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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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默把那份包装精明的刮胡刀双手捧着,腼腆地递到林风的面前:“林风哥……”
林风的眼角瞬间湿润,他的手甚至都有些抖……他郑重地接了过来,他当然明白,这是徐默平生第一次送出去的礼物……
林风深深呼吸了几下,让气息平顺。
“默默,想去喝杯咖啡吗?”
徐默腼腆地点点头。
林风把徐默带到6楼,这间咖啡厅是一个苏格兰人开的,地道的英国咖啡。因为价格还算公道,每天都宾客如云。
林风给徐默拉开椅子,徐默轻声说道:“谢谢……”
林风笑着:“默默,说实话,干这个我还真不习惯。”
徐默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谁让你学于释的?”徐默冲口而出。
林风依然云淡风轻:“呵呵,因为你喜欢……”
徐默笑着,没有态度。
背景音乐清晰传来……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林风仔细地听着这是首歌,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今天的咖啡好苦……
徐默也静静地听着,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从没注意过这首歌,可是这几天不管在哪里却经常能听到……她凝视这林风的眼睛,想,这是不是平常说的‘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默默,是不是觉得很应景?”
徐默:“林风哥……你想听我说什么……”
林风摇摇头:“默默,我早已经没有资格……姑姑告诉过我,人不能贪心,一个什么都想得到的人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徐默看着林风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表情凝重,微微皱着眉头,姿势却潇洒得不得了。徐默不禁看痴了……
“林风哥,你真美……”徐默由衷地赞叹到。
林风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两人都没注意到,周围的客人们对这对璧人,特别是像明星一样气场强大、闪耀的林风给予全部的关注,甚至有些女人已经在座位上肆无忌惮地窃窃私语。
林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甚至让他觉得无法呼吸……
“默默,我的心为什么不跟着责任走……”林风凝视着那张让他每日魂牵梦萦的容颜心疼得无以复加……
徐默唯有沉默。今日的她已经清楚,林燕妮从无窥伺徐家产业的意图,这个女人只想让林家得以保存。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说,是父亲‘绑架’了林燕妮20年以后,才把林家还了回去……
徐默艰难地开口:“林风哥,你姑姑……是个好人……她……很好……徐络……也很好……”
林风的眼睛再次湿润,声音不免有些哽咽:“默默,今天你能告诉我这些,这对于我来说十分的重要……”
正文 29
徐默喃喃自语:“林风哥,我错过了这些年……”
林风握住徐默的手:“默默,现在还不晚……”
徐默:“于释也是这样说……”
林风:“。。。。。。。。。。”
徐默突觉自己的唐突,她的脸有些微红:“对不起,林风哥……”
林风惨淡地摇摇头:“明明是我对不起你……”
徐默只觉茫然……
不远处的童方蕾正与两个女伴在消遣。她的父亲就是徽商银行曾经的第二大股东董事童力卿,现在林风是银行的第二大股东。这对童家来说,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童方蕾诧异地对白絮说道:“白絮,我没看错吧?那不是徐家的‘大小姐’吗?她怎么开口说话了?还有?这林风不是你未来姐夫吗?他们俩这是在干嘛?”
白絮撇着嘴说:“是我二表哥治好徐默的病。我看这么些年,这个徐默就是装病。有时候我都为徐络不平。”
轮到童方蕾撇着嘴:“徐络?你没搞错吧?白絮~你居然跟这么个不搭调的人是朋友?”
白絮笑笑,没吭声。她是徐络最好的朋友,徐络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童方蕾看着白絮似笑非笑地表情,有些愕然:“白絮,别告诉我这个徐络也是装的。”
白絮笑了:“这个世界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白絮不肯在继续这个话题。当日徐络告诉她这句话时,不是不伤心的……她说徐家堪比贾府,如果曹翁还活着,看到徐家,没准以为徐家或者贾府肯定有一个是盗版。白絮最欣赏徐络的地方就是徐络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徐默,也从不抱怨,更不诋毁。
童方蕾对这个省长太太最疼爱的小侄女到底是有几分忌讳的,她笑着说:“如果我爸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偏袒我哥哥,我一定会争取到底的。”
白絮点点头:“方蕾,我完全相信这是你会干的事”
两人都笑了起来。
林风终于看到白絮,他对白絮摆摆手。白絮勉强摆了一个笑容在脸上。对于林风,白絮从无好感。这个未来姐夫从不把姐姐真正放在他的心里,这个男人的心里只有徐默。白絮不明白,为什么姐姐明明知道林风不爱她却还是傻傻地痴爱着林风,并且不惜为了林风能顺利拿回林家,义无反顾地与林风订了婚。
徐默的汽车刚刚驶进徐家的私家路,徐默便又看到别姨在门口翘首以盼。看到徐默,赶紧迎了上来:“默默,怎么那么久?”
徐默笑着说:“在商场碰到林风哥,跟他去喝了一杯咖啡。”
别姨诧异:“是吗?他也在商场?”
徐默笑了:“别姨,刚才林风哥跟你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别姨不禁也笑了起来,当徐默告诉她要一个人去商场时其实她也吓坏了,只是假装镇定而已。
第二日徐默把那只登山包默默地递给农沂河。农沂河高兴地一蹦三跳:“谢谢你,徐默我想吻你”
徐默:“。。。。。。。。。。。。”
农沂河高兴坏了,他没想到徐默那么有心。他喜欢到山上去写生,这个登山包很实用。可是当他看到登山包价格的时候,他吓坏了,结结巴巴瞪着徐默:“徐……徐默……这……这包……”
徐默有些奇怪,这个包可是今年的最新款。是她让别姨在菲拉格慕给定的,本来是想留着自己用的。
徐默歪着头,看着农沂河,
农沂河现在已经能相当娴熟地‘翻译’徐默的‘话’。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徐默,这包我很喜欢。可是这包真的那么贵吗?”
徐默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农沂河是被这个价格给吓坏了。她笑了笑。
农沂河严肃地说:“明天我得把在我的包里贴上这样的字条——哥背的不是包,哥背的是经济型轿车。”
徐默顿时开怀大笑,这个农沂河总是知道该怎样让她快乐。
农沂河挠挠头,也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徐默,我请你喝雪碧吧?”
徐默又歪着头看着农沂河。
农沂河翻着白眼:“徐默,有时候你可真够傻的~不需要每次都喝可乐吧?你也尝尝其他口味的。”
徐默点点头:“好。”
徐默看着喝橙汁的农沂河:“你……需要……汽车?”
农沂河:“呵呵,徐默,你是不是想送我一辆?”
徐默点点头。
农沂河:“。。。。。。。。。。。。。。。”
徐默:“要吗?”
农沂河:“嘿嘿,徐默,谢谢你。我有车。上个月我20岁生日的时候舅舅送了我一辆。嘿嘿,是SUV。方便我写生。我明天都在学校混,所以很少开。”
徐默点点头。
农沂河问道:“徐默,你想不想跟我去写生?下次如果是去近的地方我就叫你。”
徐默微笑着点点头。
农沂河又开始傻笑:“徐默,你说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徐默唯有使劲翻着白眼。
农沂河上下打量徐默:“嗨~我说美女,你能含蓄点不?就是拒绝我也不需要这么直白吧?”
徐默再次爆笑。
徐默回家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笑容一直挂在徐默的脸上。徐家汇也很高兴,笑问道:“默默,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
徐默抿着嘴摇摇头。
徐家汇遂在不再问。
吃饭的时候,徐默默默地把一个盒子推放在林燕妮的面前。林燕妮激动坏了:“默默,这是送给我的吗?”林燕妮声音都高了。
徐默点点头。
林燕妮更加激动:“默默,我现在能拆开吗?”
徐默又点点头。
徐络十分诧异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徐默。这个徐默,是不是被于释把脑袋给治坏了?
林燕妮激动地拆开礼物,原来是新一期的时尚杂志中的卡地亚的那枚钻石胸针。那日她随口说喜欢这枚胸针,没想到徐默就记下了。
林燕妮按了按眼角的泪水,说道:“谢谢你,默默。我很高兴。”
徐家汇笑道:“吃饭吧~”
正文 30
于释夜班回到家里,看到母亲端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便明白这是在等着他了。他一屁股坐在母亲的身边:“说吧~太后,有何最新指示?”
家里帮忙的小阿姨笑着问:“于释,吃早餐了吗?”
于释摇摇头,笑着说:“还没呢~黄姐。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太好的指示,没准还能把早餐省了。”
黄姐笑着到厨房去给于释准备早餐。
白希真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撇了一眼于释:“哟~原来是‘大国医’回来了~失敬、失敬。”
于释‘嘿嘿嘿’地赔笑着。
白希真不为所动:“于释,你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我让你嫂子今天一定让你回家,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得在你的结婚典礼上?”
于释‘呵呵呵’地继续赔笑着:“太后老佛爷,您可真幽默。”
白希真撇了一眼儿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点~严肃点~”白希真终于绷不住,笑了。白希真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没让她超过一点心。现在看来,这个小儿子是要学习他的大哥了,准备在婚姻问题上给她这个做母亲的当头一棒。当年大儿子才刚刚被提为处长,下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议论纷纷。可是于峙却这风口浪尖上让巩山立的孙女怀了孕。虽说两家尚且还算门当户对,可巩峻峰才17岁,结婚都不够年龄的。所以当年匆匆忙忙偷偷把巩峻峰给娶进门,有了孙子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庆祝。大儿子也被他父亲送到美国去深造,一是可以避避,二是可以陪着儿媳妇。现在孙子于巩也已经5岁了,儿媳妇显然将来是要继承巩家的,而且做得相当不错。现在大儿子、大儿媳是于家的骄傲,当年的事早已经不再有人提起,于峙在仕途上的发展也很顺利。没想到大儿子这才消停,小儿子又来了。
于释:“呵呵,妈妈,我怎么觉得您老人家才是‘大国医’呀?”
白希真扫描了一眼儿子:“于释,你给我听清楚了,徐家不行。一个是你的病人,一个是白家女婿的妹妹,都不合适。这也是你父亲的意见。”
于释瞪着白希真:“妈妈,这都是21世纪了~难道还讲究‘连坐’?”
白希真笑了:“儿子,让妈妈教你这个‘外国人’一课。在可遇见的将来,华夏5千年的文化传统会继续延续下去。”
于释:“妈妈,您不就是想说现今是羞羞答答的ZB主义彻头彻尾的FJ主义吗?”
白希真撇了一眼儿子:“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于释看着妈妈这个做了一辈子政治思想工作的老政工是相当的无语。妈妈是于释这辈子最佩服的女性。白希真出生在一个大资产阶级家庭,可是母亲愣是在那样的年代不但顺利嫁给了父亲,让白家被冠以‘红色资本家’的称号,躲过了无数的灾难,并且母亲一直顶着‘家庭出生为资本家’的身份做了三十年的‘政治思想工作’,并且从来没有人质疑母亲。母亲的付出恐怕不是常人能想象且理解的……
于释看着已经有了白发的母亲,他摸着母亲的白发,不禁冲口而出:“妈妈,我有没有说过您是我于释这辈子最佩服的女性也是我的骄傲”
白希真动了动,嘴上却说道:“于释,糖衣炮弹对我没用。”
于释:“。。。。。。。。。。。。。。。。”
白希真当然相信这是儿子的肺腑之言。于释从小就粘她,比起小女儿,这个小儿子跟她跟贴心。
“妈妈,您不了解徐络。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您难道还不相信您儿子的眼光吗?”
白希真想了想:“于释,或许你是对的。但我和你爸爸都不喜欢徐家的这两个孩子。白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