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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御赐后娘(嫁到古代当人妻之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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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服药多日,她的哮喘情控制得宜,不想小春老在她房里睡不安稳,她让她回丫鬟房里去睡,也因此这会她才得以专心作画。

  天气稍闷,她开了门窗通风,又取来放在房里的纸笔,磨墨,取故沾墨,接着专注画着清晰印在脑海中的画面,想一气呵成,无奈握笔力道未控制得宜,一重压又失手,宣纸惨遭墨染。

  揉皱了几张后,找到手感,她小心翼翼的画着,片刻后,一张图完成了八分,想一鼓作气将之完成,拿笔沾墨时,才发现墨汁没了,她于是搁笔,一手伸出去欲取墨条磨墨的同时,她垂首专注看着图,想着哪里需要补强……

  只是墨条未摸到,反而是摸到人的手,会进她房里又帮她磨墨的,肯定是小春,她定是怕打扰她作画,不敢出声。

  「小春,我不是要你晚上睡饱一些,不用特地半夜又过来看我……」扬笑,一抬眼,对上双深邃黑眸,她吓了跳,连忙收回手,「王,王爷?」

  惊慌失措的站起,她一双大眼盯着他,「你,你怎么来了?」还帮她磨墨!

  相较于她的惊慌,他倒是一脸镇定,继续磨墨,淡然道︰「我路过此处,见房内油灯还亮看,就进来看看。」

  晚上他睡不着在院子里走走,走着走着就来到这儿,见房内灯亮却没半点声音,门还开行,以为她哮喘又发作昏倒,心急地匆匆步入,却看见她专心在作画,不想打扰,他原欲离开,但她画画的专注模样吸引了他,于是在门旁观看许久,见她搁笔欲磨墨,当下他不假思索一个箭步上前,取了墨条替她磨墨。

  此举,连他自己也颇惊讶,他成日窝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商议天下事,也从未替皇上磨墨过,今晚竟然为了她卷袖当起书童!

  她轻应了声,「哦。」路过此处?三更半夜不睡觉,还绕到后院偏房来,难不成跟她样是失眠,又或是……有什么打算?她心底升起些许戒备。

  「你画得很好。」他看着她半晌,目光落在图上说。

  「谢谢。」

  「不画了?」他顿下磨墨的动作,抬眼问她。

  对上他投射而来的深沉眸光,她陡地心头悸动了下,有别于略显轻浮的桃花眼,他那充满自信沉定的眼神,反倒令她莫名心动。

  「呃,我还要画,只是没墨汁了……」看见砚池巳蓄满墨,她修地惶恐起来,「王爷,让你帮我磨墨,这怎么好意思咧,呃,不是,我是说……不敢劳烦你……」心慌意乱之下,她语无伦次起来,也不知自己说得是否合宜。

  她娇柔容貌舔上慌乱神情,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摘下墨条,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坐。「先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点头,他不怒而威的淡定神情中隐藏着一股温柔,令人甘心服从。

  她一坐定,他就瞅着她,委碗说道︰「我问过太医,失忆的人有时会……说些或做些以前不会说的话和做的事。」也就是语无伦次和行为怪异,正因她两顶皆有,是以,他暂时相信她是失忆。

  太医其实还提及失忆者或许还会妄想,但他想,光是语无伦次也许就令她不知所措了,她一个大家闺秀若是还被指称说虽有妄想症,肯定会极为羞愧和惶惶不安,还是暂时别和她提。

  「蛤?」他为何没头没脑突然跟她说这些?

  「所以,你不用为自己说的话……不得体,而感到不安。」

  她一脸不明所以,她有说过不得体的话?仔细一想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心急之下不自觉用了现代语句,且有时说话太直白,大概不符合瓶湘云的才女身分,更不符这时代的礼仪。

  他竟不跟她计较,是否表示他心肠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差?

  「我暂时不会追问你服毒自杀一事。」他看着她,眼神突显锐利,「但我想知道你为何不跟你舅父母回佑安县?」这话他早想问,只是这些天他早出晚归,难得和她踫到面。

  即便她因失忆忘了宁死不嫁的初衷,但得知她的舅父母是她依赖的亲人,周遭又全是陌生人,依常理,她应会选择回到亲人身边去才是。

  「我……」她支吾着,旋即佯装羞怯,「王爷,湘云巳经嫁给你,虽然婚礼未完成,但我巳认定你就是我的夫君,我自然就是该住这儿。」她装出委屈的声音。

  「除非,你还想赶我走。」

  她娇柔委屈的指控,令向来沉稳的他顿时羞愧不安,急着解释,「之前我不是想赶你走……我只是,只是怕你不愿留下。」

  他突觉喉头干涩,神情颇不自在,心一突,自己这是怎么了?上朝时面对众大臣排山倒海的反驳异议,他都能面不改色,强硬到底。现下,一个小女子的微弱控诉,竟令他心头慌乱,不知所措……

  「那现在,我想留下,可以吗?」她低着头装委屈到底,未见到他神色慌张的一面。

  御风扬稳下心绪,以一贯的沉稳声音道︰「你不是说巳认定我是你的夫君,既然你是我的夫人,自然可以留下。」

  话出,四目交接,暧昧情愫陡升,他话里的意思该不会是……是要她和他,同房?

  「我……」她在这小房间住得好好的,突然要她搬去他房内,她,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回她真的是羞怯得低下头。

  见她羞得低头,他大概知道她所想,「你放心,你暂且就在此住下,不会有人干扰你。」当然也包括他。

  「哦,谢谢。」她暗吁口气。

  「另外,我也请教过太医,望日莲花以水煎服,的确可舒缓哮喘。」他看她一眼,未细问她从何得知,太医说了,失忆的人并不是全忘了以前的事,有些事她会的还是会,譬如画画,他想,这也许是以前她看医书得知的。「但还是得吃药,只是不用天天吃。」

  她点头。

  「过两天我请秦太医到府里来替你看病,请他开药方。」

  「不用这么麻烦,刘大夫开的药我连续吃了好几天,觉得好多了。」为了她而把宫中太医请到家里来,她怎好意思。

  「不麻烦。」他说话时,有种不容置喙的语气,看来小冈王的霸道,是遗传自他父王。

  「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高兴就好,何况,她其实有感受到他对她的好。为了她的病,还大费周章请太医前来,他,其实是个好人来着。

  「还有那望日莲花,其实是要给你煮茶喝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为何跟御暄说那是要送给他母妃的?」他瞅着她,心头其实早猜出缘由,只是他想听她亲口说,看看是否与他猜测符合。

  「那花得先风干,风干前那朵朵金黄鲜花很美的,不把它当礼物送人多可惜,既然小王爷那么希望它是王爷你送给巳故王妃的礼,那就顺他意,如此不是皆大欢喜的美事?」

  瞧她说得一脸开心,没半点娇情,他明白这是她的肺腑之言,他不禁凝望她,黑眸中有股情意在流转。

  她确实是直心为御暄好,不但画了玉狐的图像,让御暄开心好多天,连他只顾着为她收购望日莲花,一时忽略了御暄可能会有的感受,她都能随机应变哄御暄开心。

  她机伶聪慧,又有一颗善良的心,让他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心头莫名悸动着,看着她略带疑惑探究的神情,他突觉不自在,目光顿转至别处,视线落至地上几个纸团,他纳闷的问︰「那些是怎么了?」

  「哦,那个啊。」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几团纸,她忍不住恭怨起来。「就是我握毛笔的力道拿捏不好,线常糊成一团,就只好重来。」她嘟嘟嚷嚷的说︰「如果有铅笔和图画纸那就好了。」

  虽意外她连笔都忘了怎么拿,但想到她的种种奇特举止,他又释然,不过……

  「铅笔和图画纸,那是什么东西?」他蹙眉间。

  「就画图的基本工具……」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她一怔,糟,这时代大概没这两样东西,她手轻压额际,佯装头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话……」太医说失忆的人会语无伦次,最好是会。她想,可能太医也没遇过真正失忆的人,只是看了医书,自己融会贯通一番,再夸大说一些病症,唬得他一愣一楞的,教他信以为真。

  不过这样也好,她日后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便有正当理由可以解释,而他应该也能理解。

  这不,他马上点了头,做出理解的表情。

  见她脸色有点虚弱疲惫,他忙不迭起身告辞,「夜深了,我不打搅你,你早点歇息。」

  「王爷,请慢走。」她起身,欠身施礼恭送,这难不倒她,古装剧她也看过不少。

  头微低,定住姿势,过了一会,她挺直身下意识往前看去,赫然发现他还杵在原地,直瞅着她看。

  「王、王爷?」她羞赧地喊了声。

  被她娇柔优美的姿态给迷住的御风扬,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呃,你,早、早点歇息。」说完,他一脸尴尬的转身就走。

  她愣了一下,想到他离去前略微慌张的表情,不由得掩嘴轻笑,这摄政王,敢情是被瓶湘云美丽的外貌给迷住了!

  步至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的美丽面貌和姣美身段,连她看了都为之赞叹,这瓶湘云真的是才貌兼备的古典美女一枚。她在现代只能算中等美女,来到古代却扶摇直上晋升一级,成了大美女。

  这趟穿越她不但摇身变成为正妹,还有个型男王爷当老公,想来,是赚到了,且是赚翻了!

  对着铜镜,她忍不住再摆出一次方才恭送他的姿态——「王爷,请慢走!」对上铜镜中那柔美的眼神,连她看了都心醉,莫怪摄政王会看得发呆出神……

  嘴角缓缓扬起,他那慌乱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小王爷,你不好好坐着一直乱动,我怎么帮你作画!」

  坐在凉亭内的石桌前,面对一个坐不到两分钟就一下要玩球,一下要抓蜻蜓、蝴蝶的小冈,古佩瑜觉得自己页是自讨苦吃,她就依他的原意,再画一张玉狐的画像给他就好,何必自作聪明,主动提议帮他和玉狐画一幅图。

  画玉狐容易,画它的小主人可难了,他非但不乖乖坐好,老拿背影对她,还时不时心急地跑过来看她画好没,常一个不注意便推到她握笔的手,下场就是——宣纸糊墨,重画!

  画了三天,别说他坐不住,她的耐性也快用完,她已决定今天再画不好,她就不画小冈王,单单只让玉狐入画,能交差便可。

  「我已经坐了三天了,你还要我坐多久!」御暄不依,看到蝴蝶从头顶飞过,他忍不住又追了上去。

  无奈的看着又跑玩的小萝卜,古佩瑜嘀咕着,「你也知道你坐三天了,三天加起来坐不到一个时辰,还敢说得那么大声。」

  「夫人,小王爷他跑远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下,别太累了。」小春体贴的说。

  她摇头,「我不累,我想再多画会,累的话,我会休息的。」虽然玉狐跟着小主人跑了,不过之前她画过它,它的样貌好画,大略勾勒下线条,应该不成问题。

  「那奴婢不吵夫人了,再去彻一壶花茶来。」

  小春离去后,她凭着脑海的印象,想迅速将玉狐的样貌画下来,本以为早画过,加上方才还见过面,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与轻就熟地一笔画成,孰料,脑海中不时有「噪声」。

  她明明想专心画玉狐的,可摄政王的身影莫名浮现脑海,照理,方才她是画小王爷,加上玉狐的直正主人也是小王爷,她会联想到的人应该是小王爷才是,怎会,想到小王爷的爹?

  她手中握着笔,画图的动作顿住,垂眼,思绪又莫名飞到他身上,那晚他从她房内离开后,三天来她未见过他,连昨日秦太医来府里替她诊脉看病,他人也在还在宫中。

  他对她说的话都兑现,不但一直请太医来替她看病,而除了小冈王不受限,还真的没人到她房里干扰她,连他亦是,思及此,她心头竟有股莫名的失望……

  「又画坏了?别用这纸。」一道敲动她心扉的低沉磁性嗓音,陡地自头顶上方降下,恍惚地瞧,她赫然惊见摊在石桌上的宣纸,早被她手中沾墨的毛笔染糊了大片。

  顺着纸张被抽走的方向看去,对上一张才刚刚浮现往她脑海的俊脸,她不由得脸红。「王爷,你、你回来了。」他今天回来得可真早。

  盯着她柔美娇颜,心动,他酷脸上的刚毅线条也为之放柔。

  将握在另一只手由的纸笔搁于石桌上,他沉声间︰「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铅笔和图画纸?」

  「蛤?」她一脸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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