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春风二度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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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是你想的那样。”要不是现在看到,他都快忘记自己从太阳那里将它们弄过来后还留着在。
洗衣间是单独隔出来的一间,面积并不大,里面放了洗衣机盆桶等物件后就更显得空间有些窄小,苏千里本来就高,他一进来就使得原本窄小的地方更加逼仄,偏偏他还得寸进尺,进来后也不停下,依然向着向思靠近,高大挺拔的身形逼迫的向思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我什么都没想,你让开。”
如果能听话的让开,那就一定不是苏千里了,他最爱她这种略显慌乱的样子,更何况这慌乱是由他而起,岂能轻易放过这样可以抓在手中肆意调笑一番的大好机会,他笑的愈加开怀,“别害羞啊,你对着它们在想什么,告诉我,嗯?”
他的声音无容置疑是好听的,是年轻人特有的清冽开朗,此时却刻意压低了音量,听在耳里,低沉中带着蛊惑,似乎轻易就能虏获人心。
向思无端的觉得耳根有些发热,她真的没想什么不适宜的画面,但被他这样一说,就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样,她稳住身形,“谁害羞了,你瞎想什么?”
苏千里的目光一直追着她的目光,见她目光少见的一直躲闪,心头更是愉悦万分,“我只是问你在想些什么,你却说我瞎想,真是有意思,思思,你怎么知道我在瞎想呢,嗯?”
他很爱这样用一个嗯字来反问,像是从舌尖处不经意的发出来,尾音微微上挑,竟自带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胁迫似挑逗似诱惑。
他本身条件好,外貌身家学识都是上上等,要得到女人的青睐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他也有自信只要他愿意稍微诱惑一番,让女人芳心沦陷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向思一直态度冷淡立场分明,他一度很慎用这招,直到听了向念的话,才提点了他,短短的时间内,他已慢慢学会在什么时候对向思用怎样适可而止的用,到现在,倒运用的颇有些炉火纯青了。
比如现在,面前的人已一退再退,并试图稳住身形来阻止他的前进,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耳尖处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并不分明,也就让他更不甘心,一定要让它再红一点再红一点,“我确实是在瞎想,要不要告诉你,我想了些什么?”
向思已被他逼迫的退进了角落,不是没想过强势的站稳来抗拒,可在苏千里高大修长的身体压迫下,一切都是徒劳,听得苏千里还在胡言乱语,她实在忍不住恶狠狠道:“苏千里,你够了啊。”
苏千里笑出声来,就着她的话头说道:“还没够呢。”他一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围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另外一只手却捏着两只安全套缓缓摩挲着,“思思,我有洁癖的,这种事我只认准你,只跟你做,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要乱想。”
向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再也强装不了淡定,从未有人用这样赤果果的言语调戏过她,她大慌神之下,就口不择言的冲口而出,“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
苏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被激怒,他只是动作顿了顿,而后才笑着摇了摇头,“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的,当然,这个我也要,傻思思,没有男人不想与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故意不将话说完整,只是使劲捏了捏手中的安全套,见向思脸红的都快成一只虾了,才满意的将安全套收了起来。
时间再长一点,就这样慢慢的一步一步前进着,得到她的心也不是不可能,要不是实在怕夜长梦多,她又被动顽固,他也不至于想出那等低劣的方法来。关于她,他志在必得,因此更加不愿冒险,要确保万无一失,在还没彻底得到她的心之前,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先将她留在身边,然后再慢慢从长计议。
想到从千岿那里打听来的情报,他不再逗她,“你跟兰容昨晚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讲到我了?”
向思面红耳赤,正要大力反抗,却听他已换了话题,不由得一怔:“什么?”
问完就反应过来,他既然这样问,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她想一想就明白了,怪不得他一早就将千岿给拎走了,原来是这样
苏千里脸上笑意不减,神色却认真了很多,“你怕伤害我?”他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自顾自的说道:“所以其实,你对我是有一点动心的吧,对我也有了一点感情了?”
他脸往前靠一点点,几乎要与向思额头相接了,“兰容问你是不是对我动心的时候,你沉默了,思思。”
向思看着他,他清亮的目光里是自己狼狈的样子,她低低的反驳道:“我没有。你了解到的并不是完整的,我没有对你动心。”
脸上的红晕已渐渐褪去,向思慢慢的收回了理智:“就像兰容所说,如果对你动了心,事情反而简单了,不是吗?”
苏千里依然没有生气,只是话语中带了那么些深深的无奈:“你真是诚实的令人不喜欢,不过,你有没有仔细的想过,其实你早对我动了心只是你还没察觉而已。”话说完,他自己倒笑了出来:“不说这些酸掉牙的话,思思,不要怕伤害我,你要对我有信心,就算真的没信心,你也要试一试,不要一点机会都不给,嗯?”
作者有话要说:大苏今天心情好好啊,请保持。
姐我在使劲努力,加快速度,你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明天周日,天气还不错,菇凉们记得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哦
第五十章
苏千里如墨般的双眸里是诱人深入的温柔;向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就要沉溺其中,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她下意识的开口道,“我觉得…”
她的语调不同于往日的坚定与疏离,而是多了份连她自己都没觉出的犹豫;苏千里心中一动,只更加专注的盯着她;期待她口中或许会让他惊喜的答案,
向思嘴唇一动,刚要开口继续说,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兰容亢奋的声音,“天,阿思,你猜我刚看到了谁?你一定想不到我看到了…”她的话音嘎然而止,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她的声音一响起时,向思就惊醒过来,眼中几乎是一瞬就回复了平常的情绪,并急忙伸手推了苏千里一把,苏千里将她眼中神色变化看的分明,知道今天是再没继续下去的可能了,被她推了一把,他也就顺势让开了身体,任她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只是怀中突然少了软玉温香,不由有几分失落!
兰容呆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原本要说的说早已忘的一干二净,只反射性的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话音一落,苏千里的眼光就射了过来,长长的眼睫下是被人打扰了后很不爽的凌厉,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出去的时候与她擦肩而过时冷声道:“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老师!”
剩下兰容呆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被他训了吗?”她有些凌乱,“早上还那么和煦,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反差也太大了!”越说越觉得无比受伤“居然不将我放在眼里,阿思,你稳住,千万别答应他,急死他,让他尝尝闺蜜的强大效用!”
向思已整理好心绪,见她越扯越远,忙适当的提醒她,“你刚大呼小叫的要说些什么。”
兰容是极度容易被带走的性子,听的她问,一腔的抱怨顿时全数转移:“我看到许年华了,在牧安家。”
向
思一愣,她也是与兰容一样的惊讶,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找了过来!
兰容继续说着自己所了解到的,“她昨晚到的,也就是说差不多就坐我后面的那趟车,她可真是急切,这才几天时间,就按捺不住的找了过来,对男人这样在意看的这样紧,可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许年华!”
她很是感叹,向思也默然,兰容说得都是事实,印象中的许年华从不是现在的样子,因为家世好本身又容貌出众,从小就生活在无数的追捧和殷勤中,不免形成了冷傲强势的性子,她曾在她们面前对那些总是跟男友形影不离的女生很不以为然,更是对某个因分手而寻死觅活的女生嗤之以鼻,“天下男人只有一个吗,犯得着这么没骨气。”
她说这话时高傲冷淡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转眼她也成了那种她曾瞧不起的女生,真是让人想不到,大概她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种局面,看来,冷眼旁观总是最简单不过,到了自己身陷其中,才知其中真正滋味,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因为情到深处,所以才顾不得曾经的骄傲和矜持!
兰容很是唏嘘,“想不到许年华是真认定了牧安,都用情到了这个份上。”她感叹了一会接着说到,“不过我刚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吵架,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我去的时候正好听到牧安说了一句即使是犯人也有自由活动的时间,你说是不是因为许年华将牧安看的太死了所以让他很不喜,脾气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也能生气。”
她是容易跑偏的性子,说着说着就有了些幸灾乐祸,“活该,谁让许年华当时硬要抢走他的,这下知道强妞的瓜不甜了吧。”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出来,“那牧安也是活该,现在日子不好过了吧,哼!”
向思很是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兰容自己察觉到说的过分了些,忙讪笑道:“我多嘴了多嘴了,不说了不说了。”
她帮着向思往洗衣机里丢衣服,但显然心思还未从刚刚的话题中抽离出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向思见状,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兰容,你不要再介意也不用为我打抱不平,凡事有因有果,都强求不得,他们两个的事情也是一样,只能由他们自己去解决,以立场来看,我是身份尴尬,不插手不评论不关注离的远远的最好,你说对不对?”
兰容有些发愣的看着她,像是没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一样,向思等了一会,见她还是一副呆模样,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额头,“傻了?本宫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啊。”
兰容眨眨眼睛,终于回过神来,“以前有段时间我觉得你真是铁石心肠,因为我为李玉铮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你都是一派淡定,该工作的依然工作,该吃饭的依然吃饭,对牧安是只字不提,我以为你将他忘的一干二净,后来慢慢就明白了,你这种逞强又冷然的性格,越是嘴上不肯说,越是心里不肯忘。以至于到了后来我都特担心你,怕你就要这样默默将伤口藏一辈子,也越不敢在你面前多提牧安的消息。可现在当我再说起牧安的时候,你竟然能这样冷静的说出这番话,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她顿一顿,认真的看着向思,“也真是让我高兴,这样的转变很不容易,阿思,我觉得很高兴。”
其实这世上所有的伤口大同小异,都会疼都会痛,有人愈合的快有人复原的慢,最怕的却是自己捂住伤口,拒绝上药谢绝医治直至腐烂见骨。
病入膏肓不要紧,只要愿意掀起一角,那深入骨髓的痛就能得到治疗,最终会留下疤痕,但也会留下生命力,以及无数新的可能。
向思听了她的话,也是一怔,不由有些怅然,“是吗?”这样的转变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只是说起牧安时再不是痛彻心扉的悸动,她以为是自己已麻木,却不想旁观者清,以兰容的眼看来,就是这样一种值得高兴的转变,原来,自己的心境已在悄然变化。
是好是坏,她身在其中,看不到明确的答案,只觉得怅然中带了些微心酸,分不清是该欣喜还是该难过。
只是这样也好,再不用担心自己意志不坚,某天又拖了牧安下苦难深渊。
兰容认真了一会,就又恢复了八卦本质,贼兮兮的凑近向思道:“你说,苏千里会不会是转变的最大功臣?你别急着否认,所谓日久生情,他可是一直待在你身边,有意无意总是影响了你吧?”
苏千里好看的眉眼从眼前一闪而过,刚刚说的那些胡言乱语也顿时记起来,向思忍不住蹙眉叹息一声,“别提他。”
兰容歪歪头,眼角瞥到门口一角,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向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苏千里去外面转了一圈后,又走到这里来了。
她真是有点怕他当着旁人的面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他这人年纪轻却脸皮厚,又不按理出牌,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都是有可能。
当下只是紧盯着他,苏千里却没有调笑的意思,只微微皱眉问向思:“太阳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
今天是周日,学校放假,太阳昨晚就一同回了家,早上却一早就不见人影,向思没怎么在意,以为他去了附近哪里,到饭点时自然会回来,可吃早饭的时候他也没回来,向思虽然疑惑,倒也不担心,总不过是在这一块。
本是想着打个电话问问他的,却一直在忙,倒忘记了,现在听苏千里说起电话没人接,才有些生疑,“一早就没影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来打了试试。”
与此同时,向思的电话却突然响起。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