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很妖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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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变态!拿开你的手!”我怔了一下,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脑子轰地一响,用力推开他,又羞又恼地低吼。
我简直不敢相信,一直清冷孤高得象座玉雕的他,竟然在非礼我?
他愣了一下,一把攥住我的腕,把我扯进怀里。
我想挣扎,但他的力道大得出奇,几乎要把我的手骨拗断。
我吸了口冷气,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了,只能睁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他。
“变态?”他俯头,性/感的薄唇吮住我的脖颈,轻轻一咬,皮破血流,他伸出舌尖灵活地舔着血渍,抬眸望着我,绽了个清雅温润的笑容,淡淡地道:“我喜欢。”
“啊!”我吃痛,不由自主地低叫。
他眼睛里流露着爱怜,手底下却用力掐着我,薄薄的红唇上染着鲜血,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妖魅:“你的味道还是那么甜,我真舍不得你,无敌~”
我打了个寒颤,背上寒毛直立,怔怔地望着他,早忘了疼痛,也忘了羞惭,惊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冰冷的大掌轻轻地在我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我努力咬牙忍受,闭着眼睛不理会那种怪异的刺激感,可身体却无可抑制地轻颤。
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无敌,”他深深地望着我,低低地叹息:“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排斥男人。可是,怎么办呢?你必需得习惯男人的碰触。”
他什么意思?
我立刻瞠大了眼睛望着他。
“你不明白吗?”他微笑着俯瞰着我,倾身,抵住我的唇,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暧/昧地吐出冰冷的字语:“谁让你把月影杀了,你不替她,难道让无情去?”
说到这里,他似讲到一个什么笑话,独自一个人笑了起来:“以无情的脾气,我怕她会把那些客人,一个个全拧断脖子,那可就不太好了,对不对?”
想象着无情涂脂抹粉,穿红着绿地扭着腰肢卖弄风/骚的场景,的确非常可笑。
可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是想让我接替月影,在青楼卖笑?
一股寒气从头窜到脚底,冷了个透心凉。
“你休想,我宁愿去死!”我狠狠地瞪他。
“你不会的,”他呵呵地笑了起来,雪白的牙齿啮咬着我的脖子:“为了羽衣,你也不会的,是吗?”
羽衣?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含着泪的小脸。
我怔住了,她是谁?
“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他按住我的肩,俯身轻轻吮吸着我颈间的鲜血,低低地呢喃:“很好,这才乖。”
全卷 106 情难自控
106情难自控(2079字)
我已不知道害怕,意识开始飘渺,眼前已是一片模糊,就在我以为身体的血液要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嘴里,一直被吸干为止时,他终于放开了我。涮书网
我身子一软,颓然地朝他的膝上伏去,就在将要碰到他雪白的长袍下摆时,他伸手拎住了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抱到了床上。
我知道,他这么做,并不是对我心存怜惜,而是怕我弄脏了他的衣服。
“这次就先饶了你,”聂祈寒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冷冷地望着我:“红袖宫里,就算一条狗的命,那也是我的!记住,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难道,这就是他对我错手杀了月影的惩罚?
“十七,你还没睡呢?”平南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此地事已了,两天后,离开洵阳。”聂祈寒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抄起那本书,飘然而去。
我下意识地拉高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脸朝里睡下。
“十七~”平南得不到我的回应,推门而入,见到我缩在角落,松了一口气:“你在呢,怎么不说话?”
我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潸然而下。
“灯都没熄就睡了?”他低低地念叨了一句,走到桌边,噗地一口吹熄了灯,脚步声朝门口传去。
不知为什么,他在门边停了一会,折回来,慢慢地走到了床边,一团暗影遮过来,挡在我的头顶。
“十七,你睡了?”
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缩着肩,一动不敢动。
一阵悉簌声响后,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犹豫了一阵,伸出轻轻地抚着我的发,小声道:“睡得这么沉,真象只小猪。”
听着他那调侃中略带温暖的声音,令我的泪不禁流得更急。
“十七~”他的手在发上游移了一会,缓缓落到我的脸,粗糙的指尖摸索着轻触我的颊,摸到湿热的泪,不禁吃了一惊,倏地探上我的肩:“你怎么了?”
“没事。”我哽咽,蜷缩着身体,竭力想要强忍住不哭。
然而,聂祈寒带给我的惊吓实在是太过震憾,而平南的手又太温暖,我的身体,我的声音都不听使唤,颤抖得厉害。
“出什么事了?”平南大急,强硬地掰过我的身体,想我察看我的脸。
“平南~”我的情绪崩溃,冲动地投入他的怀里,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我不要听从聂祈寒的摆布,我也不要再呆在红袖宫,我更不想做无敌!
我要回家,我要做回江小娅,我要奶奶!
“十七~”平南显然被我吓坏了,僵硬着身体,双手虚按在我的背部,一动也不敢动,一迭连声地问:“什么事,出什么事了?”
我哭得肝肠寸断,声嘶力竭。
平南倒是很快镇定下来,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肩,柔声诱哄:“好吧,你哭,哭完了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吸了吸鼻子,慢慢止住了哭泣。
“不哭了?”平南低笑,轻轻环住我的肩,想把我拉起来:“我去打盆热水,你洗把脸,咱们再说话。”
“不要~”我赖到他怀里,箍住他的腰不肯放他起来。
一旦有灯光,我脖子下的咬痕可没办法遮拦,我怎么跟他解释?
“十七~”平南的声音蓦地紧绷:“你,先松手。”
“平南,”我垂着头,伏到他膝上,把眼泪和鼻涕胡乱地擦到他的衣服上,声音闷闷地透出去:“借我靠一会,一会就好。”
我讨厌发花痴,更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
在学校,我宁愿意跟男生打架,飚车,也从不用撒娇解决问题。
可是现在,姓聂的居然要我接替月影?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我不要去青楼,我更不想象月影那样,对着无聊的男人笑!
平南轻轻地环住我的肩,声音里含着笑意和宠溺:“好,借给你,不过要算利息。”
我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偎着他,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太冲动了,被聂祈寒一吓,都不象平时的我了!
现在,除了平白惹平南怀疑,有什么益处?
“说吧,刚才谁来了?”良久,平南打破了沉默。
呃,他的感觉不是一般的敏锐。
“没事,就是突然想家了。”我搬出最不合理的理由跟他打太极。
“十七~”平南的声音明显不悦。
“是真的。”我的声音凄惶。
“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平南叹了一声,不忍再逼我。
“就一个奶奶。”我迟疑了一下,低低地答。
对,没错,我的亲人只有奶奶。那个年轻时抛弃了我,发达后又回头来找我的女人,不算!
“你想回家吗?或许,我可以送你回去。”
“不。”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显然这个答案不在平南的意料之中,他怔了怔,问:“为什么?
“我出来得太远,回不去了。”我淡淡的答。
隔着上千年的时间和空间,想要回去,谈何容易?
平南却错误地理解我的意思,他抬起我的头,强迫我看着他那双在暗夜里熠熠生辉的黑眸:“不要紧,只要你下了决心,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不是没有感动。
可聂祈寒不是简单的一个人,他的背后,有一个宠大的组织在支撑。
以平南的力量,显然不足以与他相抗衡。
他若有办法,也不会弄得落拓江湖,沦为乞丐。
所以,我并不想连累他。
哭过一场之后,回过头再看,似乎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无法解决的地步。
月影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可以做到。而且,我相信以我的智慧,不一定要靠卖身,才能站稳脚跟,对吧?
“你不相信我?”见我不吭声,平南有些急了。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原则问题。
“谢谢你,平南。”我微微一笑,伸出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别碰我!”几乎是立刻摔开了我的手,声音低哑,带着些痛苦。
全卷 107 白玉蒙尘
107白玉蒙尘(2153字)
“啊!”我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推,朝后一跌,撞到床柱上。
“平南?”莫名地抱着头,不明白他怎么了?
“对不起,”平南尴尬地望着我,一副想拉我又不敢的样子:“我~”
看着他异常明亮的眼睛,我忽然明白过来,脸哗地红到耳根,吱溜钻到被子里,蒙住头,结结巴巴地赶人:“呃,没事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十七~”
我不语,只把手伸出被子胡乱地挥舞。
“答应我,别再哭了。”
“嗯。”我呆了一下,低低地应。
“晚安。”他悄然退了出去。
这一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变得无比的漫长。
好容易挨到天亮,偷偷爬起来去照镜子,那铜镜毕竟比不得玻璃,看不太清楚。好在现在天气趋冷,衣服厚实,拉高点领子也不觉得怪异。
打理好自己,在床边呆坐了一会,看看天色大亮,估计着他应该起来了,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十七,你醒了?”平南在院子里负手望着天,不知想些什么,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瞅着我笑。
“嗯。”想到昨晚的失态,我有些尴尬,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我得去衙门了,王爷说让你休息,你就在家呆着吧。”平南微微一笑,神情温柔。
家,他居然跟我说家?
我苦笑,看来昨晚误会大了。
“嗯。”
“没事替我看着这盆花,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又蔫了。”平南笑着交给我一项任务。
“嗯。”
聂祈寒只给我两天时间,离开洵阳后,也没有说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平南?
我不敢给他任何幻想。
因为我知道,昨天不过是一次意外。
我对他,并没有特珠的感情。
“走了。”见我并不太接话茬,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的走了。
在洵阳,我还有要办的事情,有必需要去见的人。
落叶胡同三十九号。
这是个青砖青瓦的小四合院,坐落在这个阴暗狭窄的胡同的最底部。大门上残留着斑驳的红漆,显示着它曾经的鲜活。
“有人在吗?”轻扣大门良久,却无人应答。试着去推那扇门,居然应手而开,我大叫了几声便跨进了院子。
院子里杂草横生,枯叶满坪,一派萧条凄凉的景象。
我不禁疑惑——是不是听岔了?还是说,洵阳城里还有另一个落叶胡同?
这样一个四面破损的房子,怎么住人啊?
正犹疑困惑之时,从门外进来一个用蓝布包着头的女子,两个人一打照面,都怔了一下。
我悄然地打量着她,她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疲倦与哀伤。
想起王少康,我不禁有些黯然:“可凤。”
“江公子?”她侧着身子,越过我,低头朝厢房走去:“进来坐吧。”
我跟进去,四下环顾,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住这里?”
门窗破损严重,站在房子中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屋顶上有个很大的洞,正往里面灌风。
真的无法想象,昔日名动洵阳的名妓,怎么会落魄到这种田地?
她用衣袖殷勤地擦着一条缺了一条腿的圆凳,歉然地冲我笑:“让江公子见笑了。”
“对不起。”愧疚从心里升起,胸口堵得发慌。
假如,我早点告诉王少康可凤的下落,他是不是就不会被月影所骗,也就不会枉送性命?
“什么?”她怔了一下,凄然地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去见他。如果早知道,早知道……”
哎,如果早知道他会死,她就会抛开自尊,去见他最后一面吗?
“可凤姑娘,你靠什么生活?”不是我八卦,实在是这个地方真的不能住。
听到我这么问,可凤象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靠在墙上,难堪地绞着手指,一声不吭。
“怎么,不能说吗?”我本是随口一问,她的反应这么奇怪,倒让我好奇了起来。
“除了这副身体,还能靠什么?”她很快镇定下来,习惯性地轻轻拂了拂鬓边的碎发,苦笑:“我并没有什么本事,只能重操旧业。只不过……”
只不过,以前光顾她的是王孙公子,现在变成贩夫走卒?
我哑然。
难道,女人一旦没有了容貌,就连她胸中所学,腹中诗书也一并失去了价值,变得全无用处了吗?
也是,对着一个大字不识的莽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