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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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NO,钱铎?!
要命了,我的光辉形象啊,从此一去不复返!
“对了,红旗,你得准备准备,翔实那里,点了你我做助理!”蔡奇意味深长的看我,咧牙对我挑挑眉:“你该兴奋了,可以见到日益思念的宁小总了!”
要正面交锋了么?!我热血沸腾!
哈哈哈,我仰天长笑,跳起来捏拳头,满头的短发根根竖立,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带电的凹凸曼:“宁墨,叫你落在我的手里,嘿呀嘿呀!”
蔡奇翻了个白眼,敲敲我的桌子:“注意形象,叶红旗,还有,我得纠正你,那话得倒着说!“
嘎?我放浪形骸的笑声戛然而止。
“应该说……红旗,你落宁墨的手压吧里了!”
哦哒,我旋身飞起一脚,将蔡奇的老板椅踹出去五十厘米,绷着脸缓缓伸出食指摇了摇,突然华丽的变身,嘶声咆哮:“让他去死……”
“叶红旗,你喷鼻血了!”蔡奇回我一崩溃的眼神。他的身体摇了摇,从老板椅上嘭的一头栽了下来。
我伸手一摸鼻子,我的妈啊!
坚持踉跄了几步,我顺带倒蔡助理的头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突然懒惰鸟……╮(╯▽)╭,难道是我要夏眠了?
为毛春夏秋冬,我都有睡觉的欲望!噗嗤……
PART18
我醒的时候,和蔡助理是头靠着头一起睡在公司的医疗室的,蔡同志苍白着一张脸,捂住鼻子,我看见他鼻子上面有很大的青块。
看见我醒,他吓得浑身一哆嗦,跟尿频似的。
“叶红旗……你醒啦!”他抖着声音,捂着鼻子,身体在零点零五秒之间瞬间挪动了五厘米。
“你说谁把我们搬一床了!”我怒吼,掀开被子做起来。
蔡奇也跟着我坐起来,抖着手指指着我,“你一直骑我身上,他们怎么都掰不下来,索性一起扛来了!”
“……”好吧,睡着的时候,我有保护意识,总喜欢扒着一样东西,俺家老娘说,这叫怨念,这叫执念。
“对了,你睡着的时候,宁小总和钱小经理正好过来谈合作事项,顺带慰问了我们俩……”
我面无表情的看蔡奇,许久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它异常的冷:“那又怎么样?”
蔡奇惊奇的看我,跳下床,赤脚站地上:“叶红旗,是宁小总啊,他看着咱俩两小无猜的样子了!”
我靠,这词用的,跟纯洁的小处 女似的。
“他一看咱们俩首尾相交的样子,气得脸都黑了!”
不,不是宁墨脸黑了,是在下本人的脸黑了,首尾相交,这都他妈的是什么形容词啊。
蔡助理,麻烦你多读点书行么?
我冷着脸,沉稳冷静的继续问他:“那苏总看到咱们那德行了么?”
蔡奇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吁了一口,一掌拍他肩膀上:“只要不是未来金主,那啥,随便是人是鬼,我都不在乎,宁墨他没有资格脸黑!”
蔡奇用一种无产阶级的热情来握我的手,来回的晃动:“红旗,你说的太好了,太好了!”
“管他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能抓住金主的三儿,就是好三儿!”我振臂 。
蔡奇的脸一下子僵了,嘿嘿笑着:“红旗,这不好,你三观开始雷同我了!”
我理直气壮的看他,一拍他的肩膀,眼看着他给我拍得腿软了下去:“蔡助理,你知道吧,以前宁墨是我的明灯,现在换你了!”
他嘴角抽一抽,哆嗦:“红旗,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我斜着眼看他,看见他鼻梁正中的一抹青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蔡助理,你的鼻子怎么这样了!”
他立刻露出了悲戚的神情:“叶红旗,你说同样一个部位,禁得起你这么敲击么?”
哎?我真没有印象了!
“你昏倒前,整个屁股都坐我鼻梁上了!”
我看见旁边的医生忍住笑,对着一旁的护士招招手,都把她们给叫出去了,估计这种极品的对话,白衣天使听了会变身。
“喂,红旗,在咱们同翔实合作之前,我想,你得陪我出次差了!”他揉揉鼻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时间不多,就两天,第一天去,第二天回,不过对合作很有用。”
哎,他怎么突然跟我谈起这个了?
说真的,这些天,除了表格,我就只学会了WORD 排版,公司内部的任何营销计划,都跟我不靠边。
怎么一下子就跳跃着出差了。
“我跟你说!”蔡奇靠近我,四处瞄了一下,极为神秘的道:“翔实那里报了原材料的价格,我们得去隔壁城市看看相关的进销商报价,这块开发,翔实集团比我先入市场,现在合作了,得知根知底!”
我也压低声音回他:“蔡助理,这属于公司的机密么?”我受宠若惊啊,难道我就属于后来居上的那种人才,公司新一代的主力军?!
我有点公司归属感了!
蔡奇继续压低声音:“红旗,你别想了,公司机密会给你我知道,这是公司人人都有事情,就咱们最闲,给发配了!“
我怒,一巴掌将他靠近的脸给拍了过去。
都不是机密活,你说你压低嗓门干什么?
害我乱有一把归属感!
“东西别收拾了,下午就出发吧!”他摸摸鼻梁,看我的时候,眼睛笑成一个月牙。
像个得道的狐狸一样!
为什么呢,我对蔡奇同志总有一种防备的心理。这样不好不好,当初我把宁墨当明灯的时候,可是全身心投入着的。
这样对蔡奇同志忒不公平。
下午的时候,我和蔡奇一人拎着一台笔记本走出天悦集团的大门时,恰巧看见宁小总从专车里面出来。
哪一双眼睛寒的啊,跟从北极捞上来似的。
钱铎的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一张小白脸,有僵化的趋向,看见我和蔡助理两人头戴着一样的配着吹风扇的情侣太阳帽,脸部的肌肉一下子都成了石块。
咳,介意什么啊,我自己都不介意,那两顶帽子还是中午的时候,蔡助理领着我讨价还价买的。
不买一样的,怎么还价啊!再说了,打七折的原因是,他那顶完美无瑕,我这顶到处是瑕疵,所以合在一起打七折了。
“叶红旗,你们去哪里?”钱铎走上一步,用无比亲热的语气同我打招呼,跟我亲热的像是一个娘肚里出来的亲兄弟。
我也回他灿烂的笑容:“跟蔡助理去溜达溜达!“
虽然去考察市场价格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但是我对翔实集团天生就有排斥心理,实话实说的事情,俺基本不干!
“就你们两个人!”
哎?说话的居然是宁小总,冷着一张脸,看着我和蔡奇,眼底写了四个大字!那就是……奸夫淫妇!
我怎么淫你了啊,宁墨,用得着这么看我么?
“就我们俩了!”蔡奇笑眯眯的一挥手,手里的行李都甩给我了,我一把接住,晃荡了两下,差点摔倒。
倒不是东西多,他摔的角度太神奇了,一百八十度挥手,我得多机灵才能接得住啊!
这孩子,将我看得太灵敏了!
宁墨的脸又黑了黑,眼睛的怒气已经清晰可见:“你就这么用一个女生,她今早还晕倒过!”
咳?!石破天惊第一次,宁墨给我出头了。
蔡奇很气愤的看他,眼睛一瞄幸灾乐祸的我,也爆发了:“我晕的比她早,醒的比她迟,为什么光提她一个人!”
噗嗤……我转过脸去,看天悦的玻璃门,数门口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众人。
蔡助理同志,为什么你一开口,总是能打击到人!
宁墨的脸色更难看,看了一眼被奴役的心甘情愿的我,一步挎过来,顺手就拎下了我怀里的笔记本电脑和小旅行袋。
“叶红旗,你只会给别人欺负么?”
哎?这话说的,好像以前欺负我的不是他,这样逃避现实不好,他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我澎湃的小宇宙开始燃烧了。
于是,我迅速的从路人甲,变身为女一号。
“宁小总,你承认以前是欺负我了啊。”总是暧昧着,就算是我自以为是当自己已然是他的女友时,他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不承认,不否认,让我这三年来被利用得心甘情愿。
我这是贱格发作哪!
宁墨的眸子闪了闪,迅速的垂下眼睫毛,低低的回我:“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哪里又不一样?!
我正要梗着脖子同他理论,蔡奇同志在关键时刻,一把拉过了我,用一种非常愤慨的语气指责宁小总:“宁小总,你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
宁墨一挑眉,淡淡的问:“蔡助理,什么思想?”
我头疼的转过脸去,伸手揉自己的太阳穴,十分不愿意听蔡助理回答,据我以往的经验,这个答案,不听也罢。
果然,蔡奇用一种长辈教育小辈的神情拍了拍宁墨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宁小总,你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爱好,要改一改啊!”
嗷……愤怒的不是宁墨同志。
我直接用手里自己那部笔记本给招呼上了。
那啥?难得我就是那茅坑,蔡奇同志,你伤害到一个弱质女生的心灵了。
蔡奇摸着被砸中的头,朝我干笑,双手掌朝下,做出一个压制住了的动作,“哎,红旗,别激动,别激动!”
我靠,我实在压抑不住我澎湃的怒气。
“红旗,你得原谅宁小总,他这种含着金钥出声的小少爷,是不会体谅别人的心情的,他的心理我约摸知道!”
宁墨抿着嘴,眸光若寒星,冰凉冰凉的瞪视蔡奇,诡异的沉默着。
蔡奇不动声色的和他对视,似笑非笑:“叶红旗她不是物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没有资格享受那种被她爱慕的优越感!”
我梗了一下,转过脸去,觉得特尴尬。
“你以为她会永远在你的后面,追逐着你,满足宁小总你可笑的虚荣心么?怎么可能?”蔡奇冷笑一声,一把拉过我的手,挑衅的看他:“你看到了没有,红旗的明灯,已经易了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的中心骨!”
让我死吧,挖地洞都可以!
“所以,只能是我一个人欺负她,谁要是敢再欺负叶红旗,我就十倍百倍的替她欺负回来!”
说的太好了!
我都要流泪了!
我感觉我的鼻子酸溜溜的,眼睛都要朦胧起来。
只不过一瞬,这种状态只保持在蔡奇最后的那句话出来之前。
蔡同志再次添油加醋的宣誓:“宁小总,你打狗也要看主人!”
噗嗤,那谁,钱铎,别拦着我,我要抽扁死蔡奇!!!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有朋友再次抱怨我家女儿,这是每篇文必然被抱怨的,那啥,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她就一智障的孩子,她还是孩子啊^……哈哈哈。
那啥,进月榜了,谢谢大家,鼓掌
PART19
一直到我和蔡奇走下了台阶,宁墨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那么瞅着我和蔡奇,一直瞅,一直瞅,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
钱铎深深的叹了口气,大概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拉拉宁墨的袖子,走过我旁边的时候,跟我悄悄道:“出去小心,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的电话。”
凭良心说,除了第一次钱铎听墙根不衬我的意之外,其他时候,这个男孩子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我朝他笑一笑,很真诚的说:“谢谢你啊,钱铎,虽然你是宁墨的狗腿,可是我不讨厌你!”
“……”钱铎的脸跳了跳,握了拳头跳着青筋从我旁边就走了过去。
蔡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拍着我的肩膀,很哈皮的笑:“我说红旗,你怎么能把事实都说出来了,真比我还厉害,骂人不带脏字!”
哎?!坏了,我这才想起来,狗腿这个字,的确算不上中性。
“唉,走吧走吧,再不走,赶不上车了!”他一拎我的衣领,我立刻提着两个小旅行袋,两台笔记本包,跑得屁颠屁颠。
不过,这东西为什么都我拎啊?!
“蔡助理,为什么东西都我拎?”到了车站我终于忍不住,还是腹诽了一句。
蔡奇很惊诧的从思索中回过神,看看自己一双空着的手,突然惊奇:“红旗,你该跟我说的,刚刚宁小总在那,我摆摆威风,他都走了,你拎什么东西啊,绅士是不该让女士这么辛苦的 !”
“……”那不是白说,就算你很绅士也让我把行李提到车站了。
我跟在他后面无精打采的上了车,坐定了以后,我又忍不住的问他:“蔡助理,你为什么要帮我出头啊,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这人长的傻,什么事情都喜欢问得一清二楚,那种伟大而美好的暧昧,我现在敬谢不敏。
蔡奇正在喝车上送的矿泉水,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下子都喷在前排座位的那位仁兄头上了。
他忙不迭的道歉,贡献出方帕一块,安抚前排的仁兄:“幸好你带的是假发,一路晾过去,到站口就干了!”
那位仁兄举着自己的假发套,脸都绿了。
“刚刚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