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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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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像一阵重锤敲在雷鸣心上,他仔细想想说:“你想要什么?”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金钱,名誉,地位,物质,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除了那种关系,难道我们就不能成为知己和朋友吗?”“哈哈,看来,你是铁公鸡一毛也不想拔啦?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吗?“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能给吗?”

“那要看你要什么了?”

“我要你听我的。”

“听你的?”

“是啊,不可能吧?”

“这要看什么事,必须是我做到的。”

“当然,我自会有分寸的!”

落窝鸡终于堵住了张银龙,她阴沉着脸说:“告诉你个坏消息!”

张银龙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坏消息?”

“我怀孕了!”

“你怀孕与我啥关系?”

“你……你不要提起裤子不认帐,我除了跟你从没有跟过别人,你说是谁的?”

张银龙眼珠子一转:“那你想咋办?”

“我想要他!”

“胡扯,大闺女生孩子,你还想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不管,孩子是无辜的,谁叫你勾引我啦?”

“我勾引你?我啥样的找不来,咱俩打个赌,咱们剧团你说我谁弄不到手?”

“好,要是你弄不到手,算你输,这个孩子我就生下来;要是弄到手,算我输,我就把他打掉。”

张银龙觉察这话说的有点大,但他爱于面子,在女人面前怎好改口。这时落窝鸡已经想好:“我就不信你能勾引上她?”

“谁?”

“震豫东。”

“啊,她呀。”他想说,不行,可是又说不出口,于是,干脆说:“她呀,有何难,不过你不能急,得多给我些时间。”

“多久,一个月够不够?”

“够,够。”

“好,咱一言为定!”

其实,很久以来张银龙都在向往震豫东,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坚持住,中途出现了个火凤和落窝鸡,现在又有了温如水。这使得他产生一种错觉,认为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好色的,即使有差别也只是比男人更隐晦些罢了。他还有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那就是女人都爱打扮,那就是她们想男人·好色的象征。他几乎天天观察震豫东,她尽管忙的脚打后脑勺,但仍很注意穿着打扮,尤其是穿装,她的衣服总是那么合身得体,使得她的体态既匀称又性感。她虽然不施浓妆,但脸上总呈现出一种柔和秀丽的自然美,特别是那双清澈晶莹的大眼睛,像水晶,像葡萄,像湖水,像星辰……他感到词汇的贫乏,总之,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清澈美丽,魅力无穷,无与伦比的大眼睛。当然,他知道她的要求很高,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关注对象,但他深知在团里,论相貌,论身材,论武功,论经济条件,他还是首屈一指的。他也知道震豫东并不讨厌自己或者说是有点喜欢自己。他还知道要想征服她必须采取正当手段。他暗暗下定决心,来一次洗面革新脱胎换骨!

从此他一反常态,每天早上第一个起床,第一个练功;他还主动帮助团里一些小青年·小姑娘练武功,他们都叫他张师傅。他还把自己的行头和戏装拿出来让大伙用;团里谁有了困难他就主动把钱借给谁;他还帮别人做生日;谁家遇上红白喜事,他也毫不吝啬的出钱出力……他的名声和威信与日俱增,人们都夸他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于他的过去,人们好像早已忘记,似乎从来没有发生。

震豫东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她认为一个人改好总是件好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她也扭转了她对他的看法。与此同时,雷鸣也来个洗面革新。他又成了剧团的主心骨,来个大包大揽,从剧团的业务,到吃喝拉撒,他一概管,就是原来分给震豫东的排练演出业务,他也不厌其烦的过问。他常常主持全团会议,会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以前在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的自我感觉也十分良好,唯一不足的是内心深处那种欲望,有时还悄悄的撞击他,使他心里猫抓似的难受。他听说这个乡里有个诊所,有个老中医,是省城退休下来的,看病有一套,他便慕名而去拜访。

老中医看看他笑道:“有意思,别人都是来治肾虚阳痿的,你却是来治肾火过旺的,你说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呀!”

雷鸣不好意思笑笑:“一定要说原因吗?”

“当然要说,我好对症下药嘛,不然,以后你再想还原恢复恐怕就难了。”

他皱皱眉头思忖一会说:“不瞒您说,我是个干部,家在农村,在外工作,妻子不在身旁,常年累月不能见上一面,所以……”

“啊,看来你是个好干部,不过,我明白告诉你,去火容易,恢复难,到你用的时候恐怕会力不从心啦。”

“没关系,我只能顾眼前了,你只要不让它彻底死掉就行。”

“好,我给你留点余地,不过我给你说,那玩意长久不用可是会退化的!”

雷鸣已经下定决心,还是叫老中医开了药。

“雷团长你怎么了?咋熬起中药来啦?”团里不少人关心的问。

“唉,老胃病犯了。”他只好如是说。

“可能是上次被大雨浇的吧?”震豫东的话,他听了挺舒服:“你也要注意,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城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雷团长,咱们这个月的工资该咋开?”

“回去再开吧,这里是慰问性演出,不挣钱,取钱也不方便。”

震豫东也是这样想,两人不谋而合。

张银龙可不像雷鸣,他和温如水继续交往,不过他们的约会更加小心谨慎,一般都是在凌晨1——2点,这时是人们熟睡的时候。有时在高粱地里,有时在小树林里,更多的是高粱里,这里不仅枝稠叶茂而且能听到四周的动静,比较安全保险。

这天凌晨一点他们又轻脚轻手走进高粱地,这是一块没有庄稼的空地,恰恰有双人床大小,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高粱叶,他们像原始人一样,赤条条躺在高粱叶上。

“你近来换个人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温如水突兀问。

“是好了或是坏了?”

“表面是好了,可是内心想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原来也不坏,不过有些不求上进,吊而郎当罢了。”

“那现在你咋想起变啦?”

他呵呵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

“有了你,我得到了满足,再不想别的女人,所以……”

“去,你少来虚情假意那一套。”

张银龙知道已经打动她的心,于是又骑上她,最近他欲望特别高,常常是二进宫。然而,就在他跃跃欲试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和高粱叶的哗啦声。他俩像惊弓之鸟,刷地坐了起来,两人条件反射地连忙穿上衣服。这时那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的声响。他俩好奇地朝着发出响声的地方走去,高粱棵渐渐稀少,最后露出一片夜空,星光下看见一块瓜地,一只獾正在那津津有味的吃甜瓜。他俩都有些馋涎欲滴,张银龙推推温如水,然后蹑脚蹑手走进瓜地,不一会便抱住几个甜瓜走了出来。两人边走边吃,痛痛快快过了把瓜瘾!
24。第二十四章  剧本之争
第二十四章剧本之争

剧团正在乡下如火如荼的演出,突然接到市委宣传部的通知,说是有新的任务。演完最后一场,剧团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仪封。路上,大家坐在汽车上有说有笑异常高兴,不禁又唱起了《朝阳沟》:走一道岭来翻一架山,山沟里空气好实在新鲜,……那爽朗优美的豫剧唱腔在辽阔的田野盘旋荡漾,为丰收的大地增添了色彩和生气,也唱出了演员们的心声。

到了开封后,剧团放假两天进行休整,(其实是一天半)。第三天便上班了。原来省里要举行现代戏汇演,上级要求必须是自编自演,时间是两个月。雷鸣会上号召大家集思广益,尽快创作出剧本来,剧本剧本,一剧之本,没有好的剧本再好的演员也是无能为力,他还振振有词的说,我们要在省市报纸上登广告,高稿酬征集剧本。

当高玉树得知这个信息后,兴奋得彻夜难眠,他决定大胆一试!

他想告诉震豫东,但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他想给她个惊喜。他去图书馆查阅了有关的资料和发行的刊物,从中不仅获得了戏剧知识和营养,也受到了不少启发,他很喜欢《朝阳沟》,认为它主题好,艺术表现力也强,是豫剧现代戏中的佼佼者,如能在它的成功基础上,再来个锦上添花,那将是一条捷径。他决计写《朝阳沟》的续集。他的创作热情像七月的骄阳一样,炽热而奔放,他几乎是日以继夜的进行创作。

“噢,你不要命了?你难道不怕她心疼?”白薇把一瓶可乐殷勤地放在他的面前。

他头也没抬,依然在苦思冥想。

“你这个书呆子,我跟你说话哪!”她边说边拍拍他的肩膀。

他终于抬起了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好久了,你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似的,你是不是得了创作狂?”

“我巴不得呢,别说疯狂,就是为创作而死又有何妨?”

“哈哈,才子都是花下死,你却为创作而死,值得吗?”

“士为知己者死,就当它是我的知己吧!”

“其实,你的创作正是为了那个戏子,也没离开女人这朵花!”

“再不许你叫她戏子,否则我跟你急!”他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很吓人。

白薇呵呵笑道:“怎么触到你的痛处啦?谁叫你麻木了,我就是要你疼痛难忍,暴跳如雷!可惜你还没有!”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时间跟你玩!”

“可是,我有时间,而且有兴致,你是选择我或是它(她),你必须做出抉择!”她一语双关。

“我要是选择它呢?”

“那我就我行我素地站在这儿不走和你周旋!”

高玉树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难缠的女人,无奈只好跟她走出图书馆,她拿起那瓶可乐心满意足的领着他走出校园,上了一辆出租,汽车风驰电掣地跑了十几分钟,在鼓楼街的一个茶楼前,她叫停了。鼓楼街是这座古城最繁华的大街,而茶楼就在此街的中央。老远就听到优美动听的琴弦声,不知怎的,高玉树每每听到这种琴弦声,就有一种难以控制的激动情绪产生,不论在什么地方,他都会伫足聆听。

他们上了二楼,服务生把他们让到前边的沙发席上,并上了茶水和瓜子。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递给他们一份剧照,意思是让他们点戏。白薇推给他。他看了一会点了《朝阳沟》中银环的唱段。女演员年轻漂亮,她的唱腔委婉动听:祖国的大建设一日千里,看不完数不尽胜利消息……啊,那奔放的激情,那扣人心弦的唱词,那朴素无华的表演,都深深打动高玉树的肺腑。他从内心感激身旁这位若即若离的同学朋友。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你尽量点吧,我出钱!

但高玉树一连点了五段都是《朝阳沟》,他越听越有味,越看越激动,不禁握住白薇的手说:“知我者,白薇也!太好了。”

白薇有些飘飘然:“你那点小聪明,我还不知道?怎么样,没白来吧?”

高玉树发现那个唱银环的女演员,很朴实,朴实的有点像个农村姑娘,他忽然产生一种想采访那个唱银环的欲望,于是小声对旁边的白薇说,我真想采访采访她。白薇说,可以呀,等会我给你安排。

戏楼的观众越来越多,没有座有的索性站在那里。戏也越唱越好,仿佛潮水一浪高一浪。高玉树纳闷这些既年轻漂亮又唱功了得的演员,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都很优秀,为什么不去剧团?难道是为了赚钱吗?他又想到自己的震豫东,她会到这种地方唱戏吗?他断定她绝对不会的。

“才子,你在想什么?”白薇用胳膊肘抗抗他问。

“啊啊,我……在看。”

“你撒谎,你肯定又在想她。”

“你怎么知道?”

“我是凭女人的直觉。”

戏,越唱越热,观众仿佛忘记了时间,大有来个通宵达旦的趋势。高玉树对于其它戏并不那么感兴趣,于是便改变了采访的念头,就悄悄告诉白薇:“咱走吧,明天还有课。”

白薇到柜上结了帐,两人便出了茶楼,白薇又叫他吃夜宵,两人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学校。

苍天不负有心人,高玉树很快便完成了《朝阳沟后传》的创作,他把刘堂约出来,刘堂看后连连夸好。高玉树告诉他先别告诉震豫东。刘堂笑道,你是想给她个惊喜。不尽然,我不想让她为难。刘堂大笑,你小子浄为她着想!

高玉树又问了竞争情况。刘堂说,团里有两个人写,但,我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他们的文化底子太薄,蚂蚁尿尿——湿不深。

“剧本通过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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