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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杀手王妃很妖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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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聂祈寒花那么大的力气保护她,肯定是想把她送进皇宫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将来的要嫁的人绝对大富大贵。

毁了她的清誉,坏了聂祈寒的大事,谁知道他会怎么惩罚?

“瞧见了更好。”羽衣小嘴一噘,低低地嘀咕了一句。

“别胡说。”我微笑着拉住她的手:“咱们姐妹里,至少要有一个必需得是幸福的,清白的,不是吗?”

“那凭什么那个人就一定是我,不可以是你和无情呢?”羽衣神情激动地低嚷。

倒,这我真是不能理解了。

如果,她争的是不上青楼还情有可原。

不让她来,她还不高兴了?

难道,这个外表清纯的羽衣,其实是古代里少数的几个极品豪放女?

竟然思想开放到可以抛弃名节?

“为什么?嘎?”羽衣还在喋喋抱怨:“我情愿跟你们同进退,我不喜欢被当成一只金丝鸟关在笼子里。”

“羽衣,”我拉着她的手:“每个人的命运都不相同,这个我们必需承认。或许,你真的天生就比我们高贵。”

这句话,绝不是嘲笑,当然更不是讽刺。

每一个看到羽衣的人,都会忍不住自惭形秽。

“你也相信,我就是那个劳什子公主?”羽衣噘起唇,老大不高兴。

“是,而且深信不疑。”我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和她之间注定有一个是公主的话,别怀疑,那个人一定是羽衣。

“凭什么你们都认为是我?”羽衣恨恨地望着我:“明明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气质,血缘,这些都是没有办法伪装的。”我怜悯地望着她。

不是不明白她的心事,如果真的成了公主,那么她青涩的爱恋必然会被扼杀。

聂祈寒再优秀,功劳再大,也只是一介布衣,并没有半点功名。

更何况,他还顶着她哥哥的名份。

皇室绝不可能不顾颜面,把她指给他。

“狗屁,这都是装出来的!”羽衣心情极度恶劣,竟口出粗语。

可怜的孩子,怕是被憋坏了。

但是,她一定不知道,就算她用词再粗俗,也丝毫不损她的纯洁,反而多了几分可爱与娇柔,让人忍不住地更喜欢她,更想保护她。

“羽衣,早点回去吧。”我摸了摸她的头发:“乘被别人发现以前。”

“不要,”羽衣拉着我的手撒娇:“今晚我要留在这里跟你睡。”

“嘎?”我瞠目。

“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过了,你让我留下来吧。”羽衣扑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我。

“呃~”我心一软,差一点就冲口答应了她。

“咳。”可凤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

我这才醒起:不行,我今晚还得出门呢。

把她留在这里,怎么办?

“下次吧,”我急忙改口:“下次有机会,叫上无情,咱们一起聚聚。”

“哼,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羽衣不上当:“分明是你有事不肯带我去。”

“怎么会呢?”我苦笑。

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还真是一条路倔到底了。

“怎么不会?”羽衣不依不饶:“方才我进来时,明明听到你要出门。”

“呵呵,”我无奈,只得胡乱搪塞:“我是看今儿个月亮好,想出去走走。”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羽衣立刻忘了生气,拍手而笑:“去听涛楼吧,那里视野好,环境也幽雅,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打扰。”

“呃~”我苦笑。

这天真的孩子,好象忘了——我其实就是她嘴里的闲杂人等。

而且,我们两个若是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到时,别说聂祈寒只是去了青州,就算他去了月球,只怕想不知道都难了。

“小姐,七王爷说了晚上要过来同你一起赏月的,你忘了?”可凤在边上,适时地插了一句。

“七王爷?”羽衣皱眉:“是不是那个笑阎罗萧云谦?”

“是。”我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也只好拉他出来做挡箭牌了。

“我不喜欢他,他的眼睛视线总是飘来飘去,贼忒兮兮的!”羽衣撇了撇唇,满脸不屑地批评。

“哧!”我乐了,顺口附和:“谁说不是呢?”

萧云谦,那个自以为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的男人,若是知道有女人这么评价他,不知会不会气得当场晕倒?

“别理他,”羽衣鼓着颊:“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

“没办法,”我装做为难:“我也不想理他,谁让他是我的金主呢?”

“怎么?他包下了你?”羽衣颇为吃惊。

“是啊,所以,我没得选。”我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有没有~”羽衣迟疑着,到底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这种话到了嘴边几次,终究没有勇气说下去。

全卷 156 软硬都不吃

156软硬都不吃(3188字)

“目前还没有留宿,不过今晚就说不定了。爱上

“疏影姑娘,请随我来。”到底是出家人,修为较高。慧明大师见了我,面上无悲无喜,也没有带出些什么鄙视等不良情绪。

“有劳师太。”进了小院之后,可凤拿出一锭银子恭敬地交到她的手里:“一点小意思,替庵里添点香油。”

慧明师太大大方方地接过,唱了个诺,轻轻带上院门走了。

“小娅,这里行吗?”可凤有些担忧地瞧了瞧这个简陋窄小的四合小天井:“会不会小了点?”

“月光能透进来就OK。”我笑了笑,把曼陀罗从锦盒里取出来,置于月光之下。

燃香祷告之后,索性盘腿在院子里练起了吐纳功夫。

久未静心,这时安静地运行了大小三个周天,一跃而起,只觉通体舒畅,似乎连血液的流动都变得轻盈了几分。

“小凤,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

细一听,那些叫卖之声,果然不知何时已平息,只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之声。

“是啊,还要多久?”可凤有些忧心。

“放心,我不去抢别人就很好了。”我笑吟吟地睨着她。

“小娅,为什么你总喜欢把自己说得那么坏?”可凤望着我,眼底有淡淡的责备。

“嘿嘿,我这人实在。”我微笑。

“其实,沈公子……”

“嘘~”我竖起手指:“小心隔墙有耳。”

“算了,我说不过你,你总是这么固执。”可凤叹息。

“时间到了,收拾东西回去吧。”

车声辚辚,在深夜的长街显得隔外的清晰。

“什么人?”车夫的一声惊呼,伴着“吁”地一声叱喝,马儿高高地扬起四蹄,人立了起来。

“呀~”可凤本靠在车上打盹,这下猝不及防,身子随着惯性摔到车篷上,再掉下来,撞进我的怀里。

我只来得及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睁睁地瞧着那只装曼陀罗的锦盒已跌出车外,“怦”地一声巨响,掉落在了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阿福,你怎么驾车的?”我心中恼怒,随手把可凤朝身旁一放,气冲冲地撩了帘子就骂。

“姑娘,是那人突然蹿出来~”阿福嗫嚅着回答。

“疏影姑娘,别来无恙?”清冷的月光下,沈平南竟然双手抱胸昂然立在长街中,冷冷地望着我。

“谁啊?”可凤抚着头,探出车窗,瞧见沈平南,不由怔住。

“沈侍卫?”我定了定神,淡淡地道:“不知你深夜拦车,意欲何为?”

“疏影姑娘这么晚了,从哪里来?”沈平南的目光冷冷地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停在了那盆倒卧在路中间的曼陀罗上。

“去福音庵还愿。怎么,这也要经过沈侍卫批准?”我眉心一跳,神色坦然努力不让目光停在曼陀罗上。

“抱着花云还愿?”沈平南冷笑:“疏影姑娘当我是傻子不成?”

“那么,依沈侍卫所见呢?”我懒得跟他争。

“十七在哪里?”沈平南也不再绕弯子:“我要见她,你带我去。”

“凭什么?”我冷笑。

他以为他是谁?

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要见就见?

“凭这盆花是赃物,我就可以抓你去见官。”沈平南皱眉,语带威胁。

“嗬,我好害怕。”我掩唇咯咯娇笑。

他当我三岁呢?还是以为我是吓大的?

沈平南面沉如水:“如果你不合作,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我相信,疏影姑娘应该也不喜欢惹麻烦吧?”

“不知沈侍卫打算用什么名义拘捕我呢?”我嫣然一笑:“据我所知,这花,似乎是某位公门中人,送给十七的礼物。她现在不喜欢了,把它转送给我,我何错之有?”

“我真的有急事必需要见她,请你带我去。”沈平南愣了一下,放缓了语气。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可惜,我软硬都不吃。

“抱歉,我没有出卖朋友的习惯。”我冷笑,一口回绝。

“疏影姑娘当真不肯帮忙?”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好,这花我带走了。”平南弯腰,从碎裂的瓷片中捡出曼陀罗,撕了一角衣服包好,抱在怀里。

让他带走?那怎么行?

“对不起,”我心中焦躁,语气不由得急切了起来:“这花不能让给你。”

“既然她不喜欢,我带走它,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我看不出姑娘有阻止的理由。”平南挑了挑眉,淡淡地望着我,似乎根本不打算理睬我的要求。

“她既然送给了我,便是我的东西。你若是想要索取,便得经过我的同意。”我蹙眉,这人原来也有不讲理的一面?

“当初她从我手里拿走,本就是不问自取,我现在拿回去,又有什么不对?”平南很坚持。

“我不管你们之间是怎样,我只知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她托你什么?”平南话锋一转,忽地绕了回来。

“她,有事要出远门,托我代为照管这盆花。”我一时语塞,急切间找不出借口,只得胡乱捏了个理由。

“走了?”平南呆住,面上阵青阵白:“这么快?”

“是,你不要为难我。”我一见或许有门,放缓了语气相求。

“是啊,沈公子不要为难我们小姐。”可凤适合加入劝说。

“她去哪里,去多久?”平南似有未觉,冷着脸追问。

“去哪里她没有说,我也不能问。”我沉住了气,平稳地应付。

平南知道十七的处境,相信这个理由足以取信。

“去多久?”

“短则三个月,长就难说了。”我故做沉吟,想要乘机断了他的念头。

“难说是多长?”想不到,他很死心眼,偏要追问到底。

“一年半载有可能,三年五载也说不定。”我心中一怒,冷冷地道:“当然,还有最坏的可能……”

“是什么?”平南面色惨白。

可凤轻轻碰了我一下,面上露出不忍之色。

“你也知道,十七是干什么的。”我装做没有看到,冷冷地道:“最坏的可能当然是失手被杀,永远不回来了。”

“胡说!”平南几乎跳起来:“不可能!她那么机灵,一定没事。”

“当然,我也希望她平安。但老天爷行事,谁料得到?”

平南垂下头,默然半晌。

“沈公子,夜深了多有不便,你还是把花还给我,让我回去吧。”

“那么,你转告她,这花我代为照管。她若想要拿回,随时可以来七王爷府来找我索回。”哪知道他突然朝我抱拳一揖,双足轻点若一只巨大的苍鹰掠上屋檐,倏然不见了踪影。

“喂!沈侍卫!”我狠跺双足,碍于阿福在场,又不便施展轻功去追,气得俏脸煞白。

这个沈平南,莫非是专门生来克我的?

每到紧要关头,他都会出来坏我的事!

“小姐,现在怎么办?”阿福愣愣地询问。

“还能怎样?先回锁情楼!”我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片,返身上了车,愤愤地摔下帘子。

可凤见我大发脾气,吓得不敢吭声,默默地回了玲珑居。

全卷 157 原来是兄弟

157原来是兄弟(3286字)

“小娅,现在该怎么办?”可凤左右察看,四下无人,这才一脸焦急地搓着手凑到我身边询问。

“你先拿点钱,堵住阿福的嘴。今晚的事,千万不能泄露给别人知道,否则,后患无穷。”我叹了一口气,低低地吩咐。

“是。”可凤应了一声,不敢再来打扰我,悄悄地退了下去。

其实杀了阿福灭口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想到那张朴实憨厚的脸,怎么也下不了手。

算了,看我的运气吧!

反正情况已经很糟糕,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沈平南,你以为拿走了一盆花,我便拿你没辙,就要乖乖听你的话吗?

那你实在太小看我江小娅!

既然你要跟我斗,那我们索性就斗到底!

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终于等到可凤平稳轻浅的呼吸传来,我悄悄地披衣下床,替她掖了掖被角,换了装束朝七王府摸了过去。

照我的推测,沈平南应该料不到我来得这么快,所以今晚应该是下手的最佳时机。等天亮了,他有了防犯,我就没那么容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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