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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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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母亲……”子车央被掐得通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皎白的衣裳上开满艳丽的红花,抱住温清渐渐无力的身体凄厉的哭喊,“母亲……不要离开央儿……母亲……”
    “母亲——”子车央猛的睁开眼,瞳孔中布满了血丝,他茫然的扫了一眼陌生的四周,但目光触及到萧绰之时猛然的一把拉住萧绰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幸好你还在……幸好……”子车央喃喃的低语,‘镜花水月’那是韩子清对他的批语,四个字似乎预示着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到头都是一场虚无。
    “没事了……没事了……”萧绰轻轻的拍打着子车央的后背,像每一次她安慰展儿一样,她垂下眼眸,有一丝丝的难过。
    子车央闭着眼,似乎还未曾从梦中走出来,腰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者,可是他知道,他一贯的淡然都是为了掩饰失去之后的害怕,他不是苏南宴会有一个为他拼尽一切至死方休的孟窈,他只有他自己。

☆、014、计引韩澈

“啊——”萧绰猛的推开子车央,她怎么将这事抛在脑后了,枉费萧霖为她拼死拼活的她竟然将他给忘记了。见子车央已无大碍,萧绰站起身时因为恼火他故意让韩楚暮伤到他在他的伤口上狠狠的按了一把,然后得意的甩了甩长发潇洒的离开,别以为她不懂武功就看不出来子车央是故意打击报复韩楚暮。
    “嗯……”子车央小声的呻吟了一下,看着萧绰俏皮的样子子车央呵呵的笑了起来,不过只一下他便有立即收起了笑容,他张开手慢慢的抚上自己的唇瓣,这样开怀的大笑多久没有过了?
    子车央久久的盯着萧绰离开的方向深思,她本该只是他手下的棋子,他陪着她演绎一段又一段的迷局,可是当他的四周被棋子布满之后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早已经深陷其中,她已经成了他执手相伴的知己,是他灵魂的救赎!
    “呵呵……”子车央低语,“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萧绰才刚出了子车央的房间便被守在门外的韩府家丁请了去,美其名曰联络感情,萧绰甩了甩袖子不屑的撇嘴,这些士族大家的人最会装腔作势了,她和一个半截身体都入了黄土的老头子有什么感情好联络的!
    “郡主可要早些回来给我家世子上药啊!”六六站在门边扯着嗓门大喊,也不管萧绰那明显颤抖的背影,得意的冲着屋里要吐血的子车央嘟囔了一句,“世子也真是的,看上了人家直接打包回家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子车央汗颜,在六六眼中感情成亲就是买青菜萝卜,只要看上眼了,付了钱直接拿走就行了!
    其实萧绰也搞不懂子车央身边那个书童脑子有什么问题,他家世子受了伤他作为下人自己不去照顾让她一介女子去照顾,这是滑天下之大稽!
    本来韩楚暮刺伤子车央也算是一件大事,不过大事通常都会被简化成小事,然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这是萧绰所理解的。从她将子车央拖回前厅开始,韩老头子就摆出一张谁欠了他几百金未还的脸死死的瞪着萧绰,萧绰不屑,在这些文人骚客的眼中两男一女的出场其中还有一位受了伤,不用想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不过萧绰可就委屈了,她完全是个路过的,天知道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
    还有那个只会添乱的六六,小身板往大厅里一站指着萧绰便说,“我家世子可是因为郡主受的伤,郡主不会推卸责任吧!”
    好吧,若不是她同子车央结了盟,韩家又站到了耶律贤这边,她又隶属于耶律贤的调配,打死她也不做这个背黑锅的红颜祸水!
    韩府爱眉居
    领路的家丁将萧绰带到了一处幽静的房屋前便自行离开,萧绰抬头看了一下月上中天,心里便已经知道韩徵这么急不可耐的招她前来的缘故了。
    萧绰推开门,便看见坐在太师椅上的韩徵,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看得有些入迷,连萧绰推门的声音都未让他回过神来。萧绰走得有些慢,仔细端凝着房间内的布置,轻纱帷幔、幽兰闲置,给人一种舒适宜人的感觉,整个布置既不失雅致又不落俗套,倒不像一个老头子的居所,萧绰暗暗的想着。
    等萧绰坐到了他对面的凳子上韩徵才悠悠的开口问道:“郡主可知这玉佩的主人是谁?”
    萧绰凝眉,真想她又不是鬼,才知道这鬼东西的主人是谁,不过出于尊老爱幼的本质萧绰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一种说法,低着头假装思索了一番后才说道,“燕燕不知,还请老族长告知!”
    对于萧绰的不知道韩徵满意的笑了笑,解释道,“这是当年子清赠与燕国公主的定情信物!”
    萧绰眨了眨眼,韩子清送给她那个从未见过的娘亲的定情信物?然后微微的皱了皱眉,按理来说至少也得传到她手中不是吗,怎么会到了韩老头手上?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新的故事?萧绰抬起头看着韩徵,等着他的解释。
    韩徵眼睛紧紧的盯着手里的环形玉佩,眼神深邃,似乎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就连说话的声音都透露着一种迷茫,“子清同公主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按着先王的意思也是想借此联姻来笼络韩氏一族,而韩氏一族也想由此和辽国王室攀亲,巩固韩氏一族在九州的地位,所以双方明里暗地不知道为他们制造了多少在一起的机会。子清性子虽然温和却是个十分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准了一个理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自然看出了他对于公主的情意,虽然他掩饰得十分的好,可是他那情窦初开的样子任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哎……”韩徵说着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萧绰这张几乎同耶律敏有七成相似的脸,幽幽的继续道,“本该是一段金玉良缘……哪知道竟是我害了他……子清这孩子平日里虽待人温和有礼,却是极其注重尺度,所以看着他平易近人其实是他从未将那些人放入过眼底半分,他满心的都是燕国公主。后来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哄得公主手下了这枚玉佩,我记得他回来之时整个人都似被春日的阳光沐浴过一般,开心的得直拉着我的手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后来我才知道是公主手下了这块代表韩家主母的玉佩。”
    “可是命运弄人啊,公主竟然看上了萧巍那个莽夫,害得我儿离家二十余载!”韩徵说道萧巍的名字时是咬牙切齿,萧绰抖了抖,心里暗自庆幸韩老头子年岁大了,若是想要掐死她的话她还是有可能逃出去的。
    “真是可恨之极啊!”其实韩徵对于那桩往事也是颇为惋惜的,耶律敏怎样说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几乎同他的女儿无二,揣着是他儿媳妇的心思进二十年,最后竟做了别人的妻子,还害得自己的儿子为情所伤远离他乡,每每想起来韩徵便觉得痛心疾首啊!
    “这玉佩是后来你娘亲怀你的时候让人送来的定亲信物,说是要继续前一辈的姻缘……可笑的是……她到死都不知道这玉佩所代表的含义……我可怜的儿啊!”韩徵说着痛哭流涕,萧绰看着韩徵老泪纵横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微微的笑了笑,虽然韩徵的这番样貌有损他一家之主的形象,不过却更有了几分人情味不若平时那般可恶了。
    其实想来韩徵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最疼爱的儿子一出走便是二十年杳无音讯,连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是一种奢望,能不让他的脾气越发的古怪吗?
    等韩徵哭完了萧绰好心的递上帕子让他擦了擦脸,才问道,“您同燕燕讲这些是为了?”
    韩徵擦干了眼泪便又恢复了原来一脸嫌恶的样子,他撇了撇萧绰讥讽道,“让你清楚这是你们一家人欠我的,别想框我出了力还落不到好!”说完韩徵扭过头重重的哼了一声。
    萧绰翻了一个白眼,这韩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小心眼,她萧绰是那样说话不算数的人吗?再说了,对于那个传说中她彪悍娘亲的竹马她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这厢萧绰正想投以一个不屑的表情那边韩徵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易容,端坐着身体,小眼神放着冷光一闪一闪的盯着萧绰,“说说吧,你怎样让子清自己出现?”
    其实这韩徵人虽然老了,但心却是瓦亮瓦亮的,白日里他当着众多的人不便具体细问,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必需做一个旁观者,那韩澈可是他想了念了二十年的儿子,他哪里能够坐得住,一听萧绰有法子让韩澈出现只恨不得眨个眼他便能看见自己的乖儿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萧绰笑了笑,却是不语,其实最初魏闵同耶律贤提出这个借着韩子清的名头拉拢韩氏一族的计策之时,她完全没有想出任何的方法让韩子清自己出现。说让耶律敏出马那就是当时随口一说,后来细想耶律敏都死了十八年了,她难不成去地府里将她拉上来不曾?
    而且她擅长使用的幻术在韩子清这位上一届离恨天少主面前来说,便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要想骗到他,只怕还得东些真格才能奏效。
    韩徵急得站起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小眼睛眯成线,下巴上的白胡子特跟着他暴怒的情绪一动一动,谁叫萧绰以前是认识韩徵的,他这副生气的样子还真的是吓唬不了她。
    “老族长何必生气,您坐下听我慢慢说就是了。”好吧,萧绰承认她和子车央相处久了也有那么一点点腹黑了,她故意端着话不说其实就是想要看韩徵暴走的样子。
    韩徵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重写坐回凳子上,气呼呼的瞪着萧绰,等着她说下去。
    萧绰斟酌了一下语句才问道:“老族长认为王上若是要诛灭整个安王府的话,对娘亲一片痴情的他会不出现救我和哥哥吗?”
    韩徵嘴唇上的两撇胡子动了动,看了一眼萧绰微微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他原本还想着外界将萧绰传得那般的神奇,她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到不曾想到她也只是想了一个这样的计谋引韩子清出现。
    “不说萧氏一族在辽国的地位何其根深蒂固,便是凭借着当朝圣钦太后这一面免死金牌,辽王也万万不会动安王府的,我儿何等聪明之人,岂会上你的当!”韩徵骄傲的说道,韩子清一直都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他当然肯定萧绰这个计谋是行不通的。
    萧绰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若是行不通她又怎么会提出来呢?
    “王上要变法推行新政而父王又是维新派最大的后盾,自然会得罪北院一系的辽国贵族。”萧绰抬起眼角笑着撇了撇韩徵继续说道,“而老族长您因为小公子的事同父王又有深仇,若是父王在朝上当着众人立下军令状,请韩小公子出山换得韩氏一族的支持,如若不成——诛杀安王府满门,您说小公子会出现吗?”
    韩徵猛的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绰,她这样做等于就是将整个王府的人都架到了刀口上,到时候王令一下,便是辽王再不想动萧巍,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安王府的人也必死无疑。韩徵抬起眼认真的看着萧绰,心里不禁感叹她的气魄,好一个萧绰,丝毫也不逊色当年的耶律敏!
    “郡主就如此笃定我儿一定会出现?”韩徵问得认真。
    萧绰一笑,似满不在乎,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坚定,“我赌的是他对娘亲的情意!”
    一个男人可以十几年的等待一个女子长大,在花费毕生心血去怀念这个女子的话,她相信他一定会出现的。
    “北院的人怎么会同意变法?”
    “老族长莫不是忘了,凡是风险越大盈利便会越大,若是小公子不出现他们斩断的便是王上维新变法的根脉,而且耶律德不也可以一举掌控整个北枢密院吗?你说这样名正压顺除去父王的诱惑摆在他们面前,他们还会反对王上变法吗?”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老族长您可是父王的仇人!”萧绰呵呵一笑,她既然敢答应耶律贤说服韩徵,她便有绝对的把握能完成这个任务。“到时候在朝上可还要劳烦老族长您了喔!”
    ------题外话------
    额……我竟然把时间设置成明天了……我神经了……

☆、015、朝上风云

萧绰在去给子车央换药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揉了揉酸软的肩膀,走到连廊下的六六面前,看着他打着小盹,想起他向前故意将子车央的责任推到她身上自己偷懒便觉得来气,提起裙角抬脚便是狠狠的一脚将六六踹到连廊外的花地里。直到听到了一阵嗷嗷的叫嚷之声才欢喜的推开子车央的房门走了进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没有错,不过眼前能报的为什么不报,当她萧绰好欺负不曾!
    萧绰一进门便看见了坐在床边上的子车央,披散着一头乌发,睁着朦胧的睡眼满脸睡气的看着进门的萧绰,先是眨了眨眼像是在辨别眼前的人,然后咧开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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