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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古色古香] 蒹葭 作者:八爪南宫(完结)-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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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长手指就微微收缩,沈络将采衣伸展出去的身躯收抱了回来,连带著怀里一捧折落的芬芳杏花一起搂在怀里。 
     
  江采衣满脸通红的抱著一大丛杏花,抬头去看低头凝视她的帝王。 
     
  黑色流泉一般的头发流淌在朱紫红的豔丽衣袍上,蜿蜒著流过那上面金线的牡丹,带著妖豔的味道。 
     
  远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抱著自己的这个人手臂温暖的不可思议,豔色盛世,美绝天光。 
     
  手腕突然就有些发抖,穿著殷红凤袍的姑娘在君王的怀里缓缓直起身体,在一丛杏花中折了最豔丽的一朵,摒著呼吸,缓缓拢起帝王披散的长发,将那朵花枝插在了他漆黑顺滑的发间。
   
     
  见他有些疑问意味的微微扬起眉,娇柔的姑娘一脸绯红的圈住他的颈子,突然就抚摸了一下他簪在自己发间的芙蓉发簪,对他说, 
     
  “陛下……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据。”她顿了一下,“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刹那间潮水般的激越感情从五脏六腑泉涌而出,怀里这温暖的小小重量似乎沈到无法负荷。 
     
  沈络头一次觉得似乎无话可说,也说不出来,只是仰头,看著月色下怀里圈著他颈子,有著温暖黑眸的姑娘。 
     
  月色下,重重的杏花林,夜露流雾一样伏在脚底,而北周未来的皇後一身殷红凤袍,被自己的夫君抱著,漫漫花的芬芳。 
     
  她选了一枝又一枝红杏,挑了一朵又一朵,就是希望簪在他发上的,会是最最丰盛豔丽的那一朵。 
     
  成婚,就是结缘。 
     
  就是一男一女,在天地间携手共渡,将一生一世负予,从此风雨共舟,从此不弃不离。 
     
  所以这样美好的事情,只有一次怎麽能够。 
     
  她小声的说著,手指在他颈侧的肌肤上温暖而柔软的磨蹭,“陛下,江家采衣,好愿意嫁给你。” 
     
  愿意嫁给你,从此花开花谢,月圆月缺,都一起渡过。 
     
  “穿一次凤袍也可以,穿两次也可以,穿几次都可以。”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花不算什麽,但是想告诉你,愿意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用什麽来表达,真的愿意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啊……原来,妻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美豔的帝王微微笑了,一双细长的凤眸起初是微微闭合,然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菲薄的眼皮缓慢的动,打开了一双潋滟春水连波。 
     
  如果他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男人,那麽妻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如果他不是皇帝,应该就会在桃花开的烟雨江南,带著满满的一船聘礼乘舟顺流而下,去找那个能打动心弦的姑娘。 
     
  春日枝头上杏花满满时,他就等在将要出阁的姑娘门前,挽发整衣,递上悉心折下的花枝,一揖於天地间。 
     
  然後说,“在下沈络,仰慕姑娘已久,今日特来迎娶,奉迎於家宅。万请不弃下嫁,以全心意。执子之手,死生契阔,千山万水,永不相离。” 
     
  如果那姑娘是她,如果那妻子是她。 
     
  真是…… 
     
  极愿意,极愿意。


☆、萤火 完 H
  
     
  皇帝寝帐极为宽阔,宽阔到了有些空荡荡的程度,只有正中央的巨大床榻极为醒目,矮矮的高处地板大约二尺馀,四面层层叠叠的数层帷帐都已经由内侍拂分开来。 
     
  水红蜀绣锦被上绣著灿烂的凤栖梧桐的图样,整个睡下七八个人也有馀的大床犹如青色的枝叶蔓连,拱护著中间一簇的娇豔红花, 
     
  一握青丝沈在床褥间,瀑布般的秀发在锦缎间蜿蜒曳地,帝王腰腹缓缓磨弄著,侧耳倾听身下姑娘柔弱的,求饶的小声细语。 
     
  方才两场缠绵早就已经透支了采衣所有体力,大红凤袍展开,摊开在两人身下,沈络并没有太过狂暴的折磨她,而是温柔却有力的在她腿间性感起伏。 
     
  可是这样温柔的厮磨也很折磨人,采衣吟叫了一声,手指就抓住了他散下的寝衣,沈络秀发披散,发丝间隙一线隐约露出的肩胛优美而锋锐,犹如振翅欲飞的蝶翼。 
     
  腿间的欲根依然灼烫坚硬,隐隐狂暴涨大著,将原先射入的白浊都挤了出来,染湿了身下的红豔。 
     
  这样温柔的激情对於男人而言实在是难以隐忍的折磨,偏偏采衣身体明明已经软到了极点,小穴却不由自主的骤然收缩了一下,吸吮著粗红肉棒的交欢处仿佛瞬间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嗯!你真是……” 
     
  采衣只觉得他在耳侧轻缓的吮噬骤然紧了紧,咬出一个血红的印子,翻身就抬起双腿折在双乳上,下身狠狠抽插起来,肆意用她紧致湿热的蜜穴舒缓几乎爆裂的欲望。 
     
  采衣已经连挣扎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软软的禽著泪珠任他摆弄放肆,双腿分开压在双乳两侧,将饱满的丰乳挤的更加高耸,摇晃间极其诱人。 
     
  这个姿势能最大程度的敞开花穴,任他肆意抽戳放纵,沈络剧烈喘息著,欲念再也无法压抑,青筋暴出的可怕粗硕重重撞上最柔软她的地方,强烈快感像烈火一样卷烧上全身,丝毫没有熄灭的兆头。
   
     
  “不要看……嗯嗯……”采衣只觉得自己在狂潮中沈浮,无助的在大床上随著他的挺动来回晃动,下身几乎已经撑开到了极点,惹出一阵一阵带泪的娇吟,又麻又痒的快感不断在他抽动的地方汹涌。
   
     
  欲望之上还有欲望,极限之上还有极限。 
     
  小腿因为激情而痉挛抽紧了,身体被他带著冲破一层又一层的疯狂极限,尖锐的快感之後是第二波,第三波!一次比一次狂猛,一次比一次炙烈! 
     
  她意识恍惚,眼前白光闪错,柔嗓沙哑,在激越的高潮冲刷中颤抖,觉得自己快要被巨大的浪潮给冲散了,若不是被他牢牢抱著,就会从云中摔跌下来,碎成粉末! 
     
  “嗯……嗯……”巨大肉棒在双腿间蛮横冲刺,抽出淫浪蜜液,持续爆发出的猛烈快感让她不住哭喊著摇头,不能再承受更多,“陛下求你……啊!啊!啊!啊!” 
     
  “真紧真湿……哭成那样,怎麽还舍不得放开朕?”沈络愉悦呻吟,柔密的花穴在眼前汁水横流,嫣红花穴里一根粗大的让害怕的赤红男龙狂野进犯律动著,那样剧烈的视觉刺激让激情的热度陡然拔高。
   
     
  绝丽的年轻天子咬著牙抽身退出,再狠狠尽根戳入,密集的一阵放肆逞欢。身下被淫辱操弄的小穴发出娇柔水声,“求啊,朕喜欢听你的声音,哭著求朕玩你,嗯……” 
     
  空荡的帷幕里回荡著清晰的欢爱声响和喘息,沈络下身压著柔软的娇躯,毫不间歇的狠插狠拔,湿漉漉的粉丘仿佛被人撕开的花瓣一般,哆嗦著包裹紧快意发泄的欲龙。 
     
  “喜不喜欢朕干你,嗯?”上下跳动的丰乳被一左一右大力抓握住放荡揉捏,怀里的小女人双颊赭红,被干的小嘴都合不上,臀肉随著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看的他浑身紧绷,恨不得就在床上弄死她。
   
     
  “啊!啊!皇上!皇上!”她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下半身维持著交欢的姿势站在地上,抵著床柱狠狠抽戳了一阵,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液都被捣成白沫。 
     
  “不要……不要……”这样站著的姿势让她的蜜穴狠狠压在他的欲望上,更深更粗大!他松敞著衣衫,按著她颤动的臀肉激烈律动,蜜液和白浊顺著两人的腿股流下地面,下身一片湿热交接,充满著肉欲的味道。
   
     
  最终还是被他带回到大床上,翻过身去按压下腰,翘起丰臀承受粗大肉棒的快速耸弄。 
  
  年轻的天子欲望强盛异常,即使激射过後也毫不停止抽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肆意发泄著。采衣哭著求著,腿根处,双臀间都流著带著男性麝香的白浊精液。丰乳在他的手指里饱胀著摇晃,一点樱红尖端被挤出了指缝,也沾满男性纵欲过後的淫靡白浊……
   
     
  他的发,她的凤袍凌乱纠缠在一起,大床上的蜀绣锦被上缀著一颗又一颗明珠,攒攒如同星芒浮动,因为疯狂的交欢而褶皱,滑下床榻,殷红明亮的被角拖曳在地上。 
     
  身下的姑娘已经软倒,过渡的高潮洗礼後软软陷在床褥间,帷幕外隐隐有人影焦急却无措的犹豫著。 
     
  许久,喘息声缓缓停止下来,沈络支起身体,一手撩开最里面的一层纱幔,凤眸带著纵欲的湿润痕迹,淡淡问道,“你进来干什麽?” 
     
  周福全吓得膝盖一软,立刻就跪了下来,“启禀陛下,南楚太子宇文靖殿下的行辕到了!此刻,太子殿下正在帐外等著陛下召见呢。” 
     
  “哟,他居然活著到了?没被刺死在路上,还算幸运。”沈络闻言懒洋洋嗯了一声,放下纱幔撑起了手臂,挥退了周福全,将尚未尽兴的欲望从采衣腿间抽出来,惹动小小的嘤咛声。
   
     
  指头卷上江采衣的发梢,豔丽的帝王扯著她後脑的青丝,向下身按了按,“采衣,来给朕收拾乾净。” 
     
  浑身娇软的姑娘哪里还有力气,只被他强压著凑近那根狰狞粗大的欲龙。巨硕男根伸出瑰丽的朱紫衣袍,上面沾著喷射过的白液和晶莹的蜜液。 
     
  软软小嘴张开,却怎麽也含不进去那样粗红的热铁,只得羞红了脸伸出舌头慢慢舔舐。 
     
  炽热腥香的味道抵上舌尖,南楚太子据说就在外帐,采衣的嘴唇和手指都在颤抖。吮了一会儿,那欲望却却不见任何消软,反倒更是灼烫粗大了,手指都难以握住。 
     
  “啧……算了。”沈络推开她,指头在江采衣的发顶上宠溺的抓了抓,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下身的状况就起身下床,随意披了一件玄色黑金大氅。 
     
  “周福全,宣宇文靖去北帐。” 
     
  ****** 
     
  南楚太子殿下十分痛苦的等在北周皇帝帐外,脸色带著牙疼似的铁青。 
     
  脸色铁青不是因为皇帝陛下居然无视他的到来,而将他晾在帐外等……谁让人家是皇帝呢?还是强大北周的皇帝。他宇文靖作为一个邻国太子也没啥好抱怨。 
     
  脸色铁青是因为────宇文靖其实并不想今晚就和沈络打交道。 
     
  虽然他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天玺皇帝,可是单看他治国这麽些年来的手段,他就可以断定,这位皇帝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唉,本来,宇文靖是不用立刻来拜见沈络的。他出访北周,应该在到达京城之後,由礼部接待,择个好日子再正式入宫拜见。 
     
  可是,今晚宇文靖的行辕刚好到达京畿猎场,好巧不巧的,沈络御驾也在…… 
     
  既然人家皇帝的御驾行辕都已经明晃晃的摆在猎场上了,宇文靖也不好过而不拜────否则一顶藐视帝尊、失礼失格的帽子压下来,足够让沈络直接砍了他。 
     
  ……太子又怎样?他的脚可是踩在人家北周的土地上! 
     
  
  
  
  
  “皇上宣殿下去北帐。”接引使臣恭敬引路,“殿下请跟走这边。” 
    
  宇文靖在他身後走著,眼底有著淡淡乌青。 
     
  此次出访,宇文靖大概走了将近三个月,如今才终於终於抵达北周京畿。 
     
  只是,这一路他走的实在惊心动魄,刺杀啊意外啊的就没断过。 
     
  宇文靖本人虽然活著到达了北周,可他随身带著的亲卫也在路上折了至少一半。 
     
  苦笑了一下,宇文靖扶了扶额头。 
     
  派刺客来的不作第二人想────淮王。 
     
  眼看著父皇身体渐渐式微,夺嫡争储也越来越白热化。而他光是出访个北周,就快要被淮王派来的刺客烦死了! 
     
  南楚皇室子嗣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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