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秘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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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帽子,我带你去看热闹。”
“嗯!”
转眼间遥步绯变成了一只欢快的小鸟,偎依在水蓦身边。甲未脸红红的走在前面带路。
穿过长长的走廊,三人进入了邮轮赌场的监控室,数十个屏幕正播放着赌场各个角落的情况,七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后面还站着一名粗壮的男人,大约三十几岁,四方脸,粗眉毛,一脸的凶相,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
男人见到水蓦先是一愣,然后点头示意。
“学长,他是葛哈,船上赌场的主管。”
“你好,这次麻烦你了。”水蓦走上前友善地伸出右手。
葛哈也伸手握了握,笑道:“船上吩咐的时候我在猜是谁呢!想不到吩咐行动的人居然是你这位大人物,我是土狗葛哈,您是会长的兄弟,辈份比我高,叫我土狗就行了。”
“不讲甚么辈份,都是朋友。”
爽朗的脾气让葛哈很高兴,指着众多屏幕道:“要我们办的事已经差不多了,看这个,坐在那里穿白色西服的就是。”
水蓦盯着一个屏幕看了片刻,笑道:“这小子真是豪赌成性,轮了三千万好像还是面不改色,估计要一亿他才会哭。”
“他老爸有的是钱,输了也没甚么大不了,为了让他再输多一点,刚才让他赢了一百万,脸色好看不少,刚才都绿了。”葛哈哈哈一笑,搭着甲未的肩头道:“这位小弟的手段真是帅极了,我看着都佩服,有他在那小子不输才怪。”
水蓦惊讶地望向甲未。
甲未嘻嘻笑道:“刚才手痒,下去陪着玩了几把,赢了一点。”
水蓦笑道:“不用让他输太多,今天想办法让他欠下五千万,留下借据就够了。当然,明天再输就与我无关了。”
“看他刚来的狂样,我还想赚他几亿呢!五千万算便宜他了。”
一旁,遥步绯越看越觉得水蓦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气息,做出的事情完全无法预估,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问道:“水蓦,你到底是甚么人?怎么连赌场的人被受你的摆布?”
水蓦还是不愿回答,揽住纤腰伏在耳边小声问道:“看看屏幕,那个男人你应该认识吧?”
遥步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蓦身上,根本没有留意屏幕,这时才转头张望。
“蓬那的儿子,又在香月市居住,应该是上流社交场合的常客吧?”
“没错,是他!他怎么来了?”遥步绯立即想起一张色咪咪的面孔,心里一阵厌恶,每次舞会遇上蓬吉阿都会被纠缠,有时甚至还想摸手摸脚,因此印象十分深刻,“你早就知道他会出现在船上?”
“回去我们再慢慢说。”水蓦又卖了个关子,转头问道:“葛哈,你估计还要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吧!他已经输红了眼,下注越来越大,应该不会太久。”
“嗯!”
回到房间,遥步迫不及待地关上门,抱着水蓦苦苦哀求道:“好水蓦,好哥哥,快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蓬吉阿怎么会在船上,你是怎么把他弄上来的?”
“党产名录中有记录,蓬那的儿子蓬吉阿在香月市开了三间夜总会,十七间酒色酒吧,还有控制了私猖,在色情业中早就出了名,他当然会在香月市,要找他实在太容易了。其实我以前就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以前没有留意罢了。”
遥步绯又是吃了一惊,党产在自己手上放了这么多天,看了不下一百遍,却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用途,水蓦敏锐的触觉以及运用数据的手段不能不让她瞠目结舌。
“几天前我就让甲未打听过了,蓬吉阿好赌好色,在香月市出了名,我让人告诉蓬吉阿邮轮上来一大批豪赌客,一掷千金,他这种天生的赌鬼当然不会错过。”
“干得好,先赏你一吻……这船又是怎么回事?”
水蓦笑而不答。
遥步绯知道他不愿透露,虽然有些气苦,却也没办法,转而问道:“你想通过蓬吉阿压制蓬那?”
“既然想进入核心层就必须明白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蓬那已经独掌大权,所以他就是目标,不是依靠他就是除掉他取而代之,我猜想他会选择强硬的手段从你手上取得那两份东西,而不会是谈判和妥协,当面交涉一定会有危 3ǔωω。cōm险,所以只能使用非常手段,虽然――我非常讨厌这种方式。”
“你真好,我会好好报达你的。”遥步绯听得心花怒放,抱着他亲了又亲,只要这个计划成功,离踏入自由阵线的权心层就只是一步之遥。
“我们之间,似乎不用这样吧?”水蓦拍拍不胜一握的纤腰。
“那我就以酒言谢吧!”遥步绯嫣然一笑,走到酒柜倒了两杯酒捧到水蓦面前。
水蓦笑着接下酒杯,调侃道:“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大概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你之后好像就没甚么好事。”
“你又不是没得到好处,好像没少占我便宜吧!”遥步绯妩媚一笑,偎依着坐在他怀里,还挑逗般眨了眨眼睛。
“别人听了这话还以为我是色狼。”
“好了好了,算是我心甘情愿的好吧!”遥步绯俏声笑了笑,又道:“说正事吧,把他抓到手后就直接去见蓬那,我真想立即看到他求饶的样子。”
然而她的兴奋很就被水蓦的一盆凉水浇灭了。
“五千万就想让蓬那求饶,你也太天真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
水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淡地道:“五千万赌债对蓬那来说根本不算甚么,他们经营了几十年,单是蓬吉阿在色情业的收入恐怕就数以亿计,不可能只有那么点钱,传出去说不定还有人赞扬他一掷千金的豪气呢!并不能真正打击他们父子。”
“既然如此就让他输够两亿,我看那死老头有多少身家可以赔。”
水蓦摇摇头道:“没有必要,其实一千万也够了,输够五千万是想让他生气,让他的情绪不稳。”
遥步绯的表情变了,忽然感觉到水蓦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摄人的威势,是她以前从未发现的,仿佛一切都在掌之中。
“问题的关键在于输的那笔是甚么钱,如果我们告诉自由阵线的人,蓬吉阿上赌船花了五千万党产,你觉得会有甚么样的反应。”
“原来你要……”遥步绯突然打了个寒噤,身子也颤了起来。
“那些议员听到消息就会有疑问,为甚么蓬吉阿能动用党产?既然儿子能用,父亲会不会也用了呢?儿子用了五千万,父亲会不会把所有的党产都据为已有?这些疑问接着会引起其它的怀疑,而且怀疑越来越重,因为他们看不到党产名录,看不到账册,找不到任何证据。而我们两个几次遇上暗杀,现在又凭空失踪,于是他们很快就联想到是蓬那为了掩饰帐目上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要杀人灭口。想到这些,他们会害怕,害怕蓬那父子贪心不足,还会把手伸向他们的利益,为了保护自己,不用我们说一句话,他们就会主动把蓬那赶下台。”
遥步绯不知道用甚么来词来形容此时感觉,大概就是一个字――冷!
水蓦的声音就像来自……另一个时空,带来了无法适应的寒气,感觉非常冷,冷得全身的细胞都冻住了,血液变成了固体,脑子里也似乎被冰塞满了,嘴和舌头也被冰封了。
“害怕了吗?我也是,原来阴谋可以这么玩,可以杀人不见血,可以让一群人发疯。”水蓦脸上流露出怪异的笑容,
过了很久很久,遥步绯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气,血液似乎又缓缓地流动了,只是寒冷的感觉依然不变,怯怯的目光难以置信地盯住水蓦,脑海中的形象在这一刻完全改变了。
这个青年爽朗豪迈,还带有文雅的学者气质,一向都很正直,没想从他的嘴里竟能听到如此狠辣如此阴毒的计策,诱人豪赌,栽赃陷害,借刀杀人,混水摸鱼,这些诡计都似乎与水蓦的性格格格不入,然而偏偏出自他的嘴里。
水蓦还在自嘲着:“想不到啊!我会想出这么阴狠计称?”
“的确太意外了,我以前实在太小看你了,你这个深藏不露的家伙,说不定故意等机会把我骗上手,真坏,真坏!”遥步绯轻轻捶打着水蓦的胸膛,眼中的傲气再也不见了,这个男人让她又敬又畏。
“还不是因为你,我可不喜欢天天想着这种东西,我宁愿天天去修练图腾。”
“为了赎罪?”遥步绯抿嘴一笑。
“算是吧!用这种手段对付蓬那父子那类人问心无愧,单是毁在蓬吉阿手里的女子恐怕就不在少数,杀了他也不算过份。要是换了其它人,我才没空理你呢!”
“伟大正直的水蓦先生,能再陪我喝一杯吧!”
水蓦其实心里一点不舒服,淡淡地道:“早点睡吧!到了赤燃岛还有事情要做呢!。”
“还有?”
“副主党安田武在那里有大片渡假村,怎能不去拜访一下?”
遥步绯眼前一亮,惊叫道:“难道你又要?”
水蓦没有回答,独立走入卧室躺下了。
“傻瓜,人家主动给你都不要。”遥步绯咯咯娇笑,转头望向圆形的小窗房,外面漆黑一片,倒映出一对充满期待的眼睛。
第九章 噩耗又至
赤燃岛,拉斯克市,鹤源港。
水蓦、遥步绯和甲未三人,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各个城市港口,有大有小,有繁华的大城,也有不起眼的小城市。
这一路风尘仆仆,最惊讶的莫过于遥步绯。
无论到哪里,水蓦总能找到人帮助,这些人来历各不一样,穿着打扮也截然不同,似乎黑白两道都有,身分相差极大,却都发挥出关键的作用,而且没有一个人泄漏他们的行踪。
这让她既惊讶又好奇,再也不怀疑水蓦的能力,有时还低声下气地哀求水蓦,这在以前是难以想像的情形。
这一路虽然繁忙,却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要找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离开,都有明确的计划,成果也一点点展现出来。
自由阵线内部的风暴就像一股台风,从小小的气旋,一直扩大到威力无比的飓风,冲击着整个核心层。
当他们回到首都时,蓬那已经处于半放弃的状态,只是保留一个主席的名位而已,这还是因为担心大游行受到影响,否则将会直接被驱逐出党。
十月三十日的傍晚,驶往首都的火车抵达了终点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走着三个青年,都戴着墨镜,女的还戴着一顶帽子,由于已经进入初冬,天气渐冷,所以没有人留意她。
“挤死人了,坐火车直一累。”女子挪了挪帽子,露出一张如花似娇的俏脸,正是奔波多日的遥步绯。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水蓦瞪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腰迅速挤出了火车站。
遥步绯噘起了嘴,却没有顶嘴,现在的她其实有点怕水蓦,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任性了。
甲未跑到租车公司租了一辆小车,载着两人悄悄回到了原来的家,院外已经没有记者的踪影,因此很放心地进入了院子,迎接他们的还是女管家杜莎。
“终于到了,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还是家里好啊!”遥步绯兴奋地跳上了沙发。
杜莎笑着插嘴说道:“天下没有比家更好的地方。”
“那是当然!”
遥步绯扑到水蓦身边,噘着嘴问道:“你明天真的不陪我去吗?”
水蓦笑道:“我又不是自由阵线的人,露脸没有任何意义,何况还会引起外界的猜测,不利于我们布置后面的事情。
“蓬那已经等同于下台了,安田武和几个高层的把柄又在我们手上,你就放心去吧!”
遥步绯把头枕在他肩上,喃喃地道:“没有你这个大军师,我还真有点担心应付不了那些老狐狸,他们会听我的吗?会不会联合起来杀我灭口呢?”
“怎么突然没有自信了?”
“还不是你这个大军师太厉害了,这半个月根本不用我动脑子,整天跟着你东跑西走,像是被要的猴子,脑子都快生锈了。”
水蓦哈哈一笑,揽着遥步绯的肩头安慰道:“就是因为担心他们会下杀手,所以我才不能陪你去,把柄在我手上,杀了你,也就等于把他们自己送上刑场,这些老谋深算的政客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见安田武也不陪我去?”
“嗯,我也不去,你见到他,就开门见山把那些材料都拿给他看,然后立即表明立场,用拥他登上主席的代价,换取副主席的地位,并支持他竞选两年后的总统大选。
“他看到了你的才能,又有了实质的利益,应该不会拒绝。只要确定了名位,十一月一号,你就可以站在游行队列的第一排了。”
遥步绯抚弄着水蓦的胸口,幽幽地道:“整个计划都是你安排的,现在功劳都落在我的头上,实在委屈你了。”
“只有让他们感觉到你的才能,才会敬服你成为副主席,不然,就算你进入了核心层,也没有说话的分量。”
遥步绯抱着他的手臂悄声道:“那晚上等我回来吃饭好吗?明天你就要搬出去了,我想预先庆祝一下。”
“好!”
遥步绯搂着水蓦的脖子亲了一口,雀跃地奔上二楼。
水蓦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早已有了决定,明天就搬出去独居,渐渐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