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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梅开二柱+番外 作者:郦优昙(鲜网vip2013.08.15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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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柱一粗人,哪里有什么话想说,就是刚讨了新媳妇儿,心里那把火烧得正旺,光想着去做那夫妻亲热之事,哪里还想得到别的,现在一听媳妇发话了,想起自己之前心里暗暗发誓要听媳妇话疼媳妇爱护媳妇,连忙停了下来,但还是把梅子放到了炕边坐好。这炕早年搭的,但胜在结实,早在迎新娘子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烧了起来,现在床上一点都不冷,铁柱又喝了几碗酒,愈发想要将梅子扑倒。“你想说啥,尽管说,俺都听你的。”他瓮声瓮气地道,眼珠子还直勾勾地黏在梅子身上,心想,她咋长这么俊呢?不知道那衣裳下面的身子,摸起来是不是也跟她的脸一样嫩滑,亲起来,是不是也跟那张小嘴一样甜蜜?
  虽然是坐稳了,但梅子知道这圆房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她害怕不已,铁柱粗虽粗,也不忘端交杯酒过来,两人交相喝下,梅子酒量浅,一杯下肚便以桃腮泛红,一双眼睛更是显得水汪汪情意绵绵,看得铁柱下面鼓囊囊的一大团。他这下可忍不住了,梅子想说啥,还是等到他泄了火再说吧。二十七岁没讨媳妇,铁柱还是个雏儿,但成亲前大伯大致上跟他说过,再说,汉子都是有本能的,只要有了媳妇,那该怎么干,根本不用人教。铁柱此刻不想别的,他就想把梅子扒光了,看看里面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梅子真是被他那双铜铃大眼看得心里害怕,正想说话呢,一把就被铁柱给摁倒在炕上,地下棉被铺的厚厚的,让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更是显得娇小动人。大红色的喜烛质量不是太好,烧灼的时候略微发出啪啪的响声,但这丝毫不能影响铁柱的心情。“柱子哥……”
  “梅、梅子,你放心,俺会疼你的……俺以后都听你的,你叫俺干啥俺就干啥。”铁柱色迷迷地盯着梅子领口露出的一寸雪白肌肤,一边下保证一边心想,他虽没讨过媳妇,但也见过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可她们没一个皮肤像梅子这么白这么嫩,更没梅子长得好看。
  她要他都听她的做什么,男子当家做事,女子主内织布,古来如此,她又不想做什么巾帼英雄。“柱子哥……你先等一等、等一等……”
  铁柱哪里等得及?他胡扯瞎扯去扒梅子的衣服,大红色的嫁衣被他大手一扯,瞬间碎成布片,梅子被这猴急的莽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乖乖不动还是挣扎逃跑?她这一晃神,就完了,立马被铁柱扒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就剩个亵裤,胸前那两颗嫩乎乎的桃子不动晃荡着,顶端两抹嫩红,看得铁柱口水都滴了下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裸体,原来这么白,这么嫩,这么香!以前村里有半大不小的小子去西河偷看女人洗澡,他都不去,却没想到原来女人是这么个好东西!“梅子……梅子,你真好看,真好看。”他舔了舔嘴唇,一擦口水,低头没轻没重的就啃起来。梅子胸乳被他啃得生疼,这莽汉到底不知道疼人,也不想想他那么大劲儿,她哪里受得了?可此刻梅子又是害羞又是惧怕,竟不觉得疼了,只是不住地抖。
  入嘴是一口馨香滑嫩,比他吃过的最好的白面馒头还香还好吃,铁柱对那两只小乳尖青睐有加,又是吸又是咬,手还握住不住的搓。梅子喘着粗气,手足无措不知道朝哪儿摆,但还是结结巴巴地道:“柱子哥……我,我有话对你讲。”
  “你讲,俺听着呢。”铁柱抓住两颗桃子不住地挤、压、揉、晃,梅子的声音因此破碎开来,“我、我其实已经二十又六了,你,你当真不嫌弃我年岁大?”
  “俺二十七,比你还大一岁。”铁柱如是说,眼睛转到了下面,他想看看女人下面跟男人的有什么不一样?
  这男人跟女人,年纪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梅子想说话,腿却被一把扒开。她惊呼了一声,下身一凉,亵裤就被那急性子的莽汉扯碎了。现在他正看着连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私密地方,梅子夹腿,羞得不行。可铁柱天生神力,他只要轻轻一用力,梅子就动弹不得了。
  原来女人下面长这样……铁柱仔细观察着,媳妇儿下面没棒子,也没蛋,就是两片肉。他好奇伸出手去拨弄,原来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洞,那洞真小,还没他手指甲大,摸在手里的两片肉软乎乎的,比他买过的五花肉软多了。粗糙的手指试探性地插进去,梅子忍不住哼了一声,她紧抓着身侧的床褥,隐忍着巨大的羞耻感,不敢乱动。
  铁柱又凑近闻了一下,只有一种香喷喷的味道,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梅子猛地哆嗦起来,声音破碎:“柱子、柱子哥……你别舔那里……脏……”
  铁柱胡乱舔着,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水被他舔了出来,他试探性的吸到嘴里,发现那是甜的,媳妇儿的下面跟他的不一样,不仅香香的,还有好喝的水。“不脏,媳妇下面很好喝。”说完继续埋头努力舔起来,梅子被他舔得双腿直打哆嗦,哭叫起来,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就算是不吓死也要羞死了,“柱子哥、柱子哥你别舔了,别舔了,我害怕——”
  铁柱从她双腿间抬起头,嘴角跟鼻子上都是亮晶晶的东西,梅子羞愤欲死,埋头不敢再看,却听到铁柱啊了一声,随后就有温热粗糙的手指拨开两片软肉,摸了摸上面突起的一粒小核,道,“媳妇别怕,你下面长了个花生米样的东西,俺刚刚舔出来的。”
  梅子只愿自己就此死去,也好过如此羞人。
  铁柱又舔了一会儿,他快要爆了,于是顺理成章地抵住了那小洞口,梅子咬紧牙关,吓得直哆嗦,但铁柱心粗的跟什么似的,以为她冷,直接压了下来,抱着她说:“媳妇,俺抱着你就不冷了吧?”说完,下面一个用力就捅了进来。




☆、莽漢柔情

  莽汉柔情
  那种疼梅子这辈子恐怕也想象不出来,铁柱一进她身子就开始有些不管不顾了,梅子又哭又叫也没用,铁柱的力气大,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摁住,然后继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梅子疼啊,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铁柱就跟疯了一样,红着眼睛使劲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像要把她捣烂一般。他是个粗人,这梅子早就知道,她也仗着自己读过几年书所以一直都有些清高,可在这一刻,梅子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她不过只是个女人,一个躺在男人身下就再没了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她只能服从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完全的向他展开,哪怕自己疼的体无完肤。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梅子不再哭了,她只是隐忍着咬住嘴边的枕巾,眼泪一颗颗滴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套上,炕火热,可她仍然觉得冷。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这样的野蛮和不羞,在她的认知里婚姻应该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而不是像自己跟铁柱这般,他侵略,她承受,疼得入骨。双腿由于长时间的被掰开已经又酸又疼,梅子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哑着嗓子求饶:“柱子哥、柱子哥你慢一点,我疼,我疼。”
  铁柱刚开荤,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现在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在身下可以抱可以操,心里正美,下面越来越狠,他这辈子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快感,爽到尾椎都发麻,可梅子的哭声跟求饶声到底让他从欲望的漩涡里清醒了过来,他一睁眼,一回神,发现自己居然把梅子压在身下,还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用力往下压,而那张好看的跟仙女似的小脸居然到处都是眼泪。
  可她连哭起来都是那么好看,铁柱心底那种她越是柔弱就越是想弄死她的感觉突然冒了出来,幸好被他及时压下。他想起之前自己跟媳妇做的保证,听她的话,疼她对她好,可自己一开荤,居然就没个完了,他个子大,人又粗鲁,梅子那么小那么嫩,不知道给自己搞坏没有。想到这里,他连忙从梅子身体里拔出来,因为这一瞬间的痛楚梅子轻轻哼了一声,铁柱一听她的声音就受不了,可梅子被他放开后居然没有动,依然保持着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的姿势,好像是疼得动不了了。
  虽然跟梅子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铁柱一直都把梅子当成自己心里的仙女来看,现在仙女成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非但没对她好,还把她操坏了,这么一想,他就又是愧疚又是后悔,一把抱起梅子,给她把被子裹上,蹬蹬蹬跑出去端了盆热水进来要给梅子擦擦下面。梅子当然不会让他碰,先前那夫妻之事是她躲不过的,但像这样的清理,她还是自己做比较好。但铁柱是个牛脾气,他打定的主意,你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梅子没辙了,只能忍着疼让铁柱给自己擦了下面。
  其实铁柱还想做,他想死了那种被深深包裹的快感,那是他短短的二十七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可媳妇现在没法陪他,他就算再禽兽也不能在新婚之夜就把媳妇搞坏了,他是要跟媳妇过一辈子的,一时忍耐,他还做得到。
  第一次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梅子很不安,她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谁知道居然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炕还是热的,但炕再热也热不过她身后那堵肉墙。梅子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了,早上实在不该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于是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双腿酸软至极,腰部跟阴部更是疼得不行,她费尽力气才爬起来坐好,没想到一把又被一双大手拉了下去,铁柱把她搂到怀里,大脸在她胸口蹭了蹭,问:“媳妇儿,你去哪儿?”
  “天已大亮,该起了。”她轻轻拍他的脑袋示意他放开,但铁柱却贴的更紧了,咕哝着,“不用起,媳妇你饿了吗?俺去给你整治东西吃。”
  梅子摇摇头,“这样于理不合,没有新媳妇第二天早上不起来的道理。”
  “管那么多……”铁柱把她摁倒在温暖的被窝里,自己则钻了出去,呵着热气披了衣物下炕,不准梅子起来,说,“咱家就咱俩,俺爹娘早死了,也没啥长辈在,大伯虽然拉拔俺长大,但是大娘向来看俺不顺眼,俺也不去找她的不如意,媳妇你先睡,俺马上就把吃的拿来。”说完还不忘帮梅子把被角掖好,转身奔了出去。梅子看着他高大的跟山一样强壮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铁柱动作很利索,没多久就端着糊糊和咸菜窝窝头进来了。他把梅子扶起来,端起碗,脸色有点羞愧:“媳妇……家里没有米面了……委屈你吃地瓜糊糊……”
  梅子摇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很喜欢。”说罢便接了过来,铁柱痴痴地注视着她的动作,只觉得自己媳妇儿做什么都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他忍不住把手摸进被子里,梅子的腿又细又滑又嫩,乍的被摸了一把,她吓死了,手上的碗差点掉下去,幸好铁柱眼尖一把扶住她的手,“媳妇,你咋了?”
  “你别乱摸……”梅子眯起眼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柱子哥……”
  “别叫俺哥了,听起来怪怪的,你就叫俺柱子。”大嘴一咧笑哈哈。
  “柱子。”
  铁柱被她这么一叫,浑身骨头都酥了,“媳妇……俺昨晚有点粗鲁,你还疼不?以后俺不会这么用力了,要不要俺给你揉揉?”
  ……梅子脸红,推他:“你快些做活去,我不要紧,自己能应付,你该干啥就干啥去。”铁柱却不愿意走,赖在她身边不住地蹭啊摸啊亲啊,梅子被他烦的不行,只得叹了口气,寻了理由问他:“柱子,我的那些嫁妆你拿来了吗?里面有几个大箱子,你可曾收好了?”




☆、他是良人

  他是良人
  铁柱一愣,随即摸头,很是羞愧的样子:“媳妇儿……昨儿俺净想跟你圆房了,你的嫁妆都放在阁道里。”
  “没事的,你去帮我搬来放到屋里吧,放在阁道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其实那些东西放哪里都一样,她留着那些东西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个纪念,再也不会动了。
  “成,俺这就去。”铁柱把梅子用过的碗筷收拾好,随口问了一句:“媳妇,那里面都是些啥东西啊?”
  梅子也没意思瞒他,但刚想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她眉头一皱,铁柱急性子,当下就奔了出去,也没顾得上听梅子给的答案。
  他推开堂屋的门,一进阁道就看见铁大娘正带着几个后生搬着几个上着红漆的大木箱,那肯定就是媳妇儿的嫁妆了。铁柱一看铁大娘要把自己媳妇儿的东西弄走,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平时你占俺家便宜也就算了,毕竟你是俺大娘,是俺长辈,但俺现在有媳妇儿了,这新媳妇儿刚进门你就来抢她嫁妆,到底还要不要脸了这是!
  铁大娘一见铁柱大步跨过来,还是一脸的煞气,也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候:“柱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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