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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都市恋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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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我也只是听,并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我相信,路飞比我清楚。
一顿饭就在老树对云南的各种赞美中结束。
跟老树分别后,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直接回了客栈。中午的酒劲儿不怎么足,不过,我还是有些兴奋。
坐在路飞的床上,问他:“你还爱李瑶华么?”
“喝多了吧?”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如果有一天她结婚了,你会去把她追回来么?”酒精不是上头,完全是上身,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一怔。眼神飘得好远,有种迷离。
“她不会跟别人结婚。”最后,他笃定的说。
“一厢情意吧!!哈哈”我笑了起来,“她到深圳看过你,还是你去北京找过她?是杯热茶也早该冷了。何况那只是激情,容易冷却的激情。”
“咚!”他一拳捶过来,我顺势倒在床上。
“怎么?听不得真话?”
“你是不是感情纠结了?自己都没搞定,还当起爱情专家了。是不是齐洁要跟别人结婚了?”
我本来就没喝醉,一提到齐洁,我的头脑无比清醒,就像浇了一桶水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是挺喜欢她的,可是我们不合适。”我想起了她那句‘如果我是单身呢’。
“齐洁还是不错的姑娘。”
“你觉得好的姑娘多了去了,恨不得路边拉一姑娘就让人家跟我结婚。”
“她那天跟我说了你的很多好,会烧饭,顾家,能赚钱。人家姑娘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扭捏什么呀?这几年,你错过的姑娘还少呀!就算是她要嫁人,抢也得抢回来,只s 自己喜欢。”
“那咱们明天就回家,我要去抢老婆。抢别人的老婆。”
“三十而立,差不多了。回去抢吧,我支持你!”两个大老爷们儿就着酒劲儿,半句话不离女人。
“我回去睡一会儿。”我起身离开。其实是想回去给齐洁发短信。
“我想你了。”打开房门,迅速关上门,靠在门上,先发了短信,才走到床边,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一秒,两秒,三秒,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迟迟收不到她的回复。
顿时,有种挫败感。我甚至开始后悔发了这条短信,这算怎么回事儿呀!
马上奔三的人了,搞个跟个愣头青一样,干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拖着脚步,慢慢走向床边,然后重重的坐上去,再顺势倒下去。脑子乱得很,又有些期待,拿着手机,反复的看。登录在QQ上面,反复的翻着我们的聊天记录。
“你不是内向,是闷骚。”
“爱情这个神圣的东西,本来就是不分年龄,不分国籍,不分高矮。。。。。她是一件艺术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你就是喜欢我。”
。。。。。。
不过两三天的时间,我的手机里所存的聊天记录已经上百条了。
这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即使是曾经和姚曳在一起,也未曾有过的牵肠挂肚。和姚曳在一起,更像一种方程式,似乎人生就是这样,毕业了,找个人结婚过日子,尽管,我们也没有结婚。
时间就在我思念的煎熬下,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直到这章,还是以前写的。
没有重新审查。
我怕我找不到曾经写下这些字时的心情,怕破坏那个时候码字的初衷。



、【第一次亲密接触】

【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昨晚收到齐洁的回复:“此时此刻,我和我的影子一起在想你。”那像鼓舞士兵的话语一样,让我斗志高昂。
“回深吧!”吃早饭的时候我跟路飞提议。
“今天就回去?初八才上班吧?”路飞问,“得了,估计你想回去跟七姐滚床单了。”
其实,男人跟男人之间说这个话题很正常。可我还是觉得挺难为情的,我的确是想她,曾经想,现在更想,想跟她上床,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可真要拿在饭桌上说,我就不吱声了。反正有种罪恶感,因为我知道她结婚了,但是那种罪恶感,被浓浓的思念所赶走,只剩下欲望,那种强烈占有的欲望。理智已经不能控制我的大脑了。
很快,我们就踏上了归途。
十月六号晚上,当汽车驶入深南大道时,我就莫名的兴奋。
路飞先把我送回家,我一进屋,澡也不想洗,厕所也不想上,放下行李,直接拿出手机,给齐洁发短信“我回来了。”
“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呀!”
“有。”
“我现在上门自提,可好?”
这幸福来的太快,我完全还没做好和她滚床单的准备,她就要过来了。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忍不住的想到“她结婚了。”然后这四个字就像一个我无法穿越的困难一样横在我面前。
如果生活平淡的如同一潭死水,那不是白活了一场?
如果青春没有疯狂过,那还叫青春么?
如果爱情路上一帆风顺,那是爱情么?
。。。。。。
我找了N多的理由和借口,在自己和自己反复的纠结中,我鼓起勇气回复:“好。”
这一个‘好’字,需要消耗多少的力量来承受呀!!!
“我出门喽!”收到短信开始,我就开始数着时间,像个等待着心爱的姑娘的小伙子一样,渴望着她能尽快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会儿跑进洗手间,整衣装,一会儿又迅速跑出来,守在门口的门铃旁边。。。。
终于,我听到了敲门声。
开门的那一刻,看见七姐一身短裙站在我面前,我有种抱她的冲动,可我的理智最终战胜内心的小九九,倒是她,很大方的进门,像是进自家门那样自然,待我关上门之后,她突然转身,歪着脑袋盯着我,:“要不要给我一个拥抱?”
那表情俏皮又自然,像个撒娇的女朋友,我用手挠了一下后脑勺,以掩饰我的窘态。有点儿扭扭捏捏,又有点儿蠢蠢欲动。
最后,齐洁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从我腰两侧穿过去,头靠在我的胸口,小声的说了一声:“闷骚!”
我的手在反复的犹豫中,最终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然后用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闷闷的说了一句:“真的很想你!”
“好了。我来取东西来的,可不是来听甜言蜜语的。”她收放自入的离开我的怀抱。
“哇,这些都是给我的么?”她指着那个大塑料袋问我。
“恩。”我悠悠的从那个怀抱中缓神。
“于文昊,不要对我太好哦!小心我爱上你哦!”她提着袋子就准备走人。
我不太言辞,尤其是在背负着一种罪恶感的情况下,更无话可说了。只是目送她离开。
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不过,那胸口似乎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
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的话都变成了文字,然后,就无话可说了。



、【再见姚曳】

【再见姚曳】
十一归来,又回到两点一线的生活。别人是节后综合症,上班没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我是被那欲罢不能的思念所纠缠,总期待着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又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不做第三者!我就这样在这纠缠中,每天盼着黑夜尽快来临,然后我们就可以在网上,通过文字,毫无顾忌的来谈情说爱。我突然发现这种交往有些柏拉图式爱情的味道。
直到有天晚上……路飞和王子颖过来,看球赛。
他俩一年总有那么两三次在我家夜半三更看球赛,一是我买房子早于他们。二是我这房子在顶楼,他们偶尔的激情呼喊也不至于扰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可以充当一下保姆角色,给他们准备一些吃的和啤酒。
十一月的深圳,虽然白天依然有些热,但晚上已有些凉意了。路飞和王子颖过来时,还穿着短袖。我同以往一样,炒了几个菜,买了一箱啤酒。等碗筷摆上桌,刚拿起筷子,路飞的私人电话响了,他有两个手机,一个工作用,周末有选择性的接听电话。一个非工作时间用,用来联系跟工作无关且又关系亲密的亲戚朋友,这个电话一般都会接。
“姚曳,什么事?”我一听名字,惯性的耳朵就竖了起来,听力也骤然提升。
“你过来吧,打车到诺西小区。”我跟姚曳分手后没联系过,乍一听她要过来,突然不自在起来。
“她心情不好。像是哭过……”路飞看着我。
“她对你还是痴心一片呀!你看看,她可从来没联系过我。”王子颖起哄。
“我好像很久没跟陈芬芳联系了。”路飞绕开他的话,直接拿捏他的要害。
陈芬芳是王子颖老婆,说是老婆,还不如说是爱人,因为他俩孩子都生了,但是一直没领结婚证。
王子颖没打算那么早结婚的,就是因为陈芬芳怀孕,陈芬芳坚持要生,王子颖这种人跟弥勒佛似的,从来看不到他发脾气,心里面一百个不愿意,也不躲,也不闪,任由陈芬芳把孩子生下来了。
不过,生完孩子的陈芬芳,很快就被送回了王子颖老家。
这人呢,是送回家了,可心还在深圳。陈芬芳时不时打个电话,像查岗似的。准确的说,就是查岗!!
王子颖是个不甘寂寞的家伙,经常寻花问柳,末了,让我和路飞帮他圆谎。
有一次帮他圆谎后,我问:“既然这样,还结什么婚呀?”
“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跟谁都是结婚,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再说,芬芳她既然愿意,就让她去折腾。这女人呀!骨子里就是贱!即希望你跟她说甜言蜜语,又怀疑你的初衷……”
姚曳过来时,她并没诧异我和王子颖的在场,好像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因为她的到来,我又钻进厨房多炒了两个菜,一个木耳炒鸡蛋,一个酸辣土豆丝。
我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把一箱啤酒都喝的底朝天了。
尤其是姚曳,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心里难过,我从厨房一出来,就看见她泪眼婆娑,像在等一个机会,然后再夺眶而出。
我一看这架势,忍不住的脱口而出:“怎么喝这么多?”因为这一箱啤酒还有一半是他们看球时的饮料。
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可它具有导火线的作用,姚曳就势趴在餐桌上哭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凄惨又无助!
我们几个是难得认识几年又保持联系的同学,朋友。在深圳这几年,大家都是两手空空,在一白二穷的情况下,一步一步走过来。即不同于富二代独天得厚的经济优势,也不同于官二代与生俱来的环境优势。所以,理所当然的有一种患难与共的感觉。
正在我手无足措的时候,姚曳突然抬起头:“今天不醉不归。”
这突然来的一句话,让我们三个大老爷们都一楞,路飞迅速反映过来,递了一个眼神过来,“再去买一箱啤酒。”
我也不会安慰人,既然是这样,我就直奔楼下,去买啤酒了。
饭桌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几个都回忆着那些青葱岁月,曾经所有过的快乐时光。
“你还记得我爱吃木耳炒鸡蛋,还记得我爱吃酸辣土豆丝。”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很想告诉她,这只是正常的待客之道,但是考虑她心情不好,就由着她自作多情去了。也未做解释。
倒是王子颖这张烂嘴,竟然说:“他可为你一直待字闺中呀!”
“什么叫待字闺中?那是形容女人的。”我一听,只顾得去纠正他的用词错误,也忘记了去辩解。
“为什么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呢?”说着说着,姚曳又哭了起来。
我们几个听出了端倪,估计是在家受委屈了。
“这年头,哪儿有在一颗树上吊死的。应该多试试几颗树。”路飞说。
“我想在你这儿吊死吧,你不给我机会。我想在文昊那里吊死吧,家里又不许。”
“还有我,还有我,要不要在我这儿试试?保证一次就过,无痛无后遗症,马上能见阎王。”王子颖接话道。
就这样,说说笑笑,哭哭涕涕,罗罗嗦嗦,三个大老爷们儿陪她又干掉了一箱啤酒。
姚曳酒后的状态,真应了她的名字摇曳,扶着她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我身上,我本想着送她回去,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她家在哪儿。路飞和王子颖说:“就当这儿是她娘家,受了委屈跑回娘家,怎么滴?你就收着她。”
我只好把她安置在主卧。路飞和王子颖雷打不动的睡了客房,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凌晨两点起来看球。
到底是喝多了酒,我躺着没一会儿,就想上厕所,起来的时候,听见主卧一阵“呕”声。跑进去一看,她爬在床沿,侧着头,吐了一地。耷拉着床沿的胳膊上也沾了一身呕吐物。
我条件反射性的去倒温开水,然后过来,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她半睁半眯着眼睛,“喝点水。”我一边说,一边把她扶起来靠在床头。
我喂她喝了一杯水,然后又打来一盆水,把她的胳膊擦了一擦,最后把地上也清理干净了。
我做完了,最后进来:“还要喝水吗?”我轻声问。
“文昊。”她盯着我,柔柔的问,“抱我一下好吗?”
我又回到了反应慢半拍的节奏。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还没回过神儿的时候,她又“呜呜”的哭起来,我突然心软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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