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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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一下子松开了,顿时她的雪缎跟梓锦的美人帕就被卷了起来。
李素宁这时故意惊呼一声,喊道:“我的帕子!”说着就扑身去抓,因为李素宁是有意为之,心里早有准备,她的帕子自然是被捉住了留了下来,梓锦的帕子却被风卷着往前方。
被李素宁这么一喊,亭子里众人就顺着风的方向看去,梓锦的神色一寒,这帕子要是落在别人的手里……也顾不得别人,带着杜若就跟着追了过去,李静姝也随后跟了过去,三人在风中追着那帕子往前跑。
拿帕子被风卷着在空中乱飘,梓锦一行人追的甚是辛苦,梓锦心里一时间还不能肯定这帕子是不是被李素宁故意放走的,但是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隔壁的花墙之外就是外院的地盘了,若是这帕子落在了外男的手里,=传扬出去梓锦也会有些小麻烦的,名声总是受了不好的影响。梓锦胡闹霸道没什么,但是若是闺誉名节有损就不是好玩的了。
梓锦这样想着,脚下就追得愈发的快了,但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拿帕子飘过花墙到了另一边去,脸都白了。
这边的惊呼声自然是引起了花墙另一边的关注,听到是梓锦的帕子被风卷走了,又听着追逐的脚步声往这边靠近,一时间喝酒的诸人也不喝酒了,都到了院子来,叶溟轩神色最是郑重,绝对不能让梓锦的物件落在别人的手里。
听到梓锦那一声懊恼的呼喊声:“飘过去了,静姝姐姐,快去找你家的人给我寻回来。”梓锦此时还不知道一墙之隔叶溟轩就在这里,焦急得不得了。
众人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一方粉色的帕子越过墙头飘了过来,被风卷着又往前飘去。叶溟轩足尖一点,就伸手去捞那帕子,却不曾想钱辉这个时候突然发难,那帕子本就距离钱辉的位置更近,被他一手捞在了手里,他的旁边站着的正是孙清。钱辉还没看清帕子上的佳人风姿,却被孙清从他的角度看的一清二楚,一时间眼睛都愣住了,竟忘记了行动。
此时叶溟轩已经追了过来,虽然不如钱辉人高马大,但是叶溟轩毕竟前世练过武的,招式新奇,补了内力不足的缺憾,一招空手夺白刃,迅速的从钱辉的手里将帕子夺了回来,伸手塞进怀里,又急风狂雨般的跟钱辉较量起来。
钱辉也算得上有几分本事的,他爹是五城兵马指挥使,他也是自幼学武的,但是毕竟没有真的下过苦工,几分花架子是有的,真的跟叶溟轩玩命似的对上免不了吃了亏,没多久肚子上就挨了一脚,往后不停的后退。
这时众人忙上前去分开两人,叶溟轩怒目圆睁,看着钱辉说道:“小子,明知道那是我媳妇的东西你还敢抢,不要命了你!这次饶了你,下次犯到我手里……别怪我手下无情。”
钱辉摸摸肚子一阵阵的刺痛,这个小兔崽子人不大,力气不小,面上一阵阵青紫交替,怒道:“不就是一方帕子,谁稀罕了。给我我也不要,不过是好奇罢了。”
“知道就好。”叶溟轩拍拍衣角这才走到院子里,隔着花墙喊道:“小丫头,你的帕子我捡到了,放心的去玩吧。”
梓锦猛的听到叶溟轩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暗道好险,就回道:“知道了,回头你给我送回去。”
叶溟轩就嘻嘻的笑道:“送什么送,归我了,赶明儿个我就请我娘提亲去。咱们先把名分定下,免得有人说三道四的。”
(⊙o⊙)…梓锦心里咬牙,叶溟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事,实在是……实在是不合规矩,有损清誉啊。这厮真是……不过想来自己的名头也不是好的,索性就干净利落的回道:“我会把你的话说给我爹听得。”姝打究干。
这边一唱一和的好像是男女订私情,那边墙里墙外的男人女人个个如雕塑般傻站着,这俩人也太……没规矩了吧!
李素宁这时说道:“京都女子果然跟我们江南女子不同,真是让人开了眼界。”这话就是挤兑梓锦没规矩,居然敢隔着一堵墙跟男人定亲的,实在是惊世骇俗。
梓锦转头看向李素宁正欲说话,却听到墙那边叶溟轩的声音传来:“开眼界的事情多着呢,不在这一桩。江南女子守规矩?五年前跟人私奔的楚英娘不就是江南人?十年前江南才子冯静科休妻又娶青楼头牌不是江南人?我们北方人还真没有这样私奔娶妓的,江南人果真是不同!”
梓锦就笑了,隔着花墙也能听到那边诸男子的闷笑声,这边的名门淑女们也捂着嘴低声轻笑,自有一番婉转。
“果然是江南人不同呢。”梓锦慢腾腾的重复道,“李姑娘以江南人自豪,瞧不起北方诸女,感情是因为这般,真真是让人惊讶不已。”13857547
李素宁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依旧说道:“我本不是这意思,故意曲解,不知何意。”
“故意曲解?那我倒真是不明白了,那就请李姑娘讲一讲你方才的那话什么意思?”梓锦此时知道帕子在叶溟轩手里,哪里还有什么顾忌,对着李素宁自然是火力全开,有人惹事就要承担后果的。
李素宁蹙眉不答,梓锦又逼问道:“京都女子果然是与我们江南女子不同的,真是让人开了眼界。李姑娘好好的给我们这一群京都女子讲一讲,既然不承认叶三少说的不同那你嘴里的不同是指什么,又开什么眼界,这可要一一说清楚了。不突然的话咱们这一群京都女子说不得要跟你讨个公道了。”
一顶大帽子,就不信压不死你!
☆、344:南人北人的交锋 ☆
自古以来南人跟北人就是不同的,北方人豪爽大气,举止潇洒,更多的名门将领木秀于林。南方多才子,学风浓郁,术有专攻,在朝堂中南方学子占有一大半,天下读书人三分之二出自于南。
武将跟文官本就是互看不顺眼的,文官觉得武将粗鲁,杀人如同儿戏,武将觉得文官墨迹,一支笔杆子颠倒是非。
两下里自古就似乎不相容的。
偏生这样的事情人人心里都明白,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出口,也不过就是还维系着最后的和谐颜面。谁曾想李素宁想来是在南方惯了,这话就脱口而出。北方的这些闺秀们,自小长于京都,对政治的敏感比李素宁这样南方的姑娘自然是多了很多。
梓锦咄咄逼人,一来是因为一定要阻止李素宁进宫,二来是因为梓锦想着这也许就是能阻住李素宁进宫的一步好棋呢。如果当今圣上知道,李素宁这番论调,只怕也会觉得此女见识浅薄,惟恐得罪朝中诸臣,掀起南方北方再一番口诛笔伐的争斗,为了这潜在的危险,只怕皇帝在没有见到李素宁的容貌之前就会为着江山社稷考虑,直接把她剔除了出去。
闻名不如见面,只闻其名也就罢了,不过是心里好奇。若是皇帝真的见到了李素宁这酷似杜清怡的俏脸,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的了她进宫了。所以梓锦现在就要赶在李素宁见皇帝之前下手。
李素宁不谙政治斗争,没想到自己倒是送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在自己手上,若是不好好的利用一番,梓锦觉得好真是挺愧对自己的,也辜负了上天的善意,因此相通了这一节,就立刻发难,奖李素宁逼于绝地。13857567
别人不明白梓锦的意思,但是隔着一堵花墙的叶溟轩却有些明白了,于是立刻也在墙的另一边起哄,大说特说南人与北人的不同跟斗争,务必要引起同仇敌忾,一定要将李素宁进宫的路子给斩断。
一时间花墙内外的气氛就义愤多于理智了,这些人都是京都新一代长起来的名门勋贵子弟,而这些南方人已经不止一次上书,指出这些靠祖宗庇佑的勋贵子弟乃是国之蛀虫,自己不思进取只靠祖上蒙荫,不遵法纪,为非作歹。
叶溟轩此时故意提起这些事情,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不满。在加上别人没有看到李素宁的绝世容貌,但是方才梓锦的帕子飘过花墙,虽然被叶溟轩最后收入怀中,但是那惊鸿一瞥的娇艳还是被人瞧了去。
朦朦胧胧的美感,隔着一层薄纱,就远比真人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更有诱惑力。
此时江南第一美人的名声,也许已经不如之前那么令人仰望了,所以叶溟轩的挑衅跟梓锦的/逼迫,反倒是真的引起了关于北方男方的争执。
李素宁虽然颇有心机,但是梓锦是贸然发难,再加上她的确是无意中得罪了众多的京中贵女,所以在场的很多人,就是孙槿华都没有再继续帮李素宁。有些事情立场要远比个人的恩怨重要得多。
梓锦瞧着李素宁凄惨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但是……总归是立场不同,这是一场生死博弈,梓锦不能再拿姚叶两家的安慰开玩笑,虽然有些残忍,但是想起如果李素宁真的进了宫,为静谧师太打下根基,那才是更残忍的事情。
所以梓锦只能继续咄咄逼迫,活阎王的名声再一次的在众人面前展现一番。
“李姑娘不说话,是不是也认为自己理屈了?”梓锦追问,“如果你认为自己错了,就跟我们道个歉,我想在这里的人都是通情达理的,必然也不会揪着不放的,是不是?”
李素宁长这么大也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瞧着梓锦说道:“姚五姑娘真是一张利嘴,颠倒是非,无所不能,真是令人难望项背。”
武就本是。“是吗?这词可不新鲜了,因为已经有很多人这样说过我了,李姑娘不妨换一些新鲜的,大家听着也有趣。至于你说话的真伪,我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孰是孰非,自有公论。我姚梓锦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脾气的,在这里很多人多多少少都跟我有过不愉快,我想着这些人说出去的话,大家也会更容易相信几分。毕竟……是李姑娘自己挑起的战争不是吗?”
梓锦突然觉得,寻常为人霸道原来也有好处的。就比如今天的情况,如果自己人缘太好,大家言出一词,就难免会令人想到会不会包庇什么的。但是正因为这些人跟梓锦多多少少的都有些恩怨,说出去的话反而更令人相信。
这些勋贵高官之女,本就跟清流文人一派是相悖的,这个时候只要不是脑残了,断然不会附和李素宁的话,不然的话就算是回去也会被家里人训斥一番。
每一个时空都有自己的规矩,每一个阶层也有自己的规矩,虽然这些规矩束缚了众人,但是却也让大家的心更是拧在了一起。不然的话,这些靠祖宗蒙荫的人家,如果各自为战,早就被文人拿下了,岂能现在还如此猖狂?
文人也分流派,高官派与清流派。高官派日常与勋贵之家多有联姻,互相制肘,因此这就又有了一个质变。
李素宁咬着唇,冷冷的看了梓锦半响,转身离开了。寡不敌众,避其锋芒,李素宁真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自己落进了梓锦的彀中,就急着脱身,梓锦轻笑一声,却没阻拦。
穷寇莫追,真把李素宁逼急了,还不能真的破釜沉舟,梓锦就又有麻烦了。
这里面最得意的就是李静姝了,待到李素宁走后,拉着梓锦的手说道:“五妹妹,你真是厉害,难怪人家叫你活阎王呢,我真是佩服得紧啊。这些日子我真是憋屈的不得了,你终于为我出口气了。”
梓锦得意地笑道:“这算什么,小事一桩而已。”
李静姝拉着梓锦去了另外一边说话,这边剩下的诸女三三两两的各自围成一圈说着悄悄话。不一会子听到消息的李夫人就赶来了,先给大家赔了不是,又狠狠的瞪了李静姝一眼,这才往李素宁的院子走去,想来是安抚这位一进宫必定获宠的侄女去了。以后的因缘际遇谁又能预料,李夫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花墙的另一边也渐渐的没了声息,梓锦不知道叶溟轩拿到帕子后,因为孙清一句话,大家都哄着叶溟轩把帕子拿出来,却被叶溟轩护着不肯给大家看,未免真的得罪人,就假装落荒而逃顺利脱身而去。
梓锦这里唱了一出好戏,他还要再加把劲才是。
果然到了第二天,整个京都都传的沸沸扬扬,关于李素宁口中的南人北人之争,本来是闺阁女子的玩笑话。但是被人刻意而为之,居然声势越来越大,已经演变成朝中北派与南派的争执,甚至于在几天后愈演愈烈,居然已经闹到了御前,甚至于老话重提,又提到了削爵罢官针对世家子弟的言论,勋贵之家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朝堂上口水仗打得厉害,皇帝头痛不已。
姚谦作为这中间夹杂的一名,文人出身又跟勋贵联姻的夹缝中人物,着实受了不少的冤枉气,这几日每每回到家来,也是一脸的阴霭。梓锦时常能看到姚谦在书房奋笔疾书,就连后院都很少去了。
朝堂上不安静,家里的妻妾也不敢闹得过分,一个个的缩起尾巴过日子。吴姨娘瞧着梓锦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