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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霸皇诱冷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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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儿,是不是累了?”宋挽歌回过神来,就发现月挽尘睁着一双乌黑晶亮的大眼睛直盯着自己蒙着面纱的脸左看右瞧,心不由紧了一紧。“在看什么呢,尘儿?”将爬到自己膝上的小身子抱好,宋挽歌故作不知情的问道。
“姐姐,尘儿想看看你的脸。”月挽尘说着,小手攀上宋挽歌的耳际,想要摘下她脸上的面纱。
“尘儿,不许淘气!”宋挽歌慌忙拉下月挽尘的小手,故作严肃的板起面孔。“姐姐说了脸上长了许多小痘痘,不想让别人看见,尘儿怎么不听话呢?”
“……”月挽尘没有说话,只是高高的嘟着小嘴,满脸委屈和不满的看着宋挽歌。
“尘儿乖,不委屈了哦!等姐姐脸上的痘痘消失了就摘下面纱让尘儿看个够哈!”宋挽歌柔声哄着,随即隔着面纱在月挽尘光滑细腻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又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是她不愿意给尘儿看,而是她怕吓到尘儿。就她现在这副样子,连大人见了都害怕,更何况尘儿一个五岁小孩子,若是吓坏了怎么办?
“尘儿,走,让姐姐看看你练的字有没有长进。”
宋挽歌放下月挽尘,起身牵着他来到他之前习字的书桌旁。
“姐姐,给,这些都是尘儿写的。”月挽尘将自己练了一下午的成果全部整理好,递到宋挽歌面前,厚厚的一叠,足有五十来张。“姐姐,尘儿很认真很用心哦,一个字都没有偷懒呢!”
“嗯,不错,不错,尘儿的字写的愈发好了!”宋挽歌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边检查边满意地点着头。一开始的二十来张都是临摹的一些古典诗词,可之后的三十来张写的全部都是自己和他的名字“挽歌”“挽尘”,两个一组,排得整整齐齐的,而且字体还时有变换,草书,楷书,行书,隶书,颜体……足有十来种之多,每种字体都仿了个七八成,不说笔酣墨饱、力透纸背,但已经颇见风骨、自成一格了。
“姐姐,怎么样?尘儿是不是很聪明,每种字体都会得要领。”月挽尘骨碌碌的转着大眼睛,小脸上满满的全是得意和自豪。
“你呀,”宋挽歌无奈的点了点月挽尘的小鼻尖,“姐姐让你好好习字,你就在这里闹着好玩。尘儿,你说说你写这么多名字干嘛?”
“不干嘛,尘儿就是想要永远永远跟姐姐在一起,所以不停的写着姐姐的名字以及自己的名字。”月挽尘开心的笑着,随即钻入宋挽歌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道,“尘儿以前听母后说心诚则灵,如果有什么愿望,只要每天诚心向上天祷告,那么自己的心愿就会实现。所以,尘儿决定了,以后每天都要在心底默默向上天祷告让尘儿跟姐姐永远不分开。而且,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尘儿每天都要将姐姐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在一起,写三十张。”
“傻尘儿,你就是不写名字不祷告上天,姐姐也永远不会跟你分开的。这么乖巧懂事又可爱的尘儿,姐姐怎么舍得丢下你不要呢?”宋挽歌眨了眨有些湿意的水眸,心内感动不已。尘儿虽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但他每每说的话、做的事,总是让她感动又暖心。也许她来到这个异世,唯一值得她感激上苍的,便是有了尘儿这么一个水晶般玲珑剔透的小弟弟。
“姐姐,你这两天为什么老是走神发呆呢?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月挽尘大眼眨了眨,直直的看着宋挽歌。他早就想问了,可又一直不敢问,就怕姐姐真的有什么伤心的事被自己提及,而惹得姐姐更加不开心。但是他又真的很想知道姐姐发呆的原因,知道了原因他就可以开导姐姐了。
“尘儿,姐姐没有不开心的事,姐姐只是有一些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罢了。”宋挽歌微微叹了口气,将月挽尘的小脑袋按到自己怀里,眼神幽幽弥漫,望向不知名的远方,思绪又开始飘渺游移。
昨天中午她便从风清阳和秦飞宇口中得知,那个恶魔暴君昨日一大早便秘密出了宫,只身犯险独自前往灵幽谷,只为寻找千年灵芝草医治她的脸。加上今日,他已经走了两天了。这两天,她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她就是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那个恶魔暴君此番为她罔顾性命而以身犯险的理由。
可是,她不明白,她就是想不明白,她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那个恶魔暴君这么做的原因。
她以为,在她毁了容之后,龙御邪便会对她厌弃腻烦,然后要么将自己杀了,要么将自己打入冷宫,要么将自己关入地牢。可是,他没有,他不但没有厌恶自己,反而不顾一切的出宫为自己寻求解药。灵幽谷是个什么地方,她以前不知,但这两天她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弄花和弄影,知道那是一个堪比地狱般可怕的地方,进去的人就别想再活着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龙御邪竟然为了自己而只身去闯。他是太傻,不知道灵幽谷的危险?还是太过自负,根本不将那些危险放在眼里?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为了自己而置自己的生命安危于不顾啊!他不是一向以羞辱折磨自己为乐趣么?他不是要通过狠狠的报复自己来减轻他心中十年的刻骨仇恨么?那他就应该高高在上的嘲笑讽刺自己啊,嘲笑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人见人厌的丑八怪,以胜利者的高傲姿态冷眼看着自己卑微的匍匐在他的脚下。
可是他为什么不这样?为什么?她宁愿那个恶魔暴君嘲笑自己,也不愿意他罔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出宫为她寻药。这样的他,让她更加猜不明看不透,也让她的心更烦更乱,让她对他除了那一成不变的刻骨恨意之外,还有一些其它的莫名情绪在慢慢滋生,让她的心渐渐变得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歌儿,你听着,我喜欢的不仅仅只是你的绝世美颜,我更喜欢的是你的个性,你的气质,你的内涵,以及你的灵魂!我喜欢的是你的人,无关乎你的外表,你知道吗?知道吗?!”
“歌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的灵魂不变,我对你的喜欢便不会改变!”
“歌儿,我说过了,只要你的灵魂不变,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依然喜欢!”
那个恶魔暴君的话言犹在耳,听起来真的很深情,也很让人感动。可是这些话,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她该相信他吗?她又能够相信他吗?
自从十五中秋夜宴过后,那个恶魔对她的态度便开始彻底转变,她不是傻子,她当然能感觉得出来。但她潜意识里排斥他,也拒绝将他往好的方面去想,只当他是头脑发热不正常,又或者是他耍的阴谋诡计想要暗害自己。在她眼中,龙御邪对她所做的一切,无论是好还是坏,都是有预谋的。因为她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他的仇人之女,他对自己好也罢坏也罢,其结果终究只是想要达到他报复的目的。
可是这一次呢,他凭什么为了他的仇人之女而亡顾自己的生命呢?很讽刺不是吗?她想不明白啊!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他爱上了自己?他真的爱上了自己吗?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顾了?可是,恶魔的爱,谁又敢要呢?至少她不敢要,也不屑要。呵,她很想笑的,很想讽刺不屑的放声大笑,可偏偏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那个恶魔走了,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的沉重起来,是在担心他吗?怕他真的一去再也回不来?怕他真的死在了灵幽谷里?怎么会呢,那个恶魔死了,她应该比谁都要开心,她不是恨不得他死么?可是一想到他真的就这么死了,她心底那莫名的怅然若失又是为了什么?那隐隐的空虚和缺失又是为了谁?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恶魔暴君临走前的那天晚上搂着她入睡时,薄唇紧贴在她耳边时的呢喃低语。
他说:“歌儿,如果我这次灵幽谷之行再也回不来了,你会为我伤心,为我难过,为我流泪吗?”
他问得决绝,问得落寞,问得孤寂,也问得感伤,让她的心弦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句话便莫名的颤抖不已。她也说不上来,当她听到龙御邪这么问她时,她心底最真实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她能肯定的是,她不能直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很干脆很果决的回答说:龙御邪,如果你这次死了,我绝对不会为你伤心,绝对不会为你难过,也绝对不会为你流泪!
但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回答得很干脆也很坚定,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
呵,曾几何时,她的回答开始迟疑了呢?她对他的恨依旧还在啊,怎么思想和意识就身不由己了呢?
难道,那个恶魔暴君死了,她真的会为他伤心,为他难过,为他流泪么?
该死的,她怎么会替那个恶魔暴君担忧呢?她又怎么能替那个恶魔暴君担忧呢?她该落井下石、狠狠的诅咒他早死早超生才对啊!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不想再诅咒他了呢?她的心好迷惘啊,前所未有的迷惘!
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歌儿,真的好舍不得你!”
她还记得,这是那个恶魔暴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直到现在依旧萦绕在她的耳边,干扰着她的思绪和心情,让她这两天时不时的便想起他,想起他对自己的折磨和羞辱,也想起他态度转变之后对自己的深情和温柔。不过,她想得最多的还是他对自己说的那些“绵绵情话”,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又有多少值得她去相信。
还有她右手腕上的紫晶寒玉镯,听弄花和弄影说,这寒玉镯是龙腾国历代皇后身份的象征,只有皇后才有权利和资格佩戴。如今龙御邪将这寒玉镯给了她,那不就意味着她将是龙腾国的下一任皇后?那个恶魔暴君肯定是疯了,居然要封他的仇人之女为皇后!哼,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当他的皇后的!不过可气的是,这个紫晶寒玉镯她想尽办法都取不下来,就像长到手腕上去了似的!真可恶,她都不记得那个暴君是什么时候给她戴上去的!
就在宋挽歌又愁又烦心又躁乱的时候,韩麒轩那不温不火的磁性嗓音蓦的响在身后,嘴里念的正是宋挽歌先前随手习的一副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韩麒轩,你乱念什么!”宋挽歌放下尘儿,转身来到韩麒轩跟前,伸手便欲将自己写的小诗抢回来。“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跑过来了?”
“本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大白天的又有什么要紧,反正龙御邪现在又不在宫中。”韩麒轩不甚在意的哼了哼,又将手里的诗稿放至面前迅速默念了一遍,邪笑道,“小东西,你这诗作得好有趣,只是不知小东西在思谁念谁?是在思念本侯吗?我们昨晚还见过面的呢。呵呵,原来小东西思念本侯都已经到了一日三秋的地步,连诗都作得如此感人!”
“韩麒轩,你胡说什么?谁思念你了,少在那里臭美!”宋挽歌蹙了蹙黛眉,面带不悦的瞥了韩麒轩一眼,乱没好气道,“别惹我,我最近很烦,没心思跟你说笑!”
“本侯最近也很烦!”韩麒轩闻言耸了耸肩,也不阴不阳的抛出一句。
“你有什么好烦的,成天里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宋挽歌冷嗤一声,不屑道,“哼,最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就是你这种人!”
“小东西,你又知道本侯成日里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了?”韩麒轩脸色有些难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告诉你,本侯烦恼的事情多着呢!”
“你烦什么?”宋挽歌见抢不回自己的诗稿,只能收回手,随口问了一句。
“本侯当然是烦小东西之所烦啰!”韩麒轩挑了挑眉,煞有介事的说道。
“无聊!”宋挽歌冷声吐出两个字,随即别过头去,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喂,小东西,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么?”韩麒轩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将诗稿小心翼翼的叠好放于自己怀中,而后上前两步,一把将宋挽歌拉到自己怀中,紧紧的搂抱着不放手。“你还真会过河拆桥,利用完了人就冷着一张脸,全没一句好话!”
“大坏蛋,你一来就欺负我姐姐,赶紧把我姐姐放开,不然我咬你!”月挽尘还不等宋挽歌开口反抗,便握紧小拳头,气呼呼的瞪着韩麒轩。
“去,给为师蹲一边扎马步去!大人私聊,没你这小孩子什么事!少插嘴!”韩麒轩看都懒得看月挽尘一眼,根本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扎什么马步,现在又不是晚上。再说了,我还没用过晚膳呢,哪有力气练武,哼!”月挽尘小脸气鼓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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