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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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临死前,还如此废话,当真临危不乱,佩服。”
“我毕竟是个前辈,对付你们后辈,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段缘显得不屑一顾
“后辈又如何,当初也有一个少女,十招之内,无人能敌。”
段缘双目惊骇色,震惊道:“你也知道她?”
“哦”白衣女子语气也有些吃惊:“看来前辈也知晓,那个平返镖局大小姐。”
段缘脸色凝重:“那你可知道,她现在何处。”
白衣女子轻轻一摇头道:“不知,不过我的这把剑就是她的。”
听了这话,段缘忍不住打量白衣女子手中的剑,剑通体长三尺六寸,暗合三百六十个周天,剑宽一寸八分,剑身银光闪亮,刻着精美花纹,气质优雅。
第一百一十章 段缘入狱
大概是白衣女子善解人意,将剑凑近了给段缘端详。寒光一闪,剑若惊鸿一瞥,直刺段缘眉心,剑快人也快。
段缘那还分心,一瞬间不灭真身护体,这剑之威,就是刺在石头,也要来个粉碎,但刺在段缘肉体,分毫不见受损。
挨完打,段缘还手,频频出拳,破空声响,压迫力更强。只是白衣女子,犹如闲庭信步,游走于拳身边缘,漫不经心道:“前辈,看在你是师傅份上,晚辈让你十招,前辈可要珍惜啊?”
段缘并不领情,淡然道:“你说笑吧,我来让你十招如何。”
“哦”白衣女子挥剑一劈,快的什么都看不到,无影无踪,那剑身已重重砍在段缘身躯:“既然前辈,如此大方,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遭受一击,段缘如遭雷击,身躯一怔,有感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一声闷哼,脚下竟站不稳,向后晃了一下。
“前辈,可别那么容易死啊?”白衣女子第二剑已至,直刺咽喉。有了刚才教训,段缘哪敢硬接,立即出手格挡。
白衣女子突兀变招,手腕一番,该刺为砍。短短一瞬,段缘反应跟上,但身体还是慢了,右臂弯处遭了一剑,整条手臂不由曲折一下,一阵疼痛感,右手臂就完全跟不上,白衣女子出招快的可怕。又是一剑比之前更快砍在右手婉。
段缘虽无受伤,但臂弯与手腕两处被击,使得整条右臂不能挥洒自如,心中猛跳。白衣女子下一剑,是右手指。段缘慌得立即将整条手臂荡了下去。
白衣女子一剑落空,却是不依不饶,剑尖转向,直往右手指刺去。段缘见识不妙,左手支援,想要挡下那剑。可惜,白衣女子迅速回剑,直往左臂腕看来。吓得段缘立即收回左手。
大概是剑太快了,几乎是在段缘收回左手同时,那剑也被收了回来,再一次攻向段缘右手指。这次段缘似乎学乖了,用脚来挡,可是刚刚抬起脚,吓得又抬了下来,白衣女子的剑又改了攻击路线,往脚腕出砍来。
“前辈还真客气,几次出手都缩了回去。”
段缘咬牙切齿,感觉那白衣女子是专们针对他关节处下招,虽有不灭真身护体,但是那白衣女子功力深不可测,右臂的臂弯与手腕两关节各遭一剑后,整条右臂不在灵活,时不时颤抖。
没几剑,白衣女子终于如愿以偿,将剑砍在段缘手指关节处。疼的段缘老眼累都要流了,什么让十招,一招都不能让了。
终于段缘厚着老脸,转守反攻,先双手交叉挡下白衣女子的剑,再两臂一夹,牢牢夹住对方的剑,最后左手一抓,紧紧握住那剑。一起就绪,段缘腾出右手,攻向白衣女子。
“前辈言而无信,十招未到。”说话间,白衣女子身子往下一沉,躲过段缘一击,持剑手腕一震,段缘抓剑的左手居然轻松被震开,剑又被白衣女子抽了回来,而后持剑右臂由下往上一转,剑划过一个弧度,砍在段缘右臂腋下,段缘整条右臂都震了震。
白衣女子顺势起身,持剑手臂由后向前转,剑迅快又砍向段缘,好在段缘经验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临危不乱,关键时,用左臂挡下。同时,段缘将不灭真身提升第二境界。
白衣女子那一剑,六成威力被化解,只有一成伤到自己,还有余下三成连同段缘自身功力一并轰了回去。一股功力沿着剑身轰进了白衣女子娇躯玉体,交手之后,第一次遭受重击,白衣女子立即倒退,眼里有痛苦色,该是受伤了。
站定之后,白衣女子怒视段缘:“前辈我很生气。下面你一招都别想伤我,因为我已发现不灭真身两个缺点。”
话完,只见白衣女子脚尖一点,整个人飞向段缘,一剑挥出,不仅快,而且不可思议,连续三种变化,一剑等若三剑。
段缘暗暗咂舌,脑海暗想:“一剑三式,不是叶青城的剑法吗?”吃惊归吃惊,对敌时马虎不得,段缘继续讲不灭真身为持在第二境界迎敌。
白衣女子剑越来越快,功力也在提升,一剑三式,两件六式,三剑九式……。。。段缘压力越来越大,手臂挥舞,能挡几剑就几剑,手臂中剑比身躯中剑要好。
白衣女子边出剑边从容淡然道:“不灭真身第一个弱点,便是消耗功力甚巨,不能久战,第二个弱点,便是达到第二境界,虽能将功力轰回去,不过需要时间,当我剑身触及你之后,只要在你将功力反震回来之前撤离,前辈只是徒劳浪费功力。”
一顿*剑招伺候完毕,白衣女子退了一退,只见段缘气喘吁吁,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前辈可还坚持得住。”
段缘不屈:“再来。”说话间,已经抬手准备。
白衣女子道:“前辈不是我对手,还是束手就擒吧,不灭真身弱点刚刚已经验证。”
段缘哪能拉下老脸投降啊,一副死战到底样,白衣女子不禁摇摇头,剑往地上一插,双臂在身前连连划动,顿时周围一股激荡强大气场,正是在海雾山施展过的天罗万象,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张氏道绝技。
段缘当即色变,凝聚剩余功力,不灭真身护体,只感背后冒凉气,心中不甘,好歹自己也是老一辈人物,正天道门三大高手,在那白衣女子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又暗暗震惊,那白衣女子为何会叶青城与张氏道绝技,还有那把剑,若真是平返镖局大小姐原有的。那她背后到底还隐藏多少高手。
突兀,段缘有想起了那封信,心里一直疑惑。写信的人为何不出来相见?
良久胜负分了,段缘无力软到在地,口中喘着粗气,只是虚脱,受伤不重。白衣女子一挥手,又串出两个黑衣蒙面人,一上来就粗鲁的将段缘绑成一个粽子,还打晕了拖走。
事完,白衣女子静静走到天若边上,弯下腰肢,眼波流转,尽是温和之色,哪有先前半分冰冷。天若被段缘打晕在地,毫不知情,一脸恬静。
白衣女子伸出玉手,亲昵地在天若鼻子上捏了捏,眼角挂着笑意道:“江湖就要大乱了,还睡得那么熟,放心好了,我觉不会让你出事的。”语毕,白衣女子眼里又开始惆怅了起来。喃喃自语:“以后该何去何从?”
转转一段时间飞逝,天若悠悠转醒,入目第一眼是一个清丽脱俗的少女:“燕儿。”天若惊讶道,突感脑后一阵深疼,一只手捂着脑袋,眉头紧皱。
关燕关切道:“若哥,你没事吧?”
“哦,没事。”天若再看看周围,正是关燕住处,回想一下,心里疑问,自己先前不是被段缘带出王都之外了吗?怎么又回来啦,于是问起:“燕儿,我怎么在这里。”
关燕平静道:“是你师傅把你带来的。”
“师傅”天若很莫名,回想着先前,段缘把自己骗出王都,还要自己永远不要回来,现在又把自己打晕了带回来,实在想不透到底恩师是怎么了。不过好在自己回来了,只要能和心中之人在一起,天若管他呢!
“燕儿,那我师傅呢?”醒来后不见恩师,天若疑惑。
关燕回道:“这个啊!你师傅把你带来后就走了,一句话也没留。”
“走了?”天若惊讶,真不明白恩师到底怎么了,说来就来,走也不交代一声。
关燕端出一婉汤,香味扑鼻,诱人口欲,笑意盈盈道:“来若哥,我为你亲手熬得汤,快趁热喝。”
“哦”没有二话,反是关燕下厨做的,天若都义无反顾下肚,接过汤碗,两三口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后,嘴唇抿了抿,一副意犹未尽样:“燕儿,真好喝,这是汤啊?”
关燕吐气如兰:“迷魂汤!”声音细微,天若没听清:“燕儿,你说什么汤?”
只见关燕笑意更浓,犹如春风拂面,让人舒心,心中一暖。渐渐天若感觉头脑一阵发晕,以为段缘那一下还有后遗症,使劲摇晃脑袋,却感越来越迷糊。
只听关燕幽幽道:“若哥,看着我的眼睛。”
天若迎向了关燕目光,那双美睃犹如皓月星辰,像是一股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天若目光,恍惚之间,全然忘了一切。
“若哥,无论如何,你都要听我话,知道没有。”
天若目光呆滞,有气无力道:“是燕儿,我一定听你话,一定。”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最后,眼皮一闭,又睡了。迷魂汤加摄魂术已经完成。
转到另一边,段缘也醒了,看着陌生的环境,昏暗一片,手上脚上都是镣铐,琵琶骨都也被锁了。心里慌了神,东张西望,想要知道身在何处。
一个老熟人回答了他:“不用看了,这是天牢。死他的,临死还要一直看到你。“
段缘吃惊望着对面牢房:“太煞!”
“没想到啊?”太煞狞笑着:“你怎么也被关来啦,莫非你为我报仇,也出刺杀皇帝拉?”
段缘没有回话,只是苦恼坐在地上,双目涣散,想到自己处境,心中一阵绝望。
突来一阵洪亮响声:“皇上驾到。”
太煞与段缘都面面相觑,彼此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讶,这皇帝怎么来啦?
在幽暗走廊中,一个健硕身影,龙袍加身,龙行虎步,帝王之姿,气吞山河之势。每一步都想踏在心头,皇帝没有人陪同,孤身前来,停在段缘与太煞两个牢房之间。目光犀利,极快扫视了段缘与太煞。良久才开头道:“你俩都是正天道门重要人物,朕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段缘反问道,心里有些惊疑,这皇帝没事干一个人跑到地牢来,绝不是兴趣。
皇帝意味深长道:“你们的那个程远门主有没有后人?”
太煞一怔,段缘是心头大骇,暗想:“皇帝问这干什么?”隐隐有不好预感。
这时,一个婉转女声传来:“皇帝,为何会有如此一问,是心中有遗憾。”一个窈窕身影自昏暗中走来。直到近处,才看清容貌,明艳动人,雍容华贵的气质,耳配明月珠,步履轻盈,正是天若与林静在国寺中偶遇的美妇。
“还是皇帝想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美妇到底是何身份,居然胆敢如此与皇帝说话
皇帝没有动怒,也没回话。而见皇帝不答,美妇又来一句:“今天,皇上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此天牢。”
皇帝淡淡回到:“皇后也不是耐不住寂寞,也来了吗?”
“是啊,我们还真有夫妻相!”
原来美妇竟是当今皇后,而自那皇后出现之后,段缘与太煞都是震惊至极,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神色,木然了很久。随后,太煞突兀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段缘一根手指颤抖指向皇后,声音有些嘶哑:“你,你,你”后面没有说下去,只是苦笑连天,表情萧然,目光黯淡,仿佛一瞬间衰老了很多。
第一百十一章 离开
皇宫之战,太煞七人,六死一擒,败得彻底。可也没让皇帝好过,禁卫军与皇宫侍卫死伤将近千人,有这么多人陪葬,相信谁都死也无憾。
深夜,静悄悄,皇宫御书房,灯火通明,皇帝一如既往,坐在他习以为常的位子,双目闭合,面色阴沉,一手揉搓太阳穴。若隐若现可见青筋毕露,正是余怒未消。
无论是心腹梁丞相,还是侍奉已久的于公公,都默契选择不语,再等待皇帝示下。天子正当怒,谁想触这个眉头,当然沉默是金。皇帝不开心,会让很多人不开心。
一向庄严的皇宫,被太煞七人搅得血雨腥风,一地断肢头颅,触目惊心。谁家院子被人糟蹋,心情都不会好起来。更何况是天下间,最威严不可犯的皇帝。
可皇帝现在想的远了“太煞才七人而已,扔到人堆里,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可偏偏付出千人代价,血战一夜,耗尽了太煞气力,才得以生擒,若不是当时正有司徒长空,林言在场,后果难料。而江湖中,这等本事,可不光只有太煞七人,七十人都有,在计以其他二流货色,凑合到一起,再来个大闹皇宫,大杀四方,太煞就七人应付起来都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