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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故,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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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半眯着眼,小鸡啄米般点头。
  云青把手一伸,陆青石手中的画卷便飞到了他的手中。云青收好画卷,对两人道:“走,爷爷带你们去爷爷住了几百年的地方。”
  一听是几百年,一月就有了兴趣,欢快的跑了上去。
  ——
  一月一路走着,欣赏着周边的风景。山谷外是漫天风雪,走近山谷内却是另一番景致。山谷的两侧是几张高的悬崖峭壁,峭壁上并非寸草不生,反而有许多矮小的耐寒的树,而再往前,是五颜六色的花朵,花丛中有白色的雪碟在飞舞。
  一月却皱了皱眉,因为在那成群的白色雪蝶中,竟然有一直艳丽的蝴蝶。
  来不及细细琢磨,云青的脚步加快了许多,一月只得抛开杂念,随着加快了脚步。
  这儿真是个好地方,云青不愧是世外高人,竟然能找到这么一处好地方。
  云青领着两人走了许多弯路,沿路有许多奇异景观,所以一月并未觉着无聊,反而觉着有趣。
  陆青石则是一直沉默,绝美的脸上是一月不可触及的孤傲。一月时而会瞄他一眼,然后扫兴的收回了目光。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终于在花香四溢的深谷停下。
  一月呆滞在原地,眼前的蝴蝶,不就是那只艳丽的雪碟吗。
  雪碟突然变成了一个少女,一月看着那少女,眨巴眨巴眼睛。
  少女便是一月在乐坊的丫头云瑾。
  云瑾真是身份是一只修炼了几百年的蝴蝶精。
  一月垮下脸色,适才的纯者可爱荡然无存。
  云瑾歉疚的瞧着一月,“姑娘。我……”
  谁想一月突然大笑出声,一手指着她,声音发颤,“你竟是妖精!万万没想到啊。”
  云瑾错愕的盯着她,说不出话。倒是一旁的陆青石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一月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着恢复妖身的云瑾。
  小巧可爱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好一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
  难怪临走时师傅的神情格外严肃,原来她要找的人就是云瑾啊!
  这时云青说道:“一月啊,云瑾虽只是个修为几百年的妖精,但她的修为不低,日后定会帮上你大忙的。”
  一月领会,点头。
  ——
  山谷的夜晚感觉很漫长,一月难得失眠了,便坐在树下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失眠的还有和她一样刚到山谷的陆青石。
  一月抬头望着天空,一轮明月正挂在枝头,今晚的月光好红,异样的妖红。一月看着这妖异的红,说:“有东西来了。”
  音落,一声诡异的狐叫声响起,毛骨悚然。
  陆青石仍推着秋千,问:“你说这狐狸来此干嘛?”
  一月轻轻笑着:“它是来找你的。”一月转头浅浅注视着陆青石。
  秋千停止了晃动,陆青石紧紧抓着树藤,好看的脸在这妖红的月光下分外美艳。他看向右前方,悠悠的吐出一个名字:“目儿。”
  妖红的月光,美艳的白狐。一月头靠着树藤,抿着朱唇,如水眼眸静静看着陆青石慢慢走近那美丽的窒息的白狐。
  白狐宝蓝色的眼却是牢牢的盯着一月。
  一月一直看着,也一直笑着。陆青石在她眼前,却又感觉远在天边,这时一月第一次感觉陆青石的远。
  她摸着心口,这里在痛,生疼。
  白狐就这样看着一月,身形缓缓变成一个少女。细长的柳眉,妖媚的狐狸眼,这些是一月没有的。
  白狐终收回目光,一转眼柔软的身体跌进陆青石怀中。陆青石抱着她,目光却望着一月,一月盯着他怀中的白狐,露出一个恬静的笑,跳下了秋千,“我去找云瑾。”
  一月不再看陆青石一眼,转身那刻,她褪去笑意,换上的是难掩的忧伤,这忧伤来自什么,她也不知。
  陆青石低头,而后又抬头,良久,他轻轻的开口:“一月。”
  

  ☆、第三十五回 父亲大人

  妖红月光下,一月并未离开。隐身躲在陆青石不远处的大树后,静静看着他与白狐暧昧纠缠。
  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一月回头,见是云青,现了身形,看着云青淡淡笑着。
  云青冲一月昂首,而后转过身。一月会意,笑着跟了上去。
  月光不知何时变回了茭白,一月知道是那白狐去了,心头竟然一喜,脸上笑意更深,脚步轻快了些。
  云青带着一月回到了自个儿房间。
  房间陈设非常简单,没有华丽的家具装饰,整个房间衬托出云青的简朴性情,一月笑意褪去,眼睛换上敬仰。
  云青先行坐下,然后让一月坐到了自己身边,说:“你看出了青石对那白狐的感情了。”
  一月淡然点头,不答。
  “唉,可惜那白狐了。”云青惋惜道。
  一月可没觉着那白狐可惜,那白狐在狐族中不是最尊贵的,据一月了解,那白狐顶多算是中等一级,实在没有什么可惜而言。
  云青不想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岔开了话题:“今儿白天你不是想听我讲我年轻时候的故事吗?”
  一月说:“爷爷就没有睡意吗?现下时辰不早了。”
  云青笑笑,说:“你不该叫我爷爷。其实,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一月震惊不已。
  云青苦涩一笑,慢慢解释:“那老头果真没和你解释。一月,我知道你肯定很惊讶,或许也会恨我。你恨我也是情理之中,有我这样的父亲,你应该恨的。”
  “云青爷爷……不,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我的父亲?”意外的是,一月心中没有丁点恨意,有的只是狂喜,对父亲的期待。
  “你的母亲叫姜言,和你一样是现代人。还有,现在在你的脖颈上,有姜氏一族的项链。”
  一月下意识的摸着脖子,他说的分毫不差。
  他,真的是父亲!
  热泪爬上眼眶,自打一月出生便未看到过父亲,甚至不知自己父亲是谁。
  本已放弃寻找父亲,不想现在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好想叫一声爸爸,好想扑进他的怀抱,可她没有勇气,她迈不开脚步。
  云青对她伸出双手,慈爱,唤着她:“一月,过来让爸爸抱抱。”
  他竟然知道在现代叫父亲的方式,一月终究向心妥协,飞扑进他的怀抱,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她不恨他,不恨他抛弃了妈妈,更不恨他从未抱过她。
  ——
  本以为找到了父亲,一月便有了家,却不想,云青时日不多,面临着魂飞魄散。
  年轻时候爱上一月的母亲,被天帝责罚,在天牢关了2000年,下凡寻找一月母亲,才得知姜言不是古代人,是现代穿越而来,早已回到了现代,且肚中有他们爱情的结晶。
  为了见到姜言,云青上天庭请求天帝将他带去现代,却因此犯下逆天大祸,被贬下天庭,更是受了重伤,一直未愈、
  幸得云青好友卓凡相救,将他带到这避世之地,云青才得意生存下来。但因思念姜言过度,一夜之间白了头发,身体也每况愈下,若不是心中思念他的女儿,他早已魂飞魄散。
  而今见到了女儿,他的心愿已了,也甘愿接受魂飞魄散的命运。
  ——
  翌日,一月起床时看到陆青石站在树下发呆,不知此刻他在想什么。
  一月仰头,这里竟然能看见太阳。
  陆青石这时转身面对她,浅浅的将她望着。
  一月斜眼瞄他一眼,笑了起来。陆青石走了过来,抓住了一月的手,“你愿意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一月歪头,看了他半晌,答应了。
  陆青石牵着她去了屋后的山地,一月挣脱开来,安静的站在一旁。
  “你带我来这儿是何意?”一月问。
  陆青石蹲下身,纤指缓缓的划过木牌上的字,悠悠开口:“她叫目儿,是从小照顾我的狐妖。”
  一月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陆青石纤指停留在“目”字,叹息。一月神情一动。
  “目儿长我两百岁,三百年前,我被陆青龙陷害,被遣散出陆氏,目儿拼死保护我逃出,却在逃亡中与我失去了联系。这三百年来,我一直在找她,不想就在昨日她自己出现了,却已经是奄奄一息。她是被陆青龙抓了去,困了三百年。前日终于逃出,被陆青龙打成了重伤,她本不会死的,只要她及时吸取凡人精血她就会活下来。可她心地善良,不愿伤害凡人,便冒着被冻死的风险在这儿找到了我,却是已经……”陆青石再也说不下去,眉头痛苦的紧皱着。
  一月蹲下,抱住了他的头,安慰的拍着他的背。
  陆青石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抽出脑袋,安静的不发一言。
  一月想了想,还是没有放开他,说:“目儿爱你,那你呢,对她是什么感情?”
  陆青石这才哑着声音回答:“我把她当作姐姐,也是好朋友。”
  “那她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吗?”
  “知道”
  一月同情目儿,明知心爱之人心中没有她,却还是奋不顾身的爱着。好一个痴情女子,一月放开了陆青石,对着目儿的陵墓作祈福状,低声道:“目儿,若有机会转世,切勿在做妖,做一次人吧。”
  陆青石看着她,问:“为何这么说?”
  一月起了身,“因为做人可以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多自由啊。”
  “只有你会这样认为。”
  一月笑起来。
  陆青石随之起身,望向山下,漫野的红色,是玫瑰,“一月,喜欢这儿吗?”
  一月摇头,她可不喜欢妖艳的玫瑰,不过。她转而望向目儿陵墓,“目儿喜欢玫瑰。”
  “嗯。昨晚她对我说,她死后会现形,她要我将她埋在有玫瑰的地方。”
  “所以你就花了一夜找到了这里?”
  “对,这儿,就是她喜欢的地方。”
  一月本想离开的心突然动摇了,这么一个温润的男子,一月怎忍心负他。
  可是,去病怎么办?
  

  ☆、第三十六回 应君落,心又怎办

  长安,深秋。
  已是深秋,树叶落尽,唯有门前的那棵梧桐树,依然深红。去病随意捡起一片落叶,恰好是心形。去病默默看着。
  一月,又一年梧桐纷落,这一年多,你可曾想起过我。
  尤记得那一年,一月与他同坐梧桐树下,一月嬉笑着送给他几片心形梧桐叶,告诉他这是他与她的定情之物,那刻,去病的心情澎湃,手足无措。
  然日子飞逝,如今与一月分别一年多了,梧桐叶仍在,人却不在。
  去病看着树叶,悠悠自语:“一月,你现在在何处,可知去病这一年来有多想你。”
  ——
  这日,刘彻带着卫青等人去了乐坊。
  李妍已摘下了面纱,露出倾城容颜,刘彻对其更是心神迷往,若不是百官反对,她早已是刘彻之妃。
  乐坊今时换了陈设,整个花厅呈现出现代风味,这些,皆是一月离开前教李妍,没想李妍学的很精,今儿利用上了,去病看到这陈设,想到了一月,不免有些消沉。
  白霍从后面轻拍了下去病右肩,以示安慰,去病依然打不起精神,奄奄的。
  李妍只得摇头,招呼刘彻上了楼。
  依旧是樱花乐房,依旧是那几人,独少佳人,一月。
  李妍关紧房门退出了房,屋内只剩下几个男人。
  卫青开门见山的说:“陛下,关于今日在朝堂上商议的匈奴之事,微臣还有话要说、”
  刘彻看向卫青,“说。”
  卫青说:“今夏河西之战,我军虽战捷,损失也不小,所以臣以为,原定于明年攻打漠北的计划,须推迟两年,待我军士气大涨,整顿好在实行。”
  刘彻思索了会儿,说:“伊稚斜主力部队逃至漠北,又失去了两位大将,实力损耗不少。朕以为乘胜追击为好。”
  卫青不敢苟同,仍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刘彻瞧着这忠心的臣子,不忍责怪,转头问去病:“去病,你怎么看?”
  去病把头一低,双手作辑:“臣与卫青将军意见一致。”
  刘彻扬眉,陷入沉思,良久,他说:“好。既然两位爱卿都是这么认为,那好,朕将计划推后两年,两年里,你们叔侄二人定要将我朝将士打造成精干战士。”
  “微臣领命。”
  ——
  两柱香过后,李妍终于挥起了水袖。
  舞衣是白色绿边,李妍微微一动,像极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举手投足间却是狐狸一般的魅惑,整个屋子的人都为之倾倒,除了去病仍是发呆、
  一曲毕,李妍行了礼,刘彻已起身扶住她,黑色眸子浓情蜜意。
  李妍待在原地,美目盈盈。
  卫青等人见状,悄无声息的退下。
  ——
  去病独自一人去了乐坊别院,那棵梧桐树扔在。
  院子里已数日无人打扫,院里堆积了厚厚一层的落叶。一月栽种的花也枯萎了,只有少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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