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了那冰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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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靖走到奥迪的车窗前,敲了敲车窗,车子里的人被吵醒。季越打开车门,吴靖说:“进去吧。”季越搓了搓脸跟着吴靖进屋了,他没有见到筱舞,吴靖安排了一间客房就没理他了。季越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躺在她的家里感觉很不真实,明天就会看见她了吧,这样想着季越翻了个身就睡了。筱舞窝在墙角想着君子铭的话,那句永别了仍然刺痛着心脏。吴靖推门进来,拿着扭伤药帮筱舞上药,“我已经让他在客房住下了。”筱舞没有出声,知道哥哥说的是季越,君子铭说他不是好选择,给自己留下了那么深的印记怎么抹去,如何去选择别人。君子,你做的到吗?筱舞把头埋在哥哥的怀里,现在她需要依靠。
话说沈其这边,沈其先让布莱克去凯里那边确认轻轻的情况。苏林知道凯里和沈其两人之前的仇恨有多深,轻轻之前就已经受了伤,如果凯里把对沈其的恨加在轻轻身上,苏林不敢再想下去。从露西的手机里看到轻轻的时候苏林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找到她的兴奋,看到她受伤的心痛,明白轻轻与沈其关系时的矛盾。赶到民房看见地上的血,看到她被人拿来当人质的时候苏林只求她无事就好。
“其,凯里想干嘛?”苏林忍不住的问,毕竟凯里是想找沈其,才会殃及了轻轻。沈其看了眼苏林说:“林,到了那里你先不要出来,看好时机把轻轻救出来。”沈其也知道凯里是想找自己为安妮雅的死,所以只能靠苏林救轻轻了。
沈其和苏林到了,这里是当年安妮雅为救沈其而死的地方。当年沈其还不是临风堂的老大,一个在法国没有任何势力的无名小卒。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子遇上了黑老大的千金,这个相遇让两个年轻人陷入了爱河。安妮雅的家人并不认可沈其还安排了安妮雅和凯里的订婚。安妮雅死都不答应,安妮雅的父亲就给了沈其一个杀手任务,如果完成了就认可他。沈其虽然在法国没有名气,但毕竟跟了秦晋多年什么危险的任务都执行过,气,暗当下就答应了。然而,凯里却忍不下被拒绝的气,暗地里对沈其下了黑手。凯里对安妮雅用情极深,容忍不了沈其的存在,容忍不了他占有了安妮雅的身心。安妮雅知道了凯里的计划,赶到这个悬崖边替沈其挡了一枪掉下悬崖。从此沈其和凯里两人之间便恩怨难解。
轻轻躺在悬崖边上,悬崖的风把她的头发吹乱,身上的白衣已经染上了血,脸上黑黑的,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没有解开。布莱克此时不在,可能也是藏起来了。凯里看见沈其来了,一把扯起地上的轻轻,轻轻站不稳,凯里向后扯着她的头发,轻轻的头皮火辣辣的痛。苏林在旁边的石头后面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恨不得冲出去夺回轻轻,再给凯里两拳。沈其向前走了两步,凯里让他停下。“沈其,你小子真风流,为什么总有女人对你那么的死心塌地。”轻轻听见了沈其的名字,努力的想发出声音,喉咙干干的扯着声带好痛。轻轻留着泪看着沈其,沈其插在裤袋里的手也悄悄的捏紧了,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表情。
“放了她,不关她事。”沈其冷冷的说。凯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说:“放不放我说了算。哼,怎么不关她事,你不是答应了安妮雅今生只有她一个的吗?怎么这妞让你那么舍不得吗?”沈其一听安妮雅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凯里就是看不惯沈其这种一切尽在他掌握淡然的样子,把轻轻往悬崖边上推了两步。沈其心一紧,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凯里看到他的动作哈哈大笑。“沈其啊沈其,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哈哈哈。”苏林在石头后面也挪了一步,害怕凯里真的把轻轻推下去。
沈其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说:“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她。如果你要我的命抵安妮雅的命,我给你。是我欠安妮雅的。”凯里实在受不了沈其提起安妮雅时如此的平淡,大吼道:“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你算个什么东西。命给我是吧,可以。让我打你三枪,如果你躲过了没死,我就放人。”沈其说好,轻轻听了却拼命的摇头,嘶哑着声音说不要,可惜沈其听不到。凯里哈哈大笑把轻轻扔在地上,掏出手枪。沈其对躲在轻轻他们身后的苏林做了个手势,让他准备救轻轻。沈其向后退了两步,凯里跟着他向前走了几步,远离了悬崖和轻轻。轻轻看着凯里那么近的拿枪指着沈其心跳都要停止了,苏林看凯里的注意力都在沈其身上,根本没有注意轻轻这边,知道时机到了。
苏林借助周围的石头掩了自己的身形,这要得益于布莱克事先的侦察了轻轻他们的位置,决定的藏身之处。苏林出去救人之前看了一眼沈其那边,两个人站着没有动。苏林快速的冲出去抱起轻轻,轻轻以为是布莱克抬头看,惊呆了。苏林对轻轻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轻轻震惊的看着苏林,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苏林又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轻轻扭头看着沈其那边,苏林看轻轻担忧的神情,内心一阵酸涩。
沈其看苏林把轻轻抱回石头堆,心里松了口气。布莱克已经在周围都安排了人,但难免凯里不会也有安排。所以沈其还是不敢有丁点松懈,“你说我是打哪里好呢?头,胸,腿,还是都要呢,这三抢可真难决定啊。”凯里手心转着枪说道。布莱克看轻轻回来了,走过来问:“轻轻,怎还好吗?”布莱克叫医生给她处理伤口,轻轻抓着布莱克的手说:“快,其还在那里。快去帮他。”说完急急的咳起来,苏林拿了瓶水过来给她喝下。布莱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轻轻爬起来看到沈其单膝跪地捂着胸口,凯里再次举起枪对着沈其。又是一声枪响,轻轻惊声尖叫道“不!”凯里的手枪掉在地上,原来不是沈其再次中枪,轻轻心里一松身子一软靠在了苏林身上。
果然,凯里一中枪周围就冲出十几个拿着枪的人,紧接着沈其的人也冲出来包围着凯里的人。凯里一看对方的人比自己的多就知道全身而退的胜算不大,就让手下不要轻举妄动。布莱克扶起沈其让之前带来的那个医生为他简单的包扎,送去医院。凯里看着他们走了,气得一脚踢倒旁边的人,手上还流着血。这次居然又让沈其赢了,在还剩一枪的时候凯里以为沈其这次会死定的,因为他的下一枪就要打在他脑袋上,谁知道只是他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而已。
轻轻看着沈其身上的血,一直掉眼泪梗咽着声音说:“你怎么那么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怎么办?”沈其苍白着脸,抬手握住轻轻放在他脸上的手说:“我命大,没那么容易。我死了你还不得跑了啊。”说完重重的咳了几声,轻轻拿手帮他顺气却摸到他衣襟前的血,轻轻更慌了,沈其的深色衣服看不出到底流了多少血。轻轻大声的催着他们开快点,布莱克已经把车开的最快了。苏林回头看沈其他们,轻轻一直握着沈其的手,话一句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过自己。苏林明白轻轻没有原谅自己,但是他更怕她真的爱上沈其,苏林现在的心情比来法国之前更复杂。
ˇ术后的沈其ˇ 最新更新:20131113 22:33:00
沈其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亮起了急救灯。轻轻被安琪拉带去把伤口深度处理防止发炎感染,轻轻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个人仪容。苏林和布莱克坐在手术室门口,轻轻坐在布莱克旁边,安琪拉和布莱克去买吃的。轻轻和苏林中间隔了个空位,苏林侧头看着轻轻,轻轻却两眼紧紧的盯着手术门,手指绞着衣服的下摆。
苏林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在深吸一口气说:“轻轻,你。”轻轻抬头看着苏林,通红的眼睛让苏林的话无法继续下去。轻轻颤抖着声音说:“告诉我,他会没事。”苏林看着她紧紧拢在一处的眉头,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的吐出那句担忧的话。
苏林大手一捞把轻轻搂在怀里,轻轻推开苏林站起来说:“先生,请自重。”苏林瞬间僵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苏林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轻轻,不是你想的那样。”轻轻眼里闪着泪光说:“那是怎样?如果那天我没有看到,是不是我元旦就可以收到你的结婚请帖,是不是最后我仍会像傻子一样的等着你,是不是我对你表现的太过不值钱,太不要脸。”轻轻说完不想在面对苏林,因为眼里的泪快忍不住了,转身要走,苏林扣住轻轻的腰。轻轻淡淡的开口:“请你放手。”苏林在轻轻的背后低下头,把头放在轻轻的肩膀上吸了口气说:“是不是你要逼疯我才可以,是不是我要把心挖出来才能证明我的在意,是不是你再也不会对我撒泼赌气。回来吧,我想你。”轻轻的泪滴在苏林的手上,轻轻想着那天下午看到的场面冷笑了一声说:“回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无耻呢。我是什么性格你也知道,我爱你你就是宝,我不爱你,你连草都不是。不要再让我觉得恶心。”
轻轻解开苏林扣在腰上的手,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努力的扯着嘴角。却怎么也抵不住心里的悲伤,为什么要在自己想要和别人重新开始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你们还是兄弟。轻轻知道沈其所说的二哥就是苏林,轻轻感觉自己就走一个狗血剧情。买个菜发现男人出轨了,好不容易找到个新欢还是前男友的兄弟。轻轻捧着冷水洗了几次脸,让自己冷静下来,过去了就是过去的,苏林算什么。轻轻深吸一口气出去了。
手术室的灯灭了,轻轻脚下的高跟鞋踩得噔噔直响。沈其躺在手术车上被推出来,还插着氧气管,一张俊脸上毫无血色。轻轻扑过去问抓着沈其的手,冰冰冷冷感觉不到温度。“医生,他怎样啊,怎么这样了。”轻轻气息不稳的问道,医生摘下口罩说:“现在还处于危险期,术前出血过多,幸好手枪威力不大,胸前的子弹只是打穿了肺叶,腿上的伤就比较麻烦,弄不好会致残。所以照顾的时候需要特别小心。”轻轻把医生说的细细的记下,医生吩咐不能打扰病人休息,只留了护士其他人都在病房外。
安琪拉看轻轻一脸的憔悴和担心就说:“姐姐,先回去洗个澡,整理一下要用到的东西,大哥可能要挺久才能出院。”轻轻想想也是,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沈其就走了。安琪拉和布莱克留在医院,苏林和轻轻回去。轻轻坐在尾坐看着窗外,到杰克家里的时候,露西在大吵大闹说不去奥地利。看到轻轻进来,疯了一般的扑过去,轻轻一把推开露西甩了个耳光,轻轻用尽全力,露西被打趴在地上。轻轻没有再看露西一眼就上楼收拾东西了,露西现在承受的和沈其轻轻比起来真的屁都不算。
ˇ季越的探望ˇ 最新更新:20131114 23:13:18
轻轻很快就把牙刷衣服和一些需要的东西收拾好了,杰克在和苏林说话,露西已经不在了。轻轻和杰克说了沈其的情况,杰克说改天去看望他,轻轻点了点头就说要走了,很担心沈其。苏林把行李放到车上,杰克和轻轻一起出门说:“轻轻,这次是露西的错,我代她向你道歉。”轻轻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现在怪谁也无济于事,只求沈其快点醒过来。
季越被吴靖叫醒,季越太累了。因为很想筱舞就开车来了,半夜赶到,车停在筱舞家门前的时候,季越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想掏出手机给筱舞打电话,就看见君子铭从屋子里出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季越被君子铭冰冷的视线盯得莫名其妙,季越明白了筱舞和君子铭的关系真的不一般。看着君子铭的车绝尘而去,季越把目光投向房子,二楼的窗台上趴着一个人。季越知道那个人是筱舞,突然不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明显筱舞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季越又想到她的拒绝,把脸上的水擦干,下楼了。
餐厅里已经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了,季越走过去向吴历阳问候了声,吴历阳让他坐下吃早餐。“季先生,那么大老远的跑来,我们招呼不周啊。”吴历阳说。季越放下牛奶杯说:“伯父叫我小季就好,是我唐突了,没有打声招呼就来。那个,筱舞怎么没有下来吃早餐?”季越还是忍不住问了,吴靖斜睨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吴历阳想到筱舞憔悴的样子叹了口气,昨晚的事情自己也知道了,没想到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苦了这两个孩子。吴历阳说:“在楼上呢,生病了。阿靖,等会带小季上去看看吧。”吴历阳也看出了季越的担心,光是半夜跑来自己家的那份心吴历阳也忽略不了,希望他能帮筱舞从伤心走出来。吴历阳也上楼了。
吴靖看着报纸说:“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思,如果你要让筱舞伤心地话,趁现在给我滚。”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