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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先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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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中,场上只剩四人缠斗在一起,刀没有之前猛,剑没有之前快,太煞也累了,迟钝了,但是绝对比其余三人好。
    不消十招,太煞一个回旋踢,司徒长空被踢中脸颊,林言被踢中胸膛,两人像是落叶被风吹走,只剩天若,可是功力耗尽,不灭真身不再护体,眼里看到一掌带着劲风打来。
    生死之际,一只纤纤玉手,及时抓着天若,往后拖。这才避开了太煞一掌。林静脚下回了点力道,赶来驰援。但太煞那肯放过,几步就追了上来,又是一掌推出,纵是林静轻功卓越,只是一无力气,二带着天若,很快就被太煞追上。林言与司徒长空都伤势重的,趴到在地动弹不得,要救也赶不及了。即便有勇敢的士兵挺身而出,只是徒添亡魂,阻不了此刻凶神恶煞的太煞,林静拼尽全力,推出纤纤玉手与太煞对上一掌,没有悬念的硬抗,林静与天若双双被震飞,林静更是脸色惨白。
    士兵们蜂拥而上“杀杀杀”大喊“啊啊啊”痛叫,管你是谁,来者死,太煞无情,漠视生命,退了林言等人,他要突围,把握更大,但是功力也剩下两成,气喘吁吁,曾今以轻功腾跃而出,只是弓箭手一顿箭雨狂射招呼,身上插着三根箭矢,落回地面,只是下面已无落脚之地,全是密密麻麻士兵,举着长矛往上刺。
    太煞一刀将最有威胁的矛尖砍断,落进士兵群后,被周围士兵拥堵着,手脚都被束缚,使劲全力,将所有人震开,之后他快油尽灯枯。
    士兵们将太煞逼在一个很小活动范围,抛出十几张大网,劈天盖地向着太煞而来,太煞想回道挑开大网,只是天意与他作对,刀挥舞到办中央,突兀断成两截,一张网盖在了太煞身上,每张网的网线,都坚韧异常,太煞刚刚费劲撕破第一张网,第二,第三张继踵而至,太煞越是挣扎,网缠绕越紧,且手脚乏力。
    士兵们一拥而上,以人海将太煞淹没,在失去近两百个同僚之后,终是将太煞生擒了。


第一百零八章 天牢

    这场厮杀,终因一方败亡而告终,获胜的也不值得庆贺,禁卫军共死伤一千多人,庄严的皇宫,尽是鲜血流淌,尸骸遍地,腥味刺鼻,战场结束了,没有杀声震天的嘶吼,只有战后,伤者的哀嚎,就像一场突来的灾难,夺取的是生命,留下的是不可磨灭的悲痛。可叹的是,丧生了那么多人,只是杀了六人,擒了一个,就为了保护一人,原来人命也有高低价?
    看着死者依然不闭的双目,就知道他还留恋着人世,牵挂着家人,仿佛临终前在询问别人,为何死的是我不是你。勇敢冲在最前,机灵的躲在后面,将勇敢的人推着向前。
    太医院内,天若,林言,林静伤势颇重,都在运功疗伤,素雪颜满头大汗,她以针灸辅助,加快三人伤势复原。
    特别是天若,关燕还在等他回家吃晚饭,这一仗打下来,都快大半夜了。迟迟不归,关燕要是担心起来,一定会去林家询问。可是现在一身是伤,如何解释,难道是说,和林言切磋,对方下手狠了点,让林言背黑锅,搞不好会使得关燕对林家心存芥蒂。
    好在林静有心,她差人送了封信给关燕,编了个慌,是说天若即将到了突破关键,所以今晚留在林家闭关,明日便会,望不要担心。
    只有一夜时间,天若尽全力调息伤势,不求痊愈,好在都是内伤,只要外人看不出就可以,有素雪颜医术相助,再加练过不灭真身之后,内伤恢复比别人快上很多。料想一夜之后,单单行走不成问题。
    退了刺客,保了皇帝,自然要行赏,这次护驾有功,最大功劳便是林言,林静,司徒长空,还有个不知名的青年。他是谁,不重要,赏罚分明体现了一个明君,这才重要。
    时光匆匆,东方升起第一缕晨光,新的一天发生什么事都是未知。天若行走几步,虽然举步艰难,但还能勉强瞒过关燕,当即要走。
    离去前,天若严谨告知林言,不要将他身份透漏出去。
    这让林静很费解道:“傻小子,你说什么啊?护驾这可是大功劳,赏赐一大堆呢!”
    天若没有解释,只是一再拜托,林言猜不透,却知道天若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答应了他,保守秘密。
    安心出了皇宫,天若有不甘心回头一望,心中怅然若失,的确那是一个功劳,甚至可以促使他与关燕婚事,水到渠成。只是可恨,自己身份太忌讳,不可与王庭触及,否则有杀身之祸。暗叹,天意弄人,要人失望。
    皇宫东面,百里天牢所在,厚重砖墙,压抑,阴森的氛围。这里犯人,那个是简单货色。贪赃枉法,杀人如麻,欺君犯上,罪恶累累。
    天牢共有八层,皆是建于底下,罪行越重,本事越大,待的牢房越往下,越往下越接近地府。当年被处斩的剑老乃是玄剑门五剑之一,也不过关在底下第五层。
    今日,有人荣欣被关入第七层,太煞双手双脚被铁链绑缚,各处要害被锁,头发蓬乱,满脸污迹,衣衫褴褛,面无表情,双目闭合,低垂着头,一代凶恶之人,落魄于此,凭他往日恶迹,也没人同情。
    两个士兵像是拖着待宰的畜生,将太煞拖进了第七层牢房。牢房门一关,嘴里冷言冷语:“不知天高地厚,胆敢行刺皇上。纯粹找死。”
    “就是,不自量力,死了活该。”
    太煞仰天躺着,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个死人。听着士兵还在一句一句嘲讽,突兀一声咆哮,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咆哮声来自于更下面的第八层,声音震动了整个天牢,震得人头脑发涨,连太煞也惊动了,他睁开双目,运功抵挡这震耳欲聋的怒吼。心里暗暗咂舌:“这天牢还关着什么人?”
    士兵们抵受不住,纷纷逃离:“天啊,那魔教老魔又发狂了。”
    这一天,段缘告别了平返镖局,平心静气,独自行走在街道,其实他不知道,他来王都本身就是个错误,一场大难就要临头。
    一个小孩跑到段缘身边,拉扯他的衣角,将一封信交予了他,随后头也不回,一溜烟就跑了。
    段缘好奇打开了书信,同时还不忘,警惕,迅速,隐蔽向着四周瞥了几眼。可是当他目光落在书信上之后,就没有闲暇理会周围了。
    令段缘震惊的是,写信的人,虽然没有署名,但是字迹,还有仅有几人知道的暗号,都告诉了他,那人身份。不过只是次要的,看了信的内容,段缘一脸难以置信神情,脸色煞白,惊魂难定,久久才回神。看完后,立即将信撕成粉碎,一些一路随风飞翔,一些吞入空中。脑子里,一团乱:“怎么回这样,这该如何是好。”


第一百零九章 段缘用意

    关燕的家宅,天若正忍着伤痛,陪着关燕小打小闹,两人欢声笑语不断。一声突来的响声,打破了其乐融融的氛围。一声浑厚的嗓音:“啊若,快出来。”语调显得很急躁。
    听到是叫自己,天若惊愕,那声音正是段缘。关燕疑惑道:“若哥,什么人啊。”
    天若立即回道:“我师父。”
    关燕美目泛着光彩,命仆人开门迎接,嘱咐不可怠慢。转而又想,还是觉得亲自迎接较好。
    大门一开,段缘步入大宅,一眼看到天若与一个天仙般少女立在一道,段缘虽未见过关燕,也听天若说起过。不用刻意猜便知,那少女是关燕无疑。
    “师父,你怎么来了。”天若上前迎接。
    关燕也想甜甜叫一声,留个好印象,这话还未出口,就被段缘抢了。只听他道:“啊若,快跟为师走。”眉宇间颇为焦急。
    天若一愣,而后回过神道:“师父,只是去那里啊?”
    “去了你就知道。”话说的很急,段缘似乎很没耐心,还时不时打量关燕。
    天若虽有疑惑,但没有犹豫,就随着段缘离去。从头到尾,关燕就像一个路人,连个话也插不上,但是关燕感觉到段缘打量自己时,异样的眼神,心中突有不妙预感。
    上了路之后,段缘大步流星,走得急切,天若负伤,那跟得上,两三步就落在了后头。天若的表现,令段缘好生疑惑,后才发现天若居然负伤,而且似乎还挺重。一问之下才震惊得知,太煞七人袭击皇宫,刺杀皇帝事败,知道事情原委后,段缘一口叹息,仇家落的如此,就是不开心,也该轻松一些,只见段缘反是绷着个脸。带着天若在这王都大街小巷,兜兜转转。那里僻静就走那里,就像在刻意躲人,时而突兀停步,谨慎听着四周动静。天若感觉,段缘今天很不对劲。
    而后,更令天若意外的是,段缘居然将他带出王都,直奔郊外,且越走越荒凉。天若心生预感,停了脚步。
    段缘察觉,便回头道:“怎么啦啊若,怎么不走了。”
    天若慎重道:“师傅,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段缘显得忧心如焚,微怒道:“不是说了吗,去了你就知道。怎么你不信为师?为师会害你吗?”
    被这一说,天若赶紧解释道:“不是啊,师傅,我只是…。。”话还未说完,段缘就无情打断:“不是,就别废话,信得,跟为师走就是。”语气中的不耐烦,和怒意很明显。
    天若深怕再惹恩师生气,毕恭毕敬,也就继续跟着。可是漫漫一段路走下来,三个时辰,仍不见段缘停步,回头更本不见王都。
    一咬牙,天若在内心挣扎一番后,终于第二次停了步,段缘后头问道:“啊若,怎么又不走了。”没有惊讶之色,仿佛早料到如此情形。
    “师傅”天若脸色有些慌乱,沉声道:“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要把我带离王都。”
    段缘没有直接回话,甚至不敢正视天若,一脸愧疚道:“对不起,啊若。为师骗了你。”
    知道了段缘用意,天若又惊又怒道:“为什么,师傅。”
    段缘看着天若,脸上满是惋惜与同情,幽幽道:“啊若,这是为师对你第一个恳求,永远不要来王都。”
    “这是为什么。”天若哪能随便答应,关燕就在王都,难不成自己一辈子都不见了?
    “对不起,师傅,徒儿不敬,这个我无法答应。”
    段缘无奈一叹,语重心长道:“啊若,你和关燕不合适,趁年轻,天下女子多的是。为师会帮你物色一个更好的。”
    “不”天若一口拒绝,斩钉截铁。为了娶关燕,他才刻苦至今,几次甚至连命都没了。在他心里,谁也不能将他与关燕拆开,尤其是段缘这种莫名理由,更不行。
    只见段缘眉头一皱,神情严谨,沉稳道:“啊若,你不走,为师也不勉强,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听讲恩师不勉强自己,天若心中一宽,很自然走到段缘跟前,心想恩师有什么话要说给自己听?
    只见段缘双臂放在天若肩膀,就像离别一般,多看了天若几眼,而后给个天若一个男人的拥抱,很结实,很有力,天若感觉却是很异样,心中莫名不安。
    接着,段缘在天若耳边低语:“啊若,还记得草原那位,将黑墨送与你的人,若是为师出了意外,就去找他,他一定会照顾你的。”
    天若还未理解这一席话,突兀脖颈后传来一重击,而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段缘打晕了天若,将他缓缓平放于地,最后不舍的再多看了几眼,悠悠道:“出来吧。”
    随着段缘这句话后,一个白衣女子飘飘然而来,身姿卓越,轻纱蒙面,一双美睃如星辰,手持一剑,剑鞘刻着“恒”、“婉”、“青”、“若”四个字。
    见天若被打晕,白衣女子冷冷道:“前辈,这是何意。”
    段缘面色平淡:“不要遮遮掩掩,我知道你是谁。”
    “哦”白衣女子略有些惊疑:“不知前辈,如何得知?”
    只听段缘一字一顿道:“无可奉告。”
    “既然前辈知道我身份,为了保守秘密,我只好灭口。”说话间白衣女子已拔出了宝剑,睃光冷厉,杀意毋庸置疑。
    段缘淡淡道:“我是他师父,你不怕杀我后,他来找你报仇。”
    回答的是句冰冷无情的话:“他师父又如何,陆剑明就是死于我手,况且只要他不知,就好。”
    段缘不禁一怔,脸色一沉“你以为能瞒他一辈子吗?”
    “这个,前辈就不必操心了。”白衣女子已经将剑指向段缘。
    段缘平静摇摇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白衣女子漫不经心道:“有人叫我魔教妖女,也有人叫我仙教圣女,前辈喜欢叫那个就那个。”
    段缘呵呵一笑:“就这些,不够吧,你的身份…。。”
    “前辈,临死前,还如此废话,当真临危不乱,佩服。”
    “我毕竟是个前辈,对付你们后辈,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段缘显得不屑一顾
    “后辈又如何,当初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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