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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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叔多看了一眼叨婥,“王夫还是挂心皇上的,又何必真的和皇上置气呢。”
叨婥摇摇头,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知道最近大家怨言很大。
其实永安和叨婥都不是完美的人。
但是两个人要喜欢的话,喜欢的都应该是这个人,不管好坏面。
所以才有了矛盾,矛盾过个几章彼此知道不能离开对方后也就温馨了。
哎,哎哎。
68
68、另作打算 。。。
“皇上昨天并没有翻牌,而是在御书房闲坐了一个晚上。”
“常二叔,这种事情不用特地告诉我。”叨婥娴熟地把手上的衣服拧干净,“我已经说过了,那个人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夫……”
“还有,我应该有告诉你,从今往后不要再叫我王夫了。”
“可是。”
“差不多时间了,我要去看看小安。”最后拍了拍晒好的衣服,“对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准备了怎样。”
“王夫要奴才准备的钱,奴才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王夫要这个干什么用?”
在皇宫里无须为生计发愁,怎么忽然想要叫他准备一笔钱呢。
“当然是为自己铺路,免得某天从皇宫被人赶出来一点依靠都没有。”叨婥淡淡地说,“我寝宫里还有一点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你明天也一并帮我拿去出手了,换成大张的银票,以后随身带着比较容易。”
“王夫。”
常二叔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叨婥冷淡地语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的话我走了,小家伙还在等着我呢。”
自从决心和永安分清界限以后,叨婥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下小安一个亲人了,自从中毒世界以后,叨婥就更加宝贝这个儿子,天天守在他的身边,当然,永安来的时候她都是主动走开的。
常二叔拿了她的那些首饰,把它们带到了永安那里去,“皇上,这些都是王夫要奴才拿去卖的。”
永安点点头,伸手把那些东西接过去,这些都是他曾经赏赐给叨婥的东西,对她来说,这些东西连一点纪念价值都没有了吗,不如换成钱财,这样还更保险一点。
“皇上,要不我再劝劝王夫,让她……”
“不用了。”永安摇摇头,“给她准备些钱吧,什么都没有必要说,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她是真的想离开。永安抓不住自己矛盾的内心,他能轻易放她走么,还是回用残忍的手段把她留下来。
但是儿子,他绝对不会给他。
叨婥手里抱着小安,小安的睡眠已经不想刚出生时候那样夸张了,白天的时候也会醒来闹腾。可喜的是,虽然早产,但是宫廷里的太医用最名贵的药材养着他,所以小安的身体已经不似原来那般孱弱。长胖一点的样子趁着雪白的肤色很是好看。
“乖宝宝,叫妈妈,叫妈——妈。”
“啊,咕噜。”
“近了近了,我们小安最乖了,叫妈妈。摸啊ma,妈妈。”
“呱呱。”
“有进步,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跟着妈妈一起念知道吗。”
小安不会回答,拿着自己亮亮的眼睛看着叨婥。
“肚子饿了没有,要不要吃东西啊。”
“啊……”小安好像听懂了,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叨婥恨恨亲了宝宝的脸颊一下,“乖,妈妈带你去吃东西哦,我们飞喽。”
手托着小安的身体做模拟飞行的动作,叨婥想要转身带小安去找吃的。一转身就看到永安立在面前,心里一慌张,差点脱手,永安快速地扶住她,这姿势就像是把孩子和她一起抱在怀里。
叨婥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你来这里干什么?”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永安伸出手去,“我抱抱。”
很想拒绝这个要求,但是小安明显是永安伸出来的,相比之下,自己才是没有资格抱的那个人。叨婥满心的不愿,却还是把小家伙交到了永安的手里。
“你小心点。”她补充。
永安瞪了她一眼,抱住小安的动作有些拘谨,就像是抱着一个地雷,离胸口远远地。叨婥叹口气,真是个不熟练的父亲。
“他又不是炸药包,你抱紧一点。”
被叨婥这样子数落,永安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想了想,又把小安放回叨婥的怀里。
“皇上,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时间是你赏赐给我和我儿子的,皇上此刻应该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吧。”
永安面色一紧,刚刚叨婥的一点小小的温柔差点让他忘记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他点了点头,“我是来和你商讨启央的事情的。”
叨婥先是愣了愣,然后冷笑,启央的事情,还能是什么事情,让启央和她在一起,他可真是伟大,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然后再帮着自己的妻子拉皮条。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恨不得狠狠数落一顿对方,叨婥说,“皇上还真会为叨婥着想,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了我已经和皇上有过一段,连孩子都有了。现在的我拖家带口的,怎么配的上启央。”
这是一句气话,却也真实,启央对男女间的态度叨婥明白,如果启央真的被永安安排给了自己,对启央有多不公平,这只不过是一个贻笑大方的奇思妙想而已。
永安却在听了她的话以后阴沉了脸色,“你是在怪朕当初不该拆了你们两个,不该把你接近宫中。”
叨婥被他这句话勾起了心中的回忆,想到最开始皇帝的逼迫,现在想来居然是那么遥远。
“从我遇到承恩的那时候,我就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我觉得你复杂,而后证明你就是永安侯。你是侯爷的时候我觉得你可怜,但是也没想过涉入你们皇家这趟浑水。然后,是的,是你逼迫了我,用皇上的身份让我成为了一个王夫。”
叨婥深吸一口气,“有了叨婥王夫这个身份后,我便从没想过后悔这件事,我知道了你的过去,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想要和你好好过一辈子,你要问我是否怪你。不,我不怪你,甚至我还想过,我应该感谢你,因为是你让我有了一个家庭。我让你受了苦,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是错了,我努力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要怪也是怪我自己。”
永安的面色缓和下来,但是叨婥却语锋一转。
“但是现在,我即将面临妻离子散的境地,很快也便会是居无定所,我才明白,自己是真后悔了,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更后悔遇到你。”
永安的手高高地抬起,他很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出言不逊的人,但是看着她迎着自己毫不畏惧的眼神,手掌怎么都落不下去。
“你!”
“你已经糟蹋了一个我,现在就不要再糟蹋启央了,看在他曾经因为救你而差点没命的份上,你让人安安分分生活吧。要我和人家在一起,你觉得无所谓,人家可是觉得脏。”
撞开永安就要离去,被人从背后狠狠抓住。
“你不能离开我。”永安大吼,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让她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你要什么都可以,不要离开我,要什么都可以。”
叨婥讽刺地看了他一眼,“真的要什么都可以。”
“是的,只要你不离开。”
“我要你,不要怀疑我,我要你,不要把别人带进我们中间,你可以吗?”
“叨婥。”
“晚了,永安,都晚了。”
曾经在很小的时候,叨婥看到过一个故事,漂亮的美人鱼救了一个王子,为了和王子在一起,她选择牺牲自己漂亮的嗓音,换取了在陆地上行走的机会,只为了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故事的结局并不美好,王子爱上了别的女人,美人鱼只有一条活路,就是把匕首刺进王子的胸膛。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化为泡沫永远消失。
她也想过,如果自己是美人鱼,会不会把匕首刺进永安的胸膛,以前的答案是不会,现在的答案也是不会。
可是,以前是因为不舍得,现在,却更多的是因为想化成泡沫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回来原来没有永安的世界里。
也曾想过,如果永安是美人鱼,那么也许,他会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不,不是,他根本从开头开始就不会用嗓音换取双腿。他更偏向于那种,把王子卷进海浪里,给他安两个腮,然后让他一辈子陪着自己。
他们的爱情方式如此不同,幸福的时候没什么,现在却感觉到如此的孤独。
小安在她的怀里吧嗒着嘴巴,奶娃子漂亮的过火。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正在经历一次战役。叨婥只希望,这场战役的战火不要牵涉到可怜的娃娃。
“王夫,你让奴才准备的,奴才都已经准备好了。”
“恩,多谢了常二叔。”叨婥朝对方点点头,“那我拖你办的事情。”
“也完成了。”
“谢了。”
小心翼翼地把小安放在常二叔的臂弯里,“小安年纪还小,又是个男儿。不能得到亲身母亲的照顾,真是可怜。”
“皇上已经同意让王夫一天有三个小时的照顾时间,如果王夫不满意,我再去说说。”
“不用说了。”叨婥摇摇头,“常二叔,一直以来,你都很照顾我,有些事情,我想还是交代给你比较好。”
“王夫请说。”
“小安,需要有个妹妹,我不希望他以后经历像永安一样的命运。永安选定的几个人中,若是你有觉得性情秉性还好的,就帮帮那人,让她对我儿子好点。”
“王夫,你怎么这么说。”
“我总是会走的,小安我想留下,否则的话,他太孤独了。”
这个他,当然是永安。
常二叔一下子听出了叨婥的言外之意,抱着孩子“啪嗒”就跪在地上了,“王夫,王夫你千万不要离开皇上啊,你不能这么狠心,皇上这么多年也才渐渐有了人味,难道你就忍心,扔下这样的皇上吗?”
摇摇头,“不是我不想留下,是他逼着我离开的。”
叨婥的手仔仔细细地描摹过小安的眉眼,“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帮我带句话给永安。”
“王夫!”
“让他好好对待我们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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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立业 。。。
叨婥拿着手中的那笔钱,是投了实业去了。
永安不让叨婥离开他,但是在他的眼皮下,偶尔出入皇宫还是可以的。
毕竟是现代商场也打拼过,虽然是个小小的普通员工,但是还有一点点商业头脑,要她耍政治,不行,做生意还是可以的。
其实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很希望能自己开一家小吃店,符合自己的爱好又能挣,而且做饮食行业,来钱也快一点,肯定能存下一些钱为未来打算。却苦于没有成本。
现在有了常二叔帮她换回来的钱,办起事情来总会利落一点。
她知道,再这样呆在皇宫里,终究有一天自己会憋屈死,倒不如在外面拼的一份事业,反正没想到如何回去的办法,总要有份糊口的行当。
开美食店,选址很重要。这个正常人都知道。
但是问题是,好的地方,已经聚集了N多的酒楼菜馆。叨婥认真地分析了情况:东大门的地点最好,而且酒楼也不多,就一家 “黄金香”。听说这黄金香是有后门的,多少达官贵人请客吃饭都往这里跑,大酒楼开在这附近,生意上拼不过人家,没几天就关门大吉了,而一些小食店,也只能做些馒头包子的小买卖,谁要是想挣这条街的钱,就是和人家老板黄金过不去,黄金是谁啊,户部侍郎的姐姐,先皇永世皇子的妻主。这名头摆在这里,压都把你压死。
叨婥却偏偏选在了这个地方。
没办法啊,其他地方的地段没有这里好,竞争却比这里激烈了很多倍,何况黄金这种人,专门压榨别人,抢了她的财路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
何况又不是抢不过,当当一个豫亲王的交情,就能把黄金香那般货色打趴下。
打定了主意,叨婥暗地里买下了和黄金对门的一户三楼大门面,迅速安排专修,抽空就上黄金香吃了顿饭,就当是勘察敌情。
吃了几段饭的感觉,一般,根本不值那么多钱,多半是什么贪官污吏聚首的地方,简简单单的食材做出来居然这么贵,跟多少不明不白的事情扯上关系也不知道。
服务态度一等一的差,要打败这样的商家,实在是太容易了。何况叨婥虽然从没有开过酒楼,但是到酒楼吃了不下百次,商家讨好顾客的手顿自己都体会过,在这个不知名的世界里,以前随处可见的促销手段在这里就是新鲜事了,拿过来不就得了。
对了,还要花点钱打通关系,准备些护院,否则的话,自己肯定开业第一天就被对方给修理了。
叨婥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不出一个月,叨婥的“香满酒楼”开业了,按照她派人在大街小巷发的广告上所说,这家酒楼的主厨是特意从四川请回来的湘菜顶级师父,几个助手都很了得,开业前三天免费试吃,每天限量三十桌,只求大家捧个人场。
各地的人蜂拥而至,有平民拖家带口的,也有纠结前来的富家小姐,叨婥不论身份,按照他们的前后顺序,给安排了三十桌进去。
“各位,叨婥也是初次来到京城做生意,初来乍到,也希望各位卖个薄面,以后多多关照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