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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邪少的钻石新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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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恐惧阵阵袭来,这被比人虐打的感觉还要渗人。

“南宫浩枫,我记住你了,你的心真狠。”丁飞飞这样喊着,就已经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不然丁飞飞还能怎样,南宫浩枫出现的目的不明,但可以肯定他不是来救自己的。

既然活着是被羞辱,被虐打,还不若早点死了算了。

云伯良被想阻止女儿,后来一想,就 又改变了主意,权且让女儿去试一试南宫浩枫,看看他是不是着的那么无所谓他的情妇。

鞭子被云蕾绕在了丁飞飞的脖子上,打了个交叉,云蕾就已经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似乎是要活生生的将丁飞飞勒死一般。

窒息感袭来,丁飞飞只觉得是那样的痛苦,禁不住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向了南宫浩枫。

在丁飞飞眼里,云蕾是永远都是刽子手,可南宫浩枫才是真正害死自己的人。

是他将自己推向了死亡的边缘,是他明明可以救自己,却见死不救,是他说出了那样的话,刺激了云蕾杀自己的心。

带着恨意的眼眸,让南宫浩枫心里一阵的不好受。

他本以为以云伯良的个性,一定会阻止云蕾这种极度触犯法律的行为,可没有想到,云伯良竟然忍受着云蕾去杀人。

为的只是要试探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在乎丁飞飞。

南宫浩枫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开口,丁飞飞指定是没命了。

又一次确认了云伯良没有阻止云蕾的意味,而云蕾也不可能自己收手后,南宫浩枫突然开口:“等一下。”

云蕾一愣,回头错愕的望向了南宫浩枫,手上的力气也减少了不少。

呼吸变得顺畅了几分,丁飞飞大口的喘息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云伯良嘴角露出了阴险的笑意:“看来南宫总裁你是口是心非了,终究还是在意这个叫做丁飞飞的女人。”

南宫浩枫嘴角微微牵动:“云老,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没有在乎她。”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喊等一下?”云伯良根本就不再相信南宫浩枫,全当他说的话都是鬼话。

南宫浩枫嘴角一裂,大有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动容的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知道古代砍头的时候还给死囚吃一顿好的。我不过是想在她临死前,回答一个对于来说很重要的问题罢了。”

“重要的问题?”云伯良好似听笑话了一般反问着,他根本不相信南宫浩枫有什么问题要回答丁飞飞的。

南宫浩枫望着丁飞飞就说:“今天上午,你同我欢爱后,不是问我,像你这样的女人,一边被我虐打着,一边被我羞辱着,还享受着在我身下的滋味,是不是很贱吗?”

南宫浩枫的话语中多了一抹残酷的意味,说出的话也叫云伯良大惊失色,谁能想到南宫浩枫居然在丁飞飞临死前去选择回答这样的问题。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我居然下贱的在你身下感到快乐

云蕾转目看向了南宫浩枫,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者说作为女人,作为情敌,她乐意看到南宫浩枫羞辱丁飞飞。

化作绳子的鞭子,渐渐的在丁飞飞的脖颈处松开, 丁飞飞的呼吸顺畅了不少,却仍是不住的剧烈的咳嗽着。

身体这般的痛苦,丁飞飞仍然逞着强,回应着南宫浩枫:“那个时候是我傻,我是糊涂才会问你那样的问题。现在不用你回答了,我也知道,我确实很下贱,下贱的居然会在你身下赶到快乐。”

丁飞飞断断续续的咆哮着,那声音凄然到了惊心。

云伯良本还是不信的,可看到丁飞飞这幅模样,这个反应,他就彻底信了。

南宫浩枫是真的不在乎这个丁飞飞。

丁飞飞的反应太真实了,愤恨中带着悲哀的感觉,无意是作为南宫浩枫的女人,情妇,却真的不被他在乎,被他这样的羞辱后才有的反应。

丁飞飞绝不是南宫浩枫那样深沉的人,绝不可能在生死边缘徘徊过,还能配合着南宫浩枫去演戏,与演一场总裁不在乎他情妇的戏。

南宫浩枫在听了丁飞飞的一席话过,又一次赞许的点了点头:“既然你知道了,也省了我费力气去回答了。”说完南宫浩枫就坐回了他那张太师椅上,舒舒服服的躺着,却不忘补充了两句:“说实在话,早知道你的觉悟这么高,我就不用废话了。我可是真的担心你死了,见了阎王爷哭诉舍不得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贪恋给我给你的欢愉,下辈子投胎还想做我的情妇。”

南宫浩枫将他的口是心非,将他言语的尖酸刻薄发挥到了极致。

恶毒的言语,犹如掉落在海中的石头一般,一石激起千层浪。

云伯良感觉到南宫浩枫日后绝对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因为他的心就如同他的言语一把,恶毒狠辣。

云蕾的花痴却是犯的更厉害了,只觉得南宫浩枫是那样的高大威武,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大快人心。

云蕾只看到了南宫浩枫对丁飞飞的羞辱,却从未想过南宫浩枫究竟怎样看待自己。

丁飞飞轻笑着:“南宫浩枫,这辈子认识你,被你纠缠,和你同床共枕过,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跟着云蕾来的几个彪形大汉般的保镖,也不禁有些的心有余悸,再看向南宫浩枫时,都是侧目而视,只觉得这个男人他恐怖了,对女人都能狠到这个地步。

原本还在犯花痴的云蕾,一听到丁飞飞的那句话,不禁来了气。

云蕾只觉得丁飞飞那样说话,是在侮辱南宫浩枫,是在欺负她心尖上的男人。

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丁飞飞,云蕾再一次握住了鞭子,继续着方才的杀人行为。

这一次云伯良彻底沉不住气了,也容不得女儿一次次践踏着法律,触犯着法律的底线。

上前一步,云伯良拉住了云蕾的手:“蕾儿,给爹地住手,杀人是违法的,就算你舅舅也救不了你。”

云蕾很是随意的一挥手:“那就随便找个人来替罪就好了。”

“蕾儿。”云伯良气女儿的执迷不悟。

替罪那是万不得已的法子,真正聪明而又有头脑的人,谁会站在触犯法律的第一线,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云伯良拉着云蕾让她放手,云蕾却是认准了自己是云家的小姐,是本市市长的外甥女,就算是杀个人也不会有事的。

何况杀的还是丁飞飞这样的贱人。

云伯良眼看着女儿一步步错下去,终是无法再娇惯着这个女儿,抬手一巴掌抡在了云蕾的脸上:“蕾儿,你给我清醒点。”

云伯良不是不疼女儿了,只是能挨巴掌证明她还有命活着,若是真傻了人,不是一辈子躲躲闪闪,就是连命都没了。

与其放任着害女儿受一辈子苦,云伯良宁愿女儿恨自己,也要打上这一巴掌。

生生的挨了一巴掌,被打得坐在地上的云蕾傻眼了。

从小到大,无论在外人面前多凶悍,多威严的爹地,总是最疼爱自己的,连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曾动过,今天竟然为了不许自己杀丁飞飞而打了自己。

云蕾没有将一切的责任归结到杀人上,却是认定了丁飞飞这个女人是狐狸精,居然连自己的爹地都勾引。

哭坐在地上,云蕾一手捂着被打肿的脸,一手指着丁飞飞:“爹地,你是不是也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你是不是也想上了她,所以才不让女儿杀她?”

女儿的无理取闹,让云伯良有些的头疼,何况女儿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

看了一眼云蕾,云伯良只能无奈的摇头,吩咐手下的保镖看好了云蕾,不许她再乱来。

云伯良转目看向了南宫浩枫,努力的保持着镇静,沉声问着:“南宫总裁,你心够狠,将来绝对是个人物。不若这样,我就此将丁飞飞给放了,你和我云家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云伯良仍然在以生意人的心算计着今天的事情。

看着云伯良的反应,南宫浩枫心里觉得踏实了不少,如此下来,丁飞飞应该是不会再有苦头吃了。

一度南宫浩枫为自己那恶毒的言语和口是心非所苦恼过,可今天南宫浩枫却好感谢自己的这个语言功能障碍症。

因为一开口就说不出好听的,关心人的话,却是能将羞辱人的话,说得自然而然。

若非如此,云伯良那个老狐狸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自己。

心里在暗自得意,南宫浩枫的脸上仍是不见什么神色,甚至还有着三分迷茫的说着:“云老,你是糊涂了吧。我南宫浩枫今天来,又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来的,你想用一个女人,化解你云家和我的恩怨,只怕如意算盘是打得太响了。”

云伯良变了变脸色,索性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如摊牌吧,说实在话云伯良很是好奇南宫浩枫手上有什么底牌,敢这样为难云家。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南宫浩枫轻笑:“怎么,云老忘记海天集团物流链断开事了?”

云伯良明白了,南宫浩枫是个成熟的生意人,凡事利用优先。

集团不垮,他要多少情妇就有多少,集团垮了,他连丁飞飞都保不住。

暗暗点头,云伯良直言:“好,云家愿意优先解决海天集团的物流问题,如何?”

云伯良自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南宫浩枫该是拿出他的筹码,和自己做这笔交易了。

可云伯良想错了,南宫浩枫要的不止这些,他绝不是一个轻易满足的人:“云老,只这样吗?恐怕还不够,如非你想让云小姐牢底坐穿。”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我的床,不是你想爬上来就能爬的

云伯良心中一震,果然这个南宫浩枫不简单,他果然是有底牌,可他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他凭什么让云蕾牢底坐穿?

就凭他身后的那几个证人吗?没用的,杀人未遂罪名是不能成立的,自己也可以同时找出无数的证人,证明云蕾这个时候正在另一个地方。

只要丁飞飞没死,以自己的运筹和关系的打点,还是可以保女儿无事的。

南宫浩枫嘴角微微一笑,忽而将领带夹子那了下来,从夹子上取下了一个十分小巧的玩意放在了手中,轻叹着:“云老可认得这微孔摄像头。”

南宫浩枫的一句话,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他有能力让云蕾的牢底坐穿。

因为太非但有人证还有物证。

云伯良的脸色变了变,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为什么南宫浩枫的太师椅放在那个位置上,为什么他一直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原来他是找到了最好的角度,去拍摄自己女儿所犯下的罪行。

而自己的女儿,简直太糊涂了,就这样被南宫浩枫骗着,唆使着一次次的触碰法律的底线。

云伯良知道,南宫浩枫的教唆罪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因为他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自己的女儿,抢着要去打丁飞飞,抢着要勒死丁飞飞。

打量着南宫浩枫带来的人,云伯良就在估计着双方的实力,看看自己有没有胜算将那摄像头抢下来。

云伯良的这点心思没有瞒过南宫浩枫,一挥手南宫浩枫就开口了:“云伯良,劝你不要花心思想着抢走它。要知道高科技的东西,总是比较的别的。这个摄像头连着一颗私人卫星,说白了就是云小姐的罪证不仅我有,另一个人也有。如果这摄像头一旦不能和卫星联络了,我的朋友就会把证据递交给警察总署,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伯良叹了口气,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南宫浩枫竟然用这样粗劣的手段来算计自己的女儿。

而自己,却因为这法子太简单,所以根本就没有往录音和录像方面想。

暗暗的叹了口切,云伯良承认:“好,我认栽了,南宫总裁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蕾儿。”

此刻云蕾还不是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浩枫哥哥怎么会让自己的牢底坐穿呢?他怎么忍心?

南宫浩枫看着手中那小巧的物证,笑了,笑得很阴险:“edward物流已经进入了本市,从此以后海天集团与edward物流合作。至于你云物流,我海天集团用不起,也请云老代为在罗市长那里说句好话,不要为难了edward物流。”

云伯良一口气就压在了胸口,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好你个南宫浩枫,不仅算计我的女儿,还算计起我云家的买卖来了。

终止与海天集团的合作,让海天集团的物流链出现断裂,其实对于云家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只是云伯良为了女儿,所以铤而走险算计了一下南宫浩枫,他在赌物流链断裂的海天集团,比提供物流的云家更沉不住气,更经受不住损失。

可惜云伯良赌错了,南宫浩枫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人脉的人,相反像他这样的南宫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不认识许多的社会上层人物。

只是这些人物都不在本市罢了。

云伯良倒抽了一口冷气:“算你狠。”说完就对着押着丁飞飞的保镖一挥手:“放人。”

云伯良下令放人的同时,南宫浩枫只是很随意的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弟去扶丁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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