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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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触过你?”
蔡田本想不说,以为如果俩人真的发生关系,他就会知道她是否是完璧之身。可是,这样赤裸裸的质问,让那份信任和爱恋荡然无存。
“有啊,而且比你技巧要好哦。”蔡田懒懒的说完,还不忘妩媚的看了徐知诰一眼,有些愤恨般的将离身的衣服一一拉了回去,转过身,把自己的衣服打理好。
“不,你骗我,你那么生涩,怎么会……”徐知诰上前,就狠狠的抱住了蔡田。大手从衣领处探入,抚摸着,挑逗着。而下身,顶弄着蔡田饱实的臀部。
一阵顶弄之后,疯狂地拉下二人的裤子,猛烈的击要进入。然而,刚刚进入一小部分,就发现了阻碍,惊喜再现,徐知诰打算一举攻破时,蔡田却退了一步。徐知诰不依,蛮横着抓着蔡田的腰身,还要刺入。
蔡田抓住他的粗大,自己掌握着深浅度,忍着疼痛往前扭动了下身。待那彻骨的疼痛传来,反而又退了出来,任由红色的粘稠,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来。
徐知诰被蔡田的举动吓住了,过了很久,才摇了摇蔡田的手臂。蔡田有些表情有些木然,但内心却畅快无比。
“对不起,我错了。”说着,就要去拥抱蹲在地上的蔡田,但蔡田哪让,挣脱开他的怀抱,瑟缩到角落里,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蔡田不由自主蹦出道明寺的那句经典台词,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她觉得,她和他之间,除了这次肉体上的关系,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徐知诰被搞的没了头绪,他不知道何为警察,但他知道他伤了人。一句话说得让人跳,一句话说得让人笑。他现在,说了一句令人跳的话,而且,说话的对象竟然是他最为在乎的人。
“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样的赔礼道歉,徐知诰在那个大院子里干的多了,说起来也随便很多。
蔡田听出了他随意敷衍的意思,心中火气更大。
“你知道吗?我们俩之间没了信任,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或许是蔡田任意的言语,可是,却是激怒了徐知诰,他也干脆坐下,冷哼道:“那你和徐知训呢?你们之间就有信任?”
面对徐知诰的咄咄逼人,蔡田更是心灰意冷,语气上自然更漠然:“没有,不过我们还有一样东西,那是你和我所没有的。”
徐知诰咬着牙说:“是什么?”
蔡田呵呵一笑,唇瓣被咬破了还不知道,猩红的血液沾染了洁白的牙齿,她虽然坐着,但还是高傲的仰着头:“那就是雇主的关系。”
“哦?是吗?有钱有势还真得是什么都有了。”徐知诰邪佞地笑了,笑得有些寒心,但又笑得有些舒心。这么多年爬过来了,那么多苦吃过了,他不相信,他还有什么事承受不了的。
“是啊,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受人欺凌。”蔡田看着地上的血迹,冷冷的说。
“受人欺凌?”徐知诰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哈哈大笑起来,迎着那洞口吹来的风,衣袂飘飘,竟有些乘风欲去的感觉。说起受人欺凌,是他好不好?这么多年的欺凌,他是怎么过的?她竟然用受人欺凌来形容自己,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蔡田不管徐知诰的失态,噙着泪,将脸埋进双腿之中,然而,双腿之间的疼痛,比不过心痛的十万分之一。她知道,他始终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爱情,多么纯洁的东西,在被注入猜疑这种毒素后,便什么都不是了。
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都默然不说话,沉寂的样子,让人以为是陌生人。
蔡田踢踢打打,一路上的小草小树枝,无一幸免。
“你有脾气冲着我发,万物皆有灵气,破坏那些树木干什么?”多年的佛学修养,徐知诰已经平静下来,应该是自己错了吧,女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小性子的,这样,反而更有小女人的娇态。于是,在看到蔡田辣手荼木的时候,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责备的说。
“哼,当过和尚的人就是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要不这样吧,我继续踢打我的,你在后面善后,帮助这些草啊树啊的重生。哼!”
徐知诰抚着额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个小祖宗,可真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行了我的宝贝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徐知诰拉住蔡田的左手,不让她不理自己。
“不管不管,我现在心情相当不好,你别和我说话。”蔡田毕竟是独生女,在家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在外还有个小叶子,小性子自然是有的。而且,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还会变成大性子。
徐知诰手臂上一个用力,就把蔡田给拉了过来,然后就被徐知诰桎梏在怀里。
星眸璀璨,含笑着看着蔡田。
蔡田瞪了他一眼,小拳头就或轻或重的洒落下来。刚刚二人还在争吵,现在竟然这样,她受不了。
徐知诰自然是不把这些不痛不痒的东西放在眼里,而蔡田觉得心里很不爽。她在打人呢,他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看到蔡田撅着小嘴的样子,徐知诰心中瞬间明了,哀求道:“姑奶奶,小的我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
蔡田咬着牙看着徐知诰声情并茂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少了一大半,见徐知诰也是诚心认错,也就不为难他了。再说,憋着也很累,思考了好半天,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哎,你怎么来这的?”蔡田止住笑,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心情很好或很差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徐知诰深深了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接着反问道:“那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蔡田知道徐知诰口中的他们是谁,不过,她却不承认,打着哈哈哈说:“他们?谁们啊?”
“小丫头,你别给我撒谎。”徐知诰的拇指和食指摸上蔡田的耳垂,语气暧昧的说,“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们是我的客人啊,和客人在一起很正常啊。”蔡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说,“我现在在飘妍轩。“
“正常到去温泉,还抱在一起?”徐知诰的话语中隐隐有些怒气,钳住蔡田腰腹的手随即紧了几分,“还有,你不是出城了吗?怎么又去了飘妍轩?”
蔡田避后说前,道:“我答应他的。”
自然,蔡田说的答应是指答应徐知训出来玩一天,而徐知诰以为蔡田的答应是一起来泡温泉,顿时满脸青色。
见徐知诰会意错了,她也不纠正,任由他胡思乱想下去。
“不行,你也得答应我,少和他来往。”徐知诰有些耍赖,拉着蔡田的胳膊,非要她答应。
“其实,他对我挺好的。”如果真的一辈子待在这个世界,有一个像徐知训那样的笨蛋保护着自己,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好?哈哈,这是这一年我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蔡田不语,看着徐知诰,希望他能说清楚。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去打家劫舍,但是吃喝嫖赌,他徐大少爷可是样样都会!至于强抢名女,奸淫少妇,他也是尽兴而作,最后还得让人给他收拾烂摊子。还有,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家中十多名小妾,他也是任意虐待,全不把她们当人看。他万花丛中走,什么姿色的美女没见过,”看了一眼蔡田,徐知诰才止住话,道,“你最好想清楚了,不要再和他有来往,不然后悔的是你自己。”
她明白刚刚他想要说什么,但她依旧固执的摇摇头:“看待一个人不能看他对别人做了什么,而是看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想说什么?”徐知诰厉声道。
“我想说,他对我好,如果不是他,我在飘妍轩早就是另一番模样了。”蔡田闷着头,缓缓的说。
“你不要执迷不悟!”扔下这句话,徐知诰气呼呼的向前走去。
蔡田笑了,就如同在飘妍轩里的笑颜一样,妖艳中透着清纯,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笑地有多么的苦涩。
当时她走投无路快要身无分文的时候,有谁管过自己?当自己卖身于飘妍轩的时候,又有谁问过自己?在被人揩油讥诮的时候,又有谁挺身而出?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一个人,一个人尝着那小小的喜悦,淡淡的悲哀。
然而,有一个人,他出现了。或许,他在其他人的眼中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可是,唯独有他对自己好啊,他会对自己嘘寒问暖,他会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如果没有他,她或许早就失身了吧。
蔡田默默的跟在徐知诰身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话。
直到二人抵达飘妍轩的后门,二人皆是停下。
“我会娶你,但给我时间。”徐知诰低着头,有些不自信的说。
蔡田有些惊诧的看着徐知诰,可是,娶了我又如何,家里的那位是过世了,可是,还会有下一位。那个叫宋福金的女人,就在徐府,不过多久,又会迎娶了吧。山洞里的发生的一切,就当她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大家总要各回各家的。
“再见。”不清不淡的说了这两个字,蔡田就推门而入,留下徐知诰一个人对着青色的木板发呆。
闷
闷
对印度人来说,舞蹈不仅是艺术,更有宗教的含意。而现在,蔡田的舞姿里,印没有了对神无比虔诚洁净无私的爱,而是用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体表达和诠释某种魅惑,让带着面纱的她,多了一层神秘色彩。
台下有人叫好,蔡田置若罔闻,管它北印度舞还是南印度舞,都被她舞在了一起。下面的公子哥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只觉得台上的舞女舞姿好极了。
其实,蔡田现在跳的舞多半是属于北印度舞蹈的曼尼普利舞,这种舞充满艳情的舞蹈,没有衣着的装扮是不完美的。而蔡田,就凭着印象,让人给做了一件出来。
她下很穿得是一种叫巴尼格的圆圈裙,没有褶纹,却短得有些诱人。那紫色的裙摆,只遮住臀部。小巧的裙子上,又罩一件黄色薄纱,双腿在期间翩翩起舞。而她的腰部,系一根银色腰带,闪着耀人的光芒。至于上身,蔡田穿了一件紧身粉色短衣,头戴黄色薄纱巾和粉色帽子。赤裸的脚踝上,铃铛清脆地响着,在红色的地毯上,显得更加婀娜多姿,优美动人。
台下众人不住的鼓掌,不住的往上砸银子,但蔡田只是顾自抛着媚眼,短短的一个挑逗,在他认为蔡田对自己有意思的时候,蔡田早就转移了目标。角落里,一个异于汉人模样的男子负手而立,嘴角轻扯,想到那个曾经羞涩的女孩,现在竟然这般模样,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相识多少年了,可真正的相守,却没有多长时间。即使是这么短暂的接触,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呵呵,做人做到这份上,他还真是有些失败。
这一夜,蔡田发了疯得跳,直到大汗淋漓,才肯罢休。也不怕折了众公子哥的面子,扔下小帽,扯下面纱,扭身就走。她知道徐知训会帮她挡着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群,她只消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睡了就是了。
然而,睡梦中,还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呵呵,什么嫁娶?骗小孩的把戏吧?上个月还说会迎娶自己,而现在,竟然娶了宋福金,男人啊,哪个能靠得住呢?
女人啊,有时候本来就是会歇斯底里的,自己当初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反而回过头来埋怨男人的不守承诺。
高大的身躯站立在蔡田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微微的笑开了,那刚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离开几个月回来,他又要走了,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见面了。这个飘妍轩,除了她,他是没有任何牵挂了。
“主子,时辰已到,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手下蒲谷小声在窗外催促。
他不悦的皱眉,但还是说:“知道了。”想到离开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些不舍,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门外的蒲谷自然看出了主子的反常,但他是依着萧月里的命令来的,不让主子在这里留下什么红颜知己,那现在这种情况,到底算不算呢?
话说,蔡田本就因为烦躁和苦闷睡得不是很踏实,睡前喝了点酒,半夜里觉得尿急。半睡半醒之间,竟然发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这第一反应自然是推开那只手大喊大叫,但不知怎的,竟然没有动作,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身前的人。但因为黑夜,看不怎么真切,只觉得这男子身上有着某种气势,让人不敢靠近。
蔡田反复思索着,要不要突然站起来,将这人吓倒,但在这样连气息都强硬的男人面前,这显然是不可行的。
正在蔡田纠结之中,那男子将蔡田脖子上的玉佩摘走,并用正宗的隶书写下了几个字,而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蔡田抹了抹额头的汗,裹着被子下来,看到纸上写着——属于我的东西我已拿走。蔡田想了想被人偷走的东西,终于明白,原来是阿宝那小子。
同一个寒冷的夜里,徐府的一个小院里,宋福金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丈夫了到来,虽然安静地坐着,但依然掩饰不了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