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末代帝王求生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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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胡……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始皇的年代似乎发生过和“胡”有关系的,很重要的事情来着。
这就是伪粉的悲哀啊!
虽然嬴政抱人的姿势挺舒服的,但大夏天的这么肌肤相亲实在是有些热,再加上内侍已经禀报“太医来了”,为了不被太医看出破绽,胡亥只得睁开双眼,用蚊子样的声音叫道:“父王,孩儿渴了。”
“来来来!喝水喝水!太医,你快过来瞧瞧。”嬴政一手抱着胡亥,一手小心翼翼的给他喂水,眼睛看着正在给胡亥诊脉的太医,琢磨着要不要再吓唬太医两下,“夏无且,公子的病情如何?”
能在秦宫当太医的,医术未必见得是世上最高的,但心思肯定都是学医的里最深的。夏无且当了一辈子太医,这宫中什么样的花样他没看过,胡亥这脉他一诊就诊明白了,虽然有点失水,但根本没什么大事,再联想一下胡亥晕倒的地方,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夏无且,立马脑补出一个小孩子不想习武偷懒装病的故事。
得!老老实实给十八公子开病假条吧。
“暑之为气,时应乎夏。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人为心。暑之伤,先着于心。”为了显示自己的负责,夏无且慢吞吞拽了一大堆文,最后给胡亥开了一张三天病假条和一份清火降暑的凉药配方。
听说熊孩子果然和自己猜得那样没事,嬴政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打横将胡亥抱上步辇,准备打道回宫。
“你这个熊孩子,那么倔,也不知道像谁?”嬴政看着怀里一副小可怜模样,完全没有平日活泼乱跳生气勃勃样子的胡亥,叹了一口气。
“你说像谁?谁生的就像谁呗!”胡亥说着,气乎乎的背过身,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趴在那给嬴政留了一个万分销魂的……屁股。
“好好好!谁生的像谁!寡人生的当然像寡人!”被吃得死死的嬴政没奈何,只得将胡亥抱过来,看着胡亥用自己一模一样,但更为柔和的五官生气憋屈,嬴政简直萌得心都要化了。
果然寡人生的,倔都倔得有寡人的脾气,跟寡人小时候一样,死撑不服输有志气。
嬴政以前还觉得胡亥性格软萌好说话,担心他长大以后容易被人控制,现在却发现……无论读书也好、练字也好、提议杀韩王安也好,还是今天扎马步这件事,都能看出胡亥这孩子性格坚毅果敢、杀伐决断、念头通达、一身锐气。
自己以前之所以会觉得这孩子是性格软萌好说话,那是因为那些事上不了胡亥的心,所以蛮不在乎,随便你怎么搞风搞雨,自己能凑合就凑合,但是胡亥一旦认准了自己要干的事……呵呵,倔到谁都拉不住。
呵呵……么么哒,果然像寡人。
嬴政没忍住,抱着胡亥又亲了一口。
“回头父王就帮你把韩王安杀了。”嬴政笑呵呵的说道。
韩王安?他是谁?还帮我杀?
胡亥眨了眨迷惘的大眼睛,小脑袋用力在嬴政怀里蹭了蹭,这是又怪我的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小胡虽然不知道楚国是抗秦最激烈的地方,但也知道亡秦必楚和西楚霸王……所以他知道韩王安要去楚国后,看嬴政的眼神才那么奇怪……这是把老鼠关进米缸里的节奏……
至于被小胡遗忘的和“胡”有关的事……就是那句“亡秦者胡也”
真实的历史上,胡亥就是性格偏软,特别易受控制的……
第48章 张良
作为嬴政最疼爱的儿子,胡亥的一举一动都是秦宫的风向标。所以别说他这回是中个暑昏倒了,就算只是风大咳个嗽而已;也总能收到一房间的慰问品。虽然秦国明令禁止权贵们借助婚丧嫁娶生病之类的原因,大排宴席互相送礼,破坏社会善良风气;但架不住胡亥今年才四岁;四岁的小朋友对于礼物的概念和大人是不同的。
只需要送一些不贵重却精巧的小礼物,就能在秦王最宠爱的公子面前留个印象,幸运的还能得到公子的接见;最重要的是,大家都送了,就你一个没送,你就等着被胡亥公子穿小鞋吧——以上就是秦王宫三千佳丽们共同心声。
“这些女人可真麻烦啊;想讨好父王就讨好父王嘛,为什么要拿本公子来当挡箭牌?还说是探病了,一个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探什么病啊?真是烦死了。”胡亥看着正在为自己整理各人礼物,并且打点回礼的柔姬,长叹一声,身子一歪,躺回塌上,望了一会儿屋顶,忽然开口道:“为什么本公子总有一种在青楼接客的感觉?”
柔姬抬起头,看着一副要死不活模样的胡亥,表情很认真的问道:“青楼是什么?”
“呃……”这个要怎么解释呢?青楼在这个时代,好像就是指豪华精致的雅舍,没有别的含义。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在咸阳宫长大的小公子,他是怎么知道妓院这种东西?让父王知道,还不得把身边的人都排查一遍,看是哪个家伙带坏了他的宝贝儿子。
如果排查不出,那就……
胡亥打了哆嗦,他觉得,现在这批人用得挺顺手的,比以前那批好多了,用生不如用熟,自己还没打算换新下人。
“本公子要吃冰淇淋。”胡亥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当贵族就是好,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刚才是什么话题,可以自顾自得随便转移话题。
“没有了。”面对自家老板这种生硬的转移话题方式,柔姬只得默默的先记下“青楼”二字,等会再派人去查明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怎么会没有了?明明昨天做了好多冰淇淋的。”胡亥从榻上一跃而起,可怜巴巴的看着柔姬,声音软软萌萌的说道:“好柔姬亲柔姬,是不是父王不准你给本公子吃冰淇淋?没事,本公子就吃一点点,你不说我不说,保证谁也不知道,父王也不知道,好不好?”
“生病”了就是这点不好,虽然能得到嬴政无微不致的关心和宠爱,但因为“中暑”的原因,胡亥被嬴政强制杜绝了一切冷饮不算,连卧室里的冰盆都不见了,热得时候只能趴在窗口感受一下自然风,而且还得盖床薄毯子。
“冰淇淋已经被下午来探病的十七公子他们拿走了。”柔姬看着跟小狗一样可爱的胡亥,一脸不忍心的说道:“全部,一点都没有剩下。”
“什么?全部拿走了?谁让他们拿走的?快快……快去给本公子追回来!”胡亥从塌上一跃而起,双手插着腰气乎乎的在被子上来踩来踩去的。
一群表脸的熊孩子,送那么点破礼物,竟然就把他的宝贝冰淇淋全拿走了。没家教,真是一点都没家教,本公子……气死了……本公子一定要去告诉父王,让父王罚……
“大王让拿的。”柔姬一脸诚恳的说着,“大王说了,反正十八公子又不能吃,干脆就让荣禄公子他们几兄弟一人带一份回去,分了算了,正好……”省得熊孩子偷吃。
“父……父王?父王怎么那么那么那么……了解本公子。”胡亥一脸忧伤的对着手指,勉强为自己逝去的冰淇淋挤出两滴泪,吸了吸鼻子说道:“那还有什么清凉解暑的东西吃吗?本公子现在快热死了。”
“清凉解暑……”柔姬正准备回答,忽然停下说话的声音,弯下腰趴在地上,侧着耳朵听了一会,才爬起来冲着一脸不解的胡亥说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最最最清凉解暑的凉茶来了。”
什么?凉茶?亚美蝶!本公子坚决不喝!
胡亥从塌上一跃而起,左右四顾在屋里看了一圈,很好,左边有扇窗户没关,虽然窗户有点高,但是没关系,旁边有垫子可以上去,本公子不怕摔着,那么现在就从那里爬出去。
“碰”的一声,胡亥摔在了地上,他顾不得揉被摔得有些晕晕的小脑袋,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正准备走,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
这个味道……不就是父王中午的时候逼本公子喝的那个……
胡亥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抱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熊孩子,就算再想父王,也不能病还没好,就跳窗出来接驾啊。”
“呃……”本公子这是千里送……送死的节奏吗?
胡亥转过头,看着嬴政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没来及说“父王,你怎么跟个鬼一样,走路没声,还神出鬼没的”,却在心里琢磨着,要是自己说“父王你想太多了”会不会马上被嬴政,强行灌药——这回得灌鹤顶红了吧?
“父王么么哒,孩儿想你了。”胡亥多识趣的一人,立刻抱着嬴政的脖子,小脑袋用力对方怀里蹭了蹭,奶声奶气的说道。
“父王的小羊羔,父王也想你了。”嬴政抱着胡亥进了屋,然后笑咪咪的从内侍手中拿过一碗黑乎乎,散发着药味的凉茶。
“父王,您就这么想我?”你是想我死吧?
胡亥黑着小脸,一脸嫌弃的看着嬴政手中的凉茶,最讨厌最讨厌吃中药了,连冰红茶都不爱喝,还让我喝凉茶,这简直是要人命啊?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凉茶,还不是后世的凉茶,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苦又难喝,每喝一次,胡亥都觉得自己灵魂得到了一次洗涤。
“自己喝,还是父王喂?”嬴政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家熊孩子那苦逼郁闷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你若是自己喝,父王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嗯……吃冰淇淋也行。”
自己喝,还是父王喂?自己喝还能换一个条件;父王喂……电影电视剧导演,我再也不黑你们,说你们乱拍戏,竟然让古人喝药不是一气哈成,而是一勺一勺的喂,也不怕苦死病人了。
长痛还是短痛?这不是个难题!
只犹豫了三秒钟,胡亥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心一横眼一闭,就着嬴政的手,将碗中的凉茶全喝了下去,“苦死了苦死了!快给本公子拿杯水来!”胡亥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吐着舌头,如同小狗散热一样叫着。
清水端来,胡亥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睁开眼睛,喘着粗气,一脸怨念的看着正拿着水,含笑看自己的嬴政,“父王,您刚才说答应孩儿一个条件的。”
“是啊……你要吃冰淇淋吗?你要吃的话,就软萌萌的求……”求父王,父王心情好,没准就能同意你吃一个。不过……今天已经太晚了,现成的冰淇淋都没有了,要吃也只能等到明天……也许是后天……看父王的心情,看你乖乖啦。
嬴政准备了一大堆调侃胡亥的话,也做好了迎接一个抱着抓住自己的脖子,在自己怀里又哭又闹说“孩儿不依,父王骗人”熊孩子的准备,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早就想好的这堆话,今天是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不用了,父王您帮我杀个人吧。”胡亥挥了挥小肉爪,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
今天想了一下午,可算想起来,韩王安是谁了,又找柔姬八卦了一下新郑旧贵族闹事的事,一个大名鼎鼎的名字,从他的记忆深处浮了起来。
如果胡亥上一辈子的父亲,在听见儿子吵着嚷着要杀人之后,必定会先怀疑询问,待确定事实后必是惊恐万分,最后努力劝儿子放弃这个念头。
但是嬴政是谁啊?堂堂大秦的王,他的三观本来就是歪的,更何况了,杀人是个很大的事么?很大的事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值得宝贝儿子来提要求。
“杀谁?”嬴政很爽快的开口说道。
如果不是不问这句,就不知道要杀的对象是谁,嬴政连这句话都懒得问,自家孩子自家知道,连犯了错的小内侍小宫女,只要无心之矢而且罪过不是太大,都会尽量为其减刑,纵然是判罚,也是公正严明有赏有罚,即不滥杀也不做滥好人,是个最最好不过的孩子。能让这样的孩子,记在心上非要杀了,那肯定是个罪孽滔天的坏东西——得罪自家熊孩子就是死罪了,其他罪犯不犯都无所谓了。
“他叫张良,是个韩国人,籍贯嘛……孩儿也不清楚,只记得他们家先祖在韩国做了很多代丞相。”胡亥抓了抓头,认真回忆着史书里关于“留侯张良”的传说。
可惜应试教育之下,不属于考点的东西,他就一扫而过,根本没去管了,对张良的记忆也就是“博浪沙”、“鸿门宴”、“过墙梯”、“帮老爷爷捡鞋”这些东西,实在是不知道张良现在应该在干什么。
大概……在某个墙角里,画个圈圈诅咒嬴政和他的全家吧?
“韩国人?五代为相?”嬴政自然比一知半解的胡亥,知道得更多一些,只凭着这两个关键词,他已经推断出胡亥说的是那一家的子弟。
不过,这个叫张良的没听说的啊,是颖川张家哪一房的子弟呢?算了,好麻烦啊,干脆把整个颖川张家都杀掉得了,谁让你们家的子弟得罪寡人的心肝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