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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那年瑞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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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盈梓的手,好像比容玉的生的更纤巧一些,若是按在肩头上,怕是没这么有力度了,估计跟猫挠儿似的……’南陵王心思道。盈梓小手被他用力握在掌中的景象即刻便浮现出来。
  ‘——不仅手指纤弱无骨,她脖颈处的皮肤生的也是细腻滑嫩,我只是探指进去摸了几下,便能估摸出她的整个身子,大抵都是雪白细嫩的……’
  ‘腰肢软弱扶柳,大腿触之弹滑……玉足亦能绷出漂亮的弧度……嗯……’
  “……王爷?”
  容玉低低的唤了一句。
  南陵王睁目,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起了反应。
  抵靠在盆沿上,他喘着粗气——明明只是想着那人而已……怎么却好似魔障了一般?南陵王觉得自己身下从未如此憋涨过,滔滔情欲末顶而来,已然强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刺激。
  刚才屋中与盈梓拉扯了几下,他身子已然积了火,此时经这滚烫浴水一泡,便被悉数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南陵王握住自己身下草草的捋了几把,就仰身对容玉吩咐道:“你来。”
  容玉闻声挽了两袖,露出润白的双臂探入水中,摸到南陵王身下的物事,她一手弄了两下觉得吃力,便合十双掌一起揉弄。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南陵王身下丝毫没有要泻的意思,反倒是累的她手臂酸涩,额头也不禁急出了细密的汗珠来,顺着鬓角滑下。
  这南陵王的脾性容玉是知道的,无事的时候待人也算得上宽容,但若真惹的他焦躁了起来,那自己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譬如今日情形。
  她以前并不是没为他做过此类勾当——南陵王一个年过双十的成年男人,欲望强烈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虽从未与他共寝一床过,但是这样手把手的伺候,也算是轻车熟路。然而,这次是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容玉也说不上来,她只觉得手中物事似像是一把待发火器一般,明明喷薄欲出,却又硬是因为缺了引线,而无论如何都点不燃,发不出。
  “够了。”
  容玉急的满头大汗时,南陵王不耐烦的推开了她,容玉身子往后急跌了几步,就靠在了墙上。
  “把衣服脱了。”南陵王瞥了一眼她无助的模样,就冷冷的吩咐道。
  容玉闻声落魄的抖了起来,颤了声道:“王爷……”
  “脱。”
  “……是。”
  环佩玎珰落下,轻纱罗缎铺散了一地,南陵王跨步卖出浴桶,身子被浴水烫的有如赤焰遍燃。
  “你过来。”他冲着容玉勾了勾手指。容玉衣服正脱到一半,以前南陵王从没要看过她的身子,更别提碰她了……“王爷,还是让容玉来服侍您吧。”她壮了壮胆子道,手就攀上了他的肩。
  “不用。”南陵王推搡了她一把,容玉跌坐在盆沿上,垂头咬着牙。
  “继续脱。”南陵王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好整以暇道。容玉手搭在里衣的最后一条系带上,狠了狠心,最后还是解了。
  “你站起来。”他又吩咐了一声,容玉起身,看南陵王朝自己摆了摆手,就又随着他的指示旋了个身,再次站定在他面前。
  “不一样……”南陵王喃喃道。
  他虽未见过盈梓的躶体,却也能清楚的意识到,她与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十足不同的。——似乎胸部没有容玉这么丰满,身子比之也更加单薄一些,她的双腿比容玉修长漂亮,小脚也更为玲珑娇俏。但最重要的是皮肤,盈梓的肌肤不仅白皙细致,观之宛若蚌壳含的珠,泛着淡粉色的光泽,且吸指般的滑腻,吹弹可破……
  罢了!想她干什么呢?!’南陵王心烦意乱。
  ——此时慕耀一定睡在她身旁,做着这样那样的事,而自己也并未形单影只。看,容玉不也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此时正恭顺的立在他面前,等着他为所欲为。——女人身子大抵都是一样的,他南陵王干谁不是干?
  “转过去。”他沉声说了句,语气中已带了不耐。—— 他虽从未真的染指过他那些成群的妻妾,但是平日里灌药施毒的事倒也没少干,她们身下的那寸最后的坚持,也只是看他有没有心情罢了。
  ——————————
  “谁让你动的?!”他气急败坏道,捏着容玉下巴的手掌使力,将她整个上身几乎都歪转了过来。
  容玉与盈梓并不像,所以他才要她背对着自己,谁知自己这最后一丝迁就也被她这扫兴的举动搅得荡然无存。
  “……王爷不是……不是要容玉吗?”容玉疼的眼眶含泪,偏下颌被他捏住,嘴角滴下唾液,话也吐不干净。
  “自作聪明!”南陵王冷哼一声甩了她的头,身下兴致也散了三分。
  他起身裹了浴衣擦拭身子,半响后对瘫在地上的容玉道:“还不快滚。”容玉忙拾起衣物草草披上退出了屋去。
  刚还高涨的欲火被瞬间消下了气焰,南陵王无可奈何的坐在床畔,进而就清晰的意识到——原来他只要她。
  说来可笑,盈梓与南陵王几乎是不共戴天,而他与她也不过是相处了几日时光,怎就能生出这般异样情愫来?然而情爱之事最为蹊跷,有时茫茫人海中的匆匆一眼,便可教人痴心相付,有时明明是生死相立的两个人,也会因恨而生出爱,再到爱恨交织不可自拔。
  南陵王却没想这么深,他只道是喜欢上她而已,就像看上了随便一个想得到的东西,算不得什么大事,也早晚会弄到手。
  枕着自己双臂仰身躺下,南陵王思量着治水之事已是办的差不多了,而经盈澈试出的时疫之药也已见效,自己已是没有必要再留了。——没错,盈澈几日前就在鲁地,几乎是与盈梓擦肩而过,却被南陵王巧意支开了,一切都在他八王爷的掌控安排之中。他知道盈澈并不是盈梓的同胞哥哥,又猜出了他二人的关系进展,所以就更不愿林家兄妹相见了。而朝中时局动荡,南陵王也需早些回京压阵,免得六王爷那里再出什么意外。
  “本地客船都不出航,所以我买下了一艘路过的商船送我们回京。”一夜安歇后,慕耀与盈梓说了自己的安排。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在山间石路上,稍后慕耀又补充了一句道:“为防意外,客舱中只安排了你我两人。”
  “上了船哪还会有什么意外……”盈梓小声嘀咕着,小碎步走得飞快才能勉强追上慕耀的步伐,她喘了口气道:“即是商船,那船上的货呢?你不会也一道买了打算运回京吧?”
  “买是买了,只是船上拉着货行程必会被拖慢,所以我都送百姓了。”慕耀不以为然道。
  “还真是财大气粗。”盈梓暗暗咋舌。这个慕耀昨日夜半而来,嘴上虽是没说什么,但面上明摆着有些不高兴,今日又不知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的回京,竟好似一日也再不能多呆了。
  出航时间定在酉时。盈梓安顿好粥铺的事宜后,就去寨中寻了风玲,想要同她告别,不想却在寺庙外碰到了南陵王,正拉着风玲的小手说着什么。风玲红着一双兔儿似的眼睛看着他,低声抽泣不止。
  “要走?”南陵王见盈梓斜挎着一个小包袱而来,又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慕耀,就点头笑了笑道:“还真巧!我也正要走,不如一起?”
  “段爷事物繁忙,又有‘妻主’相陪,诸多不便,还是不要一起了。”盈梓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口回绝道。谁知南陵王闻言竟更是受了鼓励一般。
  “什么’妻主不妻主的!哈哈……”他开怀笑道:“这都不是事!你跟我走,我让她们自己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段爷自己不顾家,我这可还有夫婿要顾及的。”盈梓冲他翻了个白眼,就站到了风玲的身前。风玲本就哭得泪人儿似的,一听说盈梓也要走,小嘴一撇就又要嚎啕。
  “呃、乖……”盈梓为她准备的礼物还没掏出手,就见南陵王已经抢先一步将人抱了起来,搂在臂弯中轻声哄着:“别哭别哭~咱们风玲已经够难看了,这一哭是可更丑了,如此下去怕是要娶不到夫郎了~那可怎么办呐~嗯?”
  他举止亲昵,虽说是在开小孩子的玩笑,却也端的是副慈父架子。
  “哪有你这么哄孩子的。”盈梓见他信口胡掐,就伸手要将风玲接过来。谁知南陵王并不依,又继续抱着风玲调侃着她。
  “你看你这盈梓姐姐虽然长得也不怎么地,但她就不哭,所以才能讨到个便宜相公~如此手段,风玲可要多学学~”
  “你!”盈梓气结,然风玲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个哥哥确是个美人,”风玲看了慕耀一眼,转眼对南陵王道:“不过玲儿还是想娶你……娶段哥哥这样的!”
  “切……”盈梓暗道这南陵王明里暗里一定没少给风玲好处,然而南陵王却落落大方道:“想娶你段哥哥的人多着呢,不过你哥哥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说罢,还抬目瞧了盈梓一眼。
  “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跟真事儿似的~”盈梓附言在风玲耳边说道,声音故意大了些,让南陵王恰好能听到。南陵王闻声果然一愣,进而就呵呵笑了起来,却也不跟她计较。
  这些日子以来盈梓也看出了南陵王的一些脾性,知道只要不涉及到原则上的事情,他多半也是无所谓。此时她与南陵王二人将风玲逗得破涕为笑,看起来倒像是个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盈梓见好就收,与风玲短暂告别后就甩下南陵王快步走了。
  越是要躲,偏就越是冤家路窄。盈梓与慕耀下山在客栈吃了饭,就来到了码头处,远远便望见南陵王一袭玄衣,正悠然立在她们的船旁。
  打算出港的船只并不多,因而打听到一艘新被京商购下的船只更是易如反掌。南陵王权钱并用,收买了当地官吏,硬是将自己加进了为数不多的乘客名单中,成为此船的第三名乘客。而慕耀也深知官官相护,他奈不了南陵王何。三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聚在了一处,朝夕相对的过了许多时日。
  起初,盈梓拿足了要避着南陵王的架势,凡是吃饭赏景要出屋的事情都刻意躲着他,然而南陵王却是彬彬相对,有时碰上了倒也不找他二人麻烦。慕耀又一副全当八王爷为空气的态度,久而久之,倒像是盈梓自己一惊一乍了,她渐渐也就放宽了心。
  ——但只一件事,就是晚上她与慕耀欢0爱时,是决计不肯叫出大声的。即使把下唇咬破,她也总是能想到隔壁厢房住着个八王爷,就将口中呻吟都咽成了呜咽,再被窗外的潮浪声淹没。
  然而,她不叫,不意味着南陵王听不到。慕耀的欲望又好似一个活火山一般,随时都可能喷发。
  有时是床铺的’吱嘎’声在夜里久久不息,有时是好似桌上的东西被推撒了一地,进而是桌凳椅腿摩擦地板的声音,以及女人含糊在嗓中的轻声呻吟,后来有时听见她被抵在门上做,指甲无意中挠出声响,再后来甚至深夜时的甲板上,都有了他们缠绵的身影。
  这声音传入耳道,南陵王简直都要后悔自己为何非要偏要跟来了!
  是夜,他不想再听隔壁房中的动静,就放下了架子去同掌舵人闲聊了会儿,觉得那边进行的差不多快完了,就沿着船廊往回踱着,不想却在半路遇上了盈梓。江水浪叠浪,夜风习习,她的乌发没有盘起,只随意的挽在肩侧,被吹得轻扬,颇有一种清丽之美。
  碰见南陵王,盈梓有些意外,然而更意外的则是南陵王,“呵…,竟然还有功夫出来赏月?”他随口说道,空气中弥漫出了酸味。
  “王爷怎么还没睡?”盈梓楞道,突然意识到他言下所致指,就尴尬的想支吾过去。她有些晕船,与慕耀也并非夜夜都做,只是慕耀最近却像是吃了什么兽药一般,连接个吻都要弄出好大的动静。
  “‘浪’声太大,本王睡不着,就出来看看月。”南陵王靠在船栏上,抱臂看着她。月光投映在他凌厉的眉骨上,将深邃的眼瞳挡在了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神情。
  “……那就继续看吧。”盈梓无力解释,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麻烦,借过。”此处船廊太窄,她要到对面的储物室去拿些烛火。
  “慢点。”与他擦身而过时,船身颠簸了下,南陵王就势扶住了她得腰。’好老套的情节……’盈梓心中暗暗嘲讽,谁知南陵王的手却放开了,又闲适的斜靠在船栏处看着她,纨绔的样子。
  “不走?”他看她驻足回望着自己,就干笑了笑道:“舍不得我?”
  “……王爷雅兴,恕不奉陪。”盈梓撤了扶在他身上的手,转身离开,却听到南陵王在身后说了句:
  “你哥哥……盈澈的事,我会帮你查的。”
  “咦?我没听错吧?”盈梓想到闷了这么多日,他终于主动提起了,就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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