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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唐王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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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婆子一双大手在我的骨盆两侧摸了又摸,最后又移到了腹部,左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右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废话,被你按在肚子上,哪能不痛!
  “我看娘子也没什么大碍!”她去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就是薰麝香宫寒了!外用艾炷灸调理气血暖宫,内服七子散即可!”
  萧夫人坐在一边笑道:“我们听您的!” 
  随后,孙婆子在我的神阙穴放上生姜薄片一块,紧接着开始烧艾,是一支大艾炷灸,虽是隔了姜,但还是很烫,遭这种罪,宁可不要儿子。
  “以后每隔一日,就来烧艾一次!”孙婆子令我穿上衣服,接着又问,“娘子一月里行房多少次?”
  连这个也要回答,果然这个孙婆子变态无比,多少次也能跟你说吗?
  “说呀!”萧夫人推了我一下。
  “没……没数过!”我含糊的回答。
  “娘子以后要注定行房次数和时辰!”孙婆子扔出一本册子给我,“想一举得男,就要在绝经后的单日子,也就是第一日、第三日、第五日、第七日,以此类推,要挑在单日子里行房!时辰最好在子时未,丑时初!娘子记下了吗?没记下就拿着册子回家慢慢看!”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瞧着孙婆子,一千四百年后都没这技术,你竟然懂?
  回到家以后,天完全黑了,折腾了一下午,我也累得够呛,腹部烧艾处隐隐作痛,歪在榻上不想起来,我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下午去哪儿了,都找不到你!”他坐在我身边,手里拈着一朵金黄色的花儿,缓缓放在我身上,“给你宜男草,戴满百日就能生儿子!”
  又来一个封建迷信,我把什么宜男草扔在一边,扯住他的衣袖说:“今晚留在我这里!今天是十七!”
  “十七怎么了?我没说要走呀!”他冲我笑笑,歪在榻上,手不老实的往我的衣服里游动。
  “讨厌!”我把他的手拍开,娇羞道:“现在不要!娘问过一位高人,说是子时末,丑时初……那个……才能有儿子!”
  “哪个?”他故作不明白。
  “就是那个!不跟你说了!”我把一床被子拉过来蒙上。
  “子时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直直倒在我身边儿。
  “王妃,药煎好了!趁着用吧!”
  我爬起来一瞧,闭月立在珠帘外,招招手让她进来,是孙婆子开的药方,叫什么七子散,又苦又涩,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吃了一块饴糖才好受些。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拼了命了?真想要儿子?”
  “我就是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和姓元的!”越想越不对劲儿,“好嘛!她居然怀孕了?趁我思念玹儿得病的时候,你们俩儿倒凑在一起!经过我同意了吗?是不是我这个王妃也要让给她?”
  “又来了!我以为你不吃醋了呢!”他白了我一眼。
  “好!你们做的好事儿!你再敢往她屋里跑,我就死给你看!”这句话好熟悉,好像经常说,都是他!女人一个接一个往府里跑。
  “醋缸!”他推了我一下子,倒在里面睡去了。
  “我就是醋缸!”我也气呼呼拉过被子睡觉。
  做了个好梦!梦见玹儿在花丛里向我招手,他笑得很开心!好大的一片花丛,远山青翠,流水潺潺,头上是蓝天白云,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的玹儿真到了天堂吗?
  王妃!王妃!
  正在做好梦的时候有人在摇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摇我的人竟是落雁。
  “你干什么呀?”好梦被打扰,自然没好脾气。
  “王妃,您吩咐奴婢在子时末叫醒您!现在还差两刻子时!”落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糟糕!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左右轻拍了拍双颊,让自己清醒些,赶忙把落雁给撵了出去,用力摇着睡在身边儿的人。
  “大半夜的干什么!”他居然伸出手推我。
  “醒醒,子时快要过了!”我又加了几分力道。
  “过了就过了!”他用被子把脸也蒙上。
  “起来!”我用力拖住他的一只手,“你不想要儿子啦?”
  他蓦地睁开眼睛,恍悟道:“还有这事儿呢!明天吧!我太累了!”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明天是双日子,会生女儿的!”我又把他摇醒。
  “哎哟!”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哪儿来的这么些讲究!”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我没羞没躁的扎进他怀里,脑袋来回蹭在他胸前,“快点儿呀!时辰都快过了!”
  “说快就能快吗?你让我培养一下情绪!”他抱着我坐了半天还是没动静儿。
  “培养好了吗?”时间一点点过去,急死人。
  “你把衣服脱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脱就脱!”我喃喃自语着把外衣扔在一边,只留下抹胸和薄薄的亵裤。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除了嘴角的笑容,就是不肯动手,又把身子歪在了一侧,“你饶了我吧!实在没那个兴致!”
  好啊!耍我呢!嗔怒道:“对着我没兴致,对着元如娴就有兴致是吗?”
  “又来了!”他的表情简直就是无语问苍天,揽着我倒在榻上,浅笑道:“行了吧!”
  “你能不能快点儿,时间不等人!”我催促他。
  “催命呢!”他把身上的内衫脱下来扔到一边,又扯去我的抹胸与细绫绸裤,分开双腿,直扑过来。
  我赶忙用手臂支住他的胸膛,撇嘴道:“你就这么急于完成任务吗?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我的老天呀!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怎么娶了你这个王妃!好!好!温柔!温柔!”他终于肯把双唇移到娇红的樱瓣之上,深深吻着,指腹有节奏的划过我的脊背。
  紫绡帐内,竟是这样温馨。
  荷花样更漏刚停在丑时,寝室里一片安宁,他好像真的很累了,抱着被子扭到另一侧去睡觉。
  我的气息刚刚平静下来,脑海里还在回忆着刚才的画面,轻轻摇了摇他,“后天十九,还是这个时辰!”
  “好!我记着呢!”他含含糊糊的说,“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像种马!”
  “去你的!”我用脚尖蹬了他一下。
  我没想到自己竟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就如同辩机大师说的那样,天地万物既有生,亦有灭,上天写好的棋局,世人难以更改,也许就是现在,玹儿正站在天堂的某个角落,微笑的看着我;也许他已经转世为人,在大唐的某个家庭里,咿呀学语。
  

           

第七十一章 压胜邪术

    
  细雨绵绵,府里雕梁画栋全部遮上了一层烟云,这几日都是阴雨霏霏的天气,炎热的酷暑一去不返。趴在后窗,望着窗外的小荷塘,朵朵白莲浮于绿水,雨丝飞飞点点而入,诗一样的意境。
  四年的时间,我都做了些什么?几乎都是在欢乐中渡过的,骊山的温汤,九成宫阙,皇家禁苑,烟雨蒙蒙的安州……乐极生悲吧!我失去了玹儿!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从一文不名的灰姑娘到享尽荣华富贵的大唐王妃,得到的多!失去的更多!
  落雁打断了我的思绪,却见她一脸焦急,“您快去看看吧!元孺人一早儿就不舒服,府里的大夫都过去了!听说是见了红!孩子恐怕保不住……!”
  元如娴出事儿了!李恪又不在府里,我顾不得多想,赶紧往菱香榭那边儿赶,杜思伦等四位大夫都在,几个女医正在寝室内给元如娴施艾炷灸。
  “怎么样了?”我走到杜大夫面前,见他是愁眉不展。
  杜大夫略略一躬身,“王妃,夫人素来体虚弱,气血化源不足,冲任不足,不能载胎养胎,滑胎之兆明显!”
  滑胎,这两个字我听得真真,李恪今天陪着淑妃去了大兴善寺理佛,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儿!他不在,我总要做主吧!……“孩子能保的住吗?”我真的担心起了元如娴和她腹中的小生命。
  “只怕是……!”杜大夫的口气犹犹豫豫,多半是不好!
  我绕开杜大夫进入元如娴的寝室,却见她一脸苍白的靠在隐囊上,用一条锦被裹着身子,微闭双目,侍女们捧着药碗跪在一边儿。
  “她吃药了吗?”我问那群侍女。
  “刚刚用过!就是……!”侍女们并不敢抬头。
  我坐下来摸了摸元如娴的手,冷的像冰一样,不敢再耽误下去,赶紧吩咐张祥去大兴善寺通知李恪回来。
  夜幕降临,萧夫人来了,她是从会昌寺回来特意来看我的,正好儿陪我一起用晚饭,元如娴那里又不知怎么样了!隐隐担心中,饭也没吃几口。
  晚饭用罢,又摆上了茶点,正在同萧夫人聊天的时候,落雁掀帘子进来,匆匆来说了一句元如娴的孩子没保住,我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想起玹儿出事儿那会儿……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吧!这个元孺人又不像韦琳琅,平时本本分分的,待人也和气厚道,对我也是恭恭敬敬……。
  “这是好事儿呀!”萧夫人一脸乐呵呵,端起茶抿了一口,“不用我们对付她,自己却撂倒了!”
  “娘,你还幸灾乐祸!”我立刻白了她一眼。
  “难道娘说错了!”趁着四下里没人,萧夫人凑到我耳朵边儿,“叫你弄个生辰八字也弄不来!这下好了!我们也不用忙活儿了,以后就看你争不争气!明天下午记着和我去孙婆子哪儿!”
  我抱怨道:“多麻烦呀!要跑那么远的路!府里的女医就会施艾炷灸!”
  萧夫人窃笑:“要是嫌麻烦,你就用女医,看看传出去,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
  我刚想和她争论,就见落雁立帘外,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禀报!打起帘子一问,原来是紫燕要见我!差点儿都忘了她,我一手提拔的府内副总管。
  “王妃!”紫燕跪下来,看看我又看看萧夫人,言又欲止。
  “我是王妃的母亲,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萧夫人一眼就看出了她那点儿心思。
  “王妃!”紫燕眨巴着眼睛,悄声道:“在韦孺人身边儿服侍的茗儿向奴婢通了一个信儿!说是韦孺人在她的院子里埋了一个桃木牌,怕是用压胜术害人!”
  “你说什么?”我愣是没听明白,韦孺人,八百年没想到还有这个人,自从李媛在我这里使坏心眼儿,这个人就像销声匿迹了一般。
  “你的信儿可真?那木牌还在院子里?”萧夫人倒来了兴头儿。
  “回夫人!是的!茗儿向奴婢说,韦孺人每天晚上绕着埋木牌的地儿,口中念念有词,想是要害谁!”紫燕回禀。
  “还能害谁!元孺人的孩子呗!”萧夫人抿嘴一笑,“今儿是怎么了!啥好事儿都让我赶上!”
  “娘!”我瞪了他一眼,立即让紫燕退下去,什么压胜术,隔空也能害人,我才不信!
  帘子一动,李恪也走了进来,表情十万分的落寞,我和萧夫人连忙站起来。
  “元孺人怎么样了?这孩子也没个亲人在长安,真叫人心疼!”不等我问,萧夫人倒跟他装上了,刚才还乐得更什么似的。
  “劳夫人惦记着,吃了药睡了!”李恪默默坐在一边儿,似是不大高兴。
  “殿下,有一件儿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萧夫人侧坐下来,不急不徐道:“刚才有个叫茗儿的来回禀王妃,说……!”
  “娘!”我赶紧打断她。
  “说什么?”他果然上了萧夫人的当,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说出来恐怕是搬弄是非,可不说……!”萧夫人一付为难的样子,叹口气儿道:“殿下,茗儿是侍候韦孺人的,她说韦孺人在院子里埋了桃木牌,用压胜术害元孺人的孩子!”
  “夫人此话当真?”他‘唰’的站起来,我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铁青着脸又转向我,“是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反正我是不相那个邪术能害人。
  “你这王妃是做什么的!”他冷冰冰冲我扔下一句话,摔帘子出去吩咐张祥,“带人把落雨轩给围起来,挖地三尺也要把邪祟之物给挖出来!”
  张祥喏了一声,巴巴的去了,跑得那个快。
  萧夫人趁机劝道:“殿下,您也别生气!事出来,解决就是了!这种把戏长安城有的是!不过都是内眷们争宠的手段!” 
  他依旧板着脸不语,是在为元如娴的孩子伤心吗?玹儿去了,胎儿夭折,我打不出话来安慰他。直到半个时辰后,张祥才哆嗦着端上一件东西,从落雨轩挖出来的桃木牌子,上面果然刻了几个字。
  他拿起看了一眼,随手又扔在一边儿,“这上面不是娴儿的八字!是一些祈求家宅平安的梵文!”
  娴儿,叫得好亲切,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称呼她?来到我这里,一口一个可儿;走到她那里,一声一声叫着娴儿。
  “元孺人的生辰八字岂是轻易让人知道的!这韦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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