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之过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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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协议 。。。
另一边……
酷拉皮卡再次将库洛洛嘴部的锁链撤去。
“你会同意的吧！比起别人，还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吧。”
库洛洛也不答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酷拉皮卡并不理智的表情。
“你知道吧，派克诺妲走了以后我又给你加了一道契约锁链。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吗？”
库洛洛双眼微眯，还是一副于己无关的表情。
“那是，十二小时后，你不得接触任何有生命或曾经有过生命的东西，否则会死。”
库洛洛却微微的笑了，赞赏的说道，“很严谨哦！被这个世界排斥，我似乎必死无疑了。”
“你知道就好。”酷拉皮卡不屑的冷哼。
“但是，我还是不会蠢到和一个食言而肥的人定什么约定。”
“我……”酷拉皮卡的脸忽的红了，抛去关于仇恨的疯狂，他还是一个蛮恪守所谓道义的正直少年。
“那你说怎么才能相信我。”酷拉皮卡显然有些急了，他失去了谈判最重要的筹码。
“把我两重锁链都打开，让我和安交换。”
“交换之后？”
“交换之前。”
“不可能！那样你绝对不可能让交换正常进行。”
库洛洛沉默了许久，奇怪的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呢。”
最后二人达成了协议，酷拉皮卡先解除库洛洛第二条契约，等交换结束后解除第一条契约。旅团拿安交换库洛洛，交换只能派克诺妲一人来。
“哥哥那么眷恋你，我还以为你对他能有多好呢~看来不过如此。起别人，还是自己的命比较金贵啊~”虽然言语里满是刺，酷拉皮的语气还算是柔和。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答应你的要求了？”
“你……”酷拉皮卡被库洛洛的话噎住了。
许久之后，酷拉皮卡突然别扭的开口，“……谢谢你，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哥哥能够活过来……总之，多亏旅团对我哥哥的照顾。”
本该让人高兴的致谢，却使库洛洛不满的皱起了眉。
61
61、诺言 。。。
“铃铃铃……”这时库洛洛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让团长接下电话。”是侠客的声音。
酷拉皮卡戒备的打开免提。
“侠客。”
“团长啊……出了一点小问题。”
“怎么了。”
“安刚才一直和那两个小男孩玩，现在派克诺妲要来接他走，他非得要和两人玩，拽都拽不走。”
库洛洛的脸阴沉下来，“你让安接电话。”
“库洛洛哥哥，是你吗。”
“你怎么不听我话！”
“我……”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啊？！”
“我……没有，你凶我！你凶我！你以前都不凶我的！”
“……你非得跟他们玩！”
“唔哇……”
“……那好，你就让他们一起来吧。你太任性了，安安，我平时太过宠溺你了。”
…………
远远的就望见了安，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小刚他们玩得眉开眼笑，举止天真眼神纯净。就像一个还未被尘世污染的孩童，纯真而懵懂。
派克诺妲，那个阴沉的女人对他说了什么，又指了指自己的方向。安顺着派克诺妲的手臂看了过来，一瞬间，那张熟悉而生动的脸就让他呼吸一滞。派克诺妲似乎又对安说了什么，用力的拥抱了一下他，拍拍他的脑袋，脸上刻着不舍的神色。
接着安就被小刚和奇犽一人牵着一只手往这边领来，库洛洛也向那边走去。此刻自己完全看不见别的，所有的目光都胶着在安的一张脸上。他越走近自己的心跳就越快，最后竟到了不会呼吸的地步。十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被汗水沾得黏黏的。
他越来越近，当和库洛洛遇见的时候，似乎非常高兴，对他讲了什么，兴奋的手舞足蹈。小刚和奇犽戒备的拽他走，他也不坚持，愉快的向库洛洛摆了摆手就继续向这边走。心中一块巨石被放了下来，顿时轻松无比。
他已经来到身前，只要自己迈一步，一伸手就能碰触到他了！可是就在这时……
他消失了！
奇犽和小刚被甩在了两边，他的身影出现在库洛洛身边。脸上的纯真懵懂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
“你骗我，你又骗我！这一生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小酷。”他的目光闪烁起来，我至能感受到他在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垂下头。
“我不要听你的对不起，你回来，回我身边来。”
“小酷，你……”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看着自己。
“对，对。我原谅你了，不恨你了。就算恨你，我也已经报过仇了。上天把你留在这人世间，就是为了让我挽回自己
61、诺言 。。。
62
62、淡忘 。。。
“你不知道啊，装小孩有多累。我才发现，那些小孩子真是精力旺盛啊……”
旅店里，刚刚洗完澡的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絮絮叨叨的对着库洛洛发表自己的感言。库洛洛一直阴沉着脸，他似乎极不耐烦安的磨叨，一把将他拽到膝上。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谁允许你擅作主张将那俩小孩放回去了。”
安似乎对库洛洛粗鲁的动作毫不在意，继续专心的擦着自己的头发，“这可不是我自作主张，这不是团长大人您批准的吗~不带事后打击人的。”
“好，这事不说。窝藏后患，知情不报，数次让旅团成员陷入危机，这总是你干的吧。说，该当何罪？”
安撇了撇嘴，嘟囔道：“这事算我错，你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大不了去飞坦的刑讯室……”
“还有。”
“还有？”
“还有，谁允许你擅作主张，说什么跟别人天涯海角的。旅团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喂~喂！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当初我说给旅团打杂，条件就是可以自由来去。这你也是答应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我不记得我说过了。”
安看着库洛洛一派平静的脸，就觉得他无耻之极，气的说不出话来。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就阴阴的笑了起来，挑衅的瞪了瞪库洛洛，说：“嘿嘿~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也管不了我了。”
“因为我现在没有念？”
安愉悦的摆了摆食指，“非也，非也。无敌聪明的库洛洛大人，你说，你的契约还没被解开，见到我怎么没死呢？”
“你……”
“宾果！我已经是一个自由人了。你管不着我喽~”说着安得意洋洋的拉开浴袍的领口。
原来蜘蛛纹身依附的胸口，已经覆盖上了一块狰狞恐怖的伤口。当初为了能让纹身不消失，安不知从哪找来了去念的药水。如今那块皮肤被撕掉，伤疤怕是好不了了。
库洛洛死死盯着那块伤口，深邃的眼眸中燃起一簇火苗。他眯起眼，压抑着嗓音说道：“谁允许你这么干的。”
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的安赌气的顶嘴，“反正不需要你允许。”
毫无知觉的火上浇油！！！
库洛洛一把将安摔在床上，欺身上去。
“啊，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啊……”
…………
完事之后。
“安和很多人做过吧。”
“嗯。”安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多少？”
“不记得了。”
“第一次在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和飞坦做过吧。”
“不记得了……”
“怎么
62、淡忘 。。。
能……”
“喂！我和那么多人做过，还要一个个记住姓名、性别、职业、家庭住址啊！拜托！”
库洛洛沉默了一会儿。
“安，你说‘爱情’是什么。”
“喂~库洛洛，你不能不在这种时候说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困啊……”
库洛洛也不理会安的抱怨，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觉得爱情是一种设定，或者说是一种约定。设定生活中有这么一个特殊的人，可以完全的托付，完全的信任，可以在他面前卸下全部的伪装，可以独占那个人，也可以毫无顾忌的付出……而且在这个设定里，那个人也基本会同样的对待你，这样你就不用害怕付出没有回报了。即使真的付出没有了回报，也可以用爱情的名义安慰自己，心里就会理所当然接受伤害。两个人在一起后，就会认为这个虚无的设定开始生效，心里就会有归属感、安全感。寻根究底，所谓爱情不过是人类的心太过弱小、或者是太害怕孤单。你说对吗？”
“嗯……可能是吧……”鼻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疲倦。
“那……你爱酷拉皮卡吗？”
“嗯……嗯？！”安的声音一下子嘹亮而清晰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酷拉皮卡吗，你不会没听清吧。”
安一下翻身坐起，气势汹汹的瞪着库洛洛，“我靠，那是我弟啊！你有毛病了！”
“我可不认为今晚的话是一对正常兄弟该有的台词。”
“怎么不正常了，怎么就不正常了！啊？！”
“什么天涯海角在一起，什么我等你之类的。怎么听都是情侣间的告白加誓言。”
“天……”安揉了揉太阳穴又倒回床褥里，“得了吧，不用担心的。酷拉皮卡又不像你，心里不知道绕多少弯。我都没听出来，他也不见得会觉得不对。”
“那就更奇怪了，你要和你弟弟天长地久，一辈子不分开吗？你不觉得别扭。”
“我靠，你能不能让我睡觉！我和一只狗一只猫都能天长地久过一辈子，何况是我宝贝弟弟。你再不安静我就掐死你！”
“反正你也不可能睡得着觉，你少拿这个敷衍我。”
“TMD，这个旅馆有没有胶带，我要把你嘴封起来。气死我了！”
“你每次做完爱都爱发脾气。”
“你每次做完爱都爱唠叨！！”
“怪癖！！”
“怪癖！！”
安赌气的背过身。
过了一会，库洛洛又蹭啊蹭蹭到安身上，“那个安，你不是有去念的药水吗~”
“你要把药水擦在你心脏上啊，难度也太高了吧。”看得出，安还是有些余气未消。
“不可以服用吗？”
62、淡忘 。。。
“嗯，可以。就是你以后都别想用念了。”
“哦……”
“而且，我唯一知道的有那种药水的人已经被我杀死了。仅剩的药水上次也用完了。”
“杀了？为什么？”
“记得我以前说过我不能睡觉的事情吗，就是那个人啦。后来我神志清醒以后就回去杀了他，那时我已经加入旅团了。”
“神志清醒？”
“……嗯……因为一些事，我有一段时间神智不是很正常，通俗点说就是疯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了。思维和身体好像完全分开了，脑袋里会想起很多很多过去事情，却无法思考什么，也没什么逻辑。我走到城市外面，遇见了一汪潭水，叫‘忘忧’什么的，总之很美。莫名其妙就觉得那潭水在等待自己，莫名其妙就想洗澡，于是就直直的走进去，一脚就踏空了……”
“分明是寻死的。”
“寻死？不知道。当时却是没有想过死吧~不过无论怎样，我活下来了。被几个路过的小混混捞上来的。他们本来是想发一笔死人财的，没想到我分文未有。见我还有分姿色，就卖给人贩子，赚了够一晚上花费的酒肉钱。”
“那人贩子倒是幸运，怎么样，他发家致富了吧。”
“去！没有，他一分都没赚着。在那条道上混，总得找个安身立命的靠山吧。他把我送给了那个城市黑道的巨擘，算是交了第一笔保护费。”
“嘿，你倒是值钱。”
“特别有意思的是，那个人贩子送我走前还反复叮嘱我要乖要听话，自己能少受些苦，也能不给他添麻烦。噗~我当时又痴又傻，哪懂反抗什么啊。他真是穷操心。不过他是个白痴，说的全是错的。乖就少受苦？扯淡！他送我过去的时候那位老大正在宴请客人，就顺手把我送给了那个重要的客人。”
“然后。”
“那个客人就把我带回了一个大垃圾场——是流星街啦。刚开始也就是吧我当性奴对待，不久就对奸尸失了兴趣。之后又发现了我身体的特质，就一直折磨我。最后也觉得无聊了，就将我划得全身是伤，在伤口上涂抹了那种药水，接着就把我丢到一个偏僻的垃圾堆里了。”
“这么说你第一次……”
安苦涩的笑了一下，“所以说嘛~第一次并不一定甜美，也不一定会关于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甚至什么意义都没有的。嗯……我差点腐烂在那个垃圾堆里。”
说到这儿安打了个哆嗦，“苍蝇蚂蚁倒好忍受，最可怕的是老鼠。撕咬时声音特别的大……因为看不见，所以格外的害怕声音。”
“……”
“之后，伯恩捡到了我，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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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腐肉剪掉，然后我就又恢复的活蹦乱跳了——真是顽强呢。他就一直一直照顾我，一直到他死。那时我还是痴傻，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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