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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专穿破鞋的主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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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多事之秋,该找个缘由把他送回付家,我也安心些吧。

午后,我给岳母捎了一封信,道了一些当前局势的厉害关系,半真半假,让岳母将青桐接回娘家住些日子。

青桐也没多想,就是临走前不舍得很。我给他作了一幅画,才破涕为笑。

柳灵很安静的望着青桐踏出宓府,站在人后。

我望着他的身影,那么寂寥,那么顺从。

就好像是等待自己的命运……





正文 第24章 未灭的绝望

柳灵原是官奴,小腹上的烙痕必须改头换面。

我将此事说与了柳灵,看见他瞬间苍白了脸色,却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然而,柳灵的胆量在看到烧红的老铁是被打破了。

纤细的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口:“主人……”那样哀求的望着我,细密的汗水已经渗出了白玉般的面颊,再狠的人,心都会打颤。但每一部都是按着计划来的,容不得我心软。我从背后抱住柳灵,感受烙铁落下时,柳灵在我怀中的挣扎。

那样炽烈的热度,隔着柳灵的身体传到我的心里:“灵儿,别怕,我在这……”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我侧头亲吻柳灵的唇,但因疼痛绷紧的面部根本无法感觉到外部的抚慰。舌尖感觉到柳灵汗水的咸涩,混着滑落的泪水,心被凌迟……

好在,那些人的动作利落得很,御医给柳灵敷上玉肌霜后,我能明显感觉出怀中的身子虚软下来。

……

九月中旬的时候,去北线的勤王一纵凯旋,举国欢庆。计划正一步步进行。

那几天,我静静等待九月末勤王的寿辰,那是柳灵离开的日子。

这一段日子,柳灵始终没有流泪,一脸灿烂的笑意,一如初夜后的那个早晨。但我却总有看见他一片片破碎的景象。每一夜,柳灵都为我吟唱,动听到令我心惊的声音,如生命最后般的绽放。直到那吟唱化为与我抵死缠绵的shen吟。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柳灵的烙伤。

日子终究是到了,分别前的两天,我在柳灵的新愈的伤痕上,纹上了一双怒放的百合。

纹身,是原千宏的要求;百合,却是我的期许。

那一日,柳灵被安排为献舞的艺妓,出现在众人眼中,一曲轻舞艳惊四座。水袖蹁跹,含弱杨之精魂,如柳仙之转世,以不食人间烟火之色,舞出飞蛾赴火之绝恋。

千言万语恨成空,犹记得分别时,柳灵细滑的声音破碎不堪:“事成之后,柳灵还可以再回到主人身边吗?”这其中涵盖了多少真情,何许追随,惊心动魄……

手心被掐出了血,无法克制住带走他的冲动。

“柳灵?!”

我诧异,秦深如何识得消失四年的人,柳灵长在深闺,何来旧识?难不成是梨春园的常客,可是柳灵真正登台也就几次。偌大的烟花之地,台柱、花魁,一波接一波,谁会记得那个十四岁少年?

我不动声色,却被秦深揪住了衣领:“宓心,柳灵不是住在你府上么?”

她竟是了解不少底细的。

不待我回答,原千宏已注意到这边,命洪杉架走了秦深。

不知这一贯的笑面虎,怎就改了平日的作风?

待我寻到她时,她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

秦深看见了我,又扑了上来:“你们对柳灵做了什么?”

“秦侍郎,找个地方谈谈吧。”

一间破旧的小茶楼里,秦深仍旧是满脸愤恨:“宓心,我看错了你!”

“你认识灵儿?”

“当然。”

“你是谁?”

此时秦深已经冷静了些:“这并不重要。柳大人入狱前的一天便料到了自己的命运,嘱我好好照顾灵灵。但千错万错,我却在得知灵灵去了你府上后,选择相信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如狼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我:“你们这群禽兽到底要对灵灵做什么?我曾以为,灵灵呆在你的身边,就是没有身份,也总是安全。却不想你会把他当礼物送给勤王!”

“你原是柳玉痕的门生么?竟没有遭罪?”

“这是我的事,不要转移话题。宓心,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秦深,一切如你所见,我无言可辨。”秦深诧异地望着我,而我却是深知时局的,当下,是一盘下定了的棋。

想想,我又转而问道:“柳玉痕还同你说什么了?”

“没有。”

然而,我却有一种预感,柳玉痕会是一个突破点。





正文 第25章 解密柳玉痕

我却有一种预感,柳玉痕会是一个突破点。

自从柳灵化名无痕,被收入勤王府后,我便着力于四年前的案例分析。原本枯燥的数据陈词加上点想象力,兴许就成了另一番光景。

我翻着档案,一份份的辨认着柳玉痕的笔迹,发现:凡是有“柳玉痕”三字落笔提名的,皆是极尽修辞。与其说是文采斐然,倒不如说是卖弄辞藻。柳灵的娘亲怎么会是这种人?

后来,我又在一些芝麻绿豆的小案件中找到了柳玉痕的的点评批注,这些低级案子怎会引起大理寺丞的注意?我还是因为踢倒了档案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文档时,才注意到的。若说她是无聊而为,我可是不信的。除非她是个工作疯子。

我翻遍了档案库,搜集了我能找到的,所有柳玉痕的手记。反复地翻阅着,直到每一个字都熟记于心,我也没能找到什么奥秘之处。

甚至好几次,我想偷偷进入机密档案室找线索,但没有成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有时累极就宿在档案室里。家里,青桐常遣书儿来送些信件、吃食,我却没有时间回信,只让书儿捎了些安慰的话。

青桐呆在付家也有段日子了,按理,该去接他回来的。否则,必然引起邻里的闲言碎语。我却满脑子的柳玉痕的笔迹,根本提不起那个心思。

绞尽了脑汁,终于有一次,我尝试着将相同的字眼、词语放在一处,提取旁边的批语,到另一处的该词处进行替换。一句话动了两三个词,竟转而成为另一种意思。

原来那些不起眼的注解竟是密匙。

我一一比对,不眠不休用了两天,才解读出了一份档案。解密后,华丽的辞藻变成柳玉痕的自叙,但讲的却不是朝堂倾轧,而是柳家琐碎。

费了这么大劲,却只得了这样的结果,我有些哭笑不得。柳玉痕到底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翻译了些文字,还是一无所获。

两个月都快过去了,我很是烦躁。

一直以来,秦深都在关注勤王府的风吹草动,而我却是不敢问的。秦深可以坦然,我却愧疚在心。

秦深在官场混迹三年,当然是极有城府的。那天的失态,只是因为一时激愤,发泄过后便冷静了下来,自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现下,秦深仍是笑脸迎人,好似那天的恶语相向,只是我的幻觉。

有一日无意中,我提到柳玉痕与秦深当年的事情,秦深一脸茫然:“灵灵这么说的?是你记错了吧,我并没有……”

秦深的话令我脑中灵光一闪。

我拉着秦深去了我的书房。柳玉痕的笔迹已经被我誊写在了一处,破解之后的文字也都另行整理了。我让秦深指出自叙中的不对之处。秦深虽不解其意,但仍旧一一照做。

这时,我才知道,柳玉痕远比我想象的要聪明——那些档案背后的文字,只有柳家人或是柳家旧友才解得开。而自叙中的小错误便是解开第二道密码的钥匙。

但随着第二次破译,文字所展现的内容,也瞬间从光明便成了黑暗。

众多的皇家秘辛,有已死之人的,也有未死之人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到了大量的有关勤王以及郭将军的犯罪记录,有证的,无证的,林林总总,都被事无巨细地罗列出来了。

原本以为,柳玉痕只是给勤王背了一个黑锅,却不想,她们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亲和。

然而,秦深知道的往事有限,档案未能完全翻译出,但这些已经足够扳倒勤王的势力了。千里之坝溃于蚁穴。

我把有关勤王的文件,整理汇报给原千宏,表达了我的想法。

本是一条最保险的法子,但原千宏似乎并不这么想,只说原先的计划不可能停止。

我不明白,都说柳灵只被宠幸了一个多月,早已不能再有什么用处。原千宏就好似故意咬着不放!

现在,柳灵独自呆在勤王府的后院,还不知能过上何种日子。

最终,被逼无奈,兵行险招。




正文 第26章 救美大行动

原千宏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被逼无奈,兵行险招。

联系了秦深,我说了初步想法。

柳灵已经没有了呆在勤王府的必要,我要救他出来。但我和秦深都是一介书生。要从勤王府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个人出去,岂是件容易的事?就单单隐瞒身份混进去,也需要一点门道。

好在,秦深之前就对勤王府下过一番功夫。

秦深在府里面有一个相熟的老园丁。今日,秦深便让我以其侄女的身份代替老园丁去王府做事。

细细筹备了一晚,我们便展开了营救计划。

勤王倒不愧一介武将,这是我踏入勤王府的第一句感慨。府里的侍卫整齐有素,一个个都英姿飒爽,刚刚女儿汗,不似原千宏手下的贼眉鼠眼。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

若是在往日,勤王的这点我是很赞赏的。但当下,我们确是敌对关系,而且明显敌强我弱,我可高兴不起来。

好不容易,祖宗十八代都被彻查了一遍,勤王府管事才点头认可我的代任。

今日侥幸通过检查,多亏一则我入朝未久;二则因为遇到柳灵一事,我甚少交际,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我的相貌;三则也未有人注意我的存在。

然而,进了勤王府,我也是不能随意走动的。

虽然知道柳灵的大致位置,我却没有理由去探他一探。埋头于花草工作了两三天,也没谁理会我的搭讪。那些巡视的护卫队每天迈着僵硬的步伐,不,应该说是整齐肃穆,但在我看来,像极了行尸走肉。

入府前,我便从秦深那里了解了不少勤王府资料。勤王治下极严,虽赏罚分明,却为人残酷,不通人情,就连对亲生子女也是苛刻严厉,从不姑息。

因此,我更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第三天晚上,我挑准了卫队巡视的空隙,从佣人房挪到柳灵所在的后院。这后院其实是勤王府管理最为薄弱的地方,住的都是勤王厌弃的男子。

我小心翼翼的顺着院墙进入,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还有女人的怒吼声:“贱人,本世女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却如此不知好歹!……”

间断的打骂声传入耳中,我直觉那受虐的便是柳灵。脑子一热,就冲了进去,把那纤细的身子护进了怀里。灵儿瘦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柳灵被我突然闯入吓了一跳,挣扎地厉害,直到我唤了一声,才意识到是我。一瞬间抱紧了我,却又在下一秒,推开了,狐疑地望着我。

“灵儿,我来接你了。”但柳灵仍是抗拒般的后退了两步,我有些急。看着柳灵瘦尖的脸,和因此而显得更大的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心中溢满了怜惜。特别是半边脸颊上的红肿,令我恼怒。

而对面还有同样一个面色不善的。刚刚因为我的突然出现,站在一旁愣住的女人早就面部扭曲,一脸怒气:“你是谁?!”

女人一身锦衣华服,却沾染着污浊的痕迹,零乱的装饰透着欲求不满的讯息,甚是滑稽。

我感到她有想叫人的冲动:“等等,若是你在这里被侍卫瞧见了,勤王殿下不会怪罪么?”

听了我的话,女人的脸更加扭曲了:“是,我会被罚,可是你会死。”

“是么,那你叫吧,我可是知道勤王有个颇为看重的五女,不知是否就是世女殿下你。”

女人的脸一时间五颜六色,转换于一瞬。

不期然的,我便生生迎面受了一拳。那女人奸笑着:“对付你,我还需要叫人么。”

我平日里只知与书籍打交道,虽懂得一些自卫之术,但哪里斗得过在沙场上驰骋过的铁汉子。

好在眼前的似乎也仅是一个有头无脑的角色。

胜一个人并非一定要有实力。有时候,足够的气势加上一点运气,也可以成为战胜敌人的致命武器。这是心理战术。

我重新站直,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不着痕迹地摸向袖口里藏匿的匕首。在女人又一次向我挥出拳头的时候,我快速抽出,直面迎了上去。





正文 第27章 失败的逃亡

在女人又一次挥出拳头的时候,我直面迎了上去,不闪不避又接了一记狠拳。与此同时,我将匕首送进了她的后腰。女人吃痛,反射性地踹了我一脚。

我失了平衡倒在地上,但不是因为那一脚,而是那一拳。第二次的一拳似乎力道大得多,我能明显地感知到我肋骨的断裂。

我压制住口腔里涌上的血腥,在柳灵扶我之前便站了起来。看着女人虚弱的靠在门柱上,捂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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