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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福气妃 作者:忐忑辗转(晋江金牌封推vip2014-05-04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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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两边被钳子似的大手一挤,压得酸胀无比,吃痛哼唧着要推开……
  皇帝钳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怀里,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两边,露出跟雪肤相辉映的半椭圆形碧绿藕丝抹肚。
  圆突突一点凸出丝衣,因为紧张,就跟她在建始殿闹情绪一样的骄傲不羁,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着了火,这让谢福儿觉得羞愤,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你看什么看——”
  他看过不少颜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齿间嚼咬的粉红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热胀起来,就地把仍旧闭着眼睛的少女抱起来,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这笔账,朕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算清了!”
  谢福儿悬空踢了几脚,睁开眼,看到男人烧成酒热的脸庞。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头颅还要高出几寸,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头顶上,这机会舍不得错过,垮着半边衣领子,撑着他的肩,**翘翘地对着他。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就是不让走,叫人烦心得很。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着女孩儿走过去,作势弯腰去拣笔。
  谢福儿不敢信他这么变态,把他脖子抓抱回来:“不要笔——”
  正在此际,耳殿外传来声音,同住的宫女当差回来了,三两成群,脚步轻快。
  声音逼近,有人疑惑:“怎么门给闩了?”有人知道这功夫就谢福儿一人在,咚咚拍门:“谢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关门做什么!快些开门!”
  令侍的职位在图华宫不低,这几名是宫女是良侍,低两级,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这些日子看出来了,谢福儿担的是个虚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声,就只盯着谢福儿看,没试过偷情滋味,好像还不错,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双腿折起来,跪在他健壮贲实的小臂上了,扬起烧红的颈子:“我在沐浴,请姐姐们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惧让身体更加紧缩抽搐,皇帝夹得一头汗,小腹都快着火,轻贴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烫气:“想跟朕共浴?有机会的……”温温地抽#送两次,黏黏腻腻,发出很细微的噗叽声。
  谢福儿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尸万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后一把火烧干净。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锁着门不叫别人进去,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还真是有意思!”有宫女不耐烦。旁边有人拉同僚袖子,声音虽低,还是传到里面叫两人听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们,要不咱们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么还能呆在寝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这儿给她看门还真堵心!”
  脚步开始哗啦朝外走,不消会儿就没了。
  谁想当寄生虫,坐着发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么办……这是室友第一次甩脸子给谢福儿看,年轻女孩子谁愿意被同龄伙伴排斥?她心里不舒服。
  皇帝已经爽歪了,没察觉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关不住。皇帝半阖着目,举起一只手揉揉她发:“要不是你找胥不骄低头认错,朕还不知道你这么乖巧。叫你表哥别挂心了,朕不罚他,其实朕也没准备罚他,只怪你家里人胆子小,朕本来是——”
  什么鬼东西!谢福儿气恨地抹一把眼,原来是胥不骄搞的鬼,叫自己倒贴,还没等他说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没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停留了一小下,抽出来一瞬间,她酥软腰肢,“啊哈”地呻*吟一声……
  这一声足可**,可皇帝的心情已经全阴了,脸色完全没转圜余地拉黑下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重复:“没有找胥不骄。”

第26章讨;第三更

    “是!奴婢才没找人低头认错;奴婢哪里有错?皇上明明赦了奴婢表哥的罪,又把他给召入京审问;您知道不知道对于臣子来说,这是多大的心理压力?奴婢表哥一路上没被吓死就已经算胆肥了!您一句话的事,叫别人担着包袱还差点没了命!您不守信用;您出尔反尔!你不拿臣民的性命当事!说话不算数的皇帝不是好皇帝!”谢福儿把裙子翻过来;遮住开档裤,哭着要下来。

    自己有这么多罪过?皇帝不语。

    谢福儿往地上跳;他一下子没抱牢;她“啊”一声,撞向水磨地板;把他腰上的玉带一拉;揪住他衣襟当垫背。

    两人轰隆一起倒地。

    隔得近,谢福儿听到身下人吃痛的嗷呜一声长嚎——

    谢福儿管他去死,看看自己没伤着,一跃而起,赶紧开门颠了。

    反正她一向就是个不顾后果,先理眼前的人。

    谢福儿块不大,肉沉实,骨头也不轻,冲击力又大,一下子就把皇帝压得鱼翻了肚子,大脑当场缺氧,回过神来,胸骨都快断了,半天才趔趄着离开了。

    下朝没见着人,胥不骄在永乐宫门口等着慌,听见几名宫人回来报,皇帝走到一半想自己散散心,走了,正着急要去找找,见皇帝背着手气匆匆回来了,心扑通蹦,扑过去迎驾。

    皇帝脸黑得像锅底,二话不说,径直朝里面走:“图华宫西殿那群七八品的宫女嘴巴可真是闲不过啊,一个个的找人去教教!”

    那不是跟谢令侍同居的几名令侍?怎么忤逆圣上啦?胥不骄也不敢多问,跑腿去办……

    ~

    事穿了头,胥不骄傻眼了。

    回了寝殿,被皇帝大训一通,骂得狗血淋头,罚了半年俸禄。

    等胥不骄再去找谢福儿,人家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干脆成了哑巴。他是中常侍,不能怪不能骂,装傻卖痴不讲话总成吧!

    谢福儿也不是个喜欢找麻烦的拗骨,记起自己把皇帝掀翻了,还压得骨头一响,当时是痛快,隔了一天就犯慌了,呀,不会给压出个荤素吧,幸亏胥不骄过来时,没听出什么风声,应该没事,才松了口气。

    又过两天,谢福儿收到谢太傅那边托付内侍带的口信,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关于谢表哥,说是头伤差不多好了,仍住在官员驿馆,只是皇帝还没说放行,也没回长沙郡,叫爱女放心。

    另外一件是关于谢延寿,那名鸿儒回了信,主动邀请谢家小少爷入学,现在手续办齐了,僮仆老妈子和行李细软都挑备好了,这几天就会启程下扬州,去学馆读书。

    谢福儿见谢延寿的读书大事解决了,也快活,但又有点不舒服,那弟弟虽然有点儿熊,但这一去,小半年不回来,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择不择床,会不会哭……挺想在谢延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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