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tect-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在快要渴死的人面前放了一杯甜美的蜜糖水,而糖水里面却含有剧毒般,甜香勾引着渴水的嘴唇去美美地喝上一大口……然後死翘翘。
会死,绝对会被丢出飞船,然後死得很难看!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欲念,都快要用脑袋撞墙了,可……
为什麽他要忍耐这种禁欲?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憋死了!
要不?试一下吧?
反正也是对方要求的……
这个像火星一样闪过的念头,很快就像被丢在干草堆里般腾起燎原不可收拾的大火。
“安……安格斯……”
“嗯?……”沈浸在懊丧中的青年显然还没有平复过来。
“我想……我想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真的?!”听到艾克的话,安格斯立即翻身跳下来,脸上掩不住的狂喜就好像本来以为分给所有孩子的好吃糖果已经分完了没有自己的份而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突然发现篮子里还剩下一颗属於他的水果糖!
“但……但我想练习的事能不能保密?就是……别告诉其他人……”
安格斯使劲地点头:“当然没问题!我不会说出去的!”因为考虑到安全问题,平时奶叔和佣兵大叔们的日常训练都不让他随便加入的,所以像这样给他特别开後门的秘密特训,他当然不会出卖艾特大叔了。
听到他的回答,艾克突然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安格斯的信任就像镜子一样反射了他的险恶,然而他的心和身体已经渴望了太久,甚至无视了一切可能导致的可怕後果,喉咙干涩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指了指自己床铺的位置:“那……那好吧,你先到这里来……”
安格斯听话地坐到艾克指示的位置,但他个子太高,坐在下铺有些勉强,头顶着床板身体俯下地微微弓起,粗壮的手臂伸直地撑在床沿边处,两条大腿之间的位置笼罩在他自己制造的阴影中。
也许是床板遮挡了光源的缘故,阴影遮去了安格斯的憨厚和老实,却更清晰地展露了雄壮彪悍的年轻身躯,仿佛一头未尝肉味的雄兽,假若不用鲜肉去逗弄它,一切相安无事,可一旦让它尝过肉味,之後却是不容易收拾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艾克忽然有些後悔了,虽然渴望得到一些什麽,可是他这副老骨头可经不起大折腾……
“可以开始了吗?”安格斯催促着。
艾克老脸一红。
以前年轻的时候再糜烂的性生活都试过,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居然有些激动得不能自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般的心跳剧烈,唇干舌燥:“那开始了……呃,如果你想要停止的话随时告诉我……”
Architect 08
08
能够参与跟佣兵们一样的训练,而且还是高於虚拟的实战演习,安格斯可是非常激动,他深吸一口气,一副我已经准备好了的表情。
艾克按捺着内心剧烈的骚动半跪下身来,把手伸向安格斯的腰部,解开了裤头的纽扣之後,拉下了拉链,每一个动作他都非常小心,并用眼角偷瞄着安格斯的反应,一旦对方露出厌恶或者恶心的表情,他绝对会立即住手,他并不像被蒲扇大的手一巴掌给煽飞出去。
但安格斯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举动,只是在被触碰的瞬间浑身绷紧了一下,抓着床沿的手也稍见用力,却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与其说紧张,不如说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
再是缓缓小心,但这毕竟不是什麽艰难的事情,很快,从裤头的拉链处左右分开的布料间,那根与它的主人同样充满了年轻活力的大鸟露出头来。一开始它是安静的,老老实实地待在浓密的毛丛中,并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麽地发呆。
尽管很久没有干过这种事,但艾克曾经是个中老手,当然也年轻过,自然非常清楚要怎样挑起年轻男人的情欲,指腹不松不紧地箍住了鸟身,像被惊动了般,迟钝的小鸟轻轻抽动的弹跳了一下。
艾克的手指像确定它的存在般撸过,其实并不需要他做得太多,年轻的身体比他预料地更轻易被挑拨。只是这样简单地抚摸,不到一小会儿,本来软绵乖巧的小鸟已经从皱褶里伸出圆翘的大脑袋,身体也长壮发硬般地开始翘起来。
当然还没有到最厉害的状态,它正处於整体与腹壁垂直的位置,但即使像艾克这样见识过不少的人,也不由得惊讶地赞叹这只年轻鸟儿形状的完美,它的颜色略略比它的主人皮肤更深一些,无论是形状还是长度都完全可以当做订做模型用的磨具,根部坠着两颗果实圆润饱满,海绵体充血後把那些匍匐的血管微微撑起了的明显起来,但并不会让人觉得狰狞可怖,反而更像是一种硬度的证明。
艾克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可安格斯的那里比他更滚烫,烫得他的手指都不由得略略颤抖起来。
“舒……舒服吗?还是需要停止?……”他当然不会想要停止的,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非常狡猾地用麽指刮过伞帽状顶端的小小鸟嘴,安格斯的大鸟整个狠狠抽搐了一下,鸟嘴立即吐出了晶莹透明的腺液。
初尝情欲滋味的青年在这种情况下怎麽可能会叫停?
就像被肉干逗弄了雄兽,不但不愿就此罢休,还迫切渴望着更多鲜美的大块肉:“不……不要停。”安格斯不是个会说谎的,他觉得自己该老实地告诉了帮自己做训练的艾克自己现下有什麽具体反应,“很舒服。”
艾克心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得意,就算像他现在这样,不再拥有吸引人的魅力,可依然可以让年轻的男人激动起来,於是他的手指更加卖力地给稚嫩的大鸟做按摩运动,手指蹭到滑溜溜的腺液,在套弄的时候又抹到了鸟身上,让细腻的柱身更是光滑。有时候动作大了快了些的时候,年轻人结实的腹部还会瞬间着力绷紧,就像屏住了呼吸使劲忍耐着什麽不让它喷涌而出。
安格斯反应的坦诚和毫不掩饰看得艾克更加口干舌燥,隐藏着的下身某个部位也有些激动地硬热起来。可他当然不可能跟安格斯做全套,他顶多就是渴望真切地触碰一下这具年轻的身体,以满足内心见不得人的欲望罢了。只是他并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掏出来套弄,所以也就是觉得难耐的时候趁安格斯没注意到自己悄悄把手伸到裆部摸个两把,使劲搓几把过个干瘾。
本来是想帮安格斯用手做一次就好,可没想到安格斯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艾克大叔……只有这种吗?可是我看见大叔你之前往模拟器里面输入了很多数据,我不想只进行这种简单的初级练习啦……”
艾克完全愣了,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可安格斯的请求令他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安格斯虽然憨厚老实了点,可并不是笨蛋,他只是不懂而已,但却能够觉察到艾克没有放开手脚的小心翼翼。
在那双亮晶晶的浅绿色瞳孔注视下,艾克可不敢太过敷衍了事,他瞪着已经硬得斜上昂扬的漂亮鸟儿,把心一横,握住鸟身俯下头去,嘴唇亲吻了一下湿漉漉的鸟嘴,然後又试探地舔了一下。
“啊……”安格斯几乎是整个人颤抖地重重一震,喉咙的声线都整体下沈般变了调。
其实艾克是极鲜少像这般用嘴巴伺候人的,即使是最混乱的年轻时候,大多都是别人伺候讨好他,他几乎是懒懒地往床上一躺那些情人就会贴心地让他舒舒服服,所以他也不是很确定该怎麽做才能让对方舒服。
但年轻身体给予的反应让他有了些信心,於是一边回想以前别人帮他做的情况一边卖力模仿着做,舌头细细地舔过每一个细致的部位,描绘每一根浮凸在表皮的血管,还有分界线般的冠状沟。
安格斯握住床沿的手更加抓紧,他觉得这个训练真是太困难了,心脏的位置剧烈跳动无法平息,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做出何种反应,体内一波一波袭向胯下的热潮完全无法控制,这绝对是他意志力的最大考验。
当他低头看到了艾克低俯的头颅在自己胯间的位置,薄薄的嘴唇轻轻含住顶端,柔软的舌头细细地舔过他灼热的部位,可他的身体却非常清楚地告诉他,大叔的舌头和嘴唇比他眼睛所看到的要更加柔软。
大叔果然好软哦……
安格斯心里得出了的结论,不过如果让艾克知道自己又得了“软”的称赞,估计都不知道要露出怎麽样的表情了。
艾克张开了嘴巴把蘑菇般的大鸟头含了进去,让它深深地进入自己的口腔。因为尚不熟练的缘故,被牙齿蹭到了薄嫩的表皮,安格斯是觉得有些疼痛的,但即使是这样,初次感受到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年轻鸟儿兴奋得无法自抑,早已鼓动澎湃的热潮此刻更是汹涌,好像有什麽再也抑制不住。
从来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安格斯有些慌了,他一把抓住艾克的肩膀,带着投降的语调:“艾克大叔……我……我……”
听到安格斯不稳的声音,艾克连忙张开嘴巴离开,正想要抬头去看安格斯的情况,可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就被喷了一脸的白浊。因为太突然了,他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也被射进去一些。
嘴里有种从未尝试过的腥膻味道,脸颊湿漉漉,还有热度的液体流淌的感觉,艾克难以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去看指腹上蹭到的带着一点腥膻气味又粘稠的液体,果然是那种东西没有错啊!
他居然……被颜射了?!
老脸丢大了……
尽管事後安格斯满怀愧疚又有些慌张地抓来床单给艾克擦脸,然後又打开纳米浴室让大叔清洗沾到自己脏东西的脸,可就算是在浴室里面足足待了半小时,估计连毛囊深处都彻底给清理干净了,艾克依然觉得脸上依然残留了那种让他脸红耳热的湿漉触感以及那股浊浆的炽热温度,以至於他很想去弄点水去擦脸而不是只用空气清洗。
可这实在是因为自己鬼迷心窍的缘故,怪不得人,更何况像安格斯这样没有过任何经验的年轻人,阴茎带感应性过高加上性积蓄时间很长,第一次会一下子忍不住是再正常不过了。他只能默默警告自己,不能再乱来了……
对於安格斯来说,则是非常认真的检讨了自己。
把一些奇怪的东西射到了大叔脸上的事,安格斯觉得自己实在是差劲极了,这完全证明了他的能力不足,跟奶叔他们实在差了太远的原因。难怪一开始的时候艾克大叔不让他训练了,肯定是知道他一定会出差错,所以才会犹豫不决。
但安格斯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失败而产生退缩的懦夫,如果轻易就放弃了,又有什麽资格跟佣兵大叔们并驾齐驱呢?
他还年轻,还有很多学习的机会!特别是大叔还对他进行特别的实战辅导,所以他也一定能够赶上佣兵们的步伐。
於是,到晚餐时间的时候。
被某大叔“玩弄”了之後的大个子青年无比坦然地继续干着端盘子的工作。
而“玩弄”了大个子青年的某大叔却一脸巴不得把脸埋进面前的盘子里。
坐在桌子另一头的红头发老大倒没注意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他边吃着盘子里的土豆杂炖,一边毫不掩饰眼睛里的调侃,放肆地打量桌子边默默用餐中的佣兵大叔们。
“说起来,那个套模拟训练已经连续使用了五天了,你们难道没有什麽感想吗?”他托着下巴,吊儿郎当地咬着勺子,“或者说,有没有什麽需要改进的地方?”
艾克听了他的问话也顾不上尴尬,连忙竖起了耳朵。
佣兵们听到长官的问话一起“刷──”地放下餐具,挺直了腰身,个个笔直地等待命令的状态。
但是佣兵们依然沈默着,没有任何人发表意见。事实上他们其实也不知道该怎麽做。在以前的斯巴达训练营里,他们从来不被允许产生任何疑问,接受教官的命令进行的训练,即使那些训练超出了人体的极限,甚至可能造成大量伤亡,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质疑。服从,使他们唯一需要做的。
因此当萨克斯告诉他们可以提出质疑、意见或者建议时,一张张坚毅的脸容上甚至出现了困惑、不解和犹豫的复杂神色。
难得看见这群脸皮都快跟石头一样僵硬的老兵露出表情,萨克斯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了,他用勺子敲了敲盘边,“叮叮”两声之後,眼神掠过众人的脸,然後直接点名:“13,你说说看,有什麽意见吗?”
被点到名的佣兵毫不犹豫地起立:“没有,长官。”
“不行,不能没有。”萨克斯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狡猾地眨眨眼,“这是命令。”
“……”手臂上有“0013”激光纹身的佣兵碰到了有生以来最难处理的难题,这个看上去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任务,仿佛比要他单独对付二十名荷枪实弹的敌人更困难。
身为设计者的艾克有些憋不住地焦急了,尽管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以前的自己,但他依然保有着一点点自信,可他愣是没能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