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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禁断×孪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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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湿嫩的壁间…磨擦出更多的渴求。
「啊…不…啊……」她盲目而困惑地看著他,双眼失焦的如她早已沉沦的身体,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入侵迷乱的紧缩著。若暮看著若晓的双眸,不自觉的吻她,唇齿间唾液沿著嘴角流出,滴在她黑色的礼服上,彷佛象徵著她的堕落。
「……话说,她真的到这里来了?」毫无预警的,文娜娜的声音忽然传进两人耳里,吓得原本早已随著若暮近乎蹂躏的性爱,濒临高潮边缘的若晓全身紧缩,抬起脸来,像已被捉奸在床的惊恐。
「是啊,泰依丝陪著可怜的我参加这宴会啊,人却不见了真是奇怪…」尹伊承邪笑著的声音,慢吞吞的跟著传来,他似乎很无聊的踱著脚,走在娜娜身边。
「啧,就说打狗要看主人——你家佣人和你一样,眼瞎了,连看个人到哪里都会看错。」
「什麽嘛~我家管家可是去瑞士受训过才空运回来的,听你这样说赵叔叔要泪奔哟。」
文娜娜和尹伊承?
若晓慌张的看著若暮,他却一脸毫不在意——但却又不太高兴似的回望著她,听见尹伊承的声音,若暮的心又是一阵恼怒的醋意,他看著若晓,忽然诡异的笑了——不妙!若晓还没会意过脑中的警示,就马上感觉若暮抽离开她体内,同时带出湿润的一片滑意…好丢脸!——又还没丢脸完,若晓的大腿就被若暮箝制住、打开…然後,少年的黑发西西窣窣的覆盖上她的腹部,某种比刚刚…更湿烫、黏润的肉感,正邪肆地拨弄著她禁地所在。
围绕著花蒂轻轻的转动著,像在品玩口中的一颗糖果般,还又含著吸允了几下,尝不够味的舔了又舔。若晓伸直著身体,握紧拳头。一阵电麻的快感自那点迅速的窜遍她全身上下,让她抽蓄著猛摇著脸,想摆脱这样难以忍受的挑逗。
很舒服…若晓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恶心,但她确实觉得很舒服,甚至差点连忍住的呻吟都脱口而出了。好险,若暮早已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失态,他那修长柔软的食指与中指,早在她叫出声前,伸进她嘴中,结结实实地塞住,没让她出声,而只有浅浅的一声闷哼。
「呜…」
话虽如此,若暮的手指在她口中,却仍旧是不安份的学著舌头动作的方式转动著,让她同时被探取般难受,两只手指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手指没有舌头柔软,却比它更灵活,夹著若晓的舌头,转著、绕著,像在逗引蛇般玩弄著,甚至还学著身下的抽插般慢慢退出她口中,牵引丝丝银丝。
「我说,你家这个花园怎麽没乾脆放把火烧掉啊?居然还在…」不知道不远处有人正在做著极为淫靡之事的娜娜,看了眼玫瑰花园,相当不客气的发表了观後感。
尹伊承语气无辜:「玫瑰很漂亮啊,干嘛嫁祸烧它们哇?好残忍耶~」
娜娜听著,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越是漂亮的东西,你不是越见不得她好?」
察觉娜娜话中有话,尹伊承轻笑了声:「她?」
这番话并没有传进草丛里纠缠著的两人耳中。若晓腿反抗的——又像求他停留的紧紧箝制著若暮的头颅。他的舌头,正放荡淫肆的翻搅著她的幽处…那儿如同花园,甜美而引人逗留。
除了刺激她最为脆弱的敏感的阴蒂,若暮甚至还伸长舌头,不疾不徐地沿著其後的凹壑轮廓,细细舔弄,唾液和她的稠液润滑著,让这样逗引更加让人…无法招架。好丢脸,可是又好舒服——理智与欲望的折磨,让若晓抵抗不了。她嘴里含搅著若暮的手指,而最私密的地方也在他舌下…这样的“折磨”,让她涌起更强烈的快意。
很快的,只在外头的拨撩,再度诱引起若晓体内的骚动,始终在外围的引诱,无疑是猎人的计谋,而她却只能束手就擒的引狼入室…
然而,若暮何尝没为她在他身下化为一滩水般的迷离模样,而得到满足呢?
作家的话:
留言板被我洗掉留言了。。。郁卒


、58 公主的玻璃鞋

文娜娜呿了一声,似乎对尹伊承的装蒜很不屑:「我记得她那样的女人你是不碰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尹伊承。」
「咦?我的口味很多元啊,这你从国中不就看到现在了,国际化又不挑食的~什麽都碰的呀~~」
不理他的疯言疯语,白色礼服的傲慢少女冷哼了声:「就像猪最爱在烂泥巴里打滚一样——你不玩乾净的,不是吗?」
「……」说他像猪?「很好玩的呀~」
「…你果然很惹人厌。」
「不过我很好奇的呀,文娜娜你——现在是想保护那丫头了吗?果然还是那麽正义凛然哇。」
「我当然没有想要保护那丫头。可是你应该很清楚,尹伊承,我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你们这种自甘堕落,又处心积虑陷害无辜者的垃圾。」
***
不、够、吗?若暮抬起脸,笑著看若晓,无声地唇语道。身下的女孩咬著下唇,表情很是哀怨。那种羞涩、苦恼,无力和需要他的复杂模样,再再害他心头紧缩…
不要、不要了…
她想要摇头,但全身的力气早已殆尽,她只能怔怔地望著身上的少年,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要是,在这里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一定会被发现的。尹伊承和娜娜就在离两人如此近的地方,他们怎麽能够、怎麽能…在这里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呢?
有人,旁边有人──这样的自知下,身体比刚才更紧绷了,但又糟糕不已的更为敏感。
「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宴会就要结束了──」尹伊承忽然抬起头来,看著娜娜,偏头一笑。
「咦,可是你家的女伴咧?我还想看看她呢…」
「呵呵,因为舞会就要结束了啊。」尹伊承笑容有几分顽皮,像个恶作剧的孩子般对一旁的娜娜眨了眨眼睛。他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前方的白色喷水池上,笑眼注视著一只掉落在池子旁的黑色高跟鞋。他轻轻地拾起那只鞋子,然後轻快地转过身来,对著娜娜开口道:「你瞧,公主的玻璃鞋呢。」
身旁穿著白色礼服的少女皱起眉头:「玻璃鞋?哪来的鞋子……」
鞋?
若晓一时呆了……她的鞋子?她刚才在喷水池旁被若暮折腾的不小心掉了只鞋子,难道是被尹伊承拣到了吗?那鞋子是他替她挑选的,他一定知道是她的——就当若晓的小脑袋里全是以上的种种不利推论,神情恍神又僵硬起来的时候,原本伏在她颈上的若暮忽然抬起脸来,冰冷的黑眸流露著不满的控诉:「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能分心?」
…她想辩解,也想抗议,现在还能不让她分心吗!尹伊承可是看到她掉的鞋子啦!要是这种画面被他们看到了,会有什麽惨不忍睹的下场他怎麽就没有这警觉呢?可惜还是害怕被听见,若晓气得牙痒痒也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著少年,怪他恶人先告状。作弄地,若暮颀长的手指在此时往她上颚底敏感的腔壁上一逗,惹得若晓身子一抖,狼狈不已的又是声轻嗔:「……呜!」
「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娜娜忽然撇头往周遭看了看。
「声音?」
「嗯,好像是从那里……」一阵往花丛处走来的脚步声。
若晓全身像石化般的动弹不得,她想爬起身来,却又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何况若暮居然…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压在她身上,没有要躲起来掩饰的打算。脚步声停止,似乎就在那花丛的矮洞前。
「这洞,居然还留著…真碍眼啊。」话虽如此,文娜娜的语气却有几分怀念。
「可不是嘛~不过,」尹伊承嗓音忽然多了点危险。他平常的声音都会刻意混有些戏谑,像无时无刻在开玩笑般的不正经。但现在他的语气压低,轻柔,警觉且危险「到此为止,跟我回去吧,娜娜。」
「放手。」文娜娜静静地应了句,听起来,似乎是被尹伊承拉住手腕之类的。
「…我不想放呢。」标准无赖式的回答。
不甘示弱更像黑道的口吻:「那你就去死吧。」
「呵…」
应该是尹伊承的笑声静静地在夜里带点凉意的空间散开。就如同玫瑰的香味般,淡,却又无法忽视其中蕴含的浓烈情绪。随著那最终被夜所吞噬的笑之後出现的,只有一阵沉默,两人间的紧张气氛,连躲在花丛里的若晓若暮都多少感受得到了。
最後,是文娜娜啪地一声打破了这样近乎窒息的静默。她貌似甩开尹伊承的手,然後蹬著高跟鞋往宴会现场快步走开了。尹伊承则像被抛弃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久到若晓一度以为他早就离开了——好险她没出声,因为他还在那儿。留在原地,若晓和若暮看不见他的模样,因此他们并没有看见,当尹伊承像失去灵魂的雕像般注视著娜娜转身背影的时候,他的笑容有多苦涩。
当一个人连哭泣也无法了,才能那样的笑著。
因为什麽都没有了…如今握在手掌间的只有化为沙灰的悲惨,曾经拥有的一切,如今却连轮廓也无法拥有,连回想起来,也是折磨。
尹伊承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脚步声逐渐消失在石径上,花园再度变得寂静。
…走、走了吗?若晓手趁著这个空档,试图把若暮霸道放在自己嘴里的手指给抽离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往刚才进来的矮洞看过去,这样疑似八卦的好奇,惹得少年又是好笑又是火大——她不懂所谓家门自扫门前雪的道理吗?
还有,她刚刚这样视他为无物的态度,让他忍不住抓狂——该死的,礼若晓,一定给好好惩罚你啊…
他压低嗓音,酸味十足的冷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太暗看错了,那模样看来痞痞坏坏的,一点都不像有王子别称的他:「怎麽,舍不得他走吗?」
“他”指得当然是那个姓尹的。
「…欸?」
若晓还一脸傻气,若暮的手掌就已抢先一步地抚上她的臀,轻柔地,掌上还沾有她渗出的透明体液,有点凉黏的抚摸触感,让若晓一时忍不住地抽蓄弓起身躯,他沿著她脸往後的仰起角度,顺势地抵进她体内,没法克制地蛮横往里头一搅,惹得若晓承受不住的紧拥住他,像要把这样的快感驱走般连连摇头。
天啊,怎麽又来了?
若暮红著眼,掐著她的腰又是一阵连续,来回进入间,带出更为丰沛的水液,刻意的在她紧密的其中不轻不重的搅动著,若晓本来想要拒绝的,可现在发出的声音,竟越来越恶心。
此刻的她,只觉得全身都火烧般的热,又像无数只小虫在啃咬著肌肤般痒。若暮是她最不该碰的人,可现在她却只能像攀著浮木般的落水者,只有这一刻…她不该拥有的,才能这般真实的属於她。她还是想要他,这样违背道德的念头,在两人身体紧密交合的狂乱间,竟在她脑中盘旋不去地如此…真实。
她恨他,这是真,但一如曾经,她依旧喜欢著他,不管这十年来的如何,他的改变教她多麽陌生。这个陌生的男孩,时而对待自己如玩具,时而又像不能没有她一般的望著自己。她会迷惑,会在意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那样的感情却又分外令她生疏。
是因为两人间已有了肉体关系吗?否则,她为什麽会这样三番两次的沉沦在若暮的眼神中,并因为他的碰触而战栗呢?正常的家人是不会这样的吧不是吗?若晓没办法否定她对若暮是有渴望的,这样的事实固然让她羞耻,但她对他的感觉…早已超越亲情羁绊那样的简单了。
夜里,如迷宫般的玫瑰花园里,少年和少女温存的身影,融入夜色,月光洒落在他俩交合的身躯上和一旁草地,彷佛悄悄隐窥著偷情画面的在场者,见证著这般淫靡又唯美的绝望景象。


、59 绝望的孩子们

他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不清了。
若晓剧烈急促地喘著,无力的手臂环住交叠在若暮的肩膀上,他同样也是精疲力竭地倚在自己身上,全靠若晓勉强坐直身子,两人才没摔躺在草地上。经历一次刺激烈而疯狂的索求,他们俩早已连提出尖锐语句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这样紧靠著彼此,在这样无言的沉默中,以彼此的温度取暖著。
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如果真的有神的存在,那麽,他为何允许著他们接二连三的偷尝禁忌的果实呢?那样甜美,那样绝望的滋味,叫人身在天堂中欢愉,心却在地狱,一再一再地被残忍的撕裂开……
若晓慢慢地抬起脸来,两臂沙地顺著若暮的肩膀滑落。察觉她的动作,若暮松开手退开紧拥的姿态,往後挪了些,他看她双眼空洞,魂失了般茫然,丧失血色的嘴唇,还唗嗦唗嗦地颤抖著,随後吐出的话也随著发抖而字字断裂破碎:
「…为什麽?」
为什麽我都那样说了,你还要碰我?
为什麽你…分别十年後,要那样对我? 
又或者,对现在的她而言,最想问的,是为什麽──你是我的哥哥?到底为什麽…她会为这样的他,心动呢?
「为什麽还要碰我?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不是吗?我,我随便谁都可以、随便谁都会有反应的…连自己哥哥这样碰也无所谓的那样肮脏…我都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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