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倾世医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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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默一见她这样子,越发笃定她受伤了。一个姑娘家,伤在那儿,想必不乐意让别人看的。只是不让他看,她自己要怎么处置这伤势?
心里跟乱麻一样胡思乱想着怎么给她处理伤口,轩辕默压根儿就没有察觉白若溪已经走远了。他已经想过了,实在不行,他闭上眼给她包扎,省得她有顾虑!
打定主意,轩辕默几个大步赶上白若溪,拉着她一阵比划。
白若溪见他又是指着她身后又是闭上眼睛乱摇头,顿时就懵了。这家伙,跳大神呢?
轩辕默比划了半天,白若溪连猜带问的总算是问明白了。
原来这家伙想要闭着眼睛给她包扎伤口呢。
心里感动之余,她脸儿红了红,不好意思地瞟了他一眼,还是开口给他解释:“你误会了,我那儿没有受伤。每个女子成年之后,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出血的……”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自己解释了,心里也轻松多了。看着那哑巴少年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懵懂,像个孩童一般纯真,白若溪不觉好笑:这家伙,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其实她要是知道轩辕默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的话,估计会大吃一惊的。
那些皇子打小儿身边伺候的就是宫女太监一大群,等年纪十四五岁,就有比他大几岁的宫女跳脚那方面的事儿,哪里会不懂每个女人每个月的那点儿事儿?
像轩辕默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早就王妃侧妃一大群了。
只是轩辕默是个异数,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人调教他这方面的事儿,这也是他为何把白若溪来月事误以为受伤了。
二十章 猥琐表哥
两个人进了林子,白若溪找了一片干净的地儿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刚才她那是咬牙走着的,这会子脚踝钻心地疼,估计已经肿了。
环顾了一眼四周,倒是有几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草药,她指挥着轩辕默拔了几株,放在嘴里嚼碎了,给她敷到了脚踝上。
一丝沁凉传来,她舒服地舒了一口气。
瞄了一眼自己的大腿,她有些脸红。哎,实在是太穷了,连件好点儿的衣裳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找了一根坚韧的长藤,就开始缝合起自己的裤腿来。
一边缝着一边咬牙切齿:“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买一百套上好的衣裳,不,每季各一套,春夏秋冬,都不带洗的。”
林中柔和的日光打在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焕发出一种自信的光芒。
看得轩辕默心头猛跳了一下,听着她那几乎梦呓般的话,他那好看的唇不由翘了翘,这丫头,也就这么点儿出息啊?
摸了摸腰带,他放开了手,那个东西,是她留给他最后一点儿念想了,而且也是召集他那地下组织的信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拿出去典当了。
望着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缝合着裤腿,轩辕默也不想闲着,索性拿了砍刀割了一大把柔软的青草,就坐在白若溪对面编了起来。
白若溪还以为他没事编着玩呢,也没理会他。等她缝好了裤腿,一抬头,发现那哑巴少年正往身上套他用青草编织的镂空网眼衫呢。
她顿时惊讶得下巴颏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家伙还有这门手艺?不知道还会不会编别的东西,若是会的话,日后可得好好利用了。
她瞅着轩辕默穿上那件镂空网眼的奇装异服顾盼自恋的样子,不由“噗嗤”笑出了声,“小默默,可真有你的啊,竟想出这么个点子来。嗯,用草编衣服,倒是凉快又省布啊。哈哈……”
轩辕默本来还挺满意自己这件衣服的,可一听白若溪喊他“小默默”,那张人神共怨的脸不由黑了黑,一双璀璨如钻石的眸子也浅眯起来,不悦地瞪了眼白若溪。
白若溪乐呵呵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小默默,就叫你小默默!怎么,不乐意啊?你比我小,就得喊我姐姐,我叫你小默默还不行啊?”
轩辕默嘴唇蠕动了几下,漂亮的凤羽一般的眸子闪了闪,很想说我哪里比你小?我个头比你高,功夫比你好,你掉坑了还得我救你,怎么就得喊你姐了?
可他说不出话来,白若溪就占了嘴头子上的便宜。呵呵笑着走出了密林。
轩辕默黑着一张脸跟在后头,身上那网眼状的草服越发显得他像是密林丛中走出来的一个野人!
背上柴禾,挑了兔子,轩辕默发现白若溪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见她咬牙隐忍的样子,心下没来由地一疼,忙上前就搀了她的胳膊。
白若溪横了他一眼,很是不习惯。虽说自己两世为人,年纪加起来足够做他妈了,前世里也见过不少美男,可是和哑巴少年这样亲密,她还是觉得很尴尬。
往后缩了缩手,白若溪不自在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用得着你扶吗?”
轩辕默偏过头来,上扬的眉头蹙了蹙,凤羽般精致的眼角不经意地翘了翘,似乎对着白若溪看了一眼,又似乎对着她身后的青山看着。
眼神虚无缥缈,似乎空洞一般。
白若溪也摸不清她心里什么想法,反正这家伙也不能说话,她脚上疼得火烧火燎的,也没心思去琢磨这货心里想的什么。
两个人自顾自闷不吭声地下得山来,将要来到自家门口时,白若溪忽然一拍大腿,嗨了一声,“那布条子给忘在山上了。”
她心里那个揪疼啊,这哑巴少年身上那一袭暗黑镶金的袍子,料子不知道有多华贵。虽然割成了一条一条的了,拿回来粘个鞋面儿也是好的。丢在山上多可惜啊!
要不是见天色已晚,自己的腿脚又不灵便,她真想回去把那布条子给捡回来。
胳膊肘子戳了戳轩辕默的身子,她带着一丝讨好,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嘿嘿,小默默,要不,你去把那布条子给找回来吧?”
自从在山上她挣脱开他的搀扶,轩辕默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在他的认识里,他俩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他的身子早就被她看遍了,他都决心要娶她了,她怎么对他还那么防备?
不应该比别人更亲密吗?
见白若溪涎皮赖脸地凑近了他说话,他幽长森凉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明之意,却直着身子站那儿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白若溪见这货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不由有些着急,再迟了,怕是有人上山就给捡回去了。这里的山民们普遍都很穷,家里都没有几件可以蔽体的衣裳,见了那等好料子不跟宝贝一样?
低头看看自己脚上那双前头裂开了口子露出两根粉嫩的脚趾的鞋子,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肝都疼了。那么好的料子啊!
她索性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这可是自己的最低底线了,身为一个坚强乐观独立的大龄剩女,她从没有低声下气地求过谁,何况还是一个在他眼里只能算得上小屁孩的人!
咬了咬牙,她脸儿红了红,攀上了轩辕默的左胳膊,带着一丝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嗲声,陪着笑,“小默默最乖了,给姐上山把布条捡回来呗?”
对着这个一言不发的哑巴少年,白若溪可谓是连哄带骗,脸上一派纯真讨好的表情,嘟着一张粉嫩的唇,皱着一只挺翘的小鼻子……
若是有个镜子照着,估计她快要被自己这副肉麻的样子给恶心死了。
可是看在轩辕默的眼里,此刻的白若溪,不知道有多么地诱人!
白得透明的肌肤经过这么些天的保养,已经变得白里透红。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唇,早就红润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让人恨不得上去就咬一口。
蝶翼般的羽睫因为内心的急躁而快速地轻颤,活象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一笑就成了弯月的眸子,璀璨如星子。
此刻,这个女子正对着他在笑,轩辕默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无形中绷紧了,喉头不知不觉地就滑动了一下。
望着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他不忍心拒绝。可是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骨碌碌叫了一声,让白若溪一张布满希望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算了,出去这么久,大家都饿了。”
说完,就拎着那条野兔进了院子。
刚走了两步,堂屋里忽然就蹿出一个人来,对着白若溪就直奔而去,还大声嚷嚷着,“表妹,你怎么才回来?”
吓得白若溪手一哆嗦,那野兔差点儿没有掉在地上。
抬头看时,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穿着一领宝蓝布袍的男人正冲她而来。
等等,这个男人嘴里刚才喊什么来着?好像叫她表妹?
她蹙了蹙眉,不解地望着那个风一样的男人。白氏没有亲兄弟姐妹啊,哪来的表哥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过来,那男人已经一阵风一样蹿了过来,伸手就去拉白若溪的手,眉开眼笑地说着,“表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这才两年不见,你就出落成这般模样了?”
那双吊梢三角眼不停地在白若溪的脸上、脖子上、胸口处扫来扫去,眸光带着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二十一章 亲事
原来这人正是白氏娘舅家表哥的儿子——李原,今儿上门是来替爹娘看望白氏和李兴的。
只是白若溪穿过来之后,压根儿就不记得有这门子亲戚,自是不认得了。
见那人跟苍蝇一样粘了上来,她只觉恶心地要命。甩开他的手,不动声色地对轩辕默说道:“白默,把兔子拿去收拾了,晚上烤兔肉吃!”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很注意分寸的,不再喊小默默了。
轩辕默斜睨了一眼白若溪的那个表哥,悄无声息地挤过去。那个猥琐表哥正要伸过手来对白若溪拉拉扯扯,却被轩辕默给生生地破坏了,不由心情不爽,斜斜地剜了轩辕默一眼,“表妹啊,这就是你从山上捡回来的小哑巴?甚是无礼啊!”
白若溪脚下不停,虽然不想理会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表哥,但还是冷冷地解释着,“他不是小哑巴,他有名字的。”
自己捡来的没错,但也不是让人家侮辱来的。
“哦,就叫白默是吧?”那表哥砸吧了一下嘴,一脸的奸笑,“弄了半天还姓白了?你这是打算把他当哥哥还是弟弟啊?”
白若溪眉眼冷冷地一挑,一抹冷冽已经射了过去,“当哥哥还是做弟弟,似乎不用表哥操心吧?”
猥琐表哥似乎不像放过轩辕默,望着他那张冷峻无匹的脸,心里愤愤不平,丫的,这小白脸怎能长得这么好看?他表妹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男,就算是个哑巴,可迟早也会勾走了表妹的魂儿。
他不敢看轩辕默那双古井无波一样深邃的眸子,更不敢靠近他那精壮的身子,往边儿上躲了躲,他毫不忌惮地跟白若溪吐了实话,“表妹啊,今儿我来,一是看望表姑和表姑夫的。二来,其实也是有一桩重要的事儿的。”
说到这儿,他瞄了眼白若溪,这小妮子,真是越发好看了。两年前,她不过一个躺炕上快要没命的病秧子,一张脸白得跟鬼一样。
更是落了一个不能生养的名儿,哪家的男儿敢娶了她啊。
白氏当时可是有这个意思的,多次到他家里,话里话外就是想亲上做亲。
吓得他愣是两年都不敢上门,若不是父母逼着来看看表姑和表姑夫,他怕是还不敢来呢。
谁知道这一来,表姑又跟他提上了亲事,他本来要不答应的,结果正要拒绝的当儿,白若溪就跟这哑巴回来了。
他坐在堂屋的炕头上就往外那么一瞥,乖乖不得了,差点儿没有把他的魂儿给勾掉了。
这哪儿是一个病秧子啊。眉目如画、面若桃花、唇红齿白,身段更是妖娆地行走间就跟风摆杨柳一样。
他差点儿没有把持住自己从炕头上滚了下来,当即就来不及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倒是让白氏和李兴两个喜出望外,就差没有点挂鞭炮放放了。
他赶紧屁颠屁颠地接了出来,表妹长表妹短地叫着。
白若溪一见这厮就满眼的不爽,听他说话又留了半截,好似让她去猜一样,她更是不给他脸,只冷冷地别转了脸,“有什么大事儿你和爹娘商量去吧,我还要忙活饭食呢。”
“表姑和表姑夫都答应了,这等美事儿你听了也跟着高兴高兴才是!”李原兴奋地要死,也不顾白若溪冷着一张脸,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全倒了出来,“才刚你还没回来的时候,表姑又跟我说过了让我娶你的事儿,我已经答应了。”
李原自顾自说得乐呵,轩辕默去往厨房的脚步却是一滞留,拎着兔子的手不由攥紧了,眼风带着煞气地瞥向了李原。
见白若溪站那儿跟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了,李原乐得裂开了嘴,“是不是高兴地都傻了啊?两年前表姑跟我爹娘提过,那时候我还没想好呢。”
说得好似白家求着他娶了白若溪一样!
其实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