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女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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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不是新娘子的结婚耳钻么?我就说嘛,这耳钻应该是一对的啊!”
“但是怎么会在她的包里啊?”
“原来偷得不是戈小姐的项链,而是人家的耳钻,难怪会跟夜少道歉……”
“看不出来,她挺能装的啊!”
“不过你不觉得,戈小姐的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众说纷纭,全场沸腾,都在指责杨曦爱的不是。
翼扬早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记得,五年前,在成人礼上,他看到了心儿佩戴的紫色耳钻,是叶夜送的,直到她死后,被叶夜拿走了一颗,另一颗都以为是遗失了,时隔五年,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夜如梦初醒,全身的血液都被激活了,两枚耳钻都是他亲手制作,他怎么会认不出上面的图案花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一个大跨步,上前拿过洁沙手中的盒子,取出耳钻,捏在手里,对着光源细看。
果然没错!
在镁光灯下的耳钻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两个字,“老婆”,不会认错,这就是他亲手刻下的字体!
心中大喜,他俨然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将耳钻紧紧握在手中,跑到曦爱身边,使劲摇晃着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告诉我,告诉我!”
叶夜如疯了一般,再也顾不上尊严和形象紧箍着杨曦爱的双臂,似要把她整个撕开看清楚真相,曦爱吃痛,想要挣脱却不能动弹半分,很意外他的反应,就算耳钻在她这里,他也用不着如此激动啊!
“这还用问么?你不记得了吗?上次你到ZL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我看啊,就是那时候偷的!”洁沙唯恐天下不可乱,站在田云身边大声诋毁道,准备看杨曦爱的好戏。
谁知被叶夜一口否定,“不对,不可能,这颗耳钻失踪五年了,她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拿到!杨小姐,我求你,告诉我,这枚耳钻从哪里来的!”
众人皆不解,五年?
戈洁沙也没有想到叶夜的回答会是这样,五年前?那不是心易表姐在世的时候么?
曦爱更加困惑,这不是他和依然姐的信物么?怎么会扯到他们的五年前去?她今天是彻底被这三大家族弄晕了。
“我……我捡到的!”被叶夜摇得天旋地转,不得不说出实情。
“在哪里,什么时候?”叶夜连忙追问,忧心如焚,心易的尸体是在馨苑后山发现的,她去过么?还是说,心易根本没有死!
所有人都在等着杨曦爱的答案,可是她还在犹豫不决,这么多人,难道真要让她当着新娘的面把依然姐供出来么?她本来只是将耳钻私下交给叶夜的而已,如今却弄出这么大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娉婷不禁面露慌乱之色,下意识望向了一边抽着雪茄的主上亚特斯诺,希望他可以出面解决这件事。
“哈哈哈。”斯诺亦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灭掉了烟头,起身主持大局,“夜侄儿的演技真是好的没话说啊,众位宾客,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为这对新人安排的特别节目,请大家不要见怪!”
亚特斯诺的一段话很容易就缓解了在场的气氛,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有怀疑,但亚特斯诺的话,谁敢提出质疑和反驳?
正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叶夜愣在原地,什么时候有的特别节目?
“好了,现在很晚了,山上温度低,我这把老骨头也禁不起风吹,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先行一步。”斯诺语气友善,平易近人,与周围寒气逼人的cy显得格格不入。
“呵呵,不介意,不介意……”众人陪笑道,朝他举杯示敬。
理了理衣服,想娉婷递了个颜色便朝教堂前门走去。
因为亚特斯诺的解释,在场的人都没有再去留意现场情况,对那颗耳钻的来历也没了兴趣,最大的人物都说要走了,众人又岂有再留下来的道理,纷纷放下了酒杯,跟两大家族的主人和新人道别之后,踏上了归途。
“沙沙,跟我回去!”戈华西压抑着火气对洁沙命令道,自觉丢了面子,有心人肯定都发现,女儿丢项链是假,奚落杨曦爱是真,还不惜砸了八百万,这不是败家是什么?
“不要,我要呆在ZL!”戈洁沙还搞不清状况,现在她说什么都不会回去!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她脸上,戈华西这次不会再心软了,指着她的鼻子吼道,“你今天不跟我回去的话,以后都不要踏进戈家一步!”说完便转身怒气冲冲地朝大门外走去。
田云也随后跟上,虽心疼,但也没有阻止,实在是教女无方!
洁沙捂着半边通红的脸,眼泪簌簌往下流着,不敢再说一句反驳的话,瞪了眼一边杨曦爱,踏着高跟鞋甩手而去。
怨毒的目光让曦爱背后又是一凉,看来这次又将两人的仇怨加深了。
客人全部在cy的监督下依次离开了耶丝母圣雅教堂。
但叶夜怎么可能放得下,他才不相信什么特别节目,他要知道真相,等宾客全部走后,又重新抓着杨曦爱的双臂追问起耳钻的来历。
“杨小姐,现在就只剩下我跟翼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翼扬也不相信父亲嘴巴里的特别节目,也是一脸期待地望着杨曦爱。
曦爱被逼得进退无路,现在慕容娉婷还在门口送着宾客,说出来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哎呀,不就是上次……”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丝凉意,像是有什么东西钻入体内,让她的每根神经瞬间失去了活力,眼前一黑……
“杨小姐,杨小姐……”叶夜和翼扬都吓了一跳,眼观周围,除了几名cy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啊!
两人对这件事心中都有了些底,能在cy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的,那人也肯定是cy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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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已经将近一个礼拜,杨曦爱自从醒来之后,就对当天12个小时之内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这种症状跟叶夜当初一样!
但是当叶夜和翼扬向斯诺问及此事,斯诺却一直闭口不提,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越是这样,叶夜就越是认为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还在想着杨曦爱的事情啊?”慕容娉婷来到他们房间,坐在叶夜身边关切地问道。
叶夜在这一个礼拜里,为了追问杨曦爱口中的耳钻来历,整个人都憔悴了,坐在窗口已经很久了,微弱的光线撒在他的身上,却怎么也温暖不了那颗孤寂而绝望的心。
转着手中那颗璀璨依旧的耳钻,自嘲道,“杨曦爱失忆,亚特斯诺避而不答,明明发生了的事情,现在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娉婷……”
抬起那双颓丧而满是歉疚的眼,“对不起,我放不下她……对不起……”说着说着,便将脸深深埋在双腿间呜咽着,五年来,心痛的滋味依旧清晰。
娉婷亦不好受,没错,让杨曦爱失忆是她做的,受主上亚特斯诺指使,所用的药量和手法都和当初在叶夜身上的一样!
“我不介意,真的……我不介意……”娉婷泪眼婆娑,跪在叶夜身边将他紧紧抱住,想要将他心底的罪恶减到最低。
叶夜忽然重复起这几天一直说的话,“心易会不会没有死?亚特伯伯骗我们的,所以他才会刻意隐瞒,派cy暗中让杨曦爱失忆?”
但是娉婷每次听他这么问,心里总会有个疙瘩,也用同样的话劝导他,“我们都看到她的尸体了不是么?她还带着你送她的耳钻,杨曦爱说不定只是碰巧去过那片后山捡到了而已,亚特伯伯一向爱女如命,女儿死了,做父亲的自然伤心,现在突然间有东西牵涉到心易,他当然不能接受了,这才让人堵上了杨曦爱的嘴啊!不要瞎想了好不好?”
听了娉婷的劝解,思维混沌的叶夜逐渐放弃了所有的幻想,是他亲眼见到而来心易的尸体,这么多年的噩梦,岂是那么容易可以醒来?
而亚特斯诺在婚礼结束后并没有回馨苑,也没有离开,而是每天都呆在他所入住的尤景酒店,在他的身边,除了有刘光成的守护,韩冰洋的保护,还有女儿亚特心易的陪伴,对他来说,有女儿陪伴在身边的日子就是最幸福的。
只不过,自从婚宴之后,心易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一心扑在安藤·沺和叶氏的合作计划上,似乎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当冰洋将婚礼那天的事情告诉他之后,斯诺更加心疼眼前正埋头分析情报的心儿,很多次,他都在想,趁还没有成定局前,是否应该停止一切,重头开始。
可是每当想起妻子的血仇和女儿的遭遇,他的手就停不下来,是的,停不了了。
总统套间里,斯诺和冰洋就那样在一边看着客厅里趴在茶几上圈圈画画的心易,那些情报都已经做过详细的分析,她却继续坚持做校对,保证不放过每一个关键!
这一个礼拜里,心易都是以自己本来面目呆在父亲的套间里,每天二十四小时做的事情就是分析cy情报员传来的安藤·沺所有消息,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这一点让斯诺很是震惊。
心儿从小娇生惯养,她在cy的训练过程,他都是从手下人口中得知,现在要让他亲眼看着女儿受罪,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光是熬夜就让他如此痛心,那要是看到她每天真枪实弹的训练,那会是什么感受?
这时,刘光成拿着电话一拐一拐地走到斯诺书桌前,“少爷,安藤沺希的电话,他说有事找……依然小姐。”
他声音虽低,但还是让远在客厅的心易听到了,手中的笔顿时停住,眼眸中泛起道道血丝。
斯诺不慌不忙,当着冰洋的面拿过电话接听起来,“喂,亚特斯诺!”
“早上好伯父,我们的十天之约就只剩下两天了,您不会忘了吧!”
“怎么会呢!不过,你的障眼法未免太高了,至今我还不知道,你对我旗下的哪个企业有兴趣!”斯诺在气势上就不服输,他说的是实话,已经彻查了所有的集团和企业的员工,除了几个小间谍被他开除了之外,并没有其他异象。
“伯父说笑了,亚特家族坐拥上百实力雄厚的集团,区区一个小小的企业而已,九牛一毛,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在您面前,小侄不过是耍耍雕虫小技,若是侥幸能够赢得亚特家族的一个企业,那也是伯父您手下留情,给小侄面子。”安藤沺希语气里尽是嘲讽和嚣张,对这场赌约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现在身在日本,亚特斯诺的手再长也不能掌握他所有的资料,何况,他最近也没有任何行动,一切风平浪静!
但亚特斯诺岂是任人宰割的主,轻笑一声,气定神闲地说道,“那我在这里等着你,不过在这场赌约没有揭开谜底之前,谁都不能妄下论断,希望你再次踏入我华夏土地的时候,手上会有嗜血因子的母体,这样,我们的交易才算公平!”
安藤沺希没有立即回答,似在犹豫,过了一会云淡风轻地回道,“那是自然,小侄很乐意完成伯父的心愿!对了,可以跟cy的手下张小姐通个话么?”
他终于提出了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回到日本就开始想她,她的倔脾气,直白率真的性格,时而冷漠,时而恬静,即便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那也是清新可爱,明艳照人,尤其是她身上那股让人轻易沉沦其中的香气,一旦沾上,就无法忘怀!
“cy不会随便接听一个外人的电话!”斯诺不留情面拒绝了他的请求,言辞里赤裸裸的强调cy的严谨制度,何况那是他女儿,躲他还来不及的!
“伯父何必这么无情,好歹我也做了她一个月的上司,您不是想知道我狙击的是哪家企业么?或许在张小姐面前,我可能会说漏嘴,原形毕……”安藤沺希一再好言相劝,甚至搬出了这样极具诱惑的条件。
可是……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上了,挂电话的不是亚特斯诺,而是已经站在斯诺书桌前的亚特心易。
此时,她那空洞的眼眸中泛着丝丝蓝芒,“爸爸跟他的赌约,就是嗜血因子的母体么?”
斯诺沉声,起身走到心易身边拍着她的背心疼的说道,“为了你的身体,就算拿整个家族去赌,哪怕有一点点的希望,爸爸也要试一试!”
“那现在呢,您还是不知道安藤沺希的目标是哪一个,如何做防备?”心易追问道。
“没关系,我已经在所有的企业中做好完善警报措施,只要有人购买公司股份,就会对其身份进行深入调查,任他安藤沺希本事再大,也一定会暴露,你放心,爸爸会拿到母体,研究出解毒剂!”
心易没有说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父亲慈祥的脸,五年的时间将原本英伟不凡的父亲消磨得如此憔悴,满脸不满岁月的沧桑,或许他是在复仇中计划和安排着她的人生,但是在内心深处,他都是为了自己,为了母亲。
瞬间,鼻子一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掉落,伸手抱住了斯诺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享受这份难得的温暖。
斯诺心中抽紧,欣慰地拍着女儿的肩膀,眼眶红红的,感慨着这一路走来的人生。
心易双手紧紧抱住父亲,久违的思念和温情让她暗暗下定决心,爸爸已经为自己做好了障眼法,那就趁势,在这两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