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桃花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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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野的话就像当头一棒,打尽了他那一丝脆弱的希望。他整个人就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往日身为将军的威风。青野见到他这副表情,顾不得为失去张月伶悲伤了,他打起精神站在他身边,防止他也一时冲动要跳崖徇情。
果真就如青野所料,没有过一会,雪枫齐就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往悬崖边冲去,幸亏他有防范,及时将他拉住了。
“将军你清醒一下,你不要也跟着做傻事啊!”青野死死地拉住了他,他没有阻止得了张月伶,所以他失去了他的挚爱,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雪枫齐。他的心已经没有了,他不像就连待他如亲兄弟的雪枫齐也失去了。
“你放开我!听见没有!我命令你放开我!”刚才体力消耗过多,再加上最后好受到了强烈的撞击,雪枫齐一时挣不开他的桎梏,顿时大怒。
青野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将他抓得更紧:“将军,今天你无论说什么我都是不话放手的。”
“你也想反了是吗?快放开我!啊!”雪枫齐用力地想挣开他的手,但没有想到用力太大反而引起了身上伤口的疼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将军你还是不要动的好,你身上还有伤。”青野担心地看着他,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小半分。
“你给我放开!放开!”雪枫齐一点听不进去,被青野这么一说,他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
“将军你不要冲动!你想想,如果你就这么跳下去了,还有谁来为她们报仇?难道你就想让魏姑娘这样带着不甘离开吗?”青野的话终于让他静了下来,他心中暗喜,接着说了下去,“况且我们还不知道皇上和娘娘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如果你这样跳下去了,谁去救他们?”
他何尝不想也跟着张月伶跳下悬崖,但他还没有报仇,还没有完成她对自己的嘱托,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等他一切都完成了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他那么爱她,为什么她就狠心丢下他。
“对,我还没有报仇呢,我就这样跟着她死了,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我要报仇,我还要就父王和母后呢,我还要去救他们呢——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顿时悬崖边上涌起了强烈的杀意,直卷云霄。
“你放开我吧,青野,我暂且是不会想不开的。”过了一段时间,雪枫齐才再次开口要青野放开他,青野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
“你放心,还没有救出父王母后,还没有为雾绘报完仇,我是不会死的。”也许是看到他已经镇静下来了,青野终于松来了手。但他的手一松,雪枫齐又往悬崖边走去。
“将军!”青野拉住他,雪枫齐回过头来望着他,平静地对他说:“我想到边上看看,你放手吧——”
青野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轻生的念头,最后依言松开了手,跟在他身后,一起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
旭日渐渐地上升,朝阳的明辉洒在了他们身上,但他们却没有感到丝毫暖意。站在悬崖边上,他们看到的是层层云波,根本就看不到崖底。光线越来越清楚了,照尽了他们身后的红土,空气中的血腥味至今都还没有散尽,诸多的肉块散落在四周,述说着这一战的惊险——
虽然矽鸣崖确实是非常的险峻,一但有人坠落下去,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几率会当场丧命,即使掉到山崖下还有气也会没过多久因为伤势过重没有得到及时医治死去。如果运气好,伤得不算太重,还能动弹,而且还略懂医术能救治自己也是活不过两天,因为崖底不但没有出路,而且还有很多凶猛的野兽,即使没有被饿死也会被它们给活活咬死。
不过魏雾绘的运气比较好,在她快要坠落到崖底的时候,原本以为消失了的雪狐闪竟然凭空出现在她身旁,化身成一名男子接住她,让她避免了摔伤之苦,还幸运地得到了那少地可怜的生存几率。
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魏雾绘,闪叹了口气:“你这个傻女人,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撑不过去了,怎么还要那么做?你怎么那么傻啊?不过幸亏你最后成功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闪摇了摇头,将她放置在地上,看了看四周,幽暗的丛林里时不时地传来细小的脚步声,他苦笑道:“看来我还是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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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上天入地没问题
虽然现在他还没有看到任何生物,但他还是很清楚在这崖底还是潜伏着很多危险的。现在魏雾绘还在昏迷当中,刚才她最后一击对她的身体耗损非常大,好在最后关头她体内的力量得到调和,阻止了她体内毒素的蔓延,但是要想清去她身上的毒还是需要采摘一些草药的。
他现在要去采药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她,为了防止在他采药回来之前魏雾绘就已被那些野兽弄去果腹,闪在她的四周设下结界后才放心离开。
或许是因为这片悬崖底至今无人破坏过,虽然阳光无法完全抵达这个地方,但这里的气候还算齐全,所以青草药竟很充足,大概才两个多时辰闪就将他想要的草药全采摘全了,如果没有那些动物再三阻挠,他的速度或许会更快。
就在他快要走到魏雾绘的身边的时候,他的头底忽然一暗,有一物体迅速地从上面向他袭来。闪迅速地闪开,并敏捷地向上一抓,没有想到竟然抓到了一个暖香的身体,而且那个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魏雾绘身边的张月伶!
张月伶原本闭上打算迎接死亡的到来,可以没有想到突然被人给接住,心里一惊,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男子抱住了自己,顿时心中一怒,挥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喂!你干嘛?我好心救了你,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待我的吗?”闪没有想到他救了张月伶不但没有得到她的感谢反而被她赏了一巴掌,顿时生气了。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张月伶恶狠狠地看着他,就好像她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你有病啊?”闪念在她是魏雾绘身边的人,只是将她放下,并没有跟她计较那一巴掌,“早知道你想死我也不要那么多此一举了,喂,你要想死就死远点,不要到时候我将人救醒了反而被你血腥的样子给弄昏过去。”
说完闪理都没有理她,直接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草药离开了。
救人?张月伶这时终于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了。可是内这鬼地方也不像是有什么人居住的啊,有什么人可以救的?难道?难道是魏雾绘?张月伶心中大喜,连忙追上去:“这位公子,你刚才说要救人,那个人是不是昨晚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女子,大约是十五六岁左右?”
闪不用猜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看见她一脸急切的表情,一想到她刚才那火辣辣的一巴掌,硬是阻止自己想点头的冲动,完全当作没有看见她的样子,接着赶自己的路。
张月伶见他不理自己也明白他是恼自己刚才那一巴掌,连忙对他道歉:“这位公子,刚才确实是我不对,还请你见谅,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要救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想找的人,麻烦你告诉我好吗?”
“你想知道就跟着我。”闪实在是硬不下心肠来,再加上她道歉的态度诚恳,就放慢脚步,瓮声瓮气地对她说道。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看他的态度,那个人八九成是魏雾绘了,张月伶心里顿时被这突来的喜悦添满,顾不上自身的疲惫,脚下的步伐走得更快了。
很快他们两人就来到了魏雾绘躺着的地方,原本在结界徘徊的几头野狼一惊,连忙遁入灌木丛中。闪对它们藏身的地方冷冷一笑。
当张月伶她看到地上魏雾绘的身影时,她的脚就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走不动了。她很怕很怕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并不是魏雾绘,她很怕她满心的希望会在看清她的时候破灭。
闪走到魏雾绘的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的毒素虽然没有再次蔓延,但她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可以说她现在是命悬一线了。他也顾不得理张月伶了,急忙扶起魏雾绘,为她护住心脉。
“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你在不过来帮忙你就真的再也看不到她了!”终于稳住魏雾绘的情况后,闪抬头刚好看到站在不远出犹豫地张月伶,实在看不惯她的婆妈劲大吼道。
被他这么一吼,张月伶“嗖”的一下跑了过去,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了。
“雾绘!雾绘,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啊!”
张月伶终于确定他怀里的人是魏雾绘了,但她那颗悬着的心并没有放下来。
“你别摇了,你再怎么叫她也不会醒的,你现在帮我扶住她,我先把这些草药弄好,帮她将身上的毒解了再说。”
“谢谢你公子,谢谢你!”张月伶激动地不断对他道谢,闪张了张嘴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去捣鼓魏雾绘的解药了。
当魏雾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她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别人拆了骨头重新组装似的,酸痛不已。
“雾绘你醒啦?看来那可家伙并没有骗我,你要是在不醒的话我都要拆了那个家伙的骨头了。”看到魏雾绘已经醒了过来,守在一旁的张月伶兴奋得在一旁念念叨叨着。
“水~”这几天她除了喝药之外滴水没沾,醒来之后喉咙异常的难受,声音也变得非常的沙哑虚弱。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张月伶还是听清楚了,她连忙将放置在一边的竹筒拿到她嘴边。
终于在喝完它里面的水后,魏雾绘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我现在是在那里啊?”魏雾绘不解望了望四周的竹床竹椅。张月伶扶她坐好后,这才回答她的问题。
“我们现在就在悬崖底下。”
“悬崖底下?”魏雾绘终于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那你怎么也出现在这里?我记得我已经将那些人全给灭了啊。”
“呃,这个、这个、”张月伶吞吞吐吐地,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难道后来还有追兵,那雪枫齐和青野他们两个也没有事吧?他们怎么样了?”
“不、不、不,我们没有再遇到追兵,他们两个应该都很好,还在悬崖上!”见魏雾绘竟要起身查看,张月伶连忙解释道。
“没事?那你怎么会出现在悬崖底下?”魏雾绘明显还是不太相信的话,认为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不然张月伶也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
“他们确实没有事,只不过是这个家伙为了跟随你,自己跳了下来而已。”闪一进门刚好听到了魏雾绘的疑问,就“好心”地帮她解答了。
“你给我住嘴!你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你当作哑巴!”张月伶实在是很懊恼前两天不小心将自己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什么?”魏雾绘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张月伶红着脸说道:“你不要听他胡说,我只不过、只不过是一时失足而已,对!我只不过刚好在悬崖边失足掉了下来而已。”
为了不让魏雾绘的心里感到有负担,张月伶终于蹩足地给了自己找了一个失足的借口。她狠狠地瞪了闪一眼,警告他不要再多嘴,但很明显他并不给她面子。
“如果你真的是失足当时怎么还怪我救了你,还给了我一巴掌?”她越不想让自己说他越要说,谁叫这几天魏雾绘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她老是质疑自己的医术?如果不是他保证魏雾绘今天会醒过来,说不定她还要跟自己打起来呢。
“你!”张月伶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月伶姐,你怎么那么傻啊?”不用说了,她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你这笨蛋!你要跳下来死了怎么办?那我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你真是个笨蛋!”
魏雾绘她很想笑,可是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月伶姐,谢谢你!”
“你谢什么谢,我的命还不是你救的?”张月伶笑着给她擦了擦眼泪。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想无视我到什么时候?”闪敲了敲桌子大叫道,“你们想聊呆会再聊了,现在让她先把药喝了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魏雾绘擦干了眼泪才看清楚,此时的闪仍然是人形,一头银白的头发被他编成一根麻花辫垂在胸前,一身的白衣,怎么看他都不太像是普通人。但是他的眼睛让她感到很熟悉,魏雾绘默默地看着他思索着。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魏雾绘非常肯定地说到。闪一愣,随后说到:“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魏雾绘的眼睛就像X光一样,想将他给看得一清二楚,看来看去,最后她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那一只狐狸吧?”看似疑问,其实语气却十分肯定。张月伶听到她的话,非常吃惊地望着闪,仿佛想竟他看透似的。
闪笑了,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向魏雾绘鞠了一躬:“圣主——”他轻唤了一声。
张月伶一愣一愣的,思路完全跟不上他们。
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