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爱一米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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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的西装挂在衣帽架上,然后走向冰箱慌忙地打开冰箱的门,结果用力过大,竟然就“咣”地一声碰到了自己的头。她“咝”了一声,假装没事,伸手拿出一瓶水来。一转身就碰到了左夫的胸膛上。淡淡的哈密瓜的清香扑面而来,他温软的呼吸痒痒地扑打着她的脖颈。她的眼里都是淡粉色,在淡粉色的底纹上有一朵一朵刺绣的桃花,离得切近才能看到花瓣和花蕊,都如在阳光下一样绚烂。肖未言陶醉在桃花园里,她甚至有些眩晕。
“你没事吧?”
“没事儿,没事儿!”她没敢抬头,突然就弯了腰从他的胳膊下面钻了出去。头发略过他的衣服,乖乖地被粉色抚摸着,有几根还倔强地站了起来。她红着脸直接跑进了厨房。他摇摇头得意地笑。
她在厨房里开了煤气烧上水,把一个西红柿切成小小的块,还准备好了两个鸡蛋,一根火腿。一直等着水开。一会儿伸出头来,问一句:
“老大,你吃猪肉火腿吧?”
听到回答说“嗯”。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一句:
“老大,放些西红柿可以吧?”
他又“嗯”一下,等再问“两个鸡蛋够不够”的时候,她发现没有回答的声音。她慢慢走出来,发现他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睡觉了。
沙发并不长,他的腿只好伸到沙发外边来。他怀里还抱着那个绿色的小小的抱垫。
肖未言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卧室里,拿了薄被和枕头出来。把薄被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枕头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放到他的头下面了。她尝试着把他的头抬起来,但是手一触碰到他的头就缩了回来。后来她索性硬着把枕头塞进去,然后再试着抬起他的头。
“达令!”他迷迷糊糊地说着,然后一回手就把她揽到怀里,她的身子一半在沙发边上一边在地上,动作很难受,但是她看到他还没有醒,只能坚持着,不敢动作。过了好一会,直到自己的腰发酸的时候,她才慢慢抽身出来。
泡面已经煮好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肖未言还在泡面里放了一点切好的黄瓜,淋了两滴香油,把火腿也切好摆放在上面。
他喊:“达令!”
她答应:“来了!”
用大碗盛了满满的一碗放到茶几上,递过筷子给他。
“老大,你刚才睡着了,所以泡面可能时间长了些。你尝尝,要是不好吃我重新去做。你睡着了我就没有问你是否可以放黄瓜和香油。我平时都是这样吃的,你试试吧。鸡蛋在下面。”
他随手折好被子放在一边,痴痴地看着她忙忙活活地放下大碗,递过筷子,认真地解释有关这一碗泡面的情况,看得有些出神。
肖未言有些不解:“你不喜欢放黄瓜还是不喜欢放香油?”
他看看面,回过神来大口吃着。然后感叹:“真好吃,你怎么能把泡面做的这么好吃呢?”
她才展开笑脸:“真的么?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我平时都是这么吃的!老大,真的好吃吗?你不用恭维我!”
他放下筷子,说:“你就不能把老字后面换个字再试试吗?”换成“老公”他会更得意。
她不明白:“啊?”
他放弃,说:“汇报你一天的情况吧!详细点!”
“我早上6点起来,听了会歌,然后上了会网,和两个编辑研究关于我的小说。A说让我换个‘讨巧’的题目,你知道‘讨巧’的意思吧?就是类似于‘我被包养的三个月’这样的题目,说是有卖点,我坚决地说‘ no ;thanks’。然后B说,要我在我的小说里加些内容,加些内容知道啥意思吧?唉!我就说,我这小说出不出版都没关系,但是我的脸要或者不要却很有关系!我不指望这小说赚钱或者赚取名气,但是我要*我的脸皮过一辈子!然后坚决地把这编辑拉入了黑名单。所以呢,上午的讨论可以用不欢而散做总结。”
他吃着泡面,把汤都喝掉,说:“再来一碗!”
她盛给他,看他吃的那么满足,她很高兴。她记得曾经学过一首歌,歌词里这样说的“给亲爱的人做一份早餐,让他在香气中醒来。”这时候突然想起这句歌词,却也觉得原来这也是一种钱买不到的幸福。
他吃着泡面,说:“你的小说叫什么名字,你喜欢那个出版社来出版啊?”
她笑,说:“名字叫《多爱》,现在不是我在选择出版社,是人家在选择我哩!但是我个人却真的喜欢世界出版社,他们的封面总是做得特别惹眼。”
“哦!继续汇报。中午呢?”
“还汇报啊?中午吃点东西,睡了一觉。醒来呢就继续听歌,然后修改我的小说。我总是弄错标点符号,真是难过。然后下午就打扫了,然后就没了!你就打电话了!”
“你都听什么歌啊?”
“嗯,听不懂的歌,比如印度歌曲,西班牙歌曲。”
“啊?这算什么怪癖啊?为什么选择听不懂的啊?”
“听不懂才能享受歌曲的旋律,不必去计较它唱的什么呀!”
“哈哈!观点太独到了!我吃好了,你拿下去吧,一会我去洗碗。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肖未言刚要去弯腰拿碗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伸出双手挡着,说:“不行!”
左夫愣了,开玩笑地问:“怎么了,那个男人躲在洗手间里了?”
她坚持:“没有!反正不行!”
左夫笑了,好脾气地说:“你干什么?我就是借用一下洗手间,你不知道我今天喝了多少酒。我急,你快让开!”说着就故意和肖未言拉扯起来,肖未言当然没有左夫劲大,所以,洗手间的拉门被左夫一下子拉开了。左夫还故意喊了一句:“谁在里面?给我出来!”
结果一抬头,他就后悔了。他一下子想起“好奇害死猫”这句话来。因为他一抬眼就看到齐他眼睛的地方是挂杆,挂杆上是一个性感的红色的丝质小短裤,明晃晃地挂在那里。大概他突然的拉开门带来了气流,这小短裤竟然还飘荡起来。小短裤旁边是同样颜色的文胸,前开扣的文胸也似乎在大笑着摇晃。
左夫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这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也不过如此吧?那个女孩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她虽然毅然阻挡他竟然还是看到她最隐私的东西!
他知道他身后的肖未言一定更尴尬,于是灵机一动,说:“我就说我的小达令不会在这藏人么!”然后就跨步进去,关了拉门。他差不多是闭着眼睛不去看那两个小尤物,匆匆地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其实这样的东西他也不是没见过,在学校里,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是对楼,很多男生都有一个私家望远镜,专门偷看女生换衣服或者看晾衣间里的这些尤物。然后还会整夜蹲守确定自己感兴趣的尤物是专属哪个女生的。据说有个男生看好的一件尤物可以让人喷鼻血,结果却是一个恐龙级别的女生去拿取,害得那男生一个星期茶饭不想,骂天咒地。左夫是没有直接参与这样的行动,但是难免被别的男生怂恿着看两眼,以表达大家都是同路人不是太格格不入的意思。
肖未言刚才的汇报里特意省略了这个环节,事实是她在下午睡醒了就洗了个热水澡,洗了些自己的小件衣服。因为平时家里都是自己,所以她就随意地挂在了洗手间里。没想到左夫竟然就上来了还一定要借用洗手间。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肖未言拿了空碗去了厨房,哗哗的流水也没有让她脸上的红晕消失一点。左夫从洗手间里出来,只好重新坐回沙发那里,原本他是打算去洗碗的。现在他只好打开电视,胡乱地换着频道。
一个碗洗了20分钟,哗哗的水流把整个碗和锅都冲洗得不能再干净了。但是肖未言还是不想离开。
左夫沉不住气了:“达令?”
肖未言应道:“来了!”然后才擦干了手走过来。“老大,你还要喝水吗?”
左夫笑,说:“别忙活了。坐下来说会话吧。等以后咱们结婚了这些活一定都是我来做,你放心。哈哈!”
结果这些话把肖未言弄得更加窘迫起来。“谁要和你结婚啊,再说了,你会做饭吗?”
左夫张开胳膊向后*到沙发上,双手扶着*背,说:“会!我在部队呆了三年,啥不会呀!以后咱家冰箱门都不用你开,真的!”
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你还当过兵呢?”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比你大三岁却和你一个班呢?!”
“哦!真的啊?给我讲讲你当兵的事情吧,我真的对军人特别有兴趣,听说拉练特别辛苦是吗?”
他看她一脸认真,就说:“和没有当过兵的人说那段岁月一定没有人能理解。这么说吧,我们那时候把队伍拉到一个山沟里一呆就是一年啊,连个女人都看不到,你说那里多么偏僻啊!”
她鄙视:“你真是没有一句真话!你那时候才多大呀,十几岁的孩子就感慨见不到女人!哎呀!真是愁人!”
他就哈哈大笑,转换了语气,感慨道:“真的!那段岁月特别辛苦,但是男人么,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还是很感激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的。”他的尾指指腹开始抚摸自己的嘴唇,静静地看着肖未言。
“说的好!还有啊,你真的当过社会人啊?真有20多个人活埋你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生意的啊?”
左夫得意:“开始对我感兴趣了吧?不告诉你!等我们结婚了我天天坐沙发上给你讲我的故事!现在给你留个悬念!”其实他是想说躺在床上,但是怕肖未言反感,所以才临时换了词。
肖未言低头含笑:“呵呵!谁稀罕!”
左夫站起来,说:“达令,我得走了,你早点休息,你的身体不是很好。”
她说:“好。再见,老大。”然后她从衣帽架上取了他的衣服伺候他穿上。他站着享受着她这样体贴的动作,说:“为了这个动作,我真的愿意爱你一辈子。”然后他开始结西服的扣子,边结边看着她。
她只是笑。
他离开,她说再见,然后关门。但是门还没有关闭的时候,他却又推门进来。
“啊?”她抬起眉毛。
他进来,认真地说:“差点忘了!以后我们结了婚每次离开或者见面都要这样的礼节,别忘了!”说完,他拉过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8
后来的日子肖未言就作为左夫的女朋友见他的朋友,他的哥们,他的兄弟。他的朋友特别多,三教九流,但是都对左夫尊敬有佳,她也就因为他而得到很多的尊重。
肖未言最近也很开心,今天她上班很早,打开了电脑就播放了一首周迅的《飘摇》,她一边打扫一边跟着哼着:“你不在我预料,搅乱我平静的步调,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
左夫确实超乎她的预料,就像左夫曾经抱怨的那样。他一直在她身边,只是她从来没有看到。他有那么多故事她不知道,从前像铁哥们一样的朋友现在就成了她的男朋友。是对是错,肖未言自己也不知道。
上午要下班的时候,主任叫她:“未言,晚上没事吧?公司客户来了,裴总希望你也能出席欢迎会。”
“张主任,抱歉啊,但是我晚上已经有安排了。”
“哦?那不好吧?是裴总让我通知你的。你自己考虑吧。”
张主任是秘书科的主任,高挑的个子,雪白的皮肤,眼波流情,深得公司领导赏识。从前单位的可以露脸的时候她总不给肖未言机会。今天为什么却主动来找她?肖未言在心里画了很多问号。
一定没好事!
对门负责打字复印的宋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小声地说。“一定没好事!你小心点!”
她说:“我知道。她怎么这样啊?”
“哼!受到冷遇了呗。听说最近她很不得势。她那个年龄的女人还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利用色相得到点东西,真够可怜的了!”
肖未言没有接话,她从来不参与单位里的张长李短的讨论,她也不喜欢参与公司聚会,自从检查出有房颤后,她更是拒绝了公司所有的宴请。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再找她了。但是今天看来是躲不掉了!
下午左夫打来电话,她就把这事说了。左夫不太高兴地问:“你们单位没有公关部门么?你不是只是负责文字的秘书么?”
“就是啊!该死的领导把我当什么了!”
左夫很干脆:“推掉它!”
“但是人在屋檐下呀!有什么办法!”
“那再说吧。”左夫竟然就挂了电话。
肖未言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考虑着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既拒绝又不得罪领导。她感慨:很多时候说“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电话响了起来,她认出了电话号码,尾号是588。
裴总的声音有些苍老,毕竟是50多岁的男人,他问:“肖秘书啊?”
肖未言紧张地站着,没有敢坐下来。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她有些慌张:“是的,您好,裴总!”
电话那边很温和:“听说你晚上已经有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