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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家教同人)[屏保系列]浪到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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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住我的脸颊,微微抬头,一枚不带任何欲望的吻落在我的额头。
  “嗯,我喜欢你。”
  “非常,非常喜欢。所以,稍微自私一点也没关系吧?呐,阿浪?”低沉沙哑的男音微微颤抖着,不像是哭泣,而像是在压抑什么疯狂的东西。
  我的腰被他的手缓缓收紧,整个人和他的身体紧密重合。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头顶轻重适宜地抚摸到尾椎,稍微低下头,幼猫一样轻轻地啃咬我的耳廓。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吧。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好奇地把手放在上面,感受它的震动。我轻笑出声:“不要哦。”
  抚摸我的手一顿,又恢复动作,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只是温和地开口:“阿浪,你醉了。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天地在旋转,脑子像是变成了一团粘牙的蜜糖,滞涩又沉重。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把自己的头往上挪了一点,调整成更舒服的姿势。
  “就连完全记不得你的样子,身体抗拒着你的靠近,我也好想这么靠在你的肩头。我很害怕,我讨厌这么喜欢你。”意识已经开始沉沦在黑甜乡里,我懵懵懂懂地发出梦呓。“泽田纲吉,我绝对,绝对不要再喜欢你了。”
  *
  第二天头疼欲裂地醒过来,已经是中午。我趴在床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落地钟,试图把时光给看得倒流回去。
  ……我昨天被一个叫泽田纲吉的男人绑架了,然后和他吃了晚饭,等等我为什么要和绑匪愉快地共进晚餐?
  打了个滚,我望着床顶精美的刺绣发散了一下思维。好像是因为他拿着好看的衣服诱惑我……嗯……然后……我擦然后呢!
  捧著脑袋,我发出绝望的呻|吟。完全记不得晚餐以后发生的事了!救命啊老子怎么能在绑架ing的时候喝断片了!上帝啊我这种愚蠢还有救吗QAQ
  “阿浪?”泽田纲吉站在床边,疑惑地看向我。
  我望去大门的方向,呆滞。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见我呆呆的没有反应,泽田纲吉在我身边坐下,手摸向我的额头,被回过神来的我“啪”一声打开。
  “……”我看着我的手,又看向他被我打红的手背,尴尬地抱着被子往床头缩了缩。对这个人的靠近,我的身体总是快过我的思维,严防死守,不留一个死角。他到底对我做过什么啊……
  “只有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不会排斥吗?”他低声呢喃了几句话,抬起头,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却不试图靠近我了。“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吗?”
  “头晕。”目光在泽田纲吉的手背上一扫,我补充。“不过这是宿醉以后必有的反应啦。我没有生病。”
  “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吧。”说着,他就打开床头的抽屉,在里面翻找出一只温度计递给我。“昨天晚上也没有这么烫啊。”泽田纲吉脸上泛起担心的神色。
  难道我打他的那一下,他就只注意到我掌心的温度吗……我把温度计打开,夹在指间。等等,晚上……卧槽什么鬼!
  泽田纲吉低头拿起床上的东西,错过了我惊恐的表情。我看他拿着那个东西往自己领带上别好,才发现那是一个精致的绿宝石领带夹。
  “没想到掉在床上了,我还以为丢了呢。”他理好领带,给我倒了杯水,将夹在我指尖的温度计取走,把杯子放到我手里。
  我呆呆地接过被子,双手抱着慢慢抿了一口。
  他看过温度计,放松下来:“体温正常。”
  干渴的喉咙慢慢润泽,我打好腹稿,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要不然泽田纲吉的领带夹为什么会掉到我床上。不不不,酒后乱X那种情节不可能发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泽田纲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开口:“是我送你回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我,我……我是说……”眼珠子转得飞快,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词。昨天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是不会负责的你不要怪我!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嘛!诶,奇怪。房间和昨天的不一样了。比起昨天那间一看就是少女卧房的房间,这间房间就简洁硬朗多了。“咳咳,我是想问,房间怎么不一样了。”我还是乳齿机智哈哈哈哈,Good job转移话题小能手!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昨天阿浪你喝醉了,本来是想抱你回自己房间的。结果走到这里没力气了,所以就只好把你放到自己房间了。”
  ……等等这个人是在一脸纯良地说着“这位女士你太胖我抱不动”吗。
  我面无表情地把枕头砸到他脸上。
  泽田纲吉非常精彩漂亮地接住了枕头,疑惑的话音从挡住他的枕头后传来:“肚子饿了吗?”他把枕头放到床上,露出后面那张无奈的帅脸。“起床气还是这么严重。”
  “才不是起床气!笨蛋!”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我掀起被子埋住自己。女孩子的体重绝对是雷区,谁让你一大早上就踩进来!
  被子外面传来他的轻笑声,我更气了,好想咬他一口马丹!
  “好了,对不起,我道歉。”泽田纲吉的声音更靠近了一点,就像是贴着我的被窝说的。突然,我身体一轻,连同被子带人被他抱了起来。
  “诶……你要干什么?”
  “我这里没有你的衣服,我带你回房间换衣服。”泽田纲吉解释道。
  我挣扎着伸出头,见他不朝房门走,却走向阳台,正要问,就听见他开口:“你的房间就在那边。”
  我顺着泽田纲吉的目光望向阳台的另一边,在距离现在这个阳台两米的地方,有另一个阳台,和这边金属的栏杆不同,那边是粉色的木质栏杆,浅绿色的刺绣薄纱窗帘正在春风的吹拂下缓缓飘动。
  昨天的那间房里确实是这样的窗帘。我还在回忆细节,却感觉自己的视野突然一高然后骤然下降,转眼间已经跳过了两米的距离,被泽田纲吉抱在怀里跳到了另一个阳台。
  反应过来的时候,泽田纲吉已经没事儿人一样抱着我进到了房间里,现在再尖叫会不会很奇怪……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悻悻地闭上。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去外面等你,换好衣服出来吃午饭吧。”
  “等一下。”我拉住泽田纲吉的西装下摆。他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挺括的衣料在我手中被捏变了形,我赶紧收回手,目光漂浮地集中在那根雕刻着独角兽的床柱上,别扭地开口:“你不是受伤了吗?这样……不要紧吗?”我还记得他衬衣上渗出的血迹,腹部上的伤就算是行走也会疼痛,更别说抱着我这个大活人跳来……跳……去……等一下,既然我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鬼才相信他没有力气抱我过来啊!这个人说起谎来真是眼睛也不眨一下!
  “全世界都已经抱在怀里,所以完全感觉不到还有伤口这回事呢。”泽田纲吉微微一愣,随后温柔的笑意在眼角眉梢迅速扩散,他望着我灿烂地笑出来。
  我仿佛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事物,世界里只剩下泽田纲吉清澈干净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回来了……请对我温柔一点_(:з)∠)_这次会认真完结的
  PS:总共才300多条评论,渣晋就自动帮我删除了40条,我的眼泪要掉下来。在我不在的时候,渣晋到底对我的评论做了什么QAQ
  

  ☆、我喜欢泽田纲吉

  “嘿,花花你也长进了,一晚不见就勾搭回一个迈巴赫。”美人儿舍友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停着的那辆迈巴赫,对我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我早就看到了她昨晚打给我的几十个电话和她现在眼底的青黑,抱歉地抱住她:“对不起亲爱的,我昨晚喝醉了,忘了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回宿舍了。”
  “啧。”她嫌弃地推开我的脸,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得了吧,中国妞,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她双手环胸,抬高下巴,居高临下地问我,“晚上带套了吗?”
  “……”吓得我节操都要掉了。
  “嘿,你该不会什么措施都没做吧!”误把我的呆愣当成否认,美人儿舍友立刻皱紧了眉头,一边翻出避孕药给我,一边语气严肃地叮嘱我,“谁知道外面的野男人干不干净,下次一定要男人带套,你懂了吗?噢,上帝啊,如果你不想揣着一个孩子读完大学,现在赶紧给我吃药!”
  “等等!”我弯下腰躲过了美人儿舍友差点塞进我嘴里的药片,在胸前打了把大叉。“stop!特么我什么都没干啊!我难道就不能单纯地在陌生野男人家里睡个觉?”好吧这话说出来我自己也觉得扯。我撇了撇嘴,声音放缓:“是真的。”
  她以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半天,终于双手一摊,选择相信我:“好吧,中国人。”
  “……不,中国人怎么啦!哪天一口气睡七个男人给你看!”
  “七个小矮人么。”→_→
  “……”我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在看到美人儿舍友拿着避孕套往我背包里塞时,我感觉我不能沉默了。“你要干嘛。”
  “中国不是有个成语么——有备无患。还是你不喜欢草莓味?那这个呢,玫瑰的。哦,我这里还有带颗粒的,圣诞树形状的,甜心儿你偏爱哪一种?”美人儿舍友把手上大把的避孕套成扇形展开,一脸平静地询问我的爱好。
  “我只是要去实习……”我捂住脸。
  “我当然知道你要去实习,可是那个迈巴赫看上去超帅,你确定要放过?哦,天呐我又忘记你是中国人了!”她一脸假装的惊讶。
  “能不能不要老拿中国人调侃辣!我告诉你我们也可以很开放的。”我炸毛。
  她把那一大把什么草莓玫瑰颗粒圣诞树塞进我的背包,对我胜利地挑起眉:“所以说,好好干。”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完全不能感受到你的鼓励。这是什么鬼啦!
  提着这个被舍友塞了好多套套的背包,我感觉像是提着我岌岌可危的节操_(:з)∠)_
  正靠着车门的泽田纲吉看到我走出宿舍的大门,大步上前就要接过我的包包。我慌慌忙忙地护住包包,看了他一眼,飞快地移开眼睛,心虚地开口:“我自己来就好。”
  正如我家舍友喜闻乐见的,因为彭格列离宿舍太远,我要住到彭格列和她口中的迈巴赫过上同居生活了_(:з)∠)_
  还好我的设定里还有一条:讨厌泽田纲吉的直接接触。他没有起疑,只是从善如流地退开,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们都坐上了车,泽田纲吉把车上的广播调到一个华语音乐电台:“座位后窗有毯子,盖上再睡觉。到了我会叫你的,阿浪。”
  我有晕车的毛病,坐车全靠睡觉躲过难受的感觉。这个他居然也知道。不过一想他连老子十八岁时的三围都记得一清二楚,我就不大惊小怪了。→_→
  透过后视镜看到我一脸纠结,泽田纲吉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又带着无奈,平白多出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他控制着车转了个弯开出学校,开口:“怎么了?被舍友骂了?我下次会记得通知她的。”
  我好担心我包包里的套套被他发现我会说吗!我扯开毛毯盖过头,哼了一声:“现在不想说话,我睡啦。”
  “别盖着头,会闷着你的。”
  “知道啦,泽田麻麻!”
  泽田纲吉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出声,正当我以为他在专心开车时,我才听到他低声呢喃:“你以前从来不叫我‘泽田’。”
  我心口猛地一疼,眼泪差点奔出眼角。
  他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深入敌后搞清楚!
  *
  我在彭格列工作了已经将近一个月,还是什么鬼都想不起来。不过窗外随时会炸响一个灿烂的炸弹,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人背着各式各样奇怪的武器,以及现在正在我梦境里的这个女孩,让我确定了彭格列绝对是个不正常的组织!
  如果开始就让我见到彭格列的本来面目,我可能会立刻就被吓跑。但就这么一点一点了解这个逗比的组织,我反而在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彭格列,从里到外地把自己当成了彭格利的一员,这不得不所是一个神奇的过程。
  “对不起,花浪酱,我尽力了。”满脸沮丧的库洛姆握着三叉戟,抱歉地对我开口。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库洛姆的引导下见到自己的梦境了,我却仍旧对它感到着迷。库洛姆说每个人的梦境其实都代表了其灵魂的一部分。而我的梦境是一座巨大的象牙塔,塔中全是空白的画框,我非常好奇这些画框中曾经存在着谁的影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样子,我一定很重视那个人吧?
  不过现在不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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