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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杀手王妃很妖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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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的推测,沈平南应该料不到我来得这么快,所以今晚应该是下手的最佳时机。等天亮了,他有了防犯,我就没那么容易得手。

拜这半个月频繁来往七王府之赐,我对于王府的地形格局已相当熟悉,既使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比较困难的是,我不清楚平南到底住哪里?

不过,他既是萧云谦的贴身护卫,想必住处应该离他不远,要不然,两个人怎么联系?所以,只要找到萧云谦,沈平南必然也不远。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么晚的时候,居然还有女人乘着马车长驱直入地找萧云谦。不知为什么,瞧着那辆华美而气势不凡的四辕大车泼刺刺地急驰而来,划破了宁静的夜晚,一丝莫名的不安从心底升了起来,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什么人夜闯王府?”侍卫的询问清晰地传了过来。

“瞎了你的狗眼,连燕王府的韶华郡主的车驾也不识得么?”赶车的把式口气狂傲。

韶华郡主?这名头好生熟悉。

我藏在树影深处细心凝细谁是那个韶华郡主,从车里已传出一个清脆甜润的嗓子:“快开门,我有急事找谦哥哥。”

原来是她,萧涵小郡主。

看来,她来警告我不成,亲自跑到萧云谦这厮这里闹事来了?

也不对,她就算再心急,也不会深夜半夜跑来踢馆。

这七王府可不比我的玲珑居,不是她想来便来要走便走的地方。文字版

多多少少也得顾忌着两方的身份,和女儿家的面子。

那么,究竟发生什么大事了?

只迟疑得片刻,那辆华美的大车已长驱直入,没入了深深的庭院。

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找不到地方,跟着她就是个免费的向导。

我心念电转,立刻坠在那辆大车的后面,朝王府纵深而去。

以她的身份,深夜来访,萧云谦就算睡着了,肯定也得起来见她。

同理,沈平南必然随行护卫。

而且,如此夜深,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造访,肯定发生了大事。

平南哪里还能有暇顾着那盆花?

岂不正是我混水摸鱼的大好时机?!

还没有进到主屋,远处已是灯火通明,萧云谦接到消息,边扣衣服边迎了出来,很明显果然是从床上被挖了起来。

只是,这厮皮相的确不弱,便是这般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狼狈状态,瞧上去不但风流不减,反而凭添了几分莫名的性感。

“小涵,你怎么来了?”萧云谦见到萧涵,明显吃了一惊。

“呀,谦哥哥你好坏~”萧涵小脸一红,跺了跺小蛮靴,飞快地转过脸去:“还不快点穿好衣服?”

“出什么事了……”萧云谦侧头不知跟她说了句什么,萧涵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忙个不停。

我离得有些远,他们说话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只能凭动作猜测,寻思着借着树木的掩护再接近一点。

反正,这个时候萧云谦全总心神都被萧涵小郡主吸引,又是在自己家中,警惕性应该有所降低,我估计被他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于是,猫着腰,蹑手蹑足地又往前移了十数米,顾忌到萧云谦和平南的功夫,正犹豫要不要再往前。

“平南表哥呢?快叫他出来!”萧涵的一句让我定在了原处。

平南表哥?谁?难道王府里还有与沈平南同名的家伙?

“不是说了没事不许来找我?”沈平南如鬼魅般从萧云谦的身后冒了出来,冷着脸低声训斥:“这么大声咋呼,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么?”

“哎呀,”萧涵跺着脚上前牵了他的手便往外走:“现在哪是顾忌这些的时候?三表姑病了,你快去瞧瞧吧!”

“什么?我娘病了?”

“三表姨病了?什么病?”

沈平南与萧云谦异口同声地追问。

而我,呆若木鸡,愣在当场。

萧云谦,沈平南,萧涵,三个人竟是表兄妹的关系?

“不知道,昨天是思南表弟生日,我娘带了我去逍遥王府玩,三表姑留我们住下,谁知睡到半夜突然发病,吓死我了!”萧涵拉着平南便走:“哎呀,详细的情况,咱们到车上再去谈。对了,”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下脚,环顾四下,朗声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谁要是敢泄平南表哥的身份,回头砍了他的脑袋!”

“我娘,是什么病?”平南按住她的手,轻声询问,表情似乎并不相信。

“哎呀,我吓都吓死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来找表哥也就没有细看。再说,我又不是大夫,哪里知道她是什么病?”萧涵连珠炮似地抢白。

“去看看吧,省得不安心。”萧云谦冷静地劝解。

“可是~”平南还在迟疑。

“算了,你爱去不去!”萧涵大发娇嗔,冷声怒道:“算我多事,好心变成驴肝肺!”

“我娘她~”

“晕倒了!我来的时候没死,现在可不知道!”萧涵打断他的话,崩着俏脸横眉竖目:“平南表哥,我可真是错看了你!本来我哥说你天生冷血,无视父母伦常,我还不相信,今天总算~”

“小涵!”萧云谦厉声喝止。

萧涵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在萧云谦的瞪视下,终于没再吭声。

“云谦~”平南挣脱了她的手,回头望向萧云谦,一向平静的脸宠透着些苍白。

“你先去,我和小涵随后就到。”萧云谦挥挥手,打发他离去。

平南不再吭声,身子倏地跃起,几个起落,已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走吧,”萧云谦向萧涵点了点头,匆匆朝她的大车走去:“我送你回去。”

“太医不知道来了没~”萧涵心神不宁。

“别担心,那些事燕王他们应该安排得妥当了。”萧云谦朝她绽了个安抚的笑容。

“你说,三表姑会不会有事~”

“放心,平南不会让她有事的……”

马车辚辚,渐行渐远,他们的声音也渐渐远离。

我浑身虚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顺着树干,悄悄地滑到了地上。

难怪平南对云谦有时态度倨傲,言词顶撞,云谦都对他百般忍让。

我还以为是萧云谦惜才,这才不予计较。

原来不是。

只因为他们是兄弟。

皇室的血缘,果然是千丝万缕的。

是我傻,竟然一直蒙在鼓里,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逍遥王府?

这么说,沈平南就是传说中那个贪图声色,犬马逍遥,远遁世外的逍遥王世子?

难怪在洵阳,每每遇到困境之时,他总能显示出不凡的见解与超常的冷静,让平庸无能的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光彩照人。

原来,一切不过是他拙劣的伪装。

而更可笑的是,我先入为主,竟被这么低劣的骗术长时间地蒙住了眼睛。

我一直以为他敦厚质朴,不擅言词,博学多才却不张扬,最重要的是诚实善良,真挚却大度,是个足以信赖的朋友,更是让我感觉到温暖与安心的男人。

原来不是。

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后的伪装。

裹在那件质朴的外衣下他,却有一个邪恶的灵魂!

他们二人,一个用柔情,一个用权力交织出天罗地网,等着我往里面跳。

只可惜,我江小娅只爱钱,包袄款款,逃之夭夭。

难怪,难怪那日在洵阳,平南捉到我,如此气急败坏。

逍遥王世子折节下交,卑躬屈膝竟然也换不来一颗青楼女子的真心!这样的事实,怎么不让他恼羞成怒?

而那天,当我终于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意乱情迷,蜷伏在他的怀里,他怕是高兴得连头发都在笑吧?

我打了个冷颤,忽然觉得彻骨的寒意爬上了脊梁。

要不是最后有聂祈寒替我制造的咬痕激怒了他,刺伤了他那颗高傲的心,我只怕早已被他吃干抹净,变成他胜利的标签向人展示炫耀之后又弃如蔽履了!

更可怕的是,若不是这次误打误撞闯进来听到真相,我只怕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会被平南踢出局?

哈,沈平南你有种!竟然敢欺骗和戏弄我江小娅?

既然有本事挑衅,自然也就够胆承担惹怒了我的后果。

要比演技,比骗术,比权谋,比心智,我又岂会输给一个古人?

我此行原本只想悄悄拿出曼陀罗,就此让十七消失于茫茫人海。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倒想试试看,到底是他先栽在我铺下的情网里,还是我先失陷于他设下的陷井中?

我就不相信了,凭我江小娅的魅力,还搞不定一个古人?

沈平南,认识我江小娅不是你的错,但是欺骗和招惹我,却犯下了死罪!

全卷 158 平南番外(八)

158平南番外(八)(2102字)

“如果你也不计较的话,我们还是可以继续。文字版

可是,她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定与从容,仿佛男人在她的颈间噬咬是天经地义之事!

我不明白,明明是她做错了事,明明是她欺骗了我,明明是她不懂廉耻,不知自爱……可为什么,她望着我的眼底里有那样深刻的悲哀和讥诮?

我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她对我的鄙视与轻蔑。

她用那么冷漠的态度告诉我:对她来说,我跟那些去找她的男人一样,都是想占她的便宜!

她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

我如果对她有半点亵、渎与玩/弄之心,她都早已变成了我的人。

在洵阳,我有很多机会可以一亲香泽。

可是,我没有。

为什么?难道她不明白?

她这个自以为聪明,却对男人一点也不了解的笨女人!

她甚至,那么绝决地否定对我的感情!

我知道,不管她怎么否认,十七,都是喜欢我的!

她对我从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地柔顺到最后的服贴与迎和……这一系列的转变,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看不出有一丝刻意的痕迹。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牙痕,或许此刻,我已在天堂?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谁?”我低喝。

月色下,一个身材胖大的白胡子老头悄然出现。

等一下,刚才踩了十七一脚的不就是他?

“你是谁?别走!”

他一脸怜悯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忽然如风般消失了:“真是个傻瓜!”

这一声犹如当头棒喝,令我倏然而醒。

我好象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十七是个小骗子。

她最擅长的,便是说谎不眨眼。

被我发现真相之后,十七眼中升起的是怒火和讥诮,在我的追问下,变得冷漠与狠绝。这让我十分的恼火与愤怒。

我却忽略了,一般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先有的不应该是惊慌和羞愧吗?为什么,十七从头到尾都那么理直气壮?她的目光那样冰冷,她的表情是那样失望。

有没有可能,那些话其实是她保护自己信口乱说的?

可是,这世上,哪有一个女子会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破坏自己名节的话?

不对,以十七的脾气,受了委屈,不肯辩白,反过来说那样的话来气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她是清白的?

迎风的霜风吹在脸上,冷入骨髓。

我打了个寒颤,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犹豫了一秒钟,我掉头回小树林。

她的脚受伤了,我却把她扔在那里,自己跑了。

现在的她,该有多么伤心?

以她倔强的脾气,想再要让她原谅我,怕是难于登天了吧?

树林里空无一人,只有我的外衣孤零零地躺在雪地上,风卷起衣角,无限的苍凉。

我惊慌地发现,对于现在的十七,我一无所知。

我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

我只能呆呆地站着,任冷风吹拂。

原来,女人一旦开始绝情,竟然比男人更冷酷!

她在我的心上狠狠地插上一刀之后,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丝一毫的留恋都没有?

事实证明,十七又一次说谎了。

她跟云疏影不但认识,而且是很要好的朋友。

不管怎样,能够再一次得到十七的线索,总是一件令我兴奋的事情。

曼陀罗在窗前盛放,优雅独特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银色的月光下,碧绿的叶片亮得象是翡翠,晶莹如水晶的花瓣上由浅入深的紫,越发显得朦胧而神秘。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盆花于她必然有着极重要的意义。否则,十七当初不会带着曼陀罗逃跑——而理由,绝不象她所说的那样,这花很值钱。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花只要一出手,立刻就会被我们查到。

我认识的十七,绝不是一个这么笨的女人。

那么,她这样做,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理由。

她并不谙医术,用毒也不在行,我想破头,也想不出这盆花对她究竟有什么用处?

“你不肯算了,我找王爷去,看能不能骗到他的血……”

“废话,我的要有用,何必用你的?”

“祖传秘方,试试嘛,又不会死人。”

莫名的,洵阳离别的前昔,十七的话再一次浮现于脑海。

一个前所未有大胆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有没有可能,许大夫说的那些失血过多的男人,其实都是因她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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