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齐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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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以后我也要娶一个漂亮姐姐当老婆!”还是那道男童音。
“傻小子!你知道什么叫老婆吗?”
“妈妈,爸爸真坏,还打我!漂亮姐姐就是老婆!”
声音随着她的远离而渐渐消散,齐雪真嘴角一勾,如花似玉的脸便绽出了艳霞般灿烂的笑颜。好萌的孩子。
……
门锁声响动,白琤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来到玄关时便看到弯腰换鞋子的齐雪真。白琤今晚不知是吃了什么兴奋剂,在她将鞋子放进鞋柜时,趁她不备便把她横抱了起来转了一圈。齐雪真一个惊吓,双手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啊,你吓死我了!”
白琤把她放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朝她眨了眨眼:“吓死你我要心疼的。”
齐雪真咬着唇笑了笑,突然命令道:“你转过身去,背对我!”
白琤耸耸肩,听话的转身。
齐雪真咬唇笑的欢乐,又再叮嘱他一句:“不准偷偷转过来啊!”
白琤再耸耸肩,表示他知道了。
齐雪真在他身后静静的打量着他。贴身的蓝白衬衫,微松的靛蓝仔裤,本是简单休闲的衣着,却因伟岸颀长身姿的突显,穿出了别的男人穿不出的风姿气韵。宽肩瘦腰,翘臀长腿,无不彰显着他的龙章凤姿。裹在衣服下的肉体,匀称结实,没有夸张膨发的肌肉,看起来十分健痩,但却蕴了仿佛可摧毁万物的强劲力量。
他用他的身躯,让她觉得安心。
白琤久等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便想偷偷的回头看她此刻到底在干什么。只是还未转头,便被齐雪真发觉他的意图,轻呵一声:“别动!”
白琤又老实了下来,只嘴里有微微的抱怨:“到底要干什……”么字还没说完,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一声惊呼后,出其不意的重量压上了他的背脊。原来,她攀上了他的背。
为了不让她滑下来,他就用双手拖住了她的臀,还未开口笑骂她一顿,便听到她有些难受的娇软声音响起:“讨厌,你干嘛长这么高!背还硬的跟石头似的,简直是反人类的生长!”
她的胸……好痛。TVT
白琤微微一笑:“谁让你偷袭?”
齐雪真伏在他的背上,眉头因痛意轻轻蹙起,轻轻反驳:“谁偷袭了,猴子偷桃才是偷袭好吗。”
白琤一愣,挪揶她:“怎么,想做偷桃大盗?”
齐雪真白了他一眼:“专偷你的,专业偷桃三十年不变。”
白琤轻轻笑了,笑音里暧昧激荡。
齐雪真揪着他的耳朵,微微用力一捏,撅着嘴问他:“怎么你一点也不害臊?”
白琤避不开,只能让她捏。听到她的话,仍是笑:“哦,因为我比你多活了七年。”
“老男人,一点也不纯情。”她摇摇头,下了定论。
白琤也点点头,赞同道:“采花郎,专业撷花三十年。”她微愣,惊讶于他的厚颜无耻。谁知他又微微一笑,继续补充:“你的。”
她双颊一红,赶紧埋进他的颈窝,低低嚷了声:“啊,琤哥哥你好下流。”羞怯过后,她又嘟囔了一句:“好痛……”
白琤把她背到二楼,在床上放下她,便看见她轻咬着唇,蹙起眉头的模样。他微微一愣,蹲在她身前,一脸关切的问:“怎么,哪里痛?”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脸颊还未退去的红晕又开始聚集,看了他一眼,不知是恼火还是羞涩:“被你的背磕到了!”
他反应过来,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看了她一眼,又瞄了瞄她的胸部,笑道:“那么,尊贵的女王陛下,需要专业按摩么?还外带一条龙的优质服务哦。”
他说完,狼爪便伸了过来。一只手抓住她乱舞的双手,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探进她的衣服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束缚的内衣一松,挺翘饱满的莹乳便弹跳而出。还未适应,便有温热的掌心宽厚如墙,裹住她的一边胸乳慢慢揉捏。
他含笑发问:“还痛不痛?”
她艰难的挤不出一句话。
他也不在意,又换了另一边,慢慢的揉弄过后,挑起了尖端的茱萸。因他的举动,犹如有了清水浇灌的茱萸花,此刻微微硬立起来,在他掌间含苞待放。
他继续笑问:“那舒不舒服?”
齐雪真恼羞成怒:“放开它!”
白琤叹了叹气,突然把她压到了身下。他取了她薄薄的春衣外套,又剥了她的裙子,然后才撑起一只手臂,一边抚慰着她的雪白丰软,笑意吟吟的道:“怎么办,我好像没那么听话。”
齐雪真得了自由后拍开他的手,双手护在胸前,望着他一脸愤怒:“你的背把我的胸磕的这么痛,还没找你算账呢!”
白琤亲吻着她的唇,模糊不清的问她:“那你想要怎么样?”
齐雪真撅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好像都没背过我呢。等你不在娱乐圈了,罚你白天背我绕着海昌江走一遍!”
白琤毫无犹豫的答应下来:“好,答应你。”
齐雪真仍自喋喋不休,“还有,等你回了美国……”
白琤寻了她说话的空隙,直接探舌而入。席卷她的软舌,轻轻一咬,望着她笑,漆黑的瞳中尽是纵容,语声柔柔:“都答应你了,哪那么多话呢。”
“那你把自己衣服脱了。”她微微喘着气,娇软的开口。
他顺从的把衣服褪尽,连她仅剩的底裤都一同扯了去。仅是这样,二人便赤裸相对。雪白的身躯交缠着,他望着身下的曼妙风光,热血上涌的低头含住她的雪峰茱萸,心头涌上心满意足,朝她笑道:“这么久没见,想不想要?”
她和他一样,都被挑起了欲望,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她大方承认,细细软软的道:“想。”
他摸上她的花穴幽径,微微的湿润让他很快的明了。只他很快的移开手,并没有进入。她扁着嘴,拦住他不让他离开。
他安抚她,低低一笑:“这次我们换种方法好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方法是什么,只能任他慢慢的滑下床沿,然后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快速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俯身舔上了她的私密。
她震惊的看着他的举动,忽而有些羞耻的想要推搡开他的头,软软的阻止道:“不要这样,好脏……”
私密近距离的暴露在他眼前,让她本能的感到羞耻。再加上口交在她印象中是极为不卫生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本能的抗拒着。她知道他多少有些洁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推不开他,只能无奈的扭动着腰,却换来一阵舒爽的快感。
她难耐又舒适的低吟出声,声音里夹了妩媚。
他含着她的两片花瓣轻柔舔舐着,微微咬了咬后,喘息道,“不脏,一点也不。”
低沉的话语又随着他的动作而没入寂静中。他灵活的舌尖穿入她的幽径,逗弄着她敏感的花心,在她径中覆雨翻云的搅动着。他的舌尖犹如蝴蝶的翅翼,轻轻振翅扇动时,便有一股酥痒的感觉聚集着,让她仿若徜徉在温暖的泉水里。
她频繁的喘气呻吟,胸口阵阵起伏,双腿不由得夹紧他的头,嫩红的脚趾微微蜷缩起,双手杂乱无章的揉弄着他的短发,难受又舒爽的感觉可见一斑。
白琤情动已久,在她呻吟大起时快速的再次压上她,出其不意的衔住她的两片唇,然后身子一沉,胀痛坚硬的雄风将军便深入敌营,占据了她的幽径。
刹那间,膨胀填满了空虚,欲火得到舒解,二人不约而同的轻吁一声。之后,随着深入浅出的频率加快,男女夹杂的吟喘声不绝于耳。
事后,冲洗完毕。齐雪真裹着浴巾,站在还残留着氤氲水雾的玻璃镜前。手摸上刚做完活塞运动的密林地,只轻轻一触,便疼得她立马呲牙咧嘴起来。她深吸气,心里默念了一百遍“那是你男人”这句话,才压住了想要冲到厨房拿起菜刀的冲动。
齐雪真从浴室出来后,自然没给白琤好脸色。直接上床裹住被子翻了个身,便给他留了个后脑勺,不理他了。
白琤心虚的摸摸鼻子,死皮赖脸的凑到她跟前,强制的把人揽到自己怀中,贴在她耳边低笑道:“要不要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齐雪真使了狠劲踢了下他的腿,没好气的斥道:“下流!”
白琤自知理亏,便任她发泄,也不拦着她,只是更加拥紧了她。等到齐雪真安静了下来,他才低低道:“不生气了吧?”
齐雪真哼两声:“还很生气,你不要跟我说话!”
白琤自然不会这么听话,他往她耳边吹了吹热气,轻笑道:“宝贝,不要生气了,生气会加速老化的。”他扳过她的身子,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嘴,道:“今晚来得时候怎么这么久?”
齐雪真嘟起嘴,头枕在他胸膛上,回道:“哦,撞见了沈东懿一家,耽搁了十几二十分钟。”
沈东懿?白琤有一时的茫然,但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等他想起沈东懿是谁后,也有些微的惊讶,“沈东懿?去了在戛纳电影节上摘了最佳男主角的演员沈东懿?”
见他有些吃惊的样子,她得意扬扬的笑了起来,“对啊,就是那个沈东懿。而且,我还拍了他的一双儿女哦。”笑了一会,便从床上爬起,从包里翻出了单反,找到了今晚拍的几张照片,指给他看时一边感叹道:“这两个孩子就是沈东懿的一双儿女了,琤哥哥,他们是不是很可爱?”
白琤随意的瞄了眼,然后不以为然的道:“宝贝,以后我们的宝宝比他们还要可爱,还要漂亮。”
齐雪真不满他跟她唱反调,不悦道:“你又敷衍我。”
白琤摊摊手,无比真诚的侧头看向她,“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宝贝,相信我,以后我们的儿子是最帅的,女儿是最漂亮的。”
也许每个女人不论年纪大小,都会在心里勾绘着自己未来孩子的模样。大抵是女人都具备有为人母的天性。所以即使齐雪真能理性的说服自己不能早有孩子,但感情上,她也在偷偷地在心里勾勒着自己和白琤将来孩子的模样。
听到白琤的话,她也不由得舒展了眉眼。心里划过阵阵甜意,偎着他的身子便躺了下来,轻轻说道:“当然了,以后我们的宝宝自然是最可爱最漂亮最英俊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白先生你好下流。╮(╯_)╭
阿白:╮(╯▽)╭贼喊捉贼的最佳典型。
作者君:╮(╯_)╭信不信让齐老大把你关黑屋!
阿白:╮(╯_)╭呵呵。
╮(╯_)╭以上纯属娱乐。
T_T刚买没多久的爪机被我摔了三次,外壳差不多阵亡了,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了。
╮(╯_)╭心好痛……
、女大不中留
四月十号,TOEFL出成绩的一天。齐雪真在网上查询到自己的成绩,正准备打电话告诉白琤这一好消息,手机却显示有宁罄的来电。她不得不暂时押后,按下接听,道:“阿罄,你的TOEFL成绩查到了吗?”
宁罄正和唐临在一起,答话之前看了眼唐临,之后才回道:“查到了,110分。真真你的呢?”
齐雪真忍不住笑了,“比你高两分。”
然后她似乎是听到宁罄轻哼了声。
齐雪真言归正传,将疑问问出:“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宁罄有些支支吾吾,目光又瞥向唐临。唐临叹了口气,正想抢过她的手机,却被宁罄制止了。宁罄对他做了个“嘘”声动作,然后道:“嗯,是有两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
宁罄沉吟良久,道:“这第一件,咱们把玉柏小区的房子退了吧。”
齐雪真陷入沉默,她抿了抿唇,发现唇有些干,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饮了口水,润了润喉,齐雪真道:“我妈那里……可能会有些难办。”
这套单元房的房东是她母亲的大学同学,结婚生子工作后到现在一直都有联系,关系也不错。所以平时房东阿姨也会给她们带些水果之类的生活必需品,确认她们生活没大问题后,便会打电话跟她母亲粗略说个一二。而如今宁罄几次提出退房,让她有些犯难。
她问道:“你要退房是因为唐临吗?”
宁罄心头有些愧疚,回道:“真真,唐临他……他希望我能和他一起住。”
齐雪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犯酸,委屈的说了句:“真是女大不中留。既然你想和唐临一起住,那就搬去和他住吧,随你怎样。”
宁罄听出她口气里的异样,也叹了叹气。她们之间太熟悉了,可谓是从小一起长大。读同一个机关幼儿园,上同一个区小学,念同一个市重点初中,同一个省重点高中,到同一个国家级的重本大学。十几年的喜怒哀乐,都一同分享,几乎是没有秘密。而如今到了二十岁,她们或许以后就要面对分离了。她很不舍,却必须要面对分离。
她把手机挪开了些,收好想要哽咽的情绪,才道:“这第二件事,是我决定了要和唐临同念一所大学。”
“宾大?”
宁罄点头,又应道:“是宾大。真真,很对不起,不能再继续跟你呆一所学校了。”
齐雪真察觉到眼眶微微发热,她用指腹拭掉眼角的两滴泪珠。她难过,非常难过,难过到想哭。但为了不让宁罄发觉她的异样,只能故作轻松的道:“夫唱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