了吗?小条子抬起头,满腹心事地看着我。

有!见他眉头一紧,我继续说,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娘子了!

小条子的脸霎时变得煞白,失去血色,绝望而失神的眼眸满是道不尽的心痛,手上青筋尽现,桌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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