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的蔷薇落花醉月长相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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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变好的，可每次一到紧要关头就全忘了，让自己在并不恐惧的陌生的世界感到恐惧，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只要你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虽然一度活在唯美的幻想世界中，害怕别人闯到自己的世界，而每天自闭地幻想着生活，幻想世界的主人公幸福地过着每一分钟，自己也觉得是一种孤寂的幸福。

若冰咬着嘴唇，手里紧捏着火公主，缓缓坐下，祁枫也坐了下来，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会，雨珊有些担心她，刚想开口就被丁诚阻止了，对她摇摇头，让若冰一个人好好想想。

我不愿活在残酷的现实生活中，世间冷暖让我时时刻刻都感到忐忑不安，精神紧张甚至恐具，不敢与外界人物交往。因为我害怕我们会伤害彼此。现实生活中的每一部分都是昙花一现，唯有幻想是永恒不变，令人回味无穷，快乐一生。可是班上的每一位同学都是可爱活泼的天使，我只是走到黑暗的隧道中感觉不到天使的阳光，但上天给我在隧道中安了一扇窗，我就能远望着他们快乐，个性张扬，无忧无虑，我还有什么害怕的。我应该满足了，因为上天让我遇见这些可爱的天使，让我感到现实的世界好神奇，好充实，好美丽。

“小祁，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若冰经一番沉思后，转过头对着祁枫充满自信地说。

“好啊，我对你有信心。”祁枫也肯定地点点头，认真地说

“我们对你有信心。”早已按捺不住的雨珊也笑笑嘻嘻地对若冰说到，丁诚也诚恳地点点头，赞同雨珊的话。

“也快放学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祁枫还有余兴，笑着说。

“好啊，好啊。”雨珊都乐疯了，拍桌子跺脚的。

“不行啊，今天我得回家，和弟弟妹妹吃团圆饭，还要整理房间，下次吧！”若冰迟疑了一会了，抱歉的说，“我知道很扫你们的兴，对不起，下次我请客当做赔礼吧！”

雨珊一下闷在那儿，一言不发，若冰摇摇雨珊的臂膀，撒娇的说：“你别这样嘛，我心会不安的，雨珊。”

“好了，我不计较了行了吧！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盼你回来，想和你吃顿饭说说悄悄都不可以。”雨珊还是嘟着嘴巴嘀咕着。

“雨珊，别这样，若冰她也不想这样的，而且以后有的时间，腻死你。”丁诚拍拍雨珊的头，打趣地说。

“才不呢。”雨珊迅速驳回丁诚的话，又笑嘻嘻的。

下课铃响之前，若冰收拾好书本，向他们挥挥手告别，祁枫却说不吃饭可以，得让他们送她回家，也为了以后好找到她，而且她必须无条件服从。四个人投票决定，三比一，祁枫一派胜出，若冰也只得服从。一路上雨珊与若冰手挽着手，将祁枫、丁诚远远甩在后面。在一系列闲聊之后，若冰迟疑地问：“雨珊，你最近怎么了，半年不见，你怎么如此面黄肌瘦？”

雨珊欢笑的容颜收住了，失落地望着若冰，半天没有说话。若冰着急了，更急切地追问着。

“也没什么，就是吃减肥药过量，而导致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可千万别学我啊。”雨珊很认真的表情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慌张与不安，强颜欢笑地说。

“真的，就这么简单？”若冰半信半疑地望着雨珊。

“真的，你不用担心的，我现在虽然是瘦了一点，但我还是一样能动能跳。”雨珊向前若冰说。

看见她活泼的样子，若冰很开心，但她的脑海中还是不相信雨珊的瘦并非这么简单，可雨珊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再追问。大家都穿着自己的伪装继续欢笑。

大半小时后，若冰在一幢乳白色的小洋房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身笑着对他们指了指身后的小洋房。他们明白了这儿就是她的家。难怪若冰与众不同，连她的家都别具一格，小洋房被绿茵茵的小草紧紧包围住，显得特别的突出、典雅。还有藤蔓植物围绕在小洋房的四周，开着星星点点的红白花，柔嫩的蔓条也向西面窗垂落着，犹如青纱似的窗帘。一张张翡翠般的藤叶随着清风而飘扬，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在屋子的西下方，种着一些红花绿荫，最特别的还是那株花莲座状，艳丽的鲜红色，叶子深绿色泛着光泽的火公主，挺立着，永不言败；离它大概一米远左右，种植的是聚花灌丛月季“Peaches’n’Cream”、“正好三便士”的花大、甜香，呈粉铜色及米色的颜色很让人着迷；优雅的烟草花点缀其间：银叶淡紫色－蓝色花的荆芥，丁香香味及粉色的花的石竹，银叶地被植物Stachys

Byzantine；铁线莲及香飘万里的薰衣草。点缀那些持久单色植物丛Peaches’n’cream和淡粉色的花瓣及其稍卷曲的花瓣边缘的花团锦簇，这些无疑是锦上添花，将自然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人们眼前。

这下可让他们大开眼界，流连忘返。把远景欣赏完后，再盯盯大门，坚固的钢铁大门上也攀爬着藤蔓的月季，现在还娇艳的盛开着鲜红的花朵，在向他们招手欢笑，房屋四周的铁栏栅也盛开着娇嫩欲滴的各色月季。

若冰向他们挥挥手，转身走进了天使住的花簇中，看见若冰进了风景如画的纯天然“大自然”，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感慨着。

若冰欣喜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还是与以前一样。奶奶总是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把屋内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若冰将手中的书轻轻放在松木茶几上，穿过房间走到后院的厨。奶奶果真在内忙活着。看着奶奶手脚不停地忙活着，若冰被触动了，无意间看到奶奶的脸，她已不再容颜焕发，额头的皱纹像毛毛虫一样越爬越多，眼角的鱼尾纹已悄悄地爬满了奶奶的脸上，奶奶一定很劳累疲倦、很辛苦。若冰无声地走进厨房，站在奶奶身后，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继续做她的事，若冰的眼眶却早已湿润了。

“奶奶。”若冰忍耐不住，对着她的背影大喊，眼泪也如雨挥下，滑落在她的脸颊。

奶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唤她，迅速转过头，看见若冰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她欣喜若狂地看着若冰，眼睛也模糊了。

“若冰，你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奶奶立刻放下手中的活专注着若冰，激动地说。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为什么上次回到上海却不回家呢？你知道奶奶有多担心你，多心疼你吗？”奶奶说着说着眼泪也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知道奶奶很担心我、爱护我，可我一直都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的。”若冰轻轻用手为奶奶拭去眼角的泪珠，开心地说。

“过得好就好，快让奶奶好好看看你，咱的若冰又长高了，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再穿上妈妈精心设计的衣服，比那天上的仙女还漂亮。”奶奶一边哽咽着说，一边又幸福的笑着，“让奶奶好好抱抱，好吗？”

“嗯！”

若冰一下扎进奶奶的怀抱，依偎在奶奶的怀里感觉就像在妈妈怀里一样温暖，让若冰舍不得离开。这时奶奶突然想起了什么，将若冰扶正，把炉火关掉，揭开锅盖。一股清香悠然飘升，不得不让若冰踮脚偷偷看看。

“差点就糊掉了，不过也难得熬得这么纯正。”奶奶对着汤锅喃喃自语，“若冰，你出去吧，别弄脏了衣服，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奶奶忽然转过头盯着若冰笑眯眯的。

“奶奶让我帮你吧！”若冰可不会出去的，倔强地看着奶奶，奶奶只得答应。

放学后的若馨一走进屋子，一阵清香就从她身边飘然而过，唾液急速分泌，不得不让若馨冲往饭桌探个究竟。这时，若涛也蹦蹦跳跳地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就被一阵清香迷得他梦魂萦迁，随香而去。突然他看见若馨正扒在桌上吸允着色香俱全的菜肴，他立马将趴在桌上的若馨抓起，怒视着她。

“你干什么？”若馨努力挣开他大吼着。

“你说你在干什么，难不难看，还一个女孩子家。”若涛也又向她吼回去，让她有些惊慌。

“我，我闻闻有什么不可以，谁像你一吃饭就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你那才叫难看。”若馨也很不服气反驳着。

“我那叫有时间观念，谁像你，玩的时候就像个大老粗，吃饭的时候又像数饭一样，还挑三拣四的。”若涛得意地放着狠话，让若馨青经都气炸了，盯着若涛，真想把他活吃了。

“没话说了吧，瞧你那样，哼！”若涛说完得意地扬长而去，若馨气得无话可说了。气鼓鼓地走到沙发上，一股劲使力往下坐，结果距离估算错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呻吟着。

奶奶从厨房端菜出来时，隐约听见若馨与若涛的争吵声，无奈地摇摇头，轻轻的将菜放在桌上，催促着他俩快来吃饭，若涛便如脱缰野马，飞奔到饭桌，又回头给若馨一个臭脸，若馨都气得快发疯了，对奶奶大吼：“我不吃。”

奶奶知是她的气话，便走到她身边，安慰着她，可她倔得三头牛都能拉不回来，奶奶无可奈何了。她突然想到若冰，就对着若馨耳朵切切私语，若馨一下欢腾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怒发冲冠的样子。若涛奇怪了，奶奶是用什么办法让她变化如此快。若涛疑惑地望着奶奶再望望若馨，怎么回事啊？

“你没事儿吧？是不是被气傻了，我可不是有意的，你千万别这样。”若涛害怕了，支支吾吾地对若馨说。

“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而且我现在的心情好得很，请不要随意破坏。”若馨双手重叠放在桌上，坐得很端正，有些傲慢无视若涛。

若涛无语，莫名其妙地望着远去的奶奶，还时不时挠着额头和后颈。

“呆会儿有些人别失礼，更别说话不算话。”

忽然若馨瞟了一眼若涛，让若涛感到莫名其妙，更摸不着头脑。

“你今天没吃错药吧？”若涛斜着头望着这个神经兮兮的二姐眨着眼。

“你！”若馨突然又愤怒了起来，怒视着若涛，“我不跟你计较。”忽然她又变了态度，骄傲地坐下，让若涛都能快昏死了，这人今天是怎么了，这样怪，好恐怖啊。

这时奶奶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后面还有一个柔和的声音附和着，若涛更奇怪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有声音的地方。慢慢的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若涛的视线里。

“啊——！”若涛大惊失色，整张脸都变形了，望着站在自己面前还微笑着的若冰，除了尖叫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涛涛，你没事儿吧？吃饭了。”若冰用手在他眼前摇晃着，关心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没有心理准备，心脏严重超负荷，承受不了。”若涛全身僵硬地站在地上，嘴巴一上一下，还有些吐字不清。

“有些人不是说过不会原谅姐姐的吗？平时还说说到做到，怎么现在一见到人就全忘了。”坐在饭桌上的若馨瞟了一眼若涛，泼起了冷水。

“我，我是说到做到，可也是看情况而定。”若涛支吾了一会儿，又得意起来。

“怎么了，你们又发生什么事了吗？”若冰站在一旁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俩。

“没，没什么，我不正和弟弟开玩笑嘛，是不是弟弟。”这时若馨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盈盈地对若涛说。

“对，对，我们开玩笑呢。姐姐我们吃饭吧，我都饿坏了。”若涛一边附和一边死盯着桌上的美味佳肴。

“好了，都别愣了，快坐下吃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会儿奶奶也笑盈盈的拍拍他们的肩，两个小丫迅速坐下，毫不拘束地狼吞虎咽起来。若冰看着他俩吃得如此高兴，心里也乐滋滋的，再看看劳累的奶奶安静地吃着饭。多么幸福的一家啊，若冰曾经只能回味，现在自己又身陷其中了，让她感觉到充实而幸福。





第十四章　焕然一新的“黑色幽默”




　自若冰回家以后，若涛、若馨收敛了许多，不会再把奶奶刚收拾好的沙发弄得乱七八糟；不会再让奶奶替他们收拾房间；不会再让奶奶给他们递茶送水；也不会动不动就吵起来。这让奶奶省了许多心，也轻松了许多，忽然感觉她又精神了许多。同时若馨他们懒散的性格也改变了许多，知道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洗衣服，甚至帮奶奶洗洗碗筷。他们自己也发现现在比没有姐姐的日子更充实，快乐了，不会因为太多空闲时间而不知该干什么而发愁。

若冰每天做完功课，就帮奶奶干活，与妹妹弟弟玩闹，然后就安静地走到小花园，给花浇浇水、培培土、修修枝，花草也日渐茁壮。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花园如水晶般闪闪发亮，洋溢着清新的花香气息，令屋旁的马路也增添了一线生机。每日黄昏这路段都会有络绎不绝的行人，他们大多是闻香下马。这儿清幽也吸引了不少摄影爱好者，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时间，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