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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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刻有谁开门进来,就会看见一副很可怕的画面,叨婥的全身都在痉挛,嘴巴里不停的吐出鲜血,眼睛圆瞪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疼痛没有尽头,那种麻痹的感觉渐渐转化成针刺的疼痛,一点点扎着她的心脏,叨婥甚至觉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几番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永安的脸,血色弥漫,却依旧能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算死也要挺住吧。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渐渐才有了一点生气,叨婥的手指动了动,牵连着全身都是酸痛,太难过了,比上次难过了好多,到底是什么古怪的毒药。
伸手往嘴边一抹,手掌都跟着一片血红,叨婥想,这样以来,自己恐怕是活不过几日了。
在床上耽搁了好一会儿,能起来已经是不错了,叨婥吩咐碧儿拿来热水,清洗了全身,那些贴身的衣物全部被汗水湿透,可以想见当时的惨状。
但是今日约了永安去后花园赏花的,叨婥深吸一口气,对着铜镜拍拍自己的脸颊,不要这么惨无人色,被永安看出来,惹得他操心就不好了。
“王夫,皇上吩咐,让你去御书房。”
倒,以前不知道皇上是永安也就罢了,现在明白了事实,对皇上的命令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但是叨婥奇怪,明明说好了去后花园,怎么永安临时反悔了呢。
“告诉皇上,我立刻就来。”
又对着镜子照一照,拍拍脸,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御书房。
永安在今天上早朝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他们安排了几次围剿叛军的行动,安排周密,却偏偏临近了,对方都像是得到消息一下,留下些破铜烂铁让他们捡。
是军队里出了奸细,还是不小的官。
永安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但是就是因为他多想,在这么多年的争斗中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自己。他不得不怀疑刚刚回京在军中担任要职的晋阳,还有提起晋阳满脸不正常的叨婥。
叨婥是不会背叛他的,在心里这么说,但是永安还是叫人把叨婥叫过来,他要看看,自己第一次付出了真心,到底值不值得。
“皇上。”叨婥不多时就到了御书房,永安望向门口那个人,脸白的不像话,倒像是扑了粉的了。
“过来坐。”
视线控制不住停留在她的脸上,原本设想的直接逼供没了影,永安问她,“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没事,大概是晚上着凉了。”
怎么可能,永安皱眉,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替她盖被子了,何况,即便是着凉了,脸也不能白成这样。
手伸过去想要探探她的温度,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他是皇帝,不是永安。有的时候,永安身份能做得事情,皇帝不能做,同样,皇帝的身份能做得事情,永安也不能做。
“叨婥,爹爹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的过往。”
忽然说起了这事,叨婥点点头,语气模棱两可,“太皇夫说皇上当年拿下这个江山很苦,永安也过的不是很好,让我好好对你们两个。”
皇帝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爹说的没错,如果我们不即位,那么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我和永安奋斗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让很多人染血,你知道,都是为了这个江山。”
“恩。”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杀了启横一家人吗?”
忽然提起这件事情,叨婥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现在提起任何和启横有关的事情,叨婥都觉得对方是知道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讪讪道。
“你不是应该说因为她拒绝了我的赐婚。”皇帝的眼光灼灼地看着叨婥,像是要看出什么来,“这是朕对外界公布的。”
我变成了朕,叨婥打了个冷战,“我,我忘了。”
眼睛继续盯着叨婥,不想缺失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但其实是,她和叛党的关系被我发现,无论她愿意娶永安还是不愿意,我都有办法让她死。”
叨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当初发生这件事情她还觉得皇帝残忍,但是现在站在永安的立场又觉得他苦。只是永安忽然说出这件事情,她有些担心,为什么皇帝今天会逮着了她说这个。
“我讨厌被欺骗。”皇帝说完这句话,慢慢转身过来,直接对上叨婥的眼睛,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从开始对话,叨婥就觉得有事,在他问道太皇夫有没有和她说过什么的时候,叨婥只是以为,皇帝知道了自己知道他是永安的事情,所以在闹别扭,但是话说道现在,叨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感觉就像,永安在逼供,难道他对此有所觉察。
“现在,叨婥,你告诉朕,你和晋阳是什么关系,她又是什么人。”
“啪嗒。”叨婥的手一抖,杯子碎落在地上。
一丝冷笑挂在永安的脸上,“那么,你也知道朕就是永安的事情了。”
居然利用了他的亲密,把人安插到他的身边。
“不,不是的。”叨婥回答,“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即便最开始受到了胁迫,她还是为了保护永安而把那人发配在了边关。
“叨婥,有的时候,你还真的是,不会说谎。”甩开叨婥的手,永安朝着门外吼,“来人,把王夫抓起来,关进天牢。”
作者有话要说:每到周五特别忙,今日两更来补偿。
千万不要着急看这张而不给上章留言,那我就悲剧了
37
37、死计 。。。
苏睐一大早就匆匆感到御书房,早上刚起床,就听到下人说,王夫被皇上关进了天牢,等待治罪。
怎么回事,明明前几天小两口还甜甜蜜蜜的过日子,怎么忽然就出了这事。
苏睐了解自己的儿子,做事从来说一不二,一旦打定主意,谁都改变不了。不知道叨婥到底哪里惹到了他,会被毫无预兆地送到天牢里面。也正因为了解自己的儿子,苏睐不希望永安到后来后悔。
门推开了,身着皇袍的永安坐在书桌前,正在埋首看着些什么。听到声响他抬起头,居然还能对满脸着急的苏睐笑了笑。
“爹爹这么早来找孩儿,有事。”
挥手让跟在身后的人都出去,苏睐快步走到永安面前,“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叨婥好好的,你要把她关到天牢去。”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又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执笔。永安的声音甚至听不出半点波澜。
“她犯了事。”
“鬼话!”苏睐气的大吼,“她什么都不懂,能犯什么事,值得你把人关到天牢去,她前阵子才刚中毒,身体能撑到住吗?你难道就不能为肚子里面那块肉想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永安叹口气,叨婥确实会收买人心,连自己最亲密的父亲,也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放下笔,站起来扶住苏睐,“爹,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不用过分担心。”
“其他事情我可以不担心,这事涉及到叨婥,我不得不管,儿子,你问问你自己,叨婥来到这里以后,你也比以往开怀了许多,难道你真的要对她动手。”
知道如果不说出实情,苏睐肯定会越想越乱,永安小声安抚自己的父亲,“爹,事情没那么坏,我不会为难叨婥的。”
他只是,有必要利用她,钓大鱼。
苏睐毕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深知他每一句话都要掂量着听,自然要问个清楚。
“那你把叨婥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自己的考量。”
“皇儿,你听父亲一句,叨婥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你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不会的。”永安摇头。
但是很快,永安意识到,起码在身体上,他伤害了叨婥。
晚上叨婥被押到御书房的时候,永安吓了一跳,才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叨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脸色异常苍白。他想起昨天和叨婥对峙的时候,她的脸色好像也不好看。
手自然而然地伸过去,指尖触及到冰凉的皮肤,让他惊了一下。
“生病了?”不自觉,关系的话就说出了口。
“还好。”叨婥在永安的手碰到自己时就赶紧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永安性格这么倔强的人,很有可能会因此和自己产生隔阂,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尤其是他们即将一起拥有一个孩子,“你不要生气,虽然我有做错,却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也特意不让晋阳回京,也一直想对你说这件事情。”
她很着急,很怕永安要和她决裂,她不想,也不舍。身体的疼痛一天都没有停歇,却比不上她心里的恐怕,不好的预感拽紧她,让她痛苦。
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求饶没什么兴趣,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脸上的泪痕而想要全部赦免她犯下的罪过。手在大腿处捏了捏,永安再开口,声音里的温柔已经不见了。
“你先把事情所有的始末和我说一遍。”
叨婥不敢有隐瞒,就这么抓着永安的手,把事情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当然,并没有提及自己的毒还没有解清的事实,怕永安担心。
“你是说,启横拿启央来威胁你,而你,为了他,愿意出卖我。”
对启央两个字的敏感,让永安一瞬间就虎了脸色,他不能忍受,当自己全新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却在心灵的天平上,把自己摆在不重要的位置。这就好像有人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恼怒。
叨婥很难去解释,自己在军演场的发现也许不过是自己的推断,而她最后帮助了晋阳,有多少是为了启央,有多少是为了永安,自己都分不清楚。
“我不知道。”她老实地回答。
她没有否认,却让永安又一次觉得自己被欺骗,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而叨婥又没有办法给他安心的答案,他甩开叨婥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让她一下子跌倒地上。
“你对柳府少爷倒是上心。”
“永安,不是的。”叨婥着急解释,“我只是觉得启央是个好人,不想亏欠他,但是我绝对也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我渐渐也明白,其实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
“好。”永安站起来,黑亮的眼睛看着叨婥,步步紧逼,“既然你说你的心里我比较重要,那么,我要让你做一件事。”
“什么?”
“明天,我会下旨将你斩首示众。到时候,引蛇出洞。”
叨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有点呆呆地问,“皇上认为,启横会救我。”
“启横不会,启央会,而启央是启横唯一的亲人,她不会袖手不管。”对着叨婥依旧茫然地眼神,永安说,“启央已经不在候府了,我们找不到他,自然也抓不了他的姐姐。而郑璞,暂时我还不想动她。”
叨婥确实是有些呆了,心里有一种称之为悲苦的感觉扩散开了,她总是对自己和永安的未来充满信心,临了却发现,自己只是入门级,永安的心,深得让人不知道如何,才能进到他的心里。
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让她滋生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总觉到按照永安这样的安排,她是回不到自己身边了。
可是居然会为了这是个机会而高兴,起码永安没有全然的抛弃自己,他给自己机会,其实是想和自己好好生活的。那么,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心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启央真的会去救自己,不过皇上这么大的动作,启横应该能猜到他什么目的,现在只能希望,启横能把启央控制住,让他不做傻事。
“好,我同意。”
永安愣了愣,“你不担心,不害怕。”
“我需要担心什么?”
“你不怕我真的会杀了你。”
“你会真的杀了我吗?”
永安侧着头想了想,摇摇头,“不会。”
“所以我也不怕。”
慢慢靠近永安,叨婥壮着胆子把手贴近他的小腹,笑得有些傻,“我很没用,希望这个孩子,全部像你,能够健健康康地长大。”
也许有了这个孩子,永安能阳光点儿,幸福一点。
手掌下的温度仿佛是隔着一层肚皮的娃娃传递出来的。叨婥在心里默默对着自己的孩子,“宝贝,好好地长大,爸爸妈妈都很爱你,很抱歉不能一直陪着你,因为妈妈急着向爸爸表明心意。妈妈一定会回来,保护你和爸爸。”
大街小巷,大家都在谈论那个失宠的康王夫。这康王夫进宫才几个月,本来大家都对他抱着厚望,毕竟在他之前,皇上没有娶任何人。20岁的女子如果还没有娶夫,在民间已经非常少见了,何况是在皇家。
可曾想,这封妃还不过一个半月,皇上又纳了一个皇夫,这没过多久,就上了断头台。
纸上的罪名是意图行刺皇上。
但是各种传闻还是传了出来。
“我看啊,这皇家的事,千万别它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倒是觉得,皇上这是由爱生恨。”
“由爱生恨!?”
“我一个远方亲戚的表姐在宫里当差,说这皇上对康王夫的宠爱可不得了啊,连在御书房都带着他,有什么事情都和康王夫商量。大家本来以为这年末,就能封皇夫了呢。”
“真的?”
“一手消息,还能有假,我那个亲戚还说,康王夫好像对皇上不冷不热的,所以皇上才要了善将军府的少爷来刺激他。”
“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