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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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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多少,便一定能够得到多少的。”
    公子狐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人这一世总会碰到那么一个即使捅了你一刀,你还会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人。”
    萧绰浅笑,算是默认。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你已经别我选择,是我给了你一条出路。”公子狐眯着眼,眼角的朱砂痣妖艳至极,“就算是萧绰真的死了,对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没有你这鲛人泪依旧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的……不过是……”公子狐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淡淡的吹着气,“多死些人罢了。”
    “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在乎会死多少人,只要达到了我的目的,便是让韩氏一族至此从九州之上消失殆尽,也不会让我为此难过半分的。”
    萧绰猛的一惊看向公子狐犹如想着一个怪物一般,她没有想到若是她没有在这具身体里重生,公子狐会想着从韩府强抢鲛人泪,甚至是不惜屠杀整个韩氏。
    “韩流香不是你的朋友吗?”
    “朋友?在生面前,不是显而易见的会被抛弃吗?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是原来的你,你应该是完美无缺的,没有人能够成为你的弱点,你是萧绰,会是辽国最尊贵的女人,你不能有弱点。”公子狐这些话倒是句句都发自肺腑,若是她没有在那一年遇见墨归,她想今日她嘱咐萧绰的这些话会是她以后努力要完成的。她承认她不会是一个好的王后,甚至可能成为一代妖后,她太过自我随性了,注定了她这般性格的人不是死在别人手中,便是死在自己手中。但是孟窈不一样,她谨慎、端庄、高贵有着深谋远虑的机智乃至该出手便出手的决绝。
    公子狐摇头,若是孟窈没有为情所困,因为一个苏南宴便擅自篡改了天命,将苏南宴的命劫挪到自身,这九州未来的局势或许将会是新一番的情景。
    “所以,你便是为了能够和墨归双宿双栖才要逃离你这个身份?”萧绰冷冷的开口。
    公子狐神色一变,站起身抖了抖宽大的衣袖,最近她是特别的喜欢这齐服了,“是啊。”她回答得理所当然,似乎为了墨归放弃这一切都是应当的一样。
    萧绰也不再问了,感情的事,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到它的酸甜。
    “小姐……我来了……”青花见房门紧闭又没见看见逐月守在门外,还以为萧绰出了什么事,一脚踹开房门便冲了进去,然后看见的便是自己美艳无双的小姐和一个不男不女的小公子‘含情’对望的场景。不是她多想,实在是她家小姐有前科,喜欢豢养美貌的年轻公子。
    公子狐转过身眨了眨眼,没想到一年不见青花这妮子还是这么的可爱的紧,“来来来……青花,让本公子捏捏你胖嘟嘟的脸。”公子狐招手,话说她这一换魂唯一觉得不适的便是身边没有青花这丫头拿来调戏了。
    公子狐刚伸出手准备捏青花的脸,便见青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用她那一双,杀过鸡宰过鱼打过蟑螂的手拍在公子狐的手背上,嫌弃的撇了撇嘴走到萧绰身边,“把你的脏手拿开,本姑娘的脸是你能捏的吗?”
    “找死!”然后青花一个回头盯着公子狐霸气的一吼。
    公子狐悻悻的收回被青花拍得绯红了的手,瞅瞅青花那一张依旧稚嫩的脸,心里疑惑,难不成才分别了一年,那个温温柔柔任她搓扁捏圆的青花便成了如今这般强悍的母夜叉了!
    萧绰勾了勾嘴角,暗自拍手叫好,看来她没有白疼青花一场。
    “青花不许无礼,这位可是燕山的高徒呢!”
    青花扭头不屑,“子车世子吩咐过奴婢,不许小姐在同一些不三不四……不男不女的人来玩!”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家小姐怎么会为了子车世子这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可是她家小姐这么做也太不厚道了,昨日还同子车世子卿卿我我今日便同一个小白脸眉来眼去的,这不是摆明了脚踩两只船吗!
    “不男不女……哈哈哈……哈哈哈……青花……你真是太棒了!”萧绰一个不留神便笑出了声,实在是青花这么一说她看着公子那样子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公子狐咬牙,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和智商为负的奴婢计较,她宰相肚里能乘船,不和没有审美意识的人一般见识。公子狐低头看自己这身装扮,一袭朱色罗衣锦袍,银带束发,好不风流,怎么到了青花她眼中就成了不男不女呢!
    (重复部分)
    公子狐刚伸出手准备捏青花的脸,便见青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用她那一双,杀过鸡宰过鱼打过蟑螂的手拍在公子狐的手背上,嫌弃的撇了撇嘴走到萧绰身边,“把你的脏手拿开,本姑娘的脸是你能捏的吗?”
    “找死!”然后青花一个回头盯着公子狐霸气的一吼。
    公子狐悻悻的收回被青花拍得绯红了的手,瞅瞅青花那一张依旧稚嫩的脸,心里疑惑,难不成才分别了一年,那个温温柔柔任她搓扁捏圆的青花便成了如今这般强悍的母夜叉了!
    萧绰勾了勾嘴角,暗自拍手叫好,看来她没有白疼青花一场。
    “青花不许无礼,这位可是燕山的高徒呢!”
    青花扭头不屑,“子车世子吩咐过奴婢,不许小姐在同一些不三不四……不男不女的人来玩!”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家小姐怎么会为了子车世子这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可是她家小姐这么做也太不厚道了,昨日还同子车世子卿卿我我今日便同一个小白脸眉来眼去的,这不是摆明了脚踩两只船吗!
    “不男不女……哈哈哈……哈哈哈……青花……你真是太棒了!”萧绰一个不留神便笑出了声,实在是青花这么一说她看着公子那样子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公子狐咬牙,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和智商为负的奴婢计较,她宰相肚里能乘船,不和没有审美意识的人一般见识。公子狐低头看自己这身装扮,一袭朱色罗衣锦袍,银带束发,好不风流,怎么到了青花她眼中就成了不男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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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姑娘们六一快乐!
    今天卡文码不出lai,明天把重复的五百字改正过来……卡文想死啊……想死……

☆、037、推行新法

“因为用风荷的心头血根本就解不了血蛊啊!”公子狐淡淡的达到,眼神不由一暗。若是能解,她也不用被蛊毒折磨十几年了。
    “这血蛊是风荷所下没错,但是她是下在母妃身上的,而我身上的血蛊已经经过了寄生转移,根本无解!”
    “不可能!”萧绰斩钉截铁的打断公子狐的话,“一定有解的!”
    公子狐意外的看着萧绰有些激动的反应,她一直以为萧绰是不在乎生死的,就如同在苏南宴喜堂之上她可以那样决绝的自戕一般,这血蛊能不能解,与她而言应该也是无所谓的事。但是公子狐见萧绰此时眼中迸发的光彩,俨然是极强的求生欲,涌上喉咙里的话突然便说不出来了。
    “这血蛊确实无解……”公子狐底下眼眸,“除非息濯肯……”
    “我一定会解了你身上的血蛊的。”公子狐忽然站起身定定的看着萧绰,想着若是能解了血蛊便也能解除她长久以来心里的愧疚了。
    公子狐未说完的后半句话是,除非息濯耗尽毕生大半修为方能解雇。
    这南夷血蛊同蛊王各为南夷巫蛊之术中毒圣二尊,蛊王虽能解百蛊但却唯独解不了血蛊的,这其中缘由还得从血蛊根本说起。血蛊乃是下蛊之人用心头血所养在用被施蛊之人的精血蓄养而成,会因为各人的血液不同而发生不同的异变,所以血蛊一旦发生二次转移便不是下蛊之人的心头血再能解的了。
    南夷血蛊历史悠久,最早出现在世人眼中之时并不是如今的害人之物,南夷地处极阴之地常年瘴气经久不散,一千多年之前苗人从西北之地迁徙到蜀中,因为受不了蜀地瘴气大半苗人皆因为败血之症全身溃烂。而当时的南夷巫祖为了解救众多的苗人,便用心头之血饲养了一种专门吸食人血的蛊虫,后人称之为血蛊,它能通过吸食新鲜的血液来换取周身有毒之血,一度被南夷拾荒奉之为南夷蛊尊。但随着后来南夷巫术的衰弱血蛊大量死亡,唯有少数存活下来。因为饲养血蛊极其消耗功力,一般巫师断不会为了养几只血蛊便毁了毕生的修为,故此血蛊传到如今几乎绝迹。
    而息濯乃是自息红泪之后南夷拾荒巫术集大成者,他所居住的燕山又有息红泪强大的结界为后盾,故南夷拾荒唯有燕山竹屋那里还有存活的血蛊。风荷对耶律敏所下的血蛊也是从息濯那里盗来的,后来虽然经她心头血所养,但血蛊是嗜强而生的,也就是说血蛊喜欢修为强大之人的血液。若是息濯肯用心头血作引子,寄居在萧绰身上的血蛊便会寻着血香从萧绰身体里出来到时在用金针钉死血蛊即可。
    这说来轻巧的事要做到却是极难的,以为这血蛊最初的饲养者是息濯,所以非息濯之血为引子不可,但是心头之血乃是巫师毕生修为凝聚所成,一旦取出便不能再生。
    失去大半修为的息濯便不能成为南夷拾荒的巫主,而燕山结界所需维持的灵力一断,蜀中瘴气入侵南夷之地,整个南夷便会面临一场生死浩劫。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公子狐没有取息濯心头之血而绕着弯换魂的原因,公子狐魂不守舍的离开安王府的时候连最开始撑着的油纸伞都忘记拿便焦躁的离开了。
    萧绰看着圆桌上的油纸伞,讪讪的笑了笑,她想便是公子狐不说她也能猜到其中的一些联系。
    只怕当初她之所以选择换魂而不让息濯帮忙,只怕还是因为相对于后者来说前者的风险反而小很多,那么依着息濯和公子狐之间这样的关系都不能让息濯帮她取出血蛊的原因,只怕关系到的……
    萧绰眯着眼,慢慢的撑开公子狐遗落下来的油纸伞,看着伞面上彩绘的十里香微微的勾起了朱唇。
    南夷拾荒的弱点,竟然是在息濯身上,而息濯的弱点,是不是公子狐她会去验证的。
    看来无意之中她竟然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许下我这样的诺言呢,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萧绰走到窗前推开方格子的窗户,看着外面坍塌了的围墙,浅浅的笑着。
    她可不信什么公子狐将她当做朋友的话,连同她一起长大的韩流香到关键时刻她都动过屠杀韩氏一族的念头,更何况是她这个半路出家才结实的。
    利益面前,是没有朋友的。
    从再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萧绰便再也不信什么友谊、爱情了。
    就连现在同她结盟的子车央,何尝不是看中了她身为偃月星转世的预言。
    燕京·王宫
    “莫言姑姑,晋卿求您了,让我进去见王上啊,父王纵使恶贯满盈,到底也是有功的啊……莫言姑姑……您帮我通传一下吧!”耶律楚说着便对着莫言磕着头来,发出‘砰砰’沉重的声音。
    “世子你这是折煞奴婢了……”莫言一晃,手里端着的参汤也荡出了许多。
    “晋卿求莫言姑姑了!”耶律楚也是拼死一搏罢了,他哪里不知道自己父王的罪行,可到底耶律德是他的父王,便是犯了再大的罪过,他都没有权利要求他死。
    莫言姑姑看了眼磕破了头的耶律楚,张了张口终是没有再说话,径直的推开无极宫的门,挥退了殿内伺候的宫女,小心的将刚刚熬好的参汤放在耶律贤的左手边,然后静立在他身旁,等待耶律贤吩咐。
    耶律贤提起朱笔迟迟未曾下笔,他看着皱着最后那一句诛沉默了半晌才放下朱笔,端起参汤浅浅的喝了一口,声音里满是疲惫,“晋卿可还在外面?”
    “是个倔强的孝顺孩子,别看着他平日里和德亲王不和,关键时刻也只有他这个不讨喜的还记着自己的父王。”莫言低声的叹气。
    “魏闵可到了?”耶律贤知道莫言是想让他看在耶律楚的面上不要赶尽杀绝,毕竟德亲王也是有功于社稷的。
    “在外面等着呢,奴婢见王上并未传召,便让他等着。”莫言垂首,该说的她已经说了,王上会不会扭转心意就得造化了。
    “让他进来吧!”耶律贤合上奏折有些烦躁的将其丢在一边,杀不杀耶律德,其中牵扯到的关系实在太大了,好坏各占一半,耶律贤实在不知该如何做决定了。
    “臣魏闵参见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魏闵穿了一身的朝服手里拿着一捆锦布,先是将锦布放在一边再才撩起衣摆下跪叩头。
    耶律贤瞅了瞅魏闵手边的那捆锦布,“阮宁这是作何?”有些意外魏闵此刻行的大礼。
    “王上,这礼是该行的。”魏闵拿起锦布慢慢的举起,“臣魏闵不负王上所托,新法一百三十八条已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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