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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从爱上精神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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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后来傻气横秋的态度终于卸下了这位蛇男的心防,当他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那多愁善感的眼睛立马自动落泪,连我都佩服眼睛的反射神经如此之快。
但是,我妈把我满是期待的结婚跟冲喜划上等号这事儿,是我一时没想到的。
换做一个正常姑娘,大概会立马满心委屈心有不甘,跟男友求证去了。但还有一种二逼姑娘,因为从小受琼瑶的荼毒,将自己看做了圣母玛利亚,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二逼姑娘。满脑子的迷信加成全的思想充斥着我的大脑,终于在经历了床上几小时的辗转不眠思想斗争以后,因为扛不住翻滚逆袭的睡意,弃甲投降了。
临睡前,这个二逼姑娘落下象征性的一行清泪,“如果结婚可以让墨老先生病情好转,让他开心,冲喜就冲吧。”然后自动脑补一个配乐,类似于《苍天有泪》那种苦情配乐。
原谅我,如此的言情脑残且入戏。矫情到了极致。
朦胧间,我带着一股委屈又自以为通透的心理,口水一哈拉,头一歪,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这世上跟我一样矫情的姑娘有多少。但是私下里认为,大部分恋爱中的姑娘都会像我这样,要么妄自菲薄,要么狂妄自大。
倒不是先天智商问题,只是因为爱情这东西,容易让女人看不清楚自己的分量,更因为患得患失,让我们不清楚自己在爱人眼中的分量。
如果再加上点从小言情小说看多的因素,就会加重这种二逼因素。更何况,是偶尔会码点字的我,更是自以为是的病重患者。
最雷的霹雳——踩中2%的线
如果说前两个霹雳,是我归国之路的导弹与推动器,那么第三个霹雳就真的来的是雷霆万钧震耳欲聋。对我今后的人生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那天,我就是和墨先生其乐融融的吃着火锅唱着歌,一片其乐融融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迟到了几天的大姨妈同志。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灵光一闪,趁着上厕所的功夫,下楼买了根验孕棒然后去火锅店厕所试验去了。
看过老友记的人可能记得,有一集里罗斯拿着避孕套的投诉电话对着听筒咆哮“不是100%吗?你们为什么不用加粗体标明?”
是的,为什么不是100%?全世界最安全,最负责任的避孕方式却不是100%的避孕率。我这个从小到大没中过一次彩票的人,却踩中了那跟意外的2%的线。中了个最意料不到的大奖。
彼时,我将这根带着结果的验孕棒递给了正吃着撒尿牛丸的墨先生,“你儿子跟你打招呼,看吧。”
墨先生淡定的抓过验孕棒,看了眼结果,牛丸就这么顺手掉了下来。
那根验孕棒上,是肚子里的小墨同学的人生第一声招呼,清晰又张扬的二道杠,无声又干脆的一声“HI;我来了”。
这第三个霹雳,让正值25岁的我和23岁的朱先生外焦内嫩,措手不及。也让我们后面联手一起拉开了一场以婚姻为主题,以育儿为后延的战役。
不得不说,人生路上,有点滑。走路的时候,悠着点儿~指不定来几个霹,闪亮后面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里写好了,过来上班打字码上来的。
屁股坐的疼了,我去歇歇。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回家的一路上,我和墨先生都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喂,你不会怀疑这不是你的种吧?”终于,二逼女青年忍不住发挥特质。
墨先生皱着眉,没高兴搭理我。
我有点忧伤了,不着调的低落一下子开满了我的心窝窝。这地好,种子也好,工具再强大,拦不住还是拦不住。这能怨我吗?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特别委屈。两行清泪带着鼻涕,一共四行一齐落下,又没有带面纸,就昂着头,一路往前奔。
墨先生跟夹小鸡仔一样,一把从后面夹住我的衣领,顺带一拖,夹着我。
“别闹,我在想事儿呢。”
“你想什么不能告诉我?想推卸责任直接说,我也不缠着你。打胎的钱我有,以后一拍两散就是了。你放心,我别的没有,这点洒脱劲还是绝对在的,坚决不缠你不黏糊你。”我扭着头,呈45度仰望天空,以防止鼻子里抑制不住的鼻涕一不小心滑出来影响我营造的倔强气势。
墨先生两手一把抱住我的头,转过来让我直视他。
“你满脑子哪儿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在想,明天我要出差了。今晚打个电话跟我爸妈说下,你那边先稳住,等我上门提亲。到时候,我出差回来一起回家摊牌。我怕你一个人扛不住。”墨先生睁大了一双大眼,路灯的照耀下,闪的跟黑玛瑙一样。
我半天不做声,被他的严肃及反应怔住了。
他这意思是……?
“你是说?”
“对,我的意思是咱赶紧结婚了。趁着你肚子还不大,把该办的手续都办了。”
“我们还没房子……”我想起前几天跟墨先生看了一次南京郊区的楼盘,他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
“那就买。”他答得很快。
“但没钱……”墨老先生治病也要花钱这事儿我没忘。更何况咱俩都是80后资深屌丝,拿了工资就花光的月光族。更严峻的是,我才回国,连工作都没来得及找到。
“有。爸妈有,不够就借。跟亲戚借,跟银行借。”他回答的越发顺溜,我却越发的心惊肉跳。
“借的钱难道不还吗?我连工作都没有找到。”
“没事。我还。我现在还不上,一点点还。你没工作,以后会有的,有了工作也能一起还了。而且以后条件会越来越好的。”墨先生再次发挥了他的乐观天性。
“我也要还?”我两眼一黑,身子一个颤抖。他搂的更紧了。
“别怕了,以后会好的。听明白了?”
我点点头,“不打孩子了?”
“你舍得吗?”
我摸摸肚子,想到网上说的那种机械进入体内搅拌然后带出一团血肉的痛苦,立马摇头。
“那就行了,乖。别想太多了,鼻涕擦擦。”
我象征性的用手抹了下鼻子。
“亲一个。”墨先生俯下身来,刚准备亲下来。皱起眉头,拿出一包面纸,给我擦鼻子。“跟小孩一样,鼻涕都擦不干净。”
我一把抢过面纸,干脆地擤了个响亮的鼻子。然后恶狠狠的瞪他,“谁小孩儿了?谁擦不干净了?我比你还大2岁,按理你该喊我姐,别没大没小的。”说完,又想到一件事补充上来。“而且,我还是孩子他妈了,懂不?孩子爸,你放尊重点儿!”我站路边上,叉起腰,一甩头,凹了很是傲娇的造型。
“得令,孩儿妈。”墨先生咧嘴一笑,露出招牌的招财童子笑容。搂过我,亲了一下。
从这一刻起,我和墨先生,因为肚子里的那2%连成了统一战线。
回顾过来,我一直觉得我和墨先生从结婚到怀孕生子买房工作,都是老老实实的没想太多的。纠结也有过,但都是放个屁的工夫就过去了。
很多情侣酝酿了半天,长跑个七年八年,最后连结婚的激情都没有了。
我和墨先生,认识2年,因为肚子里的这个2%将婚期提前。用某个同事后来的感慨就是:“结婚这事儿,光有感情光有理智不行,还得有点儿冲动。不然,谁没事儿组队作战,一个人多快活。”
因为要一起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才组队作战打怪。我也害怕这个队伍会因为外面未知的怪兽打散从而心理创伤,但是目前,我更害怕的,是一个人面对。
有一个人在关键的时候握住我的手,给我点儿支撑力,便是我对这段婚姻最初的期待。我觉得吧,我还是挺简单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暂时更这么多。散步溜达去了。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墨先生前脚刚出差,我后脚就鼻涕拉忽的病倒了。感冒发烧,又不能吃药,老妈递过来的感冒药我都是含在嘴里或是包在手里趁她不在意立马就扔了。生生扛着病痛,瞒着事儿的感觉,相当煎熬。
偏偏这时,接到某日企的面试电话。面试地点还特别的偏远,工作地点是一般南京人都不敢随便乱闯的禄口机场附近,我摸摸肚子,挺直了腰板,鼻子里塞了两团面纸。烧的稀里糊涂的就去了。不为别的,就想多个机会多条路。我得有份工作跟我妈谈判。也得有份收入,陪着墨先生一起还款。
不得不自我夸耀下,我是一多么贤惠老实的姑娘啊。或许就是因为老板看上了我这一脸的贤惠老实加踏实,或许那天我眼泪鼻涕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总之,我被录取了。
整个面试过程2个小时。据旁人说,老板跟我是打开了话匣子,生生急煞了其他面试的人。但我觉得整个过程是老板在说,我在倾听。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老板问了个问题:“你工作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样会让你对一份工作有高的忠诚度?”
我大脑连弯都没转就说了“工资,工资高,我有干劲,留的时间也长。”
“可你的期望工资也不高。”
“不能高的离谱。我清楚自己的实力。没有那个金刚钻,也不敢揽那个瓷器活。比我实力高出很多的工资,我也拿的不踏实。”我回答的异常坦白。
“你的优点是什么?”老板问我。
“诚实,坦白。”我跟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
老板点点头,“缺点呢?”
“太坦白,太诚实。”
老板抬起头,梗在那儿很久。望了我半天,说:“在这工作的话,觉得远吗?”
“有班车直达吗?”
“有。每天接送上下班。”
“班车点儿在哪儿?”
“XXXX路”刚好是我家附近的一个公交站。
“那不远,方便。”
就这样,我被大老板录取了。这位大老板面向可亲,逢人就笑,再加上他刚录取了我,还给了我比预期更多的工资,我更觉得他的魅力远大于他的美丽。在心底尊称他为“大老陈”。
临出门前,我转身问大老陈,“公司有规定员工多久不能结婚子吗?”
大老陈笑的很有内涵,“没有是没有。但你刚来,就要结婚生孩子,我还要发你工资,我也亏了。是不?”
我点点头,愣头愣脑的出去了。
就这样,工作的问题解决了,墨先生也快回来了,我的感冒还没好,肚子里的那个不能说的秘密还在茁壮成长。
终于,我妈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姑娘,你大姨妈多久没来了?”
“她最近比较忙,路上耽搁了。我打个电话催催。”我尽量装的不以为然。
“去去去,说正经的。别怀上了吧?我说,你可被跟你六堂姐一样。”六堂姐是我家未婚先孕的先驱者,当初消息一传开,闹得很是轰动。
我先是支支吾吾的应了,在墨先生回来后,挽住墨先生的肥爪子,脖子一硬,头一扭,公开了肚子里的秘密。
当时我妈还烧了一桌的菜,我爸准备了一壶小酒打算与墨先生把酒言欢。我消息一宣布,饭菜酒肉都失了颜色,二老都没了动筷子的欲望,我娘更是一个耳光干脆利落的打了上来,但不知是她手抖了下,还是我头偏的角度太好,那巴掌上了头,没落实到脸上。虽然没上脸,却打出了我满腹委屈。我立马嗷嗷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就是这种小孩,不管错在不在自己,只要是要挨打,那巴掌还没动,我立马先发制人的哭的山河失色,日月无光。
“你还有脸哭,做出这种事儿你还觉得丑啊?”我娘一顿咆哮。
我低下头。
哭,不是因为我做了婚前SEX这事情,也不是真的做了就觉得自己不尊不自爱。
情到浓时,又正值年轻力壮,男欢女爱,你侬我侬,是这个年纪大部分青年男女会做的事情。君不见一到节假日期间大学附近的宾馆都间间爆满的空前盛况吗?古时候这么大的男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让我们这么大还拼命压制欲望,我打心底里觉得不大人道。
而且,我与墨先生情投意合,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办事儿都是去了绝对隐私的他家或者宾馆。采取正规措施,正当手段,属于正常地点。不属于非法交易,既不影响他人情绪,又不在公众场合影响他人视线,更不会出个什么门事件带来公众影响。办事结束后,还会各自清理战场,打扫卫生,不破坏环境。
如此谨慎又符合大自然常规的运动,又怎的算有伤文化丢人丢脸了?真要计较,就是我们无证办事,无牌上岗,不合常规。
哦,还有,我中了个人生意外大奖,怀孕了。所以,我嗷嗷的哭了。我哭我明明采取了措施还能中这么个大奖,我平时买彩票都没这种运气,怎么运气就到了这儿了呢?
当然,这些话我也只能在肚子里滴溜溜转个几回弯,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拍着桌子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我爹娘,那是经历过毛泽东思想马列主义的正规教育,正统文化,老前辈最爱朱熹“灭人性”的理论。克制欲望,才是硬道理。
不过,这件事过去以后。我家太后不止一次质问我:“为什么不戴套?”
问的烦了,有了如下对话。
“为什么不戴套?”
“带了。”
“那怎么会有?”
“姿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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