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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品宠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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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嘴唇上便贴上两片温热。

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可是流进嘴里的苦涩又叫她皱了眉。

元洛逸一手搂住她的后后脑勺,防止她逃离,一手慢慢环住她的细腰,让两具身躯更加贴近。

他嘴里苦涩的汤药一直顺着两人嘴唇间的间隙流入她的嘴里,她不自然地上下吞咽,被迫咽下了满口的苦涩。

直到嘴里的汤药全部传送完了,他却仍不愿松开,甚至微张的眸子里,眸色暗沉。他右手更用力地搂住她,让她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他慢慢伸出灵活的长舌,侵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陆景初呆呆地任他摆弄,根本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从没有过的欢愉之感充斥着大脑,感觉像在云端,轻飘飘的,眼前是一片播散不开的迷雾。

两人嘴里是同样苦涩的味道,甚至舌尖都苦得发麻,他却越发迷恋不可自拔。他霸道的长舌搅动着她嘴里的‘蜜汁’,她的舌头有些抵触外来的入侵者,他却仍是霸道地强迫她与他共舞、纠缠。陆景初是没有意识的,若不是他搂着她,她都会脱力地倒下去,可是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带领和纠缠下,她竟不自然地伸出了小舌,同样挑逗他的美好。

意识到她的回应,他下腹猛地一股燥热,血液似乎在加速流动。他微微睁开的眸子更加暗沉,连脸色都显现出暗红色。

他握着她腰部的手慢慢收紧,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部,抱着她一起缓缓倒在了床上,仅存的理智让他用手肘撑着自己,没有给她太大压力。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轻咬,允吸着她一切的美好,牙齿微微张开咬住她的殷桃红唇,让她不自觉一颤。

陆景初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躺在一大片云朵之上,软绵绵的,只是呼吸不顺,让她缺少空气的脑子更加混沌,下意识地开始扭动。

无心的动作,却让身上的男人呼吸更加沉重。他们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动,胸前的雪峰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上磨动,,让他全身的血液瞬间躁动,像是要冲破血管的束缚,有一种压抑即将喷薄而出。

他移开嘴唇,渐渐亲吻她的脸颊,然后耳垂,然后脖子。他薄薄的嘴唇,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允吸,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长着厚茧的手掌紧紧覆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圈。

“嗯~”陆景初轻吟出声,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全是像是一股电流袭过,脚尖不自然地向前绷着,全身都紧张起来。腿间私密的花心见流出一股液体,不是月信来时的感觉,却让她更加难受。

细微的娇吟声,让他再次眸色一黯,嘴唇重新覆上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阻断她一切的诱惑,剥夺她的呼吸。

陆景初难受得不断挣扎,牙齿有些报复性地咬住他的唇角,直到血腥味掩盖了嘴里苦涩的药味。

陆景初豁然惊醒,猛地这开氤氲着迷雾般的双眼,用力地推开他,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

“你这个臭流氓,你欺负我!”

她羞愤得脸色通红,耳根子都烫得灼热。越想越窘迫,她不停伸手砸着他的胸膛。

“臭流氓,臭流氓…”

她打他那巴掌他并没躲开,也并不在意,可是她棉柔无力的小拳,却是最致命的撩拨。他胯间的火龙已然在叫嚣,强忍着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别再乱动,小心腿。”

纵使头脑再不清醒,他还是第一时间记得护着她受伤的腿。

陆景初被他的声音吓到了,住了手,抬起头一看,更是吓傻了。

“你…你…你怎么了?你脸…脸色好吓人。”

甚至额头都隐忍出一层薄汗,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对不起。”

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房门,脚步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怕自己忍不住,他怕会伤害到她。

陆景初坐在床上愣了半天,额上还残留着他嘴唇极其不寻常的高温。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猛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太丢脸了!她竟然和他吻了这么长时间!这么羞愧的事情,她是怎么做出来的啊!她心脏扑通乱跳,毫无章法,脑子里又羞又恼,恨不得咬舌自尽了。

第二天,陆景初一直紧张地盯着房门,害怕他来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是等了一上午,他也没有来,她又有些失落。

她最近总是过得这么矛盾!

刚刚调理好心情,绿竹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了,像是催命符一样。陆景初真的很不耐烦地道:“绿竹,你干嘛没事天天去熬药啊,我根本不想喝。”

“你昨天不都喝了的吗?”绿竹微微戏谑道:“还是说王爷不在,你就不想喝,王爷昨天在这里哄你,你就能喝下去了!”

“胡说什么呢!”陆景初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的,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与他躺在床上,口舌交缠的画面,真是丢死人了!

绿竹贼贼地看着她的反应,“害羞了?要不我去把王爷找来,让他亲自喂你喝?”

“不要——”陆景初条件反射般地大喊,吓得赶紧点头:“我喝我喝,你拿来,我现在就喝。”

绿竹啧啧感叹两句,这王爷的名号真是比什么都好使!她将碗递了过去,陆景初接过,也不管烫不烫苦不苦,一口就猛咽了下去,结果一直苦到喉咙口了,眼泪都被逼出来几滴。

再次见到元洛逸是在下午,门被有节奏地扣扣敲了几声,陆景初正专心刻着东西,也没在意地说了句‘进来’。

元洛逸仍旧有丝不自然,打开门进来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陆景初正入着神,头都没抬一下。

“你在做什么?”找到话题,他慢慢走近,有些刻意地很轻松地问道。

“刻木雕啊!”陆景初下意识地答完,猛地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是谁,抬起头,他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头顶。没有昨天那样的狼狈而失控,他再次恢复到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她手指一颤,锋利的刀刃便刺破了手指的皮肤。

“啊…”她轻呼出声,甩了甩疼痛的手指。

“没事吧。”他紧张地坐到床沿边,握住她的手,发现手指破了一个不大的口子,却还是渗出了几滴血珠。

他微微皱眉,轻轻将她的手指含住,允吸了几下。

温热的触感又让她忍不住一颤,水光潋滟的美眸痴痴地看着他,这次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是鬼使神差般地脱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元洛琛来了

温热的触感又让她忍不住一颤,水光潋滟的美眸痴痴地看着他,这次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是鬼使神差般地脱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元洛逸的动作一顿,有些慌乱地抬眸看向她。

“是不是?”她抽回自己的手,紧紧地攥着,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望着她纯净泛着光泽的双眼,他迟疑了,墨黑的瞳孔里似是风浪缱绻纠结。他该怎么回答?他该告诉她吗,他当然是喜欢她的。没有人有义务对另一个人无条件的好,所有无条件的关心和纵容,出发点都是那一个折磨人的‘爱’字。

可是他又好怕,现在这种情况是他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他没想过他们会有这样平静相处,带着点暧昧的亲密,他不敢去破坏,他现在就满足得像个得了甜头的孩子,他一点也赌不起。

静寂的对峙中,陆景初眸中的亮光终于一点点熄灭了。她记得他新婚那天说的他本也是不愿意,她更记得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他那些看做宝贝的画里面,就藏着他心里的人。

她以为这段时间他对她这样好,他昨天还亲了,甚至现在他嘴角还有她咬破的小伤口,他心里或许是开始喜欢她了。可是他却迟疑了,她在他眼里看不出一丝坚定的喜欢,她自己心里有某种东西也在一点一点沉寂、沉寂、灭亡,最后只剩一片死寂。

“跟你说笑的!”她突然噗的一声笑出来,伸拳砸了砸他的肩膀,“你可千万别喜欢上我,因为我又不喜欢你,你要喜欢上我那该多难过啊,我真不忍心!”

她有模有样地说着,眼里一片真诚地像好哥们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却不乐意地撇开肩膀,让她的手拍空了,看着她的眼睛里,暗流涌动没有一丝笑意。

陆景初愣了一下,然后悻悻地收回手,不想再同他过多纠缠,继而又拿起手里的木雕继续道:“我正忙着呢,你觉得无聊就先出去吧。”

“你刻的什么?”他没有出去,而是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疑惑地问道。

“你看不出来?”陆景初不高兴地瞪着他:“这明显是我自己嘛!我刻得又那么差吗?”

压抑的气氛终于一点点被驱散,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当做刚才的话题没有发生过,继而聊起了木雕。

元洛逸有些失笑,且不说他根本没看出来刻的是她,他压根就看不出她刻的是个人。

他拿过她的手里的东西,用拇指磨搓了一下,说道:“改天我带你去拜访一下木雕师傅吧。”

瞧不起她刻的?陆景初立马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底气不足地道:“有那么差吗?我自己看着挺好的。”

元洛逸摇摇头,没再说话,陆景初也佯装着很随意地继续捣鼓手里的东西。

日子渐渐热了,屋子里坐着就觉得浑身难受,一点也呆不住。

陆景初便不常在屋里了,没事就在王府其他地方坐着,比如府里有个很幽静的小亭子,背靠着假山,周围还种着高大的绿树,日子倒是自在得很。平日里除了吃就是喝,然后是睡觉,不过自从能走路之后,她便每天坚持要撑着拐杖到处走走,她怕每天这样吃下去会胖得变形了。

元洛逸白天上完朝之后就会回府里陪她,甚至偶尔告假不上朝,干脆呆在府里和她一起逍遥自在地乘个凉,品品茶,弹弹琴。

两人这样看着,真像一对与世隔绝的神仙眷侣,过着舒适安逸的小日子,陆景初对于外面的事情几乎一丁点也不知道了,估计就算京城被攻占了,只要敌军没有攻进睿王府,陆景初肯定还是一派自在无忧的样子。

自从知道元洛逸会弹琴后,陆景初便总是赖着要他弹给她听。她自己对琴艺一窍不通,开始时自己还借他的琴捣鼓几下,第一次用食指轻轻一挑,嗡的一声闷响,吓了她一跳。别人弄出来的琴音清泉一般动听、清脆,为什么她弄出来的像一锤子砸到地上,只惊不喜。

她一向不喜欢妥协,偏偏要认真地研究半天,有模有样地看着琴谱。元洛逸便只好坐在一边,淡笑着看她折腾,能找到一件打发时间的事也是不错的,只是可惜了他那边价值连城的古琴。

最后陆景初终于妥协了,因为王府里的人禁不住她那催命般的噪音了。她每次一连拨出的音调根本不成调,还有刺啦不齐的噪声,周围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大家那是不敢哭,看着她那无头苍蝇的样子,便只能笑了。

自此之后,她便打死不碰那琴了。

她上午的时候就坐到亭子里,元洛逸便在这里抚琴,她靠在身侧的柱子上,有些感叹。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是不会的,他就像一个埋藏着很多秘密的谜团,让她看不透猜不着。

明明是一样的琴弦,可是在他指下却跳动着灵动的音符,共同汇聚成一首悦耳清脆的曲子,让人在炎热的环境中,心境格外沉静。

他发黑如墨,头顶用汉白玉冠束发,温润的汉白玉却被他衬出一股冷冽疏离之气,披肩散落的发丝则显得飘逸。一双看不出息怒的眼睛,深邃如幽深的古泉,永远望不到底。

他真的很俊朗,神。韵更甚,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抚琴,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像是一副最美的风景画。

越看陆景初越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他那么优秀,什么都懂,不像她,倒像是个没有内涵的空花瓶,越想她心里就越难受,眼神也渐渐失去光泽。

啪啪啪,身后不远处传来有节奏的鼓掌声,随即是浑厚低沉的笑声传来。

“想不到你们俩倒是有这等闲情逸致,老远就听到你的琴声了,没想到你琴技进步不少。能这样悠闲地在亭子里弹弹琴、赏赏花,看来你们日子过的还真不错。”

陆景初意外地回头望去,元洛逸也停下了手下的动作,抬眸追随声音望去。

一身紫色华服的元洛琛和淡青色衣裙的夏诗瑾慢慢踱步走来,随即在亭子里的红漆长木椅上坐下。

“三哥怎么有空来了?”元洛逸示意下人将琴先收下去,随即将茶水摆上桌子,为四人一人斟了一杯茶。

陆景初腿脚不方便,也没有起来行礼,想了想,还是点头问候了一声:“三哥,三嫂。”

元洛琛嘴角含笑地点头回礼,眼睛扫到她还绑着夹板的腿,开口道:“早些日子听说景初腿摔了,朝中一直很忙,便没有来探望。如今正好得了空,若是再不来,本王这三哥岂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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