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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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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关系。

把和饭团一样被压扁的橘子整颗吞下,润了润喉咙。带着沙沙口厌的沙土味把甜味抑制得恰到好处,是大人的味道。与其说是骗你的,不如说是硬撑。哇哈哈哈。

站起来。史丹阿埔【stand up】。没有武器。不过没关系,「攻击而来的东西」会拿来。如果他把我刺他的刀子当作武器,我就让他捅,这样武器就会回到我手里了。在那之后只要死缠烂打地不断重复

被捅的一方要是没有这种念头,现实版的海盗黑胡子千钧一发就不会结束。

来吧,「攻击而来的东西」。来「被攻击」吧。

来吧。来吧来吧来吧要来了我感觉到你啰拜托你拜托来吧快来了喔我都知道这股接近恋爱感觉的高亢在雷达上显示来吧快一点来吧拜托你——

你不来的话,唱独角戏的我不就像个头脑有问题的小孩吗?

「你为什么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啊?」

「呼啊?」  、

就算我或妹妹其中一方的右耳被打飞也不奇怪的,名誉毁损的一击。

骗子!多半是无意识下叫出来的。

这个妹妹是像爸爸吗?妹妹的母亲是不会说谎的喔。

说谎的人!是你吧!

不是我。别闭上眼睛啦。

不是我啦。

我才不想杀人。

因为我不希望任何人死啊。

妈妈不也是——

「妈妈?」

膝盖和手肘落在地板上,接着额头也是。

激烈的撞击。

那是怎样?

哎呀,我记得妈妈的确是死了。

妈妈死了→我哭了。

传得漂亮!

不过就这么点小事嘛,为什么得拿来和这么重要的事做比较呢!

咦?

咦咦?

你问我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啊,这还用问吗?

我是个骗子啊。

因为我的体内咕嘟咕嘟地流着那个爸爸的血嘛。

把自己设置在门前的障碍物全部移开。

然后像逃命似地飞奔出小屋。

「呕…嗯……」于是将身体前屈,忍住想吐的感觉。

因为被妹妹割伤的这个契机。让我第一次伤害了别人

这么一来就完了。

我以后就不得不继续与某物或某人一直战斗下去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板的呢喃支配了我的嘴。

我已经什么也不担心了。

也一点都不可能感到快乐。

……啊?

妹妹跟着我来到我身边了。好像有点高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样都好啦。

哪个都行啦。

反正已经再也不会遇到那个「怪东西」了。

对当事者本人来说,那个人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反过来说,也可以整理成——

因为死了,所以不会再碰到第二次吧。

「喂,笨蛋。」

总算发现了回家的路,就在后方山的轮廓开始变得模糊的时候。

屁股被塞在脚踏车篮里,因此无法动弹的妹妹对我出声。

她一路上都摆着臭脸,只有没受伤的左脚膝盖以下的部分活力十足地上下摆荡。裙子里露出的风光,是光艳动人的玉腿……当然不可能。脚上满是泥巴。

天色仍然是未过中午的早晨全盛时期。

「干嘛这样载我?」

「因为我的脚也受伤了,没办法踩脚踏车,所以只好清你扮演一下行李噜。」

「我自己走。」

「别逞强啦。妳的脚要是能走,还不如来踩脚踏车,和我交换一下立场就好了。」

妹妹嘟起嘴,是因为空气的出入口变狭窄了吗?脸颊鼓了起来。不过她因为要维持这个模样那个时候。我仿佛连脖子转动时肌肉发出的声音都能听见。

四周变得像空气不再流动似地安静,仿佛变成了平面。

围篱破破烂烂的房子、红色的铁塔、还有制作工业制品的工厂。

只有独自悠闲地做着日光浴,已经做好万全准备迎接悠闲午后的脚踏车前进的声音喀啦喀啦地回响着。放任那个声音进入耳中,感觉好像又有什么思绪要浮上心头。

不过。在思考之前,我的妹妹强烈地要求我采取行动。

「那,你背我。工蚁……工蚁!」

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两次,而且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不行。因为要背你的话就得丢下脚踏车。」

「那就丢掉。」

「如果那样的话——」把妹妹丢下吧。骗你的。不管找什么理由八成都是。

但是,要是把脚踏车丢掉,铁定会被骂。因为跑腿买书花的时间变久,被哥哥骂。去超市买东西变麻烦,被妹妹的母亲骂。「这是脚踏车的份!」然后被像爸爸的东西揍。只要是能当作理由的,那个人什么都可以拿来用。

因为我的话头停顿太久,感觉奇怪的妹妹的眉头因此比平常皱了两倍。我不理会这件事,只是审视她的身体。除了她自己搞出来的脚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地方受伤。所以应该可以算是让她毫发无伤地回到家吧。

「……干嘛?」

「没事。只是在想回家以后要干什么好呢~」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扯开话题,用心把暴露出来的许多东西关了起来。我总算稍微学会了这个方法;也理解了这个方法能完成许多事。

但是……

妹妹的脚无力地垂下,取而代之的是嘴不情愿地张开:

「那个……」她别开视线。

「什么事?」我注视她。

「哥……些…些…些……」

「嗯?」、

「……蝎子。」

「什么啊?」我从工蚁升级了吗?有点困扰。

「哥……些…些……蚁……蚂蚁……你这只蚂蚁!」变得更忸怩,脸都红了。

「……妳在说谁啊?」开玩笑的,只是装作不懂。

只有一点点。脸颊抽动了一下。

其实不管是谁都可以。

我已经知道妳想说什么了。

工蚁哥哥。对吧?

「你们回来啦~」出来迎接的是妹妹的母亲,但是身上的泥巴比我们还多。

因为妹妹已经沉稳地睡着,所以由我代理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跳过河旁边的泥沼结果失败了,摔了一跤。」

妹妹的母亲一脸平静地说道,接着以不带情绪的肢体语言举起双手,「咦~」地表现出摔倒时的模样。 

「……喔。」那妳不会去换个衣服吗?

「我去捉螫虾。」

「呃……为什么要捉螫虾?」依妹妹的母亲这个血缘来看,是为了食物?

「只是因为很想捉捉看。」

难道还会有别的理由吗?她笔直向下的眼神似乎想这么说。

「因为如果是鱼的话好像很难,而且也没有工具。」她又补充。

妹妹的母亲从我手中接过脚踏车的龙头把手,把脚踏车牵进了车库里头。

「每次假日都弄得浑身是泥,真辛苦呢。」妹妹的母亲拍拍双手,这么对我说。

「不会……」彼此彼此。

「你有什么必要陪她做所有事吗?」

妹妹的母亲丢来一个淡泊的;完全感觉不出一定要回答的质问。

不过因为我早已经预想过哪一天会被某人如此询问:

「……因为是妹妹。」这是打从一出生就被决定了的既定事项。

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借口。

「喔!……嗯,原来如此。是个具有强制性的好理由。」

妹妹的母亲意外地对这个答案给予好评。她玻噶搜劬Γ芸牡难印�

「很好很好。她就让我来吧。给我。」

她抓住女儿的左脚提了起来,在空中摇荡,同时眼睛追着跑。看着如此一名母亲的构图,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看到了相当珍稀的画面。啊,不过,没有抓右脚,应该是有注意到吧。

不知道是否从我的视线察觉了什么,妹妹的母亲噘起嘴唇,露出一个很短暂的笑容:

「你能接受她,是一件好事。嗯,很棒。」

留下这句话,妹妹的母亲把自己的女儿横抱在胸前,然后走进了玄关。

……看来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右手吧。太好了。

我也踏人家中,在玄关想脱下鞋子的时候,视线上下打量。

一次向所有鞋箱上的新居民打招呼。

以前用来养热带鱼的水缸被重新洗干净,现在成立了蝥虾王国。

和我的家人同样数量的蝥虾,在水缸底部铺的沙子上蠢动。

喳喳嚼嚼结束。

把便当盒收进包包,回忆就在这里扔掉,整理结束。反正丢掉的是看不见的东西,应该不会被骂得太厉害吧。

肚子填得满满,连带地头也沉浸在微妙的满足感中。

虽然擅自告了个段落,不过现实依然毫无改变。

像我虽然在地下室生活了一年;剩下的人生也因此几乎腐坏,但时间依然会继续流逝。

总之,得和同学们会合才行。毕竟我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哪里去呢?

人可是没办法独自生存下去的啊……骗你的,而这正是人之所以有趣的地方。

背起包包,从当作椅子的腐木上起身。「嗯?」……喔,总算从挺下面的地方听到了微弱的复数声音。尖锐高亢的孩童的声音……几乎传不进我的耳朵,所以应该是我的同学们。从树木的影子中窥探不到集团的身影,大概还有一点距离吧。

呵呵呵,等你们很久啦(虽然是骗你的但是因为结果代表一切所以不是骗你的)。看来,我是一个人跑太快抄到了快捷方式,结果先爬到了他们的前头。

「好。」那只要从这里下去就行了吧。到这个树木茂密什么也看不见的斜坡下面。

「预备~」跳。我跳了下去,冲入斜坡。

因为嫌步步为营免得摔下去太麻烦,所以我不假思索地从通往下方的斜坡直接滑下去。

虽然这样的生存之道,有时也会让我挺无力。

但是也没有让我往上爬的理由,所以也没办法讨厌它。

感觉途中会撞到树木,因此采取保护姿势,结果从滑落变成了滚落。我像在洗衣机里纵向旋转一般滚下去,树枝打向身体;石头撞上手肘;泥土擦过脸孔。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加工。喂,还没办法出货吗——正当这么想之后,视野突然开阔,我从一个大落差上掉了下去。那时候,我的确品尝到一种自己飞在空中的感觉。

最后的疼痛是在臀部做结。还好不是从头撞下去——屁股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强力地撞上道路路面;和我一起落下的几颗小石头也在路上弹跳着。

就如我所想的,在下方的山道上吱吱喳喳成群结队的同学和老师们,在看到原本应该是在队伍最后端的我滚下来之后,都瞪大了双眼。那表情有点类似目击到天狗因为运动不足而在爬树的时候失败摔了下来的瞬间——我擅自如此判定。

「怎么回事……」和「吱吱…喳喳……」地,同学们开始动起嘴巴对我给予评价。感到恶心的;夹带些许好奇情绪的视线形成了不错的重点呢。

唔,虽然付出了一点代价,不过空间跳跃成功了。

对自己苦着一张脸抱着自觉而起身,稍微自我检查……嗯,除了身体所有部位都很痛之外,似乎没什么其他问题。脚可以动;肩膀可以转,也没有被压烂的饭团。

……呜哇,当充满湿气的惊吓像梅雨般过去之后,同学们除了少数偷瞄我几眼之外,绝大多数都再次把我当作隐形人。我好厉害啊,竟然被疏远到这种程度呢。对我有反应的只有一脸苦笑的金子,还有那个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叫枇杷岛的女生。她刚刚……一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不过也有可能完全不是。

我站在原地等候,等着当队伍的最末端经过我身旁时再次归队。队伍缓慢地前进,喔,快到了快到了「……嗯?」

有个女孩从最后端脱队快步地朝我走来,然后默默地掏出手帕向我递来。

……她是谁啊?啊,是和我同班的伏见。记得她是因为都不和人说话,存在感像空气一般所以被编进了我这组吧。在理解对方是谁之后,我只说声「不用了」,婉拒了她的手帕。

然后试着坦率地说声「谢谢」。结果膝盖、陉骨、肩膀和肋骨一带都传来阵阵刺痛。就是因为被下了不可以坦率说话的诅咒,所以我才老是说谎……要是能用这个当借口就轻松了,不过我和这样的设定完全无缘。

我和伏见再次回到队伍的最末端,这次要用正常的方式走这条下坡路。

眼神瞄向伏见,只见她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脚下。

……唔,她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不过不管怎样,为什么她会注意我呢?在许多层面上都是疑问。

然后,在之后的远足,我又会邂逅一个有点怪的人。

而那又是将来的我随着年纪增长而遗忘的故事之一了。

i卷 记忆的形成是作为 冬「Happy Child」

在冬天相遇的,

是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我与她。

「呜呀呜呀……阿道早安~」

「……早安。」外面已经天亮了吗?

「真没精神,不过这样才是阿道,好可爱~」

「是吗……谢谢。不过我觉得小麻才可爱耶。」我指的是现在。

「真的吗~?阿道真会哄人开心呢~」

「还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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